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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元殿內。
“irar“
上官婉兒拿著報紙走進來,報紙上還隱隱有一股香味。
“這是楊家令派人送來的”
武皇後聞言,放下手中的奏章,接過報紙,嘀咕起來。
“他的動作挺快的,不是說要點評二十年來的各國君主麼?”
“光是搜集資料,再相互對比,就要花不少時間吧。”
“這麼快能點評好麼?”
上官婉兒歪著腦袋。
“聽報社那邊的消息,好似楊家令這幾日通宵達旦的在報社呆著”
武皇後聞言,鳳眉微微蹙起,沒看報紙,而是抬眼看向上官婉兒。
“這小子莫非以為自己年輕,就如此消耗自己的身體?”
“你回頭帶去本宮的旨意,讓他以後莫要這般過度疲乏,有傷根基。”
上官婉兒抿了抿唇,忍不住道。
“應該還好,奴婢聽聞楊家令離開之前,依然是神采奕奕。”
“公主殿下不都說了麼,楊家令體力很好,壯實的跟牛一樣。”
武皇後一時間沉默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起了女兒那句“那廝就算出去勾搭女人,回來也跟牛一樣,能把人骨頭撞散架。”
上官婉兒又小聲道。
“聽說,楊家令回去之後,公主殿下三日沒出門。”
武皇後:“”
她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上官婉兒。
這種消息就不必跟她說了。
武皇後翻開報紙,撇撇嘴,輕啐道。
“看來身體確實很好。”
上官婉兒抿了抿唇。
最近一年來,她跟公主殿下的關係漸漸熟絡了不少。
一個是天後的心腹女官,一個是天後的親女兒。
兩者之間也頗有交集。
有次公主殿下跟她閒聊時,說漏嘴,評價了一下楊家令的能力,說是能把人頂起來。
當然,這些話她是不敢跟天後娘娘說的。
武皇後不知道上官婉兒的心思,而是翻開報紙,看了一眼月旦評排名第一的她和李治,旋即輕笑道。
“日月懸天光燔典,雙聖執秤量乾坤。”
“他還真是會捧人。’
旬日後。
新羅。
金城。
王宮之內。
金政明靠在躺椅上,幾個宮女正在給他用藥浴泡腳。
因為最近壓力過大,他某方麵有些不振,宮裡的禦醫說是上火,濕氣太大,所以要用藥浴泡腳。
便在此時,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大王不好了,出事了。”
金政明頭皮有些發緊,他揉了揉眉心,讓自己儘量平靜下來。
這麼些天,他都已經被刺激出條件反射了,隻要聽到出事兩個字,便頭皮發麻。
他冷冷道。
“怎麼回事?”
那侍衛上氣不接下氣。
“宮外被一群大臣給圍住了。”
“說是說是請大王下罪己詔。”
金政明眸子的一緊,先是一陣愕然,旋即暴怒。
這群佞臣!
他一腳踢開麵前的水盆,那青瓷水盆打了個旋兒滴溜溜的在磚塊上轉了轉,摻雜著濃密藥味的藥浴潑灑了一地。
“混賬!”
金政明暴跳如雷,踏上鞋子,臉色陰沉的往殿外走去。
少頃。
金政明剛剛推開殿門,便見殿外黑壓壓跪了一地,為首之人赫然是調府令樸義熙。
其身後眾臣,也均是熟悉的人臉,其中不乏的兵部、禮部、司位府乃至執事省的官員。
樸義熙見到金政明出來,連忙行禮。
“臣等見過大王。”
金政明麵色發黑,冷冷道。
“你們還認寡人這個大王?”
“帶這麼多人來這裡做什麼?”
“想要逼宮?”
群臣默然,樸義熙神色平靜的拱了拱手。
“微臣豈敢?”
“吾等並非是逼宮的奸臣,而是感懷我新羅如今局勢危急,風雨飄搖,所以才鬥膽聯合前來向大王進諫……………”
其餘的官員紛紛行禮。
“臣等請大王恕罪。”
樸義熙的話氣的金政明眼皮直跳。
這幫混賬,當他是傻子?
金政明麵無表情。
“進諫?”
“進什麼諫?”
“莫非寡人有失責之處?”
樸義熙抬起頭來,義正言辭道。
“自大王繼位以來,一反先王的唐羅同盟,不惜得罪大唐,也要占據契丹鬆漠都督府轄地,而結果呢?”
“我新羅的船隻被禁止在大唐的登州、萊州市舶司停泊,讓我新羅的航海貿易大為衰減。”
“另外,大王還記得那塊在熊津江口的“百濟古碑?”
“此事大王處理的頗為強硬,以致於最後竟演化成了百濟遺民和我新羅百姓的矛盾,明眼人本該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大唐的詭計。”
“至於那大唐刊登在《大唐日報》上的《新羅王室秘史》,大王可知,這吐蕃、栗特的商人早已經將其當做豔情話本買賣?“
“而我新羅侍奉的檀君,在大唐神譜係中更是成了畜生一般的妖魔”
金政明額頭血管暴跳,怒道。
“寡人為何不惜得罪大唐,也要拿下契丹鬆漠都督府轄地,難道你們不清楚?“
“有了契丹鬆漠都督府轄地,我新羅就能影響到黃海航道,這是為了新羅的戰略,也是為了消除我新羅境內的民族矛盾………………”
“寡人做的事情,都是為了新羅。”
樸義熙歎了口氣。
“可是如今的狀況卻是並不如大王所言的那般”
“我新羅的海上貿易受損,又有假幣橫行,物價飛漲。”
“而剛剛安穩下來的百濟遺民更是開始造反,整個新羅境內人心惶惶……………”
金政明眉毛豎起,冷冷道。
“你這是在責怪寡人?”
樸義熙拱手。
“微臣不敢妄議君王。”
“可是大王登基至今,上至朝臣,下至百姓均是大失所望。”
旁邊的官員們也是紛紛點頭。
金政明臉色黑如鍋底。
“你放肆!”
樸義熙深深一禮。
“請大王恕罪,微臣並非鬥膽冒犯。”
“而是大王所為,早已非大王一人之事。”
“恐怕大王還不知曉………………”
“大唐又新出了一期《大唐日報》,增設了月旦評,楊易親自評價天下英雄豪傑,設龍虎風雲榜,以排名次。”
“《大唐日報》對大王的評價,如今早已經轟傳四海,我新羅百姓因為那些栗特商人的原因,也有相當一部分人得知,倍感羞辱。”
“如今我新羅人走在天下各國,已經是平白矮了旁人幾分,顏麵儘失。”
金政明聽到《大唐日報》這個字眼,頓時心裡一顫,有種不好的預感。
“月旦評?”
“風雲榜?”
樸義熙瞥了一眼金政明,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
“看來大王還不知曉。”
“微臣手中正好有一份,請大王一觀。”
他從懷中掏出一份折疊好的報紙呈給金政明。
金政明眉頭緊蹙,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拿起報紙,看了幾眼。
果然如樸義熙所言,這報紙上新增了一個名為月旦評的版塊。
東漢末年的月旦評,金政明是知道的,畢竟他對中原文化也是非常了解,卻是沒想到報紙也能這麼玩?
他一眼就看到了排列第一的,正是李治、武皇後夫婦。
下麵林林總總列舉了其在位期間所立下的功績,從政治、軍事上的成就,個人的影響力,以及對時代的貢獻作為評判。
什麼消滅天花、畝產千斤紅薯、擊敗吐蕃,改革科舉等等,均是大書特書。
最後以百分製給他們打分,而這對夫婦則是被評價了九十八的高分,甚至最後還有一句評語。
“日月懸天光燔典,雙聖執秤量乾坤。”
金政明深深的吸了口氣。
這踏馬分明是楊易搗鼓出來的吹捧武皇後,李治的手段,簡直是令人作嘔。
樸義熙說《大唐日報》還對他評價了?
金政明往下看去。
排第二的是白衣大食君主,第三是拂?國的叫什麼君士坦丁四世的。
至於他新羅,則是往下看了七八個,都沒有看到。
旁邊的樸義熙察覺到他的目光,忍不住提醒道。
“大王在背麵。”
金政明手指一頓,麵無表情的將報紙翻開一頁,果然在背麵最後一行找到了他,硬生生排到了三十。
總共就排列了近二十年來的三十個君主,結果他就是最後一個!
最關鍵的是最後的幾個君主,全都是低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人選了,把他們放上去罵。
金政明看了一眼自己的評分隻有四十二分,差點眼前一黑。
他心裡的火氣蹭的冒起來。
這踏馬不是故意抹黑他麼?
他怒氣衝衝的看評價的依據。
什麼民族矛盾激化、新羅遍地造反,對外貿易受損,對唐策略失誤等等,甚至在文化、決策上抨擊他。
最後還留了一句“困於明堂,三族枷鎖難承檀君之祀。溺於權術,百濟舊終為唐風裂冕。”的評價。
這踏馬簡直是把他往昏君上推啊!
金政明臉色漲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憤怒的將手中的報紙撕裂,怒道。
“敵國汙蔑的把戲而已”
“難道你們也信?”
樸義熙等一眾官員麵麵相覷。
少頃。
樸義熙無奈搖頭。
“大王,這並非是我們信不信的問題而是天下人都是這麼覺得。”
“這《大唐日報》可謂是天下第一刊物,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若是故意汙蔑大王,便不足以服眾,這月旦評又怎麼能繼續辦下去?”
“奈何奈何這上麵除了那評語是他們自己所出之外,全都是事實。”
其餘的官員紛紛點頭,顯然他們也是這麼想的,不然就不會在今日來上這麼一出戲碼了。
樸義熙沉聲道。
“如今我新羅國民人心惶惶,對朝廷信任不足,微臣懇請大王下罪己詔,以安撫人心………………”
金政明死死捏住手中的報紙,指節捏的發白,胸膛劇烈起伏如風箱,額頭的青筋暴起,眸子死死的盯著這群大臣。
“混賬,寡人乃是一國之王,豈可下罪己詔?否則寡人顏麵何存?”
“就憑這莫名其妙的月旦評,就能評判寡人的功過?”
樸義熙一時無語,旁邊的官員忍不住道。
“大王,如今不是這月旦評,而是民意如此,這月旦評給您評了如此之低的分數,我新羅百姓卻是沒多少人叫屈,反倒是認了這評價,隻是覺得頗為恥辱。”
此言一出,引得身後的眾多官員紛紛議論。
“是啊,大王,吾等也不想認這個月旦評,奈何天下人覺得評價公道。”
“如今大王名聲累及新羅,我新羅臣民上下也是深感恥辱,還請大王為新羅考慮。”
“大王請下罪己詔!”
一眾大臣紛紛義正言辭,氣的金政明暴跳如雷。
這群大臣至少也占了朝中一半的大臣,幾乎半數朝堂到此,即便他是新羅的王,也要慎重,越是這般顧全大局,他越是氣的要吐血。
媽的,他明明才是那個為了大一統新羅,殫精竭慮的君主,不敢說自比上古賢王,但是踏馬的怎麼也不能算是昏君!
這群臣子居然跑到這裡來這麼一出?
樸義熙看著金政明陰晴不定的臉色,嘴角微微一勾,旋即義正言辭道。
“大王,《大唐日報》暢銷海內外諸國,即便是那遠在極西之地的大食國,聽說都有貴族高價購買《大唐日報》”
“尤其是在這月旦評出現之後,短短是十數日,這《大唐日報》竟被賣到斷貨,那些買賣報紙的栗特商人,居然又憑借這《大唐日報》賺了一筆。”
“最新的《大唐日報》如今在黑市中早已經賣到了一貫錢,如此可怕的影響力,《大唐日報》絕不是靠胡謅而屹立不倒。”
“其信譽不敢說代表大唐,至少也能讓人信任,若是月旦評評價的不對,那天下各國早已經一片沸騰。”
“而如今天下各國,如黑衣大食、真蠟、吐火羅等國均是排列末尾,甚至還被批評,然而根據那些國家商人帶來的言論看,其本國人對《大唐日報》的月旦評都認為公正中肯。‘
“甚至連之前跟大唐有過多年戰爭的吐蕃,以及之前關係不善的倭國此次也都讚譽月旦評的犀利、公正,聽說倭國的倭王還派遣使者專門前來感謝大唐的那位楊家令犀利點評其不足之處。”
“可見這月旦評掀起的聲勢隻會越來越廣,在天下人眼中也越來越有地位。”
“而微臣以為,此月旦評雖然給了大王隻有四十二分的評分,我新羅名望遭受質疑抨擊,但是未嘗不可化解此等輿論攻勢………………”
“隻要下了罪己詔,承認自己的錯誤,旁人聞之,說不定還要讚譽大王胸有溝壑、大業可成。”
旁邊的官員們連連點頭。
“是啊,大王,勾踐尚可臥薪嘗膽,您也未嘗不可。”
“不錯,區區四十二分是低了一些,但是隻要大王表明態度,也不是不可逆轉當前的輿論聲勢。”
“請大王明察,為我新羅考慮。”
“是啊,大王,那真蠟君主的評分都比你高,現在不想辦法,真是把名聲都丟完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熱鬨的好像是在菜市場,不過翻來翻去就隻有一句話,那就是請大王認罪。
金政明臉色發黑,壓抑著怒氣,冷冷道。
“你們這麼認這個評分乾什麼?”
“他會把人的付出給抹殺掉的,懂嗎?”
“知不知道什麼叫抹殺?”
“你們能這樣講嗎?”
“寡人給你們打個比方。”
“我新羅為了統一,消滅百濟、高句麗,費了多少代王的心血?”
“到如今,寡人稱王,一統百濟、高句麗、新羅,他們負責打基礎,然後我新羅滅完百濟、高句麗一結算………………”
“哎呀,功勞都是寡人的,滅百濟、高句麗都是寡人的功績,新羅的先王們不是完善秩序,就是搞經濟,搞文化,最後還不是要靠寡人彎成統一大業?”
“我新羅數代賢王都是坐獲其成?”
“他們對我新羅一統天下的貢獻尚不及寡人?他們連評分都沒有!“
“寡人重構官職、行政體係,改革新羅從軍事國到大一統帝國,完全是寡人一人的功勞,能這樣算嗎?啊?”
“你們倒是說說我新羅數代賢王是不是坐獲其成?”
眾臣聞言,麵麵相覷,沒有人敢說話。
他們敢來噴金政明,也是背後有人撐腰,但是要是噴了新羅前幾代王,那可真是死罪。
“不是看他具體做什麼嗎?”金政明越說越惱火。
“法興王佛教國、領土擴張。”
“真興王改革軍製,推行‘骨品製”
“善德女王聯唐抗倭,改革幣製。”
“真德女王改革官職體係,組建‘花郎道。”
“武烈王、文武王興教育、強士兵。”
“還擱這評分?”
“一幫蠢材!”
殿外眾人臉色難看。
他們是來直諫金政明的,怎麼被金政明噴的說不出話來了?
便在此時,旁邊的樸義熙拱手一禮,心裡冷笑,麵上卻是皺眉。
“大王,先王們的功績,無人否定。”
“倒是大王不必如此激烈。”
“大王,人君者,應該廣開言路,兼聽則明,偏聽則暗。”
“如今新羅局勢陷入困境,未來晦澀難明,大王怎麼不多找找自己的問題,而是責怪這月旦評,與我們這些新羅忠臣置氣?”
金政明忍無可忍,大怒。
“怎麼不找找自己的問題?”
“你在大唐麵前跟條狗一樣跪著,也怪自己的脊梁不夠硬,好不好?”
“當年,唐羅同盟,你們這群廢物知道大唐想要控製高句麗、百濟土地,嚇的差點尿褲子,也怪自己沒卵子,好不好?”
“檀君祭祀被辱,你們這群讀書讀到狗身上的蠢材,也怪自己辯經辯不過大唐筆杆子,好不好?”
“訛詐幫到處碰瓷,你們這群貪腐官員視而不見,收受賄賂,官官相護,以至於這件事被《大唐日報》爆出來寡人才知道,還要幫你們擦屁股,彌補新羅人的聲譽,也怪自己跟條蛀蟲一樣在我新羅敲骨吸髓,好不好?”
“為什麼你們這群軟腳步蝦一聽到大唐就硬不起來了呢?”
“為什麼你們自詡新羅重臣,為新羅赴湯蹈火,不自己去把楊易除掉呢?”
“為什麼你辛辛苦苦寒窗十幾年,立誌要讓新羅崛起,最後辛苦幾十年立下的功勞都不如人家楊易隨便一個點子呢?”
“為什麼人家《大唐日報》能這麼火爆,寡人讓你們弄的《新羅日報》隻能放家裡擦屁股呢?”
“為什麼你們絞儘腦汁想的計策,自詡帝國智囊,卻想不出活字印刷術,消滅天花的法子呢?”
“全部找自己問題,好不好?”
“為什麼你們隻能跑到寡人麵前撒潑,而人家楊易能點評天下英雄呢?”
“找下自己的問題好不好?”
“為什麼你們是新羅的真骨貴族,手握重權,卻連那些叛亂的百濟遺民都打不過呢?”
“找下自己的問題好不好?”
“你媽了個,一幫蠢貨!”
“什麼都找自己問題!”
“招惹大唐找自己問題!”
“你踏馬的,新羅剛剛統一百濟、高句麗,又缺錢,又缺時間。民族認同感低,怎麼找自己問題啊?”
“你們告訴寡人,寡人能怎麼辦?”
“新羅剛剛統一,需要錢來讓新羅穩定繁榮發展,又需要一個‘抗唐英雄”來加強民族凝聚力…………………”
“我們的商業貿易依賴和倭國的海上貿易,必須要控製黃海航道削弱大唐在遼東影響力”
“一幫蛀蟲到處兼並土地,百姓對官府的矛盾都激化的要造反,不踏馬借邊境衝突轉移國內的貴族和百姓的土地兼並矛盾,你們告訴寡人,該怎麼辦?”
“那寡人隻能招惹大唐,占他大唐敕封的契丹鬆漠都督府轄地,來影響黃海航道!”
“隻能編造唐羅同盟,是他大唐被我新羅乾翻了,才借兵給我新羅滅百濟、高句麗,來掩飾是我新羅跟狗一樣去求大唐的恥辱曆史。”
“隻能宣稱我新羅是無上仙聖檀君的血脈,身份高貴,不尊大唐的勞什子天可汗,因為他們不配,來增加我們那可憐的民族自尊心,抑製日益激化的民族矛盾。”
“寡人能怎麼辦?”
“現在大唐個百濟古碑譏諷我新羅先祖,弄個《新羅王室秘史》來諷刺我新羅王室,再把我新羅的訛詐醜聞弄得天下皆知。”
“然後寡人在這裡夙興夜寐,輾轉反側,殫精竭慮,就差踏馬的一夜白頭。”
“就你們踏馬這般廢物貴族,被大唐壓力,一個個廢物的要死,就寡人一個人麵對大唐!”
“他媽的,他們有楊易,還有《大唐日報》,寡人一個人單挑他們一群,各種手段用儘!”
“乾到最後,踏馬的蹦出來這麼一句話怎麼不找找自己的問題,你告訴我,怎麼贏?”
“被人家玩到死,算計到死!”
“寡人寧可戰死,也絕不能被他們點評兩句,就跟條狗一樣去舔他們的臭腳,去下罪己詔說就是寡人的問題,跟個窩囊廢一樣,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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