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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管不著,他不能讓覃最睡在這兒。
“要麼,我給你們開個房間,要麼去家裡住。”他抱著胳膊朝牆上一靠,“你倆商量吧。”
梁小佳把包摘下來放在床沿,看向覃最。
覃最則望著江初,不知道在想什麼。
梁小佳等了一會兒,張張嘴準備再開口時,覃最從江初身邊走出去,順手握了一下他橫著的胳膊肘,說:“回家。”
第24章
上車回家的時候,覃最在車門旁停頓了一瞬。
江初本來沒在意,理所當然覺得覃最得去後排陪他突然過來的朋友一塊兒坐著。
無意中從後視鏡中掃見梁小佳朝外盯著看的眼神兒,他才發現覃最還沒利索地上車。
江初突然有種說不來的奇怪感覺。
具體也說不來哪裡怪,總之就是覺得,一般男生之間都大大咧咧的,尤其是真的特彆鐵的關係,基本不怎麼會介意誰跟誰坐近了。
不會介意誰跟誰有一陣子沒見、再見麵時表現得夠不夠喜相逢。
更不會介意坐個車是不是非得摽著膀子擠在一塊兒。
他不由地透過後視鏡多打量了梁小佳一眼。
梁小佳這小孩兒跟覃最有一點挺像的,都有股超越年紀的沉穩,靈魂上綁著二百斤秤砣似的。
跟覃最不一樣的地方是,雖然梁小佳的表情與情緒都控製得很好,但他同時也是肉眼可見的心思多。
比如剛才在旅社,江初說酒店回家二選一時,梁小佳先將挎包擱在床上的小動作。
再比如現在的眼神兒。
目的性都太明確了。
這種性格不一定是壞事,隻是在江初看來有點兒不太喜歡。
尤其想想這個梁小佳可能跟覃最是那種關係,他就更有種說不來的彆扭。
兩個眼神兒的功夫,副駕駛的門一開,覃最在他旁邊坐了進來。
江初一瞬間覺得自己很八卦,他還挺想看看梁小佳此刻會不會有點兒失落。
不過不好表現得太明顯,他沒再朝後視鏡上張望,也沒看覃最,一踩油門開車回家。
一輛車上三個人,三個人一路上都沒說什麼話。
江初心有旁騖,還在猜測梁小佳跟覃最的關係、梁小佳為什麼突然過來、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覃最那通電話。
開口最多的反倒是梁小佳,他先是跟江初道謝,禮禮貌貌的,江初笑笑,說了句“不大點事兒”。
然後他又跟覃最說了幾句話,應該都是他們以前學校的同學朋友,說了幾個名字江初都不知道誰是誰,就沒再支著耳朵聽。
到家後的第一件事,江初先指揮覃最去開窗通風,把這兩天的貓屎給鏟了,他自己趕緊去開空氣淨化器,這一屋子要發酵的味兒。
周騰沒等他們進門就在撲騰門把手,一見覃最就仰著脖子“喵喵喵”連著叫了好幾聲,逮著他的小腿可勁兒蹭,完全無視旁邊的江初。
“不要臉的玩意兒。”江初笑著罵了句,進門把包扔在鞋櫃上。
周騰“喵”了半截兒,梁小佳進來了,它立馬又熄聲,顛著尾巴縮去了客廳裡。
“哥你家有貓啊。”梁小佳笑著說。
“啊,忘了說了。”江初給他找了雙拖鞋,洗洗手,又去冰箱拿了兩瓶冷飲出來,扔給梁小佳一瓶,自己開著另一瓶,“你不過敏什麼的吧?”
“對貓過敏麼?不會,我還挺喜歡的。”梁小佳接過水,又道了聲謝。
江初沒再接他的謝,今天光衝梁小佳說的“不客氣”,頂上過去開公司一年半的了。
倒是覃最聽見“過敏”這倆字兒看了看江初,嘴角很淡地卷起一抹笑。
江初確實是因為覃最當時突然的過敏而對這方麵格外警惕。畢竟他活到現在,覃最還是他見過的頭一個真會對什麼東西過敏的人,之前頂天了也就公司裡的實習生唐彩,降溫刮大風的時候會發發蕁麻疹。
對上覃最的目光,江初正灌了一嘴的水,順手把剩下的大半瓶遞了過去。
他天天吃人家覃最挖過的西瓜,抽人抽過的煙,喝人喝過的啤酒飲料礦泉水,從不覺得有什麼,畢竟在公司懶得去接水的時候也直接喝大奔的水,就總把自己的杯子順手塞給覃最用。
這會兒遞一半了他才反應過來,旁邊有個梁小佳。
還不是一般的梁小佳,是心思敏感、可能跟覃最有點兒什麼什麼的梁小佳。
江初假裝在抻胳膊伸懶腰,把伸出去的水不動聲色地又收了回來,放在餐桌上。
覃最其實已經習慣性地要伸手去接了,看了眼江初轉身去臥室的背影,眼角微微地斂了一下。
“你倆聊聊天吧,我先洗個澡。”江初沒注意,他去拽了身居家服,偏偏頭聞著自己的領子胳膊進浴室,“山上山下滾了一圈,昨天的澡就沒洗。”
“你住哪間,小最哥。”梁小佳在旁邊左右看看,聽見浴室裡水聲起來了,他輕聲問覃最。
“先坐。”覃最指了下沙發,衝梁小佳晃晃手上的垃圾袋,示意他去扔個垃圾。
梁小佳沒坐,在覃最屁股後麵跟去玄關,在門口張望他把垃圾袋扔去哪兒。
覃最去樓道隔間收置箱裡先扔了垃圾袋,回來後見梁小佳就在門口,索性也沒進去,咬了根煙點上,衝梁小佳招招手,讓他掩上門出來。
“怎麼突然過來了?也沒跟我說一聲。”覃最問。
梁小佳看了他一會兒,張張嘴,眼圈就想發紅。
“憋回去。”覃最知道梁小佳肯定想提昨晚那通電話的事兒了,皺了下眉,低聲說。
梁小佳垂下眼皮抿了抿嘴,又搓搓鼻子。
覃最盯著他,很輕地歎了口氣,抬手彈彈他的帽簷,問:“小佳,我是不是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跟你隻能當朋友,不可能有再近一步的關係,要麼咱倆這些年的交情就直接斷。”
梁小佳沒說話,被彈了帽簷卻像被人紮了一樣,猛地抬手捂了一下後腦勺,又飛快地把手收回去,
覃最眼神一變,偏偏腦袋把嘴裡的煙吐出去,上前一步不由分說地摁上梁小佳的後脖子,另一隻手輕輕地把他的帽子摘了下來。
看見梁小佳後腦上墊著的一小塊歪歪扭扭的紗布,膠條已經被不知道是藥水還是汗漬浸卷邊兒了,覃最嘴角用力地抿了抿。
梁小佳沒掙紮,也沒躲,垂著腦袋隨他摁著。
沉默了好一會兒,覃最輕聲問:“你爸又開始打你了?”
“喝多了才打。沒破,就有點兒擦著了,看著嚴重,”梁小佳摸索著往後碰碰,“都消腫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什麼症狀都上紫藥水。”
“我就是挺想……挺想見你的,”他衝覃最笑笑,“這學期不跟你一塊兒上課,我到現在都不習慣,正好國慶放假,昨天打完電話……反正腦子一熱,就買票了。”
他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慢,覃最擰著眉頭揭開紗布看了眼,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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