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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陶瓷底殼,蓋子也是陶瓷的,隻是中間鑲了一個玻璃。不能對時,但是卻能夠上發條和卡秒。

這是一個秒表,上一次發條隻能走六個時辰。所以也可以勉強稱之為手表吧。不過它是根據漏刻校核時間的。

陳陶曾經建議把觀星台擴建成為一個天文台,但是很明顯時間不夠了,觀星台隻是一個科普的臨時建築,目的就是讓孩子們知道,天上並沒有神仙,而隻有一個一個的星星。日晷裝的也很簡陋。想要準確測量一天的時間還不夠條件。

“大的表上一次法條能走二十四個時辰,但是因為法條還是有些問題,用的時間長了,必須要換。表裝在船上,有些大。可以和漏刻相互校核。這個表應該更加準確一點。”

秒表上還是分為了十二個時辰,每個時辰分為三刻。每刻劃分為十分。每一分劃分為十秒,每一秒又分為十毫秒,剛好三萬六千毫秒。

這是按照中國人傳統的時間觀念設計的,上麵又有兩個指針。大指針能夠走到分,小指針能走到毫秒。小指針走一百刻,大指針走一刻。這個劃分法是陳陶確定的,他認為如此劃分法符合大衍之數。

“新軍用的怎麼樣?”

“海軍認為夠用了。但是火炮兵認為還不夠細,一毫秒的時間太長,子彈和炮彈,甚至弩箭飛行的時間都還不足半秒。我們打算把十二個時辰再一分為二,這樣一天就是七萬二千秒,應該差不多了。隻是加倍後,秒表齒輪加工就需要更加精密,炮兵他們又要輕便,能夠攜帶在身上。我們做一個很難。現在也隻有一個能夠用,是給匠作坊試炮用的。”

前來獻表的事匠器廠的一位匠師,叫蔣東銘。他不是匠作坊的老匠師。而是從南漢請過來的。

匠作坊的匠師幾乎沒有主動找過來獻東西的。但是在其他地方,很多匠師就是憑借奉獻奇巧之物。獲得君主的歡心而封官封爵。這個蔣東銘顯然也是這樣想的。

高繼衝詢問的時候一直保持著微笑,因為這個表確實非常重要。送給高繼衝的表十分精美,陶瓷外殼上繪製了金蟾海獸圖案,除了鑲嵌玻璃,還鑲嵌了金邊,畫工和打磨都非常精細。

可是高繼衝並不喜歡,他見過匠作坊用的秒表,很大。有羅盤那麼大。就算如此,蔣東銘也說隻做成了一個。那這個表又花了多長時間?做廢了多少個?如果是吳峰過來,高繼衝肯定會把他罵回去。吳峰肯定也知道,所以壓根不敢來。

“如果保持這種工藝,多長時間能做一個?”高繼衝問。

王婉容在整個過程都握著高繼衝的手,因為從一些細微的動作,她知道高繼衝已經非常生氣了。你對官員生氣可以,但是對匠師生氣,或者處罰就要慎重。他們做這個東西肯定也是吳峰他們默許了的,而且隻是樸素的想獻忠心或者求官職而已。就有的習慣還在。官員沒有阻止,那就是官員的事情。

“這個表十多個老匠師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因為有了經驗和一些新的磨具和工具,現在要做。大概半個月時間夠了。”

“做一個?”

“是的,做一個。因為需要在放大鏡下麵,細細地打磨,不然不準。這個陶瓷外殼,也很不容易燒製。”

高繼衝歎了口氣道:“你們把做這個表的程式再研究和整理一下。這個陶瓷外殼應該是防止熱脹冷縮的吧。”

“是的,越小,外科對齒輪的影響越大。船上用的要求就沒有那麼嚴格。”

“嗯,以後做,用陶瓷外殼也可以。但是外麵就不要弄這麼精細。裡麵的零件做成定式,最好一個人隻加工一樣零件。這樣能夠保證每個零件少出廢品。速度可以快一點。秒表非常有用。這個表做得也很漂亮。”

高繼衝拿著表反複觀看。

蔣東銘滿臉的期待。

“你送這麼好的東西給我,而我呢。沒有什麼餘財,送不了你什麼。不如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吧。”

蔣東銘的表情就變得怪異了。

高繼衝笑道:“你不要奇怪,蔣師傅可能剛來,不清楚我這裡的習慣。還是很少有人送我東西,留你吃個飯也是應該的。不過以後還是不要為了我浪費精力,我這個人生活很簡單,我這裡都是書。如果蔣師傅能夠寫一本關於精密儀表製造的書,我讓印書局給你出版,給你出稿酬。其它師傅也是一樣的。”

“謝王爺,這個我是知道的。”蔣東銘臉上也是笑著,但是不太自然。

“精密儀表,望遠鏡,顯微鏡,測量的一些儀器裡麵,這些製造的工法非常重要。我準備轉成成立一個精密儀表廠,到時候蔣師傅還需要多操心。”

蔣東銘愣了一下,大喜,連忙拜謝。

“不過我這裡,隻要肯動腦子,把一件事情做得更加精細,做成一個體係,我自然都會支持,不需要送我東西。”高繼衝笑著吩咐女衛。“去把吳峰吳監事請過來,如果李老先生和閔將軍不忙,也過來,一起吃個飯。”

最近彆院警戒十分嚴密,王婉容和高繼衝的行動更加是保密的。所以知道他們平時是如何生活的人少之又少。

所以蔣東銘看見王婉容和高繼衝相互配合做飯炒菜的時候,大吃一驚。也有些受寵若驚。竟然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倒是女衛笑道:“王爺和王妃平時就這樣的,您也不要拘束。幫我在院子裡擺放一些座椅板凳和碗筷。”

蔣東銘連忙幫女衛搬東西。

吳峰很快就來了,事實上,他就在彆院外麵不敢進來。

一個多月,高繼衝喜怒無常,雖然沒有人因此而受罰,但是被訓斥的人太多了。一不高興,臉就黑得能夠滴出水來。要是王婉容不在,根本沒人敢和高繼衝彙報事情。

好在兩個人形影不離。

吳峰默許蔣東銘做這塊表,其實也是想讓高繼衝開心。可是他也知道這太浪費了,高繼衝可能會罵。

一看女衛是笑嘻嘻地出來請他,才放下心來。

不料一進彆院用來招待客人的小院子的時候,就被高繼衝叫住了:“吳參事,你們廚房門口站著。一會兒端菜。”

吳峰就知道,這小王子還是生著氣,可能因為不好說,這是變相罰站呢。廚房裡才剛剛洗菜切菜,離炒菜還早得很。

王婉容笑著說:“不管他,我們慢慢弄。”

高繼衝也笑了,兩個人就輕輕說著後園裡的一些瑣事。

蔣東銘一看自己的上司站在廚房門口像根木頭一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女衛輕聲笑:“這是受罰呢。”

“犯了什麼事?”蔣東銘問。

“還不是那塊表。王爺不讓人為他做東西。您是手藝人,勞苦功高,王爺不會罰您。吳參事可沒您這麼幸運。”

正說著,就看見李載仁帶著高月和一個女衛提著兩個竹籃走進來。竹籃裡裝著一些青菜和雞蛋,還有一個瓷罐。

高月一進門看見都擺上桌椅了,廚房裡有王婉容和高繼衝的笑聲,就笑著道:“今天又有好吃的咯。”也不管其它人,擰著小籃子就衝進了廚房,一下子趴在了王婉容的背上。

高繼衝用臟手直接把高月給拉下來,於是兩個人就在那裡拌嘴。

李載仁見廚房門口站著的吳峰,再看院子裡還有一個匠師模樣的中年人,就知道應該是吳峰犯什麼錯誤了。

他可不管什麼,坐在椅子上問:“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吳大人。”

吳峰連忙道:“李老大人,您不是埋汰我嗎。”

“不埋汰,您現在王爺都敢得罪,不是大人是什麼?”

吳峰連忙彎腰拱手道:“哪裡敢,哪裡敢。”

蔣東銘已經知道是自己連累了吳峰,先忙為吳峰解釋,說清楚了緣由。

李載仁就笑:“王爺說得對,你事情做得好,不需要給王爺送東西。現在時間這麼緊,十多個最好的工匠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麵,確實該罰。”

王婉容在廚房裡笑道:“蔣師傅沒錯,他精細化後的工法對儀表製造會起到很大的作用。該罰的是吳監事,他在動歪腦筋。”

吳峰苦笑道:“屬下知錯了。”

這是閔平江從門外探進頭來,低聲問:“怎麼,又誰挨罰了?”

女衛笑道:“沒事呢。”

閔平江噓了一口氣,直起腰,大搖大擺地進行來,提了提手裡的一條大魚道:“我親自打的魚,吃魚咯。”

高月跑到廚房門口:“活的嗎?”

閔平江嘿嘿笑:“當然是活的,剛打起來的呢。”

閔平江,兩個月前,還是一個白麵書生,雖然是個軍官,但那也是一個文職軍官。而現在更加像一個漁民,臉曬得黝黑,多了幾份軍人的氣息。也不再是以前那麼一本正經,你每天和士兵一起吃一起睡,你也正經不起來。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拓跋恒見了,絕對不敢認這個弟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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