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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形態正文卷第一千零二十六章章節來了“好感人,子虛太可憐了!” 大殿中,韓焉找到了第一卷竹簡,並進行了聲情並茂的朗讀。 新帝隻是覺得大漢王朝境內居然有如此悲慘之人,臉上多了幾分陰鬱,韓焉已經哭得眼睛通紅。 “這個子虛年齡如此小就受過諸多委屈之事,確實讓人動容啊”桑弘羊點頭道。 韓焉感性,桑弘羊則是理性。 至少桑弘羊覺得子虛年少時的境遇能接受,而且這類人不少,他老家洛陽城那邊就有不少這類年少喪父母的乞兒,隻能如野草一般生長。 但凡見識過這些人,心中就不會有任何波瀾。 韓焉見的少,那隻是因為韓焉的生活條件太好,動輒就是出入皇宮,所見皆是貴人。 而新帝想見到這些情況不容易,一方麵是帝王生活的條件是大漢王朝最頂級的,另一方麵是朝臣也不會將這種事情聲情並茂傳上來。 大體能給個‘餓斃數十人’的評價,事情就如草芥一般過掉了。 在各種奏折上,諸多慘事不過是一道道冰冷的數字,聽過之後覺得事情不過如此罷了。 如今則是有人真正描述底層之事。 “但東方兄寫這些東西,他這要如何求官?” 桑弘羊沒明白張學舟辦事的邏輯,這不是正常的求官駢文。 如果早知張學舟如此不會寫,但凡請他幫個忙,桑弘羊覺得自己所寫也會比這種詞不達意好上百倍。 “這個子虛過得太慘,要不咱們就不讀了”桑弘羊低聲道:“將這些竹簡都掃出去吧!” “讀,怎麼不讀”新帝皺眉道:“朕倒是要看看他到底還寫了多少慘絕人寰之事,那朝廷外又有多少淒慘之事不曾向上稟報。” “讀……我也想看看子虛會怎麼樣,他會不會餓死,會不會凍死,嗚嗚” 韓焉伸袖連連擦拭眼角,又有幾個宦官抹淚,一些宦官則是低頭不語。 韓焉隻是感懷,但對宦官們來說這些經曆都似曾相似。 他們或許不曾有過如此之慘,但確實見識過類似的人,那些人也消失在了他們的生活中,從此再也沒有見過,如今想起來,那些小夥伴或許是死了。 宦官們抽泣了數聲,伴隨著新帝的慍怒又快速收斂了失態的儀容,一個個低著腦袋大氣都不敢出。 大殿之中,最終隻剩下韓焉時斷時續的誦讀聲。 但愈加誦讀,韓焉的聲音就越輕快,甚至開始帶上幾分喜悅。 套路第一章能有多慘寫多慘,但第二章就必然需要開始解決問題。 有過慘事在前,哪怕是子虛寄人籬下,甚至遭遇一些欺負,那都算不得什麼了,這總歸是多了一個活命的機會,也能讓對方長大。 “陛下,我能讀第三卷嗎?” 第二卷誦讀完畢,韓焉覺得自己心情好多了。 他不免也想知曉子虛接下來是如何生活的,又是否有其他可能的改善。 “讀吧!” 新帝陰鬱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子虛的事情雖然慘,但至少沒慘到不能接受。 相較於第一章死爹死媽,第二章至少還有兄嫂幫忙,沒有落到餓死的下場。 新帝也多了一點點好奇,想看看這個子虛的下場。 這讓韓焉再次開始聲情並茂的。 第三卷開始涉及子虛尋求擺脫命運而讀書,這一章節的內容平淡,但讓新帝連連點頭。 “讀書確實是改變命運的方法”新帝道。 “那他這個兄嫂也是了不得,家中不僅有藏書,還能支持他去學字學書”桑弘羊讚道。 “兄嫂雖是對待子虛刻薄了一些,但心中有大義,他們的刻薄更是讓子虛知曉憤而知勇,沒有沉溺於各項無用之事中”新帝點評道。 “就是如此!” 如果說第一章讀完讓人心塞,第二章則是籲出一口氣,第三章則是讓人認同,甚至能肯定子虛擺脫生存困擾,以後不會是個碌碌庸人。 “子虛居然開始習武了!” 如果說第三章是學習文化知識,到第四章就開始涉及強身習武打基礎,甚至還有一點點小奇遇,這讓子虛身體開始壯實有力。 “繼續往下念!” 新帝揮揮手示意,認為自己可以聽一聽這小子長大後到底能做什麼,又為何有人給對方做傳。 “子虛終於成年了,他身高九尺三寸,雙目炯炯有神,像明亮的珠子,牙齒潔白整齊得像編排的貝殼,勇敢像孟賁,敏捷像慶忌,廉儉像鮑叔,信義像尾生……” “等等,朕記得‘尾生與女子期於梁下,女子不來,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這個尾生的信義是不是有點迂腐?” 第五章開始介紹子虛成年後的容貌、個性、品質、實力,這讓眾人聽著舒爽時,新帝不免也吹毛求疵覺得有一些欠缺。 “陛下,若此人有尾生信義報效朝廷,那將是陛下之幸呀”桑弘羊道。 “唔,你這麼說倒是沒錯的!” 新帝想了想,最終認同下來。 如果子虛和尾生一樣為了和一個女子約會,導致水漲都不離開而死,新帝覺得這種品性簡直是荒唐到沒法用。 但若對方的信義體現在報效朝廷上,願意與君王守信義,那這種人絕對能成為君王最信任的人。 隻要所做的事情換個對象,新帝覺得還是能接受,他甚至覺得自己開始大量需求子虛這類有信義之人。 “然後呢?” 一番中,韓焉讀得口乾舌燥,但大夥兒的興致不減。 這讓韓焉抽出了第六卷竹簡開始逐字。 “沒想到子虛開始遊蕩江湖,做了一個仗義解救他人的好人,此人秉性確實不錯,你聽……韓焉,你怎麼不讀下去了!” “我不認得下麵的字,下麵這些字似乎是凶國那邊的文字!” “還真是凶國文字?” 張學舟設置的章節不收費,但是收人,沒有一定的文字造詣看不懂凶國文字。 當然,朝廷最不缺的就是人才。 長安城通曉凶國文字的並不止張學舟,對外的鴻臚寺中就有不少官員通曉凶國文字。 若呼兩個官員前來,這些人絕對能將這份竹簡的內容翻譯出來並通讀下去。 “但太皇太後屢屢責斥我不學好,儘數讀一些沒用的書,她老人家連賦都看不慣,更彆說這些子虛的事情,一旦被太皇太後知曉就很麻煩了!” 新帝看了看桑弘羊,又看了看韓焉,再瞅了瞅眾多小宦官,一時不免也傷腦筋。 若這些竹簡的內容空洞無物也就罷了,此時大夥兒都在興頭上,居然就給搞成了凶國文字,這就讓人很難受了。 尤其是內容正涉及子虛行俠仗義,而歹人似乎又小有身家。 “弘羊,你覺得子虛打敗這個黑風十三雄能弄到錢財嗎?”新帝問道。 “說不定子虛被這個壞人一刀砍傷了呢”桑弘羊道:“畢竟他學的本事沒有應過敵,隻是停留在習練的層次。” 桑弘羊也不敢亂應下,應下他就得猜數據,猜對也就罷了,猜錯了到時無疑會打臉。 這讓他提出了一個假設。 這個假設頓時就讓新帝感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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