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鬱笑笑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055 你拿開水潑我?,大清話事人,憂鬱笑笑生,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老爺你看,已經有15支完工了。” 張老爹乾勁十足,趕緊表功。 李鬱從箱子裡拿起一支“李氏一型步兵火繩槍”,槍身修長,槍管光滑,部件精巧。 透過槍口往裡看,膛壁沒有一絲毛糙。 舉起來,簡易缺口瞄準具方便實用。 一時間,讓他有種握著三八式步槍的錯覺。 外形,還真有點相似。 “如果原料跟得上,你們一個月可以生產多少支?” “光靠我們父子二人,60支沒問題。” 李鬱點點頭,這個速度其實不錯了。 大清朝兵部作坊的那些槍匠,1個月能造一支就算老師傅了。 主要就在人工鑽槍管這一工序上,費時費力,而且次品率極高。 “過幾天,你們父子倆跟我上山試槍。” “都聽老爺的。” “聽說晚上,你們在點燈後還在打磨小零件?” “是的,打磨零件雖然費時,但是沒難度,留著晚上乾。” “我讓人再買4盞氣死風燈,懸掛在這屋裡,再讓廚房每晚送三碗麵條來。” 張老爹感激的眼眶發紅,自己是哪輩子修的福。 竟然在遭了災,差點全家死絕的時候,遇到了這麼好的主家。 住的是瓦房,比村裡財主住的都好。 吃的是一天三頓飽飯,還有夜宵,隔幾日還有一頓紅燒肉。 而且,表現好的話兒子明年還能續個弦,老張家又能開枝散葉了。 一個孫子不夠,這個時代早夭的風險很大。 鄉親們,說出去誰信啊? 就在屋裡造造槍,就有這種待遇。 …… 當晚,範京和林淮生悄悄去了倉街。 在一片漆黑中,找到了五叔! 還是在巷子裡拐了好多個彎,終於買到了火藥。 “五叔,我們想和你做筆大買賣。” “有多大?” “這一筆做成了,您老就可以安心養老了。” “當五叔這雙眸子是瞎的嗎?” “我們家老爺明天上午在城外見你,地點您老定,這是定金。” 五叔接過銀票,用燈籠照了確認真假。 一出手就是1000兩定金,這怕不是想炸太湖的魚? 五叔是個老江湖,可銀子太燙手,猶豫了許久,還是決定見上一麵。 “從相門城門出去向東5裡,有一處土地廟,附近都是水田。” “明日正午,我們就在那裡見麵。” “一言為定。” 次日清晨,林淮生打馬回了李家堡,稟告李鬱。 範京則是直接去了縣衙,通知黃四做好準備。 李鬱不想和這個老家夥玩耐心了,直接來硬的。 趁著會麵,先把人抓了。 然後帶回去,細細拷問出火藥製配方子。 有槍無彈可不行,所以一定要能自產顆粒火藥。 一艘小船,載著李鬱還有四個手下,到了土地廟附近。 小船靠岸,走上幾百米才到了土地廟。 …… 放眼望去,周圍都是水田。 土地廟孤零零的佇立在田野裡,很惹眼。 大約,那位五叔早就躲在暗處,窺視自己了。 李鬱故意的在四周遊逛,貌似欣賞風景,實則是讓老家夥安心。 日上三竿的時候,五叔終於出現了。 帶了兩個滿身匪氣的保鏢,利刃就這樣揣在腰間。 隻不過,他們在出“相門”城門口的時候,就被範京認出來了。 因為這種鬼鬼祟祟的氣質,混在一群良善百姓中實在是紮眼。 黃四帶著一隊騎馬捕快,悄悄的跟在2裡外。 隻等李鬱發出信號,就動手拿人。 土地廟前。 有些駝背的五叔眼神渾濁,盯著李鬱: “我見過你。” “你是什麼來路?” 李鬱微笑,詢問道: “五叔,出個價吧,把製造火藥的配方賣給我。” “做夢,小兔崽子敢來試我的道。” 五叔厲聲一喝,兩個保鏢抽出了利刃,左右護法。 而李鬱也退後一步。 “五叔,我勸你識相。” …… 說罷,他的兩個手下解開了布罩,露出了裡麵的火繩槍。 哢哢,用火鐮打著了火繩。 麵對槍口,五叔明顯緊張了,開始四處張望。 李鬱冷笑著,從懷裡摸出一個竄天猴,湊在火繩上點燃。 咻,竄上了天空炸開。 “你點我?小兔崽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黃四看到信號大喜,立即下令手下騎馬捕快加速,散開包圍土地廟。 五叔的一個保鏢見機不妙,也不管主子死活了,跑進了水田。 不一會,就被騎馬的捕快驅趕了回來。 附近的路就那麼幾條,連續數日的大晴天,馬在田埂上奔跑,自然比在水田裡跋涉要快。 “李爺,在下不辱使命。”黃四騎在馬上,遠遠的喊道。 五叔瞧著這些衙役的官衣,眼神裡充滿了詫異: “你是官府的樁子?老子打了一輩子鷹,臨了竟然看走了眼。” “跪下,綁起來。” 在火槍和鋼刀的脅迫下,五叔和兩個保鏢被綁成大耳朵羊模樣,扔到了船艙。 而黃四,則是帶著捕快,去抄了他的倉街老巢。 現場抄出了製備火藥的原料若乾,和一屋子的工具。 …… 以元和縣衙的名義,封了屋子,宣布這是一群江洋大盜。 遺憾的是,隻抓到了一個小孩。 隻有等李鬱撬開五叔的嘴,才能知道有沒有人漏網。 李家堡。 五叔和兩個手下被分開審訊,綁在了椅子上。 “你休想從我這得到一句真話。”五叔很硬氣。 “那我就不問了,先打吧,不許停。”李鬱扔下一句話,就離開了屋子。 兩個赤膊漢子,露著紋身,嘿嘿的笑著。 把一袋粗鹽倒在開水裡,攪拌。 為啥是開水,因為怕粗鹽在涼水裡融化不開,不夠刺激。 其中一人將鞭子浸透,提了起來。 湊在嘴邊,嗦了一口。 “鹹嗎?” “挺鹹的。” 啊,一聲慘叫。 緊接著,就是連綿不絕的慘叫。 就連堡內的狗,都警惕的豎起了耳朵,感覺這是個不尋常的日子。 “你們有種殺了我。” “饒命,彆打彆打了。” “我說,我招供還不行嗎?” 鞭子的揮舞暫時停了下來,一個漢子撓撓頭,望向同伴。 “他要招供,是不是先不打了,告訴軍師?” “軍師說了,不許停。”劉阿坤是個老實人,很聽話。 李鬱故意讓他來,就是看中了他的力氣大。 老實人阿坤從火爐子裡撿起了一根燒紅的烙鐵,嗅了嗅鼻子。 “你說,這溫度夠了吧?” “我哪知道,你試試唄。” 於是,牢房裡又充滿了焦香味。 足足半個時辰。 隔壁聽審的兩個保鏢已經嚇尿了,把知道的所有事全招了。 他們是五叔的族侄,跟著他一起做這買賣。 平時主要是保鏢,兼助手。 核心的配方,五叔都是關著門窗自己動手。 所以,還是得狠狠的榨五叔。 …… 五叔暈過去了,快60歲的老頭,那吃得消這種折磨。 “阿坤,他會不會死了?” 老實人阿坤一緊張,從地上端起一盆水,我潑! 啊,這一聲慘叫綿長悠遠,中氣十足。 五叔又活過來了。 “我招,我全招,火藥配方我告訴你。” “他為啥這麼老實?是不是看我阿坤麵善好騙?” “你踏馬的用開水澆我,這是開水!開水啊!我死了,你大哥能放過你嗎?嗚嗚嗚,嗚。” 【各位讀者,不要因為作者憨厚沉默,從不賣慘,就不給支持呀,票啊,打賞啊,不明液體啊,都給我潑過來,進入第四輪推薦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