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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公議之時, 太政大臣立於最上, 左右大臣分列兩邊, 他們之後是六部大臣,以此類推,按位級排列。 而在‘太政大臣’之前, 是‘上皇’的尊位。 上皇乃是一道牌位, 被恭敬供奉於竹簾以後。 在它的旁側,會有體內流傳有‘上皇血脈’的‘屍位人’在旁等候。 眾臣跪拜的是上皇, 有事請求上皇給予回複時, 旁側的‘屍位人’就會與上皇銘感,得到上皇的授意,說出上皇的答複。 君明白了嗎? 上皇世係乃是‘神靈’,並非是一種象征意義的說法。 而是本來就如此。 她們可以借助人的身體,傳下自己的旨意。 但她們本身的真形, 從無人能夠查見。 能代表她們的,就像天照黑火中那一道道曆代上皇牌位一樣。” 平靈子指著天穹中天照黑火簇擁的一道道上皇牌位說道。 蘇午聯想了一下她所說的情景, 直覺得那個情景無比詭異! 他腦海裡禁不住產生更多聯想——鑒真東渡東流島以後,在此間完成了‘陰陽相分、人詭共居’的劃分,這種劃分最後的目的,是不是為了方便萬世一係的‘上皇世係’? 其以此與上皇世係做交易, 方便自身在東流島完成某些事情?! “上皇是神,為何還需要世係代代更迭?”蘇午又問。 “更迭的從來不是上皇。 而是上皇身邊的‘屍位人’。 當代上皇的牌位是‘後羽上皇’,後羽是屍位人的名字,上皇沒有名字,上皇隻是上皇。”看著蘇午的眼睛,平靈子回答道。 蘇午緊皺著眉頭,沒有再向平靈子詢問什麼。 平靈子在旁觀察著他的側臉, 安安靜靜的,亦未多說話。 他聞聽平靈子的解釋,腦海裡出現了諸多紛亂的念頭,覺得自東流島得來的許多線索,都被隱約地勾連起來,即將串聯成一條線。 但仔細去探究,卻始終都把握不住那讓所有線索串聯的一點‘靈光’。 “究竟是什麼?”蘇午喃喃自語。 此時, 天穹中如長河倒掛的漆黑長發蜿蜒迂曲,將‘滴血的月亮’緊緊纏繞。 滴血月亮之下, 渾身都燃燒熊熊大火的鑒真影子,將焚燒自身一切帶來的焰火散發出的煙氣化為一條條手臂,同樣抱持住‘滴血的月亮’。 橫貫半空、形如恐怖手爪的天照之火中, 點點亡者意識聚集成的巨大麵孔,睜開眼眶,眼眶裡火焰攢動。 這位東流島的‘上皇’注視著招提寺門前的鑒真影子,厲聲開口:“你要用那些人來滿足月讀的殺人規律? 他們都是我的子嗣——” “於我們這種非人的東西而言, 骨血親情、血脈後裔,都是可以輕易舍棄的。 你已經近乎不死不滅了, 還要後代做什麼?” 地上的鑒真影子徐徐開口。 他抬眼凝視著天穹中,懸於諸多豪族世家頂上的血月。 天照之火中聚集起的巨大人臉閉口不再言語。 從地上鑒真影子頭頂蔓延出的無儘長發,在此時猛然收縮——天上那個托著月亮的紅袈裟鑒真影子,亦將焚儘自身一切帶來的煙火手臂不斷擰轉、收緊! 那一輪滴血的月亮,在兩種力量纏繞收緊的情況下, 竟像是一顆‘橙子’,被人以巨力緊握著, 榨出了汁水! 嘩! 滾滾血流從天頂傾覆而下! 轉瞬間將皇居周遭,一座座世家的府邸、門閥的住宅儘數淹沒、熔化! 染血的月光於血流中肆虐! 那些門閥的宅邸內,存留有大量活人。 他們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在這月光中熔化,死亡! 血流圍著皇居四周,不斷傾覆! 地上的鑒真影子,滿臉都是安定平和之色,他輕聲自語:“天街踏儘公卿骨,內庫燒為錦繡灰……” “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死了那麼多庶民百姓,如今,也該豪族世閥們死一死了……” 嘩啦啦—— 血流尤在往皇居四下的門閥宅邸倒灌。 整個平安京都因天穹流淌下的鮮血而沸騰,無數人在反應過來之後,瘋狂遠離平安京,不斷往外出逃! 蘇午震驚地看著那被鑒真影子‘手拿把攥’的半個月讀, 看著那半個月讀被壓榨出洶洶詭韻, 直接把皇居四下,占據整個東流島九成權勢、財富的世家豪族,儘數清空! ‘半個月讀’被鑒真以如此粗暴的手段壓榨出詭韻, 必然導致它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複蘇! 鑒真以這種‘彆致’的方式誘發出‘半個月讀’的殺人規律,使之陷入沉寂期,此種手法,讓蘇午驚駭得無以複加! 竟然還能這麼做?! 對月讀可以使用這種方式, 其他厲詭是不是也可以用這種方式,提前釋放它們的殺人規律,讓它們在接下來陷入沉寂期? 可惜,自身沒有鑒真這種力量,能夠壓榨釋放厲詭的殺人規律…… 隨著鮮血倒灌,無數人隕亡, 蘇午看到,那些化為廢墟的府邸豪宅之中,飄飛出星星點點的亡者意識。 不知多少人隕滅遺留的這些亡者意識,直接彙集成了一條灰白的、充滿無數人囈語與哀嚎的長河,漫淹過半空,頃刻間投注到了天照黑火當中! 橫亙於天穹中的天照黑火在容納了那道亡者意識長河以後,迅速開始不斷收縮,縮回了四周俱是一片廢墟的皇居之內! 在天穹中蔓延開的黑色長發,亦於此時收縮回去。 渾身燃燒烈火的鑒真影子,連同那輪被提前釋放殺人規律的‘滴血月亮’,都消失無蹤。 眨眼間, 天穹恢複了平靜。 種種行將複蘇的恐怖厲詭,在鑒真影子的運作之下,再一次陷入沉寂。 蘇午和平靈子跳下了中殿的屋脊, 一行人脫離招提寺,往伯耆國歸返。 …… 伯耆國。 重建後的井上家庭院內外,武士披覆皮甲來回巡邏,戒備森嚴。 整座庭院的麵積比原本擴張了將近三倍。 庭院已被完全修築成一座小型的堡壘。 此時, 在井上家宅的中院之內, 大批武士聚攏於此,排成長列。 今時的井上家,已然攻陷‘長船國’,夷滅長船國守,收編其麾下武士為己用。 井上家雖然實控兩國之地,但是庫藏的錢糧根本不足以武裝超過兩千個的武士,能聚集如此多武士在井上家麾下,全靠家主‘井上清’乃是一名鬼武士,同時擁有一張具備‘匪夷所思’之能的‘白龍麵具’。 憑借這兩項優勢, ‘井上清’才能控製、約束住麾下武士,使麾下武士群暫時未有發生叛亂。 然而,這種約束並不能長久維持下去。 至於今日, 武士群中已然生出了小小的騷動。 好在這種苗頭將起的時候,一直在外為源氏辦事的‘家老’歸回伯耆國,迅速鎮壓了騷亂。 【認識十年的老書友給我推薦的追書app,野果!真特麼好用,開車、睡前都靠這個朗讀聽書打發時間,這裡可以下載yeguoyuedu】 並且要在今日獎賞攻陷長船國的武士, 賜予甲胃、刀劍,食糧! 功勳卓著者,將會被賜予莊園。 甚至是——有大功於井上家的家臣,將會被‘禦家老-井上燭照’賜予成為鬼武士的機會! 家老歸回井上家後, 因井上家兼並兩國之地,勢力範圍大增,家臣跟著增多, 適用於曾經井上家的‘家老’、‘部將’、‘足輕大將’、‘足輕頭’、‘足輕’五大階級,今時已然不再適用。 是以家主‘井上清’重新劃分階級。 為井上家劃分出‘禦家老’、‘家老’、‘部將’、‘侍大將’、‘足輕大將’、‘足輕頭’、‘足輕’七個階級。 歸回井上家的家老‘井上燭照’,直接被提為‘禦家老’。 ‘家老’之位現下仍然空置。 連‘部將’之位,都空置了下來。 曾經的部將‘彌生女’、‘武田信雄’因在長船國討伐戰中表現不佳,被降為侍大將,各自領上千武士,二者此番看似階級降貶,實際上實權提升。 他們從前作為部將, 各自手下卻是連一個五百人的武士隊都沒有。 一個個領到賞賜的武士抱著厚重的皮甲、嶄新刀鞘、刀柄的打刀、竹槍,背著沉重的糧袋繞過長長的隊列。 他們途經之地,那些還在排隊等候賞賜的武士,無不露出豔羨之色。 有人在隊列裡小聲交談著。 “車前重殺了三個長船國武士,直接領到了一副鏈甲,一把太刀、一把打刀,被選進‘一番隊’了!” “我隻傷了一個敵人,不會什麼賞賜都沒有吧?” “不會的! 聽說隻要參與這次戰事,沒有臨陣脫逃的武士,都會有一件皮甲、一把刀劍還有一袋糧食的賞賜。 不至於什麼都沒有的!” “家主大人真是位恩義君子啊! 禦家老大人也是位仁厚的將軍!” “誰說不是呢?” 中院堆積如山的資糧,隨著軍功簿不斷翻頁而迅速縮小。 中院正堂內, 被層層遴選出的、功勳卓著的九個武士跪坐著,注視著懸掛於正對門牆壁上的一副圖卷。 那圖卷上,繪著一個渾身纏繞光火的虛幻形影, 虛影之後,道道黃金眼鏡蛇並排聳立,遮蓋在虛影頭頂,形成黃金的華蓋。 一圈赤紅的大日輪光從虛影體內迸發,向外不斷發散。 對著這副意義難明的圖卷, 九個武士宣誓永遠效忠井上家,若有一日背主求榮,自身將來容納之厲詭,必將頃刻複蘇,自身因此死於厲詭複蘇之中! 立下誓言, 這九個武士,即擁有了被選中成為‘鬼武士’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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