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船到橋頭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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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晉文公詭詐而不正派,齊桓公正派而不詭詐。子路向孔子請教:齊桓公殺了自己的哥哥公子糾,管仲和召忽都是公子糾的家臣,召忽自殺殉節了,但管仲卻沒有自殺殉節;管仲這樣做不能算是仁人了吧?孔子回答:齊桓公多次主持諸侯國之間的盟會,並且沒有使用武力就製止了戰爭,這都是管仲的功勞呀!這就是他的仁德。
子貢向孔子請教:管仲不能算是仁人吧?齊桓公殺了公子糾,他不但不為公子糾徇死,反而做了齊桓公的宰相;孔子聽後回答:管仲輔佐桓公時,桓公稱霸於諸侯,匡正了天下,老百姓到了今天還在享受著他的好處;如果沒有管仲,恐怕我們也要披頭散發,淪為落後的民族了;難道管仲非得像一般的平庸之人那樣,為了守小節,吊死在山溝溝裡,永遠都沒有人知道嗎?公叔文子的家臣僎,由於公叔文子的推薦,和他一同做了衛國的大夫,孔子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說道:公叔文子死後,可以給他“文”的諡號了。
孔子講到衛靈公無道的時候,季康子問孔子:衛靈公既然這麼無道,為什麼他沒有亡國呢?孔子回答:因為他有仲叔圉(yǔ)負責外交,祝鮀管理宗廟祭祀,王孫賈統帥軍隊,有這樣的臣下,怎麼會亡國呢?孔子說:一個人,說話的時候如果大言不慚,那麼他在實現這些話的時候就很困難了。
陳成子殺了齊簡公,孔子沐浴齋戒之後,隨即上朝去拜見魯哀公,報告說:陳恒把他的君主給殺了,請您出兵討伐陳恒。魯哀公聽後說道:你去報告給季氏那三位大夫吧!孔子退下後說道:因為我曾經做過大夫,所以我不敢不來報告,君主卻讓我和三桓去說。孔子最終還是去了三桓那報告,但三桓不願意派兵討伐,孔子隻得無奈地說:因為我曾經做過大夫,所以不敢不來報告呀!
子路向孔子請教該如何事奉君主的問題,孔子告訴他:不能欺騙君主,但可以直言進諫。孔子說:君子向上通達仁義,小人向下通達財利。古代的人學習是為了提高自己,而現在的人學習是為了學給彆人看的。衛國的賢大夫蘧伯玉,派使者去拜訪孔子,孔子請使者坐下,然後問道;先生最近在忙些什麼?使者回答:先生想要減少自己的錯誤,但是還未能做到;使者走了以後,孔子讚歎道:好一位使者啊,好一位使者!
不在那個職位上,就不要考慮那個職位上的事情。曾子說:君子考慮的事情,從來都不會超出自己的職位範圍。孔子說:君子認為,說得多而做得少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孔子告訴子貢:君子之道有三個方麵,可惜我都未能做到,這三個方麵是,仁德的人不憂愁,聰明的人不迷惑,勇敢的人不畏懼;子貢聽後感慨道:這正是老師的自我表述啊!有一回,子貢在評論彆人的短處,孔子聽後說道:子貢啊,你真的就那麼好嗎?我可沒有那閒工夫去評論彆人。孔子說:我從來都不憂慮彆人不知道自己,我隻是擔心自己沒有足夠的本事。
不要提前懷疑彆人會欺詐,也不要胡亂猜測彆人會不誠實;然而能事先覺察到彆人的欺詐和不誠實,這就是賢人了。魯國的一位名叫微生畝的隱士譏諷孔子時說道:孔丘,你為什麼整天這樣四處奔波遊說呢?你不就是想顯示顯示自己的口才和花言巧語嗎?孔子聽後回答:我不是敢於花言巧語,我隻是痛恨那些頑固不化的人。孔子說:千裡馬值得稱讚的地方,不是它的氣力,而是它的品德。有人向孔子請教道:用恩德來報答怨恨,您感覺怎麼樣?孔子聽後回答:那用什麼來報答恩德呢?應該是用正直來報答怨恨,用恩德來報答恩德。
孔子大呼道:沒有人了解我啊!子貢聽後不解地問道:夫子,您怎麼能說沒有人了解您呢?孔子回答:不要埋怨上天給予的命運,不要遇到挫折就怨恨彆人,通過學習平常的知識,理解其中的哲理,進而獲得人生的真諦;了解我的,隻有上天了吧!公伯寮和子路都是季氏的家臣,有一次公伯寮向季孫告發子路,魯國的大夫子服景伯把這件事告給了孔子,並說:季孫氏已經被公伯寮迷惑了,我的力量能夠把公伯寮殺了,將他陳屍於市,您看怎麼樣?孔子聽後回答:道能夠得到推行,是天命決定的;道不能夠得到推行,也是天命決定的;公伯寮能把天命怎麼樣呢?
賢人逃避動蕩的社會時會選擇隱居,次一等的賢人會選擇到另一個地方去,再次一等的會選擇逃避彆人難看的臉色,再次一等的會選擇回避彆人難聽的話;據我所知,這樣做的已經有七個人了,他們分彆是伯夷、叔齊、虞仲、夷逸、朱張、柳下惠、少連。有一回,子路在石門過夜,守城門的人問他:你是從哪裡來的?子路回答:我是從孔氏那裡來的;守城門的人一聽,立馬問道:就是那個明知道做不到卻還是要堅持做的人嗎?
孔子在衛國的時候,有一次正在敲擊磬,一位背著草筐的人從他家的門前走過,聽到孔子的磬聲後說道:這個擊磬的人有心思啊!那人聽了一會兒又說:聲音硜硜的,真可鄙呀!如果沒有人了解自己,自己了解自己不就行了;就好像涉水一樣,水深就穿著衣服趟過去,水淺就撩起衣服趟過去,何必要自尋煩惱呢?孔子聽後回答:說得真乾脆呀,我沒有什麼可以辯駁指責的!
子張向孔子請教道:夫子,《尚書》上講,“高宗守喪,三年不談政事。”這是什麼意思呢?孔子回答:父母死了,即使是國君,也要守喪三年,不理政事;不僅是國君,古人都是這樣的;這三年期間,朝廷百官要各自管理好自己的職事,聽命於最高的官塚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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