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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書友的打賞,這兩天收藏漲的好慢,有點小鬱悶,哈哈,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麼。

頓了頓,酒糟鼻說道:“客氣話就免了,是這樣,師祖爺念你們有功,打算將挨著鎮子那塊上等良田租與你們算是獎勵,這幾天呢,你們收拾收拾,就搬過去吧。”

馬勇一怔,隨後挺直了腰板,怒道:“你這雜毛道士,說什麼賞賜,還不是看我們挖出了太歲,想搶這塊地!你想斷我們的財路,門都沒有!給我滾!”

酒糟鼻都被罵懵了,幾次接觸,馬勇給他留下的印象就是軟弱可欺,十足的膿包一個,萬沒想到他敢罵自己,身後的師弟們立時炸鍋了,有一個小子急於表現,站出來砰的一拳將馬勇打倒在地:“你這不知死活的泥腿子,敢跟我們師兄這麼說話!找死啊你!”

馬勇也帶著人呢,平時好吃好喝供著,看到這幅場景,豈能善罷甘休,怒斥著混在一起,一時間,拳頭紛飛,慘叫聲不斷。

不過終究隻是幾個莊稼戶,除了皮糙肉厚,有膀子力氣,哪是道士們的對手,不到半柱香,紛紛被打倒在地,酒糟鼻臨走之前,冷哼道:“馬勇,自己乖乖搬了也就是了,非得讓道爺動手,那是死是活可就不好說了。”

馬勇憤恨的看著酒糟鼻,半晌,無奈低頭:“小人知道了,這就帶著鄉親們搬走!”

酒糟鼻拍著馬勇的臉,囂張的大笑著離開了,身後,馬勇也笑了。

鹿清篤吹著白煙,不在意的問道:“你打算一個月後就和無雙開始練玉,女心經麼,會不會有點著急?而且無雙玉,女心經的外功還沒修練到家吧?”

小龍女搖頭:“這也沒什麼打緊的,內功和外功可以同時修煉的。”

鹿清篤聳了聳肩,也不是很在意,玉,女心經也就克製全真心法,比之先天功還是要差一些的,至於修煉玉,女心經是否會將兩女的性格弄的越來越孤僻,越來越冷,他更不擔心。

性格是天生的,楊過也練了古墓派的武功,這小子冷麼,傲倒是有的,陸無雙性急如火,而且身邊還有鹿清篤這個心黑如墨的人,連小龍女這麼正直的人都時常被逗得血壓升高,心裡頭上火,更彆提無雙了。

武功是很奇妙的東西,每一個人修煉出來的效果都有所不同,喬峰的降龍十八掌剛猛淩厲,洪七公剛柔並濟,郭靖一往無前,到了宋青書那,就成了二流掌法了,當然了這也不能怪他,畢竟是速成的閹割貨。

轉頭看著香汗淋漓的陸無雙,替女孩擦了擦汗珠,鹿清篤捏著她的臉頰:“玉,女心經的事,你師叔跟你說過了吧,自己覺得怎麼樣?”

陸無雙不甘心的掙脫著:“彆捏我啊,也沒什麼啊,師叔教我就學,她又不會害我。”

真會說話,鹿清篤斜瞥了一眼小龍女,後者果然有些雀躍,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眼底卻充滿了笑意,同樣公平的捏了捏小龍女的臉頰,卻換來了一招西子捧心,鹿清篤跳著躲過,笑嘻嘻的說道:“話說我還沒見過怎麼修煉********呢,定下日子了,可一定要告訴我,我想親眼看看。”

小龍女點頭:“可以,我也正在考慮。修煉內功有個人在一旁以防萬一,也是好的。”

鹿清篤暗笑,修煉玉,女心經,全身熱氣蒸騰,須找個空曠無人之處,全身衣服暢開而修行,使得熱氣立時發散,無片刻阻礙,否則轉而鬱積體內,小則重病,大則喪命。嗯,難得一見的福利場麵,怎麼少的了我鹿某人?

申誌凡呼了口氣,有些鬱結,全真心法第三層遲遲不能突破,這都是第七個年頭了,可恨那馬勇,如果太歲入手,吃了它,未必不能助自己突破。

鐺鐺鐺,有人敲響了警訊鐘,申誌凡房門大開,臉色難看,院外忽聽得有人喊道:“申師叔,師祖爺相召。”

他趕忙稱是,一炷香的時間,來到仙霞洞,剛走進去,驀然看到王處一高坐蒲團,麵無表情,麵前跪著自己的幾個徒弟,一旁站著幾個鼻青臉腫的莊稼漢,其中就有馬勇,他心裡一個激靈,莫非出了什麼事?

上前見禮,王處一雙目微睜:“誌凡,這幾位居士說你為占道田,強受賄賂,可有此事?”

申誌凡一驚,當然有,隻不過這都是常例,全真七子七脈大家都是這麼做的啊,上好的道田給誰種不都一樣?掌管此事的弟子自然要為自己撈一些好處,當然了,這種事能做不能說,古今都一樣。

他還未說話,王處一繼續說道:“還說你為了一塊太歲將許諾的良田收回重陽宮,斷了他們的生路,為此還派弟子打傷了佃農,打死了一位居士?這些事,可都有啊?”

申誌凡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酒糟鼻,臉色陰沉,鬨出人命了?雖然他心裡不在乎幾個泥腿子的命,但是這些話當著王處一的麵可不能說。

他猶豫再三,決定推卸責任:“師傅,弟子的確一時豬油蒙心,收了些賄賂,但之後的事就與弟子再無關係了啊,全是我那些弟子自作主張,弟子全都不知情啊!”

王處一麵無表情:“你當真不知情?”

申誌凡咬牙堅持:“是。”

王處一點頭:“好,既然如此,老道就罰你免去管理道田之職,管教不嚴,禁足一月,你這幾個徒弟每人一百戒尺,你可服氣?”

申誌凡垂首:“弟子服氣。”他暗暗鬆了口氣,看來王處一還是器重老子的麼,免去職位說白了就是做給這些泥腿子看的,風頭一過,照樣官複原職,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至於幾個弟子麼,嗬嗬,不就是為師傅擋災的麼?

王處一看向馬勇幾人:“幾位居士,老道我這般處置,你等可曾還有怨言?”

馬勇慌忙低頭:“不敢,不敢,多謝仙長為我們出頭平怨。”他捏著拳頭,一條人命就換了這幾個狗道士一頓戒尺,你全真教道士是人,我們就不是人麼?望著仙霞洞眾道士望向自己時眼底的輕蔑與不屑,馬勇想起鹿清篤的眼神和做法,忽然覺得前所未有的痛快,一幫該死的蛀蟲。

申誌凡的庭院。

酒糟鼻一瘸一拐的捧著一封信件,雙手遞上,申誌凡接了過去,打開一看,是洛陽白馬寺清源大師邀請他參加十月初八唐代高僧一行大師的圓寂忌辰,他隨手放在一邊,有些不太想去,這就像是後世藝人的走穴一般,有名氣的道士和尚出席類似****,刷聲望刷錢。

酒糟鼻瞥了一眼笑道:“師傅,你應該去啊。”

申誌凡歪著頭:“為什麼?洛陽距此一千多裡,舟車勞頓,就為了那點酬勞,值得辛苦一番麼?”

酒糟鼻輕聲道:“我聽人說,這次的忌辰不同以往,清源大師還邀請了少林羅漢堂的弟子出席,師傅您現在剛剛被師祖爺斥責,威望有損,倘若能在****上,鬥敗少林寺的弟子,那威望不就回來了麼?而且趁著趙師伯不在,要是一舉讓師祖爺定您為咱們這一脈的繼承者,那不就更妙了麼?”

申誌凡想了想:“倘若我敗給少林弟子,那不是千裡送人頭,自找沒趣麼?”

酒糟鼻嗬嗬笑道:“師傅,您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這勝負不都是咱們說了算嗎?隻要一出手,那就是大勝啊!”

申誌凡楞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有道理,有道理,好,那就定下日子。”

石林。

鹿清篤打了一遍履霜破冰掌,暗暗驚歎王重陽的武功境界,這位射雕裡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額,雖然據說他打不過林朝英,但有名無實,沒有證據啊。

與南帝,北丐,西毒不同,王重陽與東邪的武功俱為自創,而且都在而立之年,就已經成為當世武林最頂尖的那一批人,這絕對是很恐怖的一件事,要知道前麵三位,都是學習前人留下的武功,按部就班,完全無需考慮其他,時間上來說要比他們兩個多得多。

盤腿坐下,鹿清篤好整以暇的問道:“怎麼?想明白了?”

酒糟鼻賠笑道:“是是是,鹿師兄,您大人有大量,以前師弟我豬油蒙了心,對你多有不敬,希望鹿師兄您彆往心裡去,以後我就是鹿師兄您養的一條狗,你讓咬誰,我就咬誰。”

鹿清篤眉頭輕挑:“看來師祖爺一頓板子,打的你對申誌凡恨得不能親手殺了他啊?”

酒糟鼻咬牙切齒:“沒錯,那個老畜生自己拿了好處不說,還推卸責任給我,害得我幾天不能下床,我恨不得一刀刀活剮了他。”

鹿清篤沉默不語,酒糟鼻繼續說道:“對了,鹿師兄,前兩天申誌凡收到了白馬寺清源大師的邀約,讓他前去,我知道您不待見他,所以我就勸著老畜生去洛陽了,我會跟在他身邊,多拖他一段時間。”

鹿清篤輕笑道:“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能迷途知返,棄暗投明,你做的一切我都記在心裡,日後我掌管本脈,你就是我的肱股之臣。”

酒糟鼻心花怒放:“鹿師兄您放心,我就是您安插在申誌凡那個老畜生身邊的釘子,有我在一天,他就彆想好好走路。”

鹿清篤擺了擺手:“去吧,隨時給我彙報申誌凡的動向。”

望著酒糟鼻的背影,鹿清篤嗤笑一聲,朝秦暮楚,鼠目寸光,一對該死的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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