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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腹溶洞內,一直緊閉雙目的鐘鳴霍然睜開雙眼,一個鯉魚打挺便站了起來。 “呼……方前輩給我定下的考驗確實非同一般,竟花了我足足二十四日的工夫才解出一百種破法,那位僅僅花了七日便竟全功的當朝宰輔趙玉符,究竟得有多聰明?”鐘鳴才未感歎幾句,便聽得自己腹中咕咕作響,此時他方才恍然大悟,自己枯坐心神識海之中二十四日苦思破法,縱然識海內時間流速是現世十倍以上,現實中也過去了足足兩天半,饒是鐵骨境界,也遠遠未到可以辟穀的程度,接近三日水米未進也有些餓了。 於是他也不急,先在的一個專門存放食物的溶洞中取了些儲備起來的乾菌鹹魚,先解決了飽腹的問題,這才不緊不慢走出溶洞,果然一眼便看見仍在潭邊巨石上眯著眼睛曬太陽的方玉樓。 “方前輩。”鐘鳴喚了一聲方玉樓,那麵目奇醜的老者轉頭瞥了鐘鳴一眼,冷哼道:“怎麼,睡夠了?打算開始研究破法了?” 鐘鳴搖了搖頭:“方前輩,我已經研究出了一百種破法。” “嗤……”方玉樓笑了笑:“你這三日一直窩在洞裡睡大覺,難不成是在夢裡研究破法?” “前輩倒是猜中了,我這人天賦異稟,確實有一種能在夢中精研武道招式的本事。”鐘鳴笑眯眯道,信口胡謅起來倒是臉不紅心不跳。 此言一出,饒是曆經世事的方玉樓也不由得大大翻了白眼,語氣也有些不耐煩起來了:“夾著你的驢鞭趕緊滾!少來拿老夫消遣!” 此時鐘鳴麵色一肅,沉聲道:“前輩,我真沒騙你!一百種破法我已然悉數解出。” 呼—— 鐘鳴隻覺得眼前一花,上一刻還躺在巨石上的方玉樓瞬間杵在了其麵前,麵色不善地盯著他:“好!鐘小子,那你便一式式地演給我看,若少了一種,我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鐘鳴沒再廢話,雙手畫圓,指尖血氣湧動,言道:“方前輩看好,我以十劫千變手第一式與第七式結合,於破浪拳打出‘浪湧式’招式用老之際攻其左肩,此為第一種破法……” “哼,算是一種,但也幾乎是最簡單的幾種之一。”方玉樓冷哼了一聲:“我倒要看看你這三天到底憋出了幾種。” 鐘鳴倒是不急不緩,雙手印訣一變,道:“這便是第二種破法……” 隨著鐘鳴一種種破法演練而出,原本麵帶慍怒的方玉樓漸漸變了臉色,在鐘鳴演示到了第五十種破法前他還勉強能夠繃住一張老臉,等到第七十種破法演完,方玉樓已然瞪大了眼睛! 待到鐘鳴演練到了第九十種破法時,方玉樓的臉上反而已經看不到任何表情,似乎整個人都已經麻木。 “前輩你看,我先以三劫、五劫二式將血氣聚攏於虎口處,再反用一劫式血氣逆衝,此時虎口處血氣激發,與一劫逆衝血氣彙聚三指橫切左腋下方,這便是我想出的第一百種破法。如何?” 鐘鳴緩緩收功,問道:“方前輩,我這可算得上通過了考驗?” 隻是方玉樓處卻寂然無聲,鐘鳴定睛看去,也瞧不出什麼端倪,不免心中便有些嘀咕。 過了好一會兒,麵無表情的方玉樓才一把攥住了鐘鳴肩膀,沉聲問道:“鐘小子,你老實與我說,你是不是我大師兄的親傳弟子?” “呃,莫神醫聲名遠播,晚輩自是極佩服的,隻是緣慳一麵,倒是一件憾事。” “是了,是了,你若是大師兄弟子,又怎會連我那逆徒的小小手段也看不出?”方玉樓喃喃自語道,隨即又猛地抬頭:“我曉得了,看來你是二師兄的弟子!” “劉玉舟前輩劍術通神,隱隱已是江湖劍道魁首,晚輩何德何能,能夠拜入他老人家門下。”鐘鳴無奈道。 “也是,你若是二師兄衣缽傳人,定然習過他的《天柱劍典》,這門我師父創下的血氣之法,一身血氣儘可化作鋒銳劍氣,佩劍無需出鞘都已是劍氣衝霄!況且你還是個練刀的……”方玉樓又搖了搖頭,過了好一會兒又是一拍大腿:“我曉得了,你是小師弟的親生兒子是吧?” “他奶奶的,老夫早就看得出來,你小子生得這般好看,與我小師弟年輕時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十足十的小白臉。”方玉樓哈哈大笑:“侄兒,你故意來尋師伯開心,是也不是?” 鐘鳴張了張嘴,苦笑道:“方前輩……趙相何等身份,我一個江湖武夫哪裡高攀得起?” “不對,的確不對……你若是小師弟的傳人,怎會算不到那高漸的陰險心思?”方玉樓神色變幻,忽而咬牙切齒道:“那你究竟是如何提前知曉了這一百種破法?!” “嘶——前輩,痛!”方玉樓心神激蕩之下,無意間加重了手勁,將鐘鳴疼得呲牙咧嘴:“為何我便不能是三日內想出了一百種破法?!” 方玉樓一字一頓道:“鐘鳴,你當我是傻子?天底下怎會有人能夠用不到三天時間破去我師父這道考驗!除非……” “除非……” 方玉樓忽地一怔,手勁不由鬆了鬆。 “嘶……”鐘鳴趕緊掙脫束縛,揉了揉肩膀,好奇道:“除非什麼?” “除非此人武道資質竟在師父之上!已通鬼神!”方玉樓臉上似哭似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鐘鳴見著方玉樓狀若瘋癲,下意識退了幾步,眼前這位血丹境巔峰的大高手若是發起狂來,十個他綁在一起也不夠打的! 隻是下一刻,方玉樓笑聲戛然而止,整個人似乎恢複了正常,定定望著鐘鳴,言道:“鐘小子,你可知曉,為何我師父當年甫一出世,江湖之上便罕逢敵手?於武道之上的成就,除卻玄空真人外,天下再不做第二人想?” “呃,陸前輩學究天人,驚采絕豔……”鐘鳴剛想恭維幾句,卻被方玉樓不耐煩打斷:“老夫可不是要聽你放屁,那我說得再明白些,當年我師父出身自一家隱世劍派,年紀輕輕便劍術通神,後來師父才又另尋名師,學了醫術毒術和卜算之術——我卻要問一問你,為何我師父放著好好的劍術不練,非要再去學甚麼醫毒卜算,分散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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