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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出了疑似刺客的人物,而且還重兵的護衛下來去自如。倪從進隻好提前結束了宴會。

已經知道所謂刺客是呂岩這些人的時候,倪從進認為高繼衝應該沒有什麼危險。所以保護的兵力偏向了李穀和他的隨從。

隻是心裡到底還是有些不安,催促王婉容和高繼衝舍棄轎子而轉而騎馬快速返回王宮。

“呂洞賓我是知道的,難道還真有這個人物?”

高繼衝低聲問王婉容。

“應該有,全唐詩那麼多呂洞賓的詩,就算是再假,總不會都是假的。”

倪從進耳朵尖聽到了,問:“全唐詩?誰編的?”

看到高繼衝也同問的表情,王婉容就知道說漏嘴了。

“我見過的一個小冊子,其實誤漏百出,這幾年國家編印書籍很少,所以應該是某個無名氏編的。”

倪從進點點頭道:“這倒是,所以書院和印書局應該合作多編輯校訂一些典籍,不然隨便一個什麼人都弄一個全唐詩,也太不像話了。”

王婉容連連點頭稱是,一邊偷偷抹了一把汗。那個全唐詩好像是清朝人編的,幾百年後呢。

“你呀,一定是沒有讀什麼書,連這些都不知道。”王婉容也奇怪高繼衝怎麼會不知道全唐詩。

“我不會你教我呀。”高繼衝就開始撒嬌,或者叫耍賴。隻要一談讀詩書,他就是這個樣子。

“呂岩,字洞賓,道號純陽子,關中人。傳說其祖父為唐禮部侍郎呂渭。父親為呂讓曾為海州刺史,遇鐘離權而得道。呂洞賓沒有否認過。但是呂家並不承認,呂讓確實有一個兒子叫做呂岩,但是很早就去世或者失蹤了。呂洞賓與毫州陳博是好友,還要稍微年輕一些,此呂岩和彼呂岩兩者相差有近六十年,這就是呂家不承認的一個原因。”

“呂洞賓自己對自己的名字有另一套說法,呂岩有一個很美麗的妻子,好道,避兵禍入終南山。呂者道侶也,居於山洞,常在山洞接待賓客,夫妻也是相敬如賓。所以叫做呂洞賓。後來其妻子故去,才下山遊曆。所以呂洞賓原本可能並不姓呂。”

“呂洞賓所能者,為劍術。比較確切的是南吳天佑十六年,呂洞賓曾經在江夏黃龍寺誨機禪師哪裡聽過禪,當時他的妻子新喪不久,道心不穩,得誨機禪師開解方悟道。當然這也僅是傳說。另一種說法是呂洞賓敗於誨機禪師,誨機禪師留他在黃龍寺一年多時間。直到誨機去世才離開。其時,武信王為南吳所迫,失江夏,所以無緣得見。”

蓉姑笑道:“那裡是開解,就是罵,說呂洞賓為了一個女人而弄得魂不守舍,是個守屍漢。呂洞賓大怒,飛劍砍誨機,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反正是打輸了。覺得丟人,躲在那裡練了一年的劍。據說是斬斷了情絲才被放出來。我看是好好的一個人,被和尚給害了。”

蓉姑言語古怪,王婉容就問:“師傅,您說的師祖是何來曆,為什麼我以前不知道。”

蓉姑有些尷尬:“你師祖說你不是悟道之人,性格剛強,如果所遇非人則易折。”

蓉姑說得委婉,其實就是看不上王婉容,不讓告訴王婉容還有這麼一個師祖。

“你師祖本來姓什麼,她沒說,但是現在姓白。自北而來,所用多王室之物,貴人也。劍術通神,琴棋書畫不過是小道爾。隻是不喜歡見人。聽說呂岩劍術很好,曾經找他比試過。勝負不知,但是呂岩一直糾纏,恐怕也是輸給你師祖了。這已經是第四次了。”

“師祖是不是喜歡牡丹花?”王婉容問。

蓉姑就閉嘴了,使眼神說這是不能說的。

不能說有兩個意思,一個是關於師祖的生活習慣是不能說的。另一個可能就是師祖確實喜歡牡丹花。

果然倪從進道:“白牡丹,她是蓉姑的師傅啊。傳說不太好聽啊。”

蓉姑啐了一口道:“那都是那些無聊的人編排的。輸了就輸了,欺負師傅不屑於管這些事情,亂嚼嘴皮子。”

倪從進哈哈一笑:“牡丹仙子要真的還是那麼喜歡牡丹,怕也是不難找。”

蓉姑再次閉嘴。倒是身後的梁瑛笑道:“師祖的本事,你找到了牡丹,也不一定找得到她。她在渚宮裡麵,不是一樣沒人發現她。”

剛說完,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白牡丹的聲音:“小丫頭,我可沒有認你們這些徒孫,你們師傅那點本事,也還不配做我徒弟。”

衛兵們嚇了一跳,紛紛圍過來。街上晚歸的路人也四處張望。

刀劍相擊的聲音驟然響起。兩道黑影在房頂上掠過。速度太快,讓人眼花繚亂。不過一個身影倒飛了回來。

砸穿了一家的屋頂。

裡麵,呂岩的聲音在向屋主人道歉。

很快呂岩從屋裡開門出來。整個道袍被劃成了布片,被呂岩用一根草繩捆在腰間,勉強能夠蔽體,出來拿著滿是缺口的寶劍看了看,扔在地上。

“又一把好劍沒了。”

呂岩,看起來三十來歲,麵貌確實長得仙風道骨。隻是現在的形象不好看。頭上的冠沒了,應該是臨時用一根樹枝挽起來,插在頭上。前額有一片頭發很短,看得出來是被一劍給削掉的。一隻腳上鞋子是好的,但是另一隻鞋子的鞋底沒了,隻剩下鞋幫,還套在腿上。腳上穿著襪子。褲腿也破了,半截小腿在外麵。

倪從進對衛兵說:“散開,這是純陽真人。”

呂岩哈哈一笑,也不管自己什麼形象,走過來道了一個揖。

卻不管倪從進和孫仲文。徑直走到抱著高繼衝在馬上的王婉容的跟前。

王婉容沒有下馬,表情戒備。

梁瑛幾個丫頭已經笑起來了。

呂岩看了看王婉容,又看看他懷裡的高繼衝,失望地搖搖頭。

然後看著梁瑛幾個丫頭笑著說:“你們彆笑,要不是我心仁慈,手下留情,那個妖女也和我一樣。所以說最毒婦人心就是這樣。”

他還灑脫地展示了一下身上的破爛。

蓉姑連忙上前道:“見過純陽真人。”

呂岩看著她笑道:“你不錯,雖然那個妖女沒教你什麼,你還是以師禮待之,不錯。”

“師傅教了我很多,對她老人家來說沒什麼,但是對我來說難以回報了。”

呂岩嗬嗬一笑,轉頭對王婉容道:“荊南仙女,奈何墜入凡塵?”

這句話的含義很多,王婉容不能判斷他說的是哪一方麵。呂岩顯然也不想讓他猜到具體說的是什麼。王婉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洞仙人又是為了什麼墜入凡塵?”高繼衝不願意呂洞賓影響到王婉容的情緒,萬一真的被他度跑了,那就大事不好了。

呂岩愣了一下。

這修道或者修仙之人是要看資質的,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對這個世界的依據一動非常敏感,感知力是最最重要的一點。任何風吹草動,任何危險都不會跑過他們的感知。感多,必然就會想得多。天長日久,這種感知就會化為豐富的知識。同時也能夠把這個世界的變化規律想的通透。往往從一點小事就能夠推斷未來。

但是這種人有最怕心智不夠堅強,容易被一些感情把人帶入魔障裡麵出不來,變得瘋傻。所以仙道之人選擇徒弟非常難。資質不夠的人,教他仙道之法,那不是度人,而是害人。

這一點就是為什麼修道之人比不過修佛之人最根本的原因。

王婉容對外界確實非常敏感,這一點非常符合。呂岩開始還奇怪為什麼白氏會對這個看起來非常不錯的孩子看不上眼。見麵了才知道,王婉容敏感是敏感,但是她看世界帶著一道厚厚的防護的殼,就像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沒有危險,所以帶著尊敬的心理。而王婉容不同,她的戒備沒有絲毫的減弱,反而還加強了很多。

高繼衝則明顯是對外界變化察覺不到的那種人,他好像完全不知道有沒有危險,一直都是笑盈盈的。

所以呂岩也好,白牡丹也好。第一眼就直接把他放棄掉了。

但是正是這個看起來最差的孩子發起了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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