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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沒什麼傷口。 隻是麵對此刻這樣腦袋上頂個大包的梁小佳,剛才中斷的話題直接就讓人接不回去。 正好屋裡傳來浴室門被打開的動靜,覃最撿起煙頭彈進垃圾桶,斂著眼神兒說:“先進去吧。” 江初從浴室出來,兩個小孩兒都不在客廳,他還以為他倆貓臥室去了。 正琢磨著要不要很不光彩地趴門縫上聽一耳朵,門外傳來動靜,他擦著頭發回頭看,梁小佳和覃最一前一後地進來,梁小佳跟挨了罵的學生一樣垂著腦袋,鼻頭還有點兒紅。 “怎麼了?”江初問了句,注意到梁小佳腦袋後麵貼著紗布,“腦袋怎麼還破了?” “沒有。”梁小佳笑笑,抬手把紗布揪下來,攢成一團攥在掌心裡,“我剛跟小最哥扔垃圾去了。” “垃圾桶在那兒。”江初衝客廳桌角抬抬下巴,又看了眼覃最。 覃最也沒個要解釋的意思,徑直去衛生間洗手。 這小哥倆兒的秘密實在是有點兒太多了。 江初心裡好奇到有點兒煩的地步,偏偏還不能問。 半個下午的時間,江初幾乎要產生自己跟周騰才是來借宿的外人的錯覺——那倆雖然也沒躲屋裡說悄悄話,在客廳開著電視挺和諧挺正常地交流,也會挺懂事兒地主動把話題引過來讓江初接,但不論聲音還是那種老朋友之間特有的“自己人”氛圍,都讓他們無形中向江初支起了一道“與你無關”的透明屏障。 而且實話實說,江初有點兒意外和吃醋。 對,就是吃醋。 覃最這個狗玩意兒,平時跟他悶不出的,沒想到是真的也能說不少的話。 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梁小佳在說說笑笑,他時不時接一句,那也不比來他這兒這麼些日子說得少了。 梁小佳也是怪不得平時能一天一個電話都說不夠,他看見電視裡跑過一隻雞都能笑著拍拍覃最讓他看,覃最就算實在沒話說,也會笑笑配合他。 這麼溫柔呢? 又不是那個一會兒不讓碰一會兒最冷酷的小最哥了?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飯點兒,江初帶著覃最和梁小佳去小區附近隨便吃了點兒,順便給梁小佳買了根牙刷。 再回到家,他沒興趣再聽這黏糊二人組說話,管他覃最是不是同性戀吧,愛咋咋。 江初去自己臥室拿了個多餘的枕頭,又翻出條小毛毯,一塊兒扔去覃最床上,跟梁小佳打了聲招呼讓他隨意,去書房把門一關,打遊戲去了。 微信上發來不少消息,都是大奔他們那幾個犢子在跟他秀今天去抓山雞摘果子,一塊兒生火燒烤的照片。 江初笑著罵了幾句,突然發現陳林果也給他發了好幾條,問他一大早就回去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兒,讓他注意安全之類的。 如果是寶麗或者其他普通的姐們兒,江初還能開玩笑回一句扯呢?下午兩點多走的時候你都沒睜眼,還好意思說一大早。 但是陳林果不一樣,看她這熱情勁兒是真對自己有意思。 雖然江初也在糾結要不要試著跟她處處,萬一處著處著能處出感覺,陳林果也真的是一不錯的姑娘。 老媽一有空就嚷嚷著讓他結婚結婚的,他也確實該考慮一下這方麵的問題了。 總單著不是個事兒,華子昨兒喝多了都偷偷摸摸問他,是不是那方麵不太行,處一個斷一個,還都談不長,他認識有哥們兒能搗騰來泰國的神藥…… 可感覺實在是騙不了人,江初對著陳林果,真真正正是沒感覺。 一點兒想跟她發展的都沒有。 雖然用來衡量感情濃度挺粗挺俗的,但確實是他一個老爺們兒,如果連對這麼一個挺好的姑娘連那方麵的幻想都提不起興趣,真的還是趁早彆吊著人家。 不過拒絕也不能現在拒。 江初轉著手機想了會兒,決定先彆掃人小姑娘的興,玩得正嗨呢隔空給人潑一頭冷水,沒意思。 正琢磨著,手機又震了聲,江初轉過來看看,這回是老杜的消息。 老杜:你弟的微信給我發一個 江初:苗苗要? 老杜:對 江初:等晚上我問他吧,這會兒跟他小夥伴玩著呢 老杜給他回了個中老年ok。 放下手機,江初衝著屏幕點一會兒,大奔方子不來組隊,遊戲打著也沒勁。 退出去胡亂摁了好幾下瀏覽器,江初歎了口氣,彆人烤肉吃串兒跟朋友聊天兒,他還是開軟件趕活兒吧。 自己的公司自己心疼,放不放假都一個意思。 活兒這東西,要麼不乾,一乾進去了也挺難自拔。 今兒手順,江初聽著音樂一直在電腦裡紮了好幾個鐘頭,聽見有人在敲門的時候,他屁股都有點兒麻了。 “沒鎖,直接開。”江初看一眼時間,零點十五,外麵客廳電視聲都沒了。 覃最推門進來,看著他問:“還不睡?” “這就歇了。”江初存檔關機,“你朋友呢?” “讓他去睡了。”覃最說了句,轉身出了書房。 江初洗漱完回房間,發現自己傍晚扔去覃最床上的枕頭和毛毯,又都扔回他這兒了。 什麼意思? 江初猛地一愣。 一張床不過癮,還非得擠一個被窩怎麼著? 這他媽梁小佳要是個女孩兒,明天早上就把人弄懷孕了! 扯淡呢! 覃最和梁小佳疊在一塊兒的臟畫麵又開始在腦子裡要沸騰,江初正衝著毛毯皺眉,身後又傳來腳步聲。 他回過頭,覃最站在臥室門外叩叩他的門框,輕聲說:“我在你這兒睡一夜?” 江初覺得自己真的太像個操碎了心的爹,聽了覃最這話,他大腦都還沒徹底轉過來每一個字兒,嘴角就自發自覺地開始往兩邊揚。 “怎麼?”他隨口逗覃最,“昨天跟我睡一夜上癮了?” 覃最的目光一頓,盯著他的臉。 江初說完這話也覺得這話不對,跟他是個鴨子似的。 不過他確實是一瞬間放下了心,腦子裡汙七八糟的想像直接消了個乾乾淨淨。 “睡覺”這個問題,其實從接到梁小佳那一刻起,覃最也在挺頭疼地琢磨。 梁小佳一開始說去旅社,他也是這個傾向。 因為不想麻煩江初。 他能感覺出來平時江初挺忙的,好不容易放個假跟朋友出去玩,又因為自己提前回來了。 沒人喜歡原本計劃好的日程突然出現意外,江初開車往火車站去的路上,雖然什麼也沒說沒表現,覃最卻很難不感到心情複雜。 他有種事情都趕到了一塊兒的煩躁感。 最根源的煩躁並不是梁小佳的突然出現,也不是梁小佳對他的偏執和不聽話。 梁小佳跟他認識得太久了,從初中到現在,梁小佳總挨他爸的打,人又瘦又倔,他潛意識裡就一直把梁小佳當個小弟。 就算梁小佳發現覃最對女生沒興趣以後開始不聽話,讓他無奈也好煩躁也好,覃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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