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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深了,柳清心卻還坐在書桌前,咬著筆頭冥思苦想。 “娘子,都這麼晚了,你不會是想讓我獨守空房吧?” 床上的寧複衝著柳清心不滿的叫道。 “再等一下嘛,我還沒想出好的送彆詩詞,明天就要給清照送行了,我可不能輸給彆人!” 柳清心卻是頭也不抬的回道。 昨天聚會結束,李清照哭著不肯離開。 寧複好不容易才把對方哄好,這也讓柳清心終於知道她要離京的消息。 於是柳清心立刻通知詩社的姐妹,要給李清照送行,而明天就是李清照離京的日子。 “想不出來就算了,到時你們肯定哭成一團,哪還有心思欣賞詩詞?” 寧複兩手挺起身子,一臉無奈的道。 “那可不一定,我們詩社的人表麵和諧,暗地裡可都是較著勁呢,我以前也隻比清照差一點,現在她走了,當然要挑起詩社的大梁!” 李清照走了,柳清心除了傷心外,還有一絲絲的竊喜。 這也很正常,以前詩社就數柳清心最有才華。 後來李清照加入詩社,立刻將她壓了下去,無論怎麼努力都爭不過對方,現在李清照要走了,柳清心當然想要重奪第一的位置。 “你那哪是差一點?” 寧複吐槽,中原曆史上才女有不少,李清照卻能力壓群雌,號稱千古第一才女。 反觀柳清心,在曆史上根本沒有留下任何名聲,所以這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你說什麼?” 柳清心猛然抬頭看向寧複,臥室中立刻殺氣四溢。 “我是說娘子你才氣逼人,哪怕什麼也不寫,往那一站就能力壓詩社的其它人!” 寧複毫無底線的改口吹捧道。 “哼,就會說好聽的,你也不知道幫幫我!” 柳清心白了寧複一眼,隨後又低頭冥思苦想。 “好了好了,我幫你還不行嗎,快點睡吧!” 寧複無奈,隻能答應道。 “真的?說話可要算數!” 柳清心長眉一挑,麵帶喜色。 “當然算數,不就是力壓詩社的群雌嗎,小菜一碟!” 寧複再次點頭。 “太好了,謝謝官人!” 柳清心得到保證,當即丟下手中的毛筆,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撲到床上。 寧複一把抱住妻子,卻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自己是不是中了某人的套路了? 第二天一早,寧複洗漱完畢後去了太學。 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這是寧複成為博士後,第一次給太學上舍的學生上課。 另外下午他還要進宮給趙煦講課,為此他也提前做了準備。 柳清心送走寧複後,很快就有詩社的小姐妹趕來,最後所有人聚在一起,然後乘車一起出城。 麗景門外的長亭,這裡是專門供進出京城的人休息的地方,也是為親友送行話彆之所。 柳清心她們一行人來到長亭中等候,不一會的功夫,就見李家的車隊從城門中駛出。 馬車上的李清照看到前來送行的小姐妹們時,也興奮的尖叫一聲。 不等馬車停穩,李清照就從車上跳了下來,如一隻蝴蝶般飛撲到長亭之中。 柳清心等人也激動的拉住李清照的手,一個個依依話彆。 詩社這種組織,本來流行於讀書人之中,主要做為讀書人的消遣聚會之用。 但對於女子來說,詩社卻是她們最大的生活圈子。 她們在詩社裡結識朋友,交流喜好,雖然偶爾會有些勾心鬥角,但大部分人的感情還是十分真摯的。 因此對於李清照的離開,所有人都十分不舍,更有人開始抹起了眼淚。 話彆之後,有人折了長亭邊的柳枝為李清照送行,也有人拿出準備好的詩詞,送給李清照留做紀念。 柳清心也很傷感,但即沒有折柳,也沒有送上自己的詩詞。 最後李清照來到柳清心麵前道:“柳姐姐,我要走了,你在京城也要保重身體!” 柳清心上前幫李清照撫去額頭的碎發,這才開口道:“清照你要遠行,我本來想要準備一首送彆的詩詞,無奈心思一直靜不下來,所以隻能救助於官人……” “寧姐夫給我寫了送彆的詩詞?” 李清照聞言眼睛一亮,之前離彆時的悲傷也一掃而光。 長亭中的其它姐妹們也都打起精神,想聽一聽寧複這位大才子又有什麼大作? “沒有,官人不肯作詩詞。” 柳清心搖了搖頭。 李清照的小臉一跨,眼神也黯淡下去,其它人同樣露出失望的表情。 “不過官人教我唱了支送行的曲子,我覺得挺好聽的,我來唱給你聽,就當是送彆之禮!” 柳清心卻接著再次道。 “曲子?” 李清照和其它人都是一愣,與詩詞相比,曲子可就顯得粗鄙多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儘餘歡,今宵彆夢寒……” 渾然天成的歌詞,再加上悠揚的曲調,使得這首《送彆》格外動人心弦。 柳清心聲音輕柔,又與李清照離彆在即,將一腔的離彆之情都融入到歌聲之中。 本來還有些喧囂的長亭,隨著柳清心的歌聲慢慢安靜下來。 離彆的悲傷隨著歌聲,傳遞到所有人內心深處,多愁善感的少女們,這時已經淚如雨下。 李清照更是哭成個淚人兒,她分不清是因為寧複寫的曲子好,還是柳清心唱的好? 一曲唱罷,長亭中久久無人說話。 天色已經不早了,李清照的家人催促著她上路。 雖然萬分不舍,但李清照隻得揮淚向眾人告彆。 就在李清照上馬車之時。 也不知是何人開的頭,長亭中再次響起“長亭外,古道邊”的歌聲。 最後詩社的少女們齊聲合唱,為遠行的朋友送行。 悠揚的歌聲也吸引了城門兩側不少人的注意,也有同樣送彆的行人,聽到這首歌也感同深受,不禁低聲吟唱起來。 …… 太學中,寧複登上宮中派來的馬車,然後乘車去往皇城的方向。 這是寧複第三次進皇城,第一次是敲登聞鼓獻牛痘接種,第二次是從疫區平安歸來,被趙煦召入宮中問話。 車進到皇城後停下,寧複下車,又有內侍引著寧複穿過重重的宮殿。 看著兩側巍峨的宮殿,寧複卻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如果沒有曆史上的那次兵變,眼前這一切本來應該是屬於他的! “不對,再怎麼也輪不到我們這一支,頂多就是個親王罷了!” 寧複忽然搖了搖頭,將腦子中的想法甩了出去。 他曾祖隻是曹王,除非是造反,否則這皇宮中的位置依然輪不到他們這一支來坐。 寧複來到垂拱殿,趙煦也早就在等著他了。 “寧複,今天你打算講點什麼?” 趙煦笑嗬嗬的向寧複問道。 兩人通過福田茶的事相識,後來寧複又獻上接種天花的辦法,幫了趙煦一個大忙,現在寧複以世界地理名滿天下,趙煦對他也是越來越看重了。 “講課先不急,臣準備了一件小禮物獻給官家!” 寧複笑嗬嗬的說道。 “哦?什麼禮物,快送上來!” 趙煦很感興趣的道,寧複送的禮物肯定不一般。 寧複的禮物已經交給了內侍,這時有人送了上來,竟然是一個支在架子上的圓球,上麵刻畫著大地與海洋。 “這……這是地球!” 趙煦並沒有白聽寧複講課,這時也一眼認了出來。 “正是,此物名曰地球儀,就是將地球的大地與海洋刻畫在木球上,這樣看起來更加直觀。” 寧複指著地球儀解釋道。 不過這時寧複忽然有點恍惚,他想到如果自己在地球儀中藏有炸藥,再準備好延時裝置,說不定真能像柳正擔心的那樣,把趙煦給刺殺了。 怎麼老是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寧複感覺自己似乎有點奇怪,當即收斂心神,停止了胡思亂想。 趙煦這時也好奇的打量著地球儀,他伸手撥動了一下,發現地球儀還可以轉動。 “咦?上麵這些縱橫交錯的線是什麼?” 趙煦忽然指著地球上的經緯度問道。 “橫線為緯,豎線為經,其中緯度是按照地球自轉而定,而經度則是人為規定,比如我們可以將通過皇城禦道的經線規定為零度,再配合相應的緯度,就可以精確的表示出所處的位置……” 寧複從地球儀上的經緯度講起,給趙煦補了一節十分基礎的地理知識。 趙煦聽得津津有味,特彆是對於規定零度經線的事十分感興趣。 對於皇帝來說,除了青史留名外,已經很少有引起他們興趣的事了。 就在寧複給趙煦講課之時,忽然隻見一個內侍飛奔而來,高聲稟報道:“啟稟官家,大理國使段正淳求見,說是大理國有變,大宋的西南也將不穩!” “大理有變!” 趙煦聞言一驚,當即命人將段正淳召進來。 旁邊的寧複卻是滿臉呆滯,段正淳都出現了,他兒子段譽還遠嗎? 如果再湊一個乞丐頭子和一個傻和尚,再加上自己這個慕容複,整個天龍八部都可以開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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