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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清篤隨後扔給苗道一一封信,輕聲道:“將這封信交給少林寺的福裕大師,我與他不打不相識,現在算是好友。”

苗道一雙手接過,隻見信封上寫著福裕親啟,他不敢耽擱,急忙離去了。

活死人墓。

陸無雙欣喜的蹦來蹦去,鹿清篤無語的說道:“無雙,安靜會行麼,我暈船。”

女孩無視他的吐槽,太乙山黑膏藥效非凡,短短半個月時間,就讓陸無雙的瘸腿有了知覺,這對女孩來講簡直是第一號的大好事。

小龍女也替她高興,相處這麼久,同吃同睡,她與陸無雙也算是有了一些羈絆,不過小龍女喜悅的方式很奇特,她隻是淡淡的撫琴,五指揮弦,生成美妙的旋律,這音調裡平淡異常,任誰也聽不出撫琴者此時心花怒放。

陸無雙的武學天賦很不錯,短短半個月已經初窺門徑,白蟒鞭法雖說還很粗糙,有待打磨,天羅地網勢更是一竅不通,但是實力比之剛來古墓,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不可同日而語。

三人對坐,鹿清篤忽然說道:“明天就是孫婆婆的七七是麼?”

人死之後,祭拜的日子分為頭七,三七,五七,七七,頭七下葬,三七燒紙,五七哭墳,七七祭拜亡靈。

小龍女想了想,點了點頭:“是,是第四十九天。”

鹿清篤輕歎一聲,拔出小龍女的佩劍,在林中起舞,練了一套太乙劍法,隨後手腕翻轉,砍下一段樹乾,刻上亡母張孫氏之墓的字樣。

孫婆婆的屍體停在石棺裡,按照古墓的規矩這就算是入土為安了,小龍女對此很是堅持,鹿清篤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和她發生分歧,索性自己為孫婆婆立個靈位。

月至中天。

鹿清篤叩首,心中百感交集,望著孫婆婆的靈位發了會呆,輕歎一聲,人世無常,本來還打算讓她頤養天年,長命百歲的,沒想到走的這麼早。

陸無雙勸道:“鹿大哥,你也節哀順變,彆太難過了,孫婆婆泉下有知,肯定也希望你開心地活著。”

鹿清篤攬著陸無雙的肩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輕的嗯了一聲,女孩羞的跳腳:“我隻是看你不開心才勸你的,可沒說允許你輕薄我。。。。”

小龍女清冷的目光掃了過來,鹿清篤摸了摸鼻子,趕忙複製粘貼一遍,小龍女這才一臉沒事人的樣子走開了,一回頭,陸無雙雙目冒火,氣哼哼的揮舞鞭子。

少林寺。

有知客僧將苗道一請進廟中,剛上山,就聽到無數“哈”“嘿”的叫喊聲,他好奇的循聲望去,但見上百個和尚,穿著僧衣,手拿齊眉棍,演練棍法。

苗道一暗暗比較,倘若全真教和少林寺起了衝突,單看眼前這些弟子是否有勝算,還沒等他算出個結果,知客僧已然將他帶進一間淨室。

屋裡坐著一個和尚,麵容陰鷙,神情淡然,苗道一問道:“可是福裕大師麼?”

和尚笑道:“正是貧僧,貴客從何而來?”

苗道一長了個心眼,穿著很平常的衣服,他從懷中取出信件,遞給福裕,隨後輕聲道:“受人所托,送上書信一封。”

福裕接了過去,打開一瞧,是一首有些不太合規矩的詞,詞牌是江城子。

十曲連環,月上西頭,初登大殿,三人可曾叩首?虎落平陽,牢獄之內,關鎖群居,殺氣溢滿京城!申明吾心所望,誌存高遠,凡人終不可望。

福裕皺了皺眉頭,這寫的跟屎一樣的詞,什麼玩意啊?隻是低頭一瞧落款,終南山重陽宮淨光,他瞳孔微縮,仔細看了看這坨,額,這首詞,了然於胸。

打發了好奇的苗道一,福裕走來走去,有些定不下心思,到底幫不幫他呢?耳聽得屋外有些嘈雜,他皺著眉頭,向外看去。

演武場,少林主持教亨虛明大師(曆史上此時已圓寂,小說請無視,主持不是方丈,不要混為一談,方丈是天鳴禪師)正在親切的為無色禪師指導武藝,福裕看的睚眥欲裂,這個無色堪稱自己登上主持之位的最大障礙,早年是個綠林強盜,後來被高僧感化,放下屠刀立地出家,因為性子隨和,大方開朗,很得虛明大師的器重。

福裕咬了咬牙,一捏拳頭,下定了決心。

拳掌相交,砰的一聲,兩人同時後退,祁誌坦揉了揉胳膊:“淨光,不錯麼,小小年紀就有這等內力,看來我全真教中興有望啊。”

鹿清篤笑道:“師叔說笑了。”

祁誌坦哈哈大笑:“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我這個人性子直得很,沒有那麼多彎彎繞,淨光你也不用太謙虛了,好了,你們師兄弟說說話吧。”

鹿清篤躬身相送,一回頭,酒糟鼻捏著拳頭,身子有些顫抖,他色厲內荏的叫道:“姓鹿的,我今天來此,可是有許多師兄弟都看在眼裡的,你若敢碰我一下,傷了我一根頭發,我定然要向師祖爺告你個恃強淩弱,欺辱同門的狀。”

鹿清篤隨意的點了點頭,指了指一塊青石:“坐吧。”

酒糟鼻一愣:“什麼?”

鹿清篤皺著眉頭:“坐那吧,我有事吩咐你去做。”

酒糟鼻都氣樂了:“鹿清篤,你以為你是誰啊?還吩咐我去做,老子是你的仆人麼?你還真當自己還是那個大比奪魁的四代大弟子麼?你現在就是個連石林都不能離開的囚徒。”

鹿清篤淡然道:“看來你還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境地,沒關係,我幫你分析一下。你覺得申誌凡的武功比之祁師叔如何?我現在就能和祁師叔打個平手,再過兩年,你師父還能是我的對手麼?”

酒糟鼻一怔,嘿嘿冷笑道:“那又如何呢,武功高就了不起麼,在全真教,你的輩分永遠比我師傅低,你敢對他動手,那就是欺師滅祖,重陽宮上下一萬多弟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鹿清篤粲然一笑:“彆著急,這個是你留下的吧?”他說著話,拿出了馬勇租地留下的憑據。

酒糟鼻嗤笑道:“是我留下的,那又如何?道田想租給誰,就租給誰,師祖爺對此也是支持的。”

鹿清篤抱著胳膊:“倘若這件事出了差池呢?是你負責還是申誌凡負責?”

酒糟鼻不屑的說道:“姓鹿的,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把柄捏在手裡,原來就是這個麼,我也不妨告訴你,這件事出不了差錯,無非就是一些收成而已。”

鹿清篤點頭:“好,那就這樣吧,不過我想很快你還會再來的,你要知道,一旦申誌凡倒了,這重陽宮能庇護你的,可真沒有,你及早為我效力,我興許還會感念師兄弟的情義饒你一命。”

酒糟鼻嗤笑:“白日做夢,鹿清篤你就在這好好待著,做你的囚徒吧!”

他仰天大笑,得意的離去,遠處的祁誌坦走了過來:“聊得這麼開心麼?”

鹿清篤笑道:“是啊,不僅開心,而且還很成功,師叔,我想很快這裡就會隻剩下你自己了。”

祁誌坦大笑:“我早就習慣了,那倒也沒什麼。”

申誌凡的庭院。

酒糟鼻剛剛走進院內,忽然聽到屋內申誌凡暴怒的聲音:“這個蠢貨,這個蠢貨。。。”

他嚇了一跳,想起鹿清篤的話,難道真出了什麼事,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的走進屋內,申誌凡一見是他,氣的雙目冒火,一把抓起酒糟鼻的衣領,掄圓了啪的一巴掌,酒糟鼻原地轉三圈,捂著臉,打的是我麼?

申誌凡怒吼道:“你這蠢貨,大好的寶地讓你給租出去了!”

酒糟鼻嚇的魂不附體,待到申誌凡火氣稍消,他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傅,那一千畝道田到底出了什麼事?”

申誌凡臉色陰沉,啪的一聲恨恨的拍了一下桌子:“你還有臉問,你知不知道,剛才馬勇來向我稟告,說刨地的時候,挖出了太歲!”

酒糟鼻一愣:“肉靈芝?視肉?”瞧見申誌凡點頭,酒糟鼻哎呀一聲,懊悔的捏著拳頭,當年秦始皇聽說東方島上有長生不老藥,派徐福東渡,而那個不老藥就是太歲,吃一片長一片,玄妙無比。

太歲的價值之高,遠遠超過了那一千畝地,毫不誇張的說,一千畝地十年的收成,還不及一塊太歲十分之一的價格,更何況,稻田的收成,全真教每年才留下四成半。

酒糟鼻急道:“師傅,那那塊太歲呢?馬勇那小子膽小如鼠,隻要咱們一開口,那小子也不敢不上交給您!”

申誌凡更加憤怒:“是啊,是不敢,但已經交給你師祖爺了!老子毛都沒剩下!”

酒糟鼻一怔,急忙賠笑道:“師傅,山海經有雲,太歲多群居,您說那一千畝地裡是不是還有彆的太歲,要不然咱們把這地收回來?”他心裡忽然想起鹿清篤的話,覺得還是一勞永逸,甭管真假,先將馬勇直接從這件事裡踢出去再說。

申誌凡捋著胡須,想著那塊太歲,心如滴血一般,那本來應該是老子的啊,不說自己吃增長功力,賣出去也是一趣÷閣天大的財富啊,咬了咬牙,他沉聲道:“好,去將那夥難民給我趕出去,如果他們實在不願意走,就換一塊地給他們,在我重陽宮腳下,量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酒糟鼻鬆了口氣,點頭稱是,離開庭院,帶上十幾個師兄師弟找到馬勇,後者此時正帶著幾個人拿著鋤頭到處亂挖,酒糟鼻看得眼皮一跳,慌忙招手,將人帶到身前:“馬勇啊,運氣不錯麼。”

馬勇趕忙賠笑:“都是托道長您的洪福,太歲交給王仙長之後,他很是開心,賞賜了我們不少東西呢!都是托您的福啊!”

酒糟鼻皮笑肉不笑,隻是心裡暗自琢磨鹿清篤那個家夥怎麼會知道這塊地裡有太歲呢,這個馬勇到底是不是他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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