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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形態正文卷第一千零二十五章複審新帝的心情糟糕,他脾氣就不太好。 脾氣不太好的他顯然要出氣。 朝廷文武剛剛換了一批人,他也沒法朝著這批新官大怒,但新帝找了一些不錯的出氣筒。 比如東方朔。 “來啊,將那些賄賂求官者的竹簡都擺上來!” 新帝吩咐了一聲。 片刻之後,二十個身材粗壯的宦官開始抬著竹簡入殿。 新帝瞟了一眼,隻見這些竹簡上或纏繞著半兩錢,或夾著半兩錢,又不乏夾著碎金碎銀者。 “他倒是藏得嚴實!” 二十個宦官抬著十批竹簡入殿,這其中有九批次竹簡夾雜著錢財,又有一個批次的竹簡又大又粗綁得又緊,但外表倒是看不出藏金帶銀。 新帝吐槽了一聲,一時也不知道張學舟到底夾雜了多少錢財進去。 但張學舟賄賂的竹簡倒是很多,幾乎占了這批賄賂求官者竹簡份量的十分之一。 “將那些竹簡裡夾雜了錢財的都清點一番,然後把錢財數量和名字記上了!” “唯!” 宦官們齊齊應下,而後在那兒分攤竹簡,又將竹簡裡的錢財扯出來。 當了官就有相應的法規限製著每一種出格的行為,譬如新帝打發了第二批官員去參與西行出使計劃。 但沒當官的人想懲戒一番則並不容易。 如同李廣所說,當前並沒有定這方麵的律法,新帝也不願意自堵財路。 “但老百姓應該是很痛恨這些人了!” 新帝尋思了一番,覺得到時可以貼一張大榜,將這些不宜做官者的名字都通通寫上去,讓這些人承受老百姓的唾罵。 這種方法既可以起到警戒的作用,朝廷也沒做出格之事。 當然,新帝在當下也沒什麼蘿卜坑官位塞人。 看似朝廷輪換了三公和九卿諸多官員,但眾多官員都是在這個圈子裡來回調換,並沒有誰被砍腦袋,相應也不需要大量官員進行替換,而且一幫新手也沒法立刻接手各項事情。 “陛下,這個天月皮賄賂了四十八個半兩錢!” “天月皮?這個叫吳月坡啊,你讀字不能隻讀一半,去把韓焉和桑弘羊叫過來,他們一個認字,一個會算術,做這點小事順手一些!” 等到宦官們開口讀名字和盤算半兩錢,新帝親自檢查了一番,隻覺這些人乾點體力活就好。 他揮了揮手,那辦錯事的宦官頓時連蹦帶跑出大殿找人去了。 “天地昭昭,日月昭昭,我心向陛下,願奉孝犬馬之勞,民吳月坡擅控獸……控獸?這倒是了不起的才能,如果有真本事,朕倒是不介意給個做官的機會,你持著這卷竹簡去京兆伊府,讓他們找到這個吳月坡,看看他控獸之術水準如何?” 新帝取了第一份竹簡,而後安排人去查詢去了。 誰在竹簡裡夾了錢違規,誰沒違規,這顯然是他說了算。 有真本事就不算違規,沒真本事就必然違規。 第一份竹簡看完,他的心情倒是稍微好了一些,但等到看過第二份竹簡,新帝一句‘不學無術’吐出,隨後沒了繼續查看的念頭。 他來回走動,時不時又去翻了翻那一堆堆的半兩錢,還捏了捏碎金和碎銀。 等到大殿外腳步聲傳來,新帝隻見兩個少年人快步入了殿。 這兩個少年一個麵色俊朗,一個則是帶著精明之相。 前者溫潤如玉,深受他喜歡,後者則是才乾出色,至少在同齡人中的心算等能力少有人及。 “韓焉,你來替朕將這些名字記一記,桑弘羊,你把這些財物清點一番!” “唯!” 兩個少年齊齊應下。 韓焉取了竹簡記名字,桑弘羊則是開始按放置的竹簡位置清點財物。 他目光一掃,不免也看到了不遠處一群解繩結的宦官。 那些竹簡齊齊捆綁於一起,繩結繁雜到讓人頭疼,尤其對方打的都是死結,想順利解開隻能拿針挑取。 “怎麼看上去有些像是東方兄的求官竹簡,難道他沒按我的提醒,真塞了不少半兩錢在裡麵?” 桑弘羊目光雖然瞟了另一邊,但手腳不慢,迅速對韓焉報了半兩錢的數。 “怎麼捆綁得如此嚴實,莫非那裡麵藏了金條不成?” 桑弘羊都有幾分好奇,新帝等待時不免也去湊了熱鬨。 “不用解了,朕拿劍幫你們割開!” 十餘卷竹簡的綁繩幾乎如漁網一般密布,新帝覺得張學舟展示了一個打結的才能,但朝廷部門不需要有人打結,這種才乾沒啥用處,也沒法當官。 他伸手一劍揮出,劃斷了數十個結,等到讓宦官抽竹簡還不曾抽出,不免又補了兩劍。 “陛下,這人打繩結的才藝還是不錯的”等待桑弘羊計數的韓焉笑道, “適合補漁網!” 新帝點點頭,示意擅長打繩結的人隻有這個用途了。 “他打的是死結,這種死結用在漁網上不具備伸縮性,也就難於讓魚兒越掙紮捆綁越緊”桑弘羊糾正道。 “這麼說的話,那他真是展示了一個沒用的才能!” 如果打的繩結連漁網都用不上,新帝覺得實在沒法給這類人的才能想到用途。 但經過他切了數劍,一卷卷竹簡倒是終於能正常打開搜查錢財了。 “沒放錢財?” 一卷竹簡被攤開,新帝隻見裡麵密密麻麻各種字,連半個半兩錢的影子都沒見到。 “或許藏在其他卷裡?” 新帝眉頭微皺,等到看過那卷竹簡,他目光掃過,隻見上麵似乎敘說了一段恩怨情仇之事,但寫到後麵又換成了橫豎的杠杠,似乎換成了凶國文字。 “這算什麼?” 上百字所需的時間並不長,雖然不說一掃眼而過,但確實花不了多久。 但看到不認識的字就又另當彆論了。 新帝此前嫌棄宦官們不識字,等到自己觀看時,他不免也有幾分頭大。 很顯然,這個求官者對外在捆綁竹簡上獻才藝,竹簡內容也有相應的獻才藝。 “這人整捆竹簡都是這樣的?”新帝詢問道。 “陛下,這其中有五捆竹簡是咱們大漢朝廷定下的字,還有二十三捆一半一半夾著的,又有看不懂的線條字,裡麵都沒夾錢”宦官道。 “是二十四捆!” “不對呀,我剛剛數了明明是二十五捆!” “你們不要爭了,我數過隻有十八捆,我還是掰手指數的!” “那你手指掰錯了!” 眾宦官低噥。 如果家庭出生條件好,就少有人會被送到宮中當宦官。 相應宦官知識水準確實非常不足,哪怕是數數這種事情都乾不好。 也隻有一些年齡大的宦官見識才會多一些。 但新帝不喜歡用老宦官,能在宮中活到老的宦官個個都是八麵玲瓏,他今天交代老宦官做一些事情,明天就能傳到皇太後又或太皇太後的耳中去。 相反,這些小宦官被新帝一輪又一輪的更換,辦事不牢時至少也免了泄密。 隻是相應帶來的一些小麻煩不可避免。 比如眼下這幫人數數都沒數清楚。 如果不是桑弘羊等捐官來幫忙,這種事情就得新帝親自上手了。 “這上麵到底寫了些什麼?”韓焉有興趣道:“我從未見過求官的人還能寫這麼多字!” “你這麼說倒也是!” 新帝本想辨彆清楚查了人名,就將對方剔除公布名單中,如此也算事情完結了。 但韓焉的話讓他倒是多了幾分興趣。 甭管這個求官者是誰,對方又是否夾了錢財在其中,對方眼下看來是很擅長囉裡吧嗦寫字了。 但哪怕是再囉裡吧嗦的人,想寫滿這些竹簡都是一件難事。 很多人窮儘一輩子的詞彙,或許還沒對方寫在這些竹簡上的文字多。 “韓焉識字多,要不要找到第一卷念一念,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求官的?” 沒攤開竹簡前難於確定是誰在求官,但等到竹簡被打開,桑弘羊哪能認不出張學舟的筆跡。 他隻覺心中有些小糟糕,感覺張學舟這麼搞不行,對方第三次求官打入冷宮的幾率很大。 想到張學舟惆悵時完全沒心情出算數題,這讓他不免插嘴幫腔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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