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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場裡至少有一半員工都是適應了高強度工作模式的韓國人,但梁葆光還是選擇遵守美國這邊的法律,給所有人都放了周末的兩天假,而不是像韓國的劇組那樣拚命地加班趕進度。比起拉長的拍攝時間來,他更怕跟勞動保障局的那群家夥扯皮,在美國的土地上但凡穿製服的都是公認的討厭鬼。

勞動法上的規定是為了保障勞動者的福利,讓每個有信仰的人都能在禮拜天去教堂做禮拜,但事實卻是對所有行業一刀切的做法並不合理。對電影劇組而言每個星期放兩天假就非常不合適,某些演員經常利用周末的假期去放飛自我,其中以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最為出名,他一有時間就去找漂亮的模特們鬼混,不但濫交還會酗酒,這種做派肯定會影響到拍攝時入戲的效果。

《爆裂鼓手》基調晦暗人物偏激,演員代入角色的難度較之一般電影肯定超出很多,弗萊迪·海默隻是個沒有太多經驗的童星,一旦在中間放鬆了很可能再也找不到狀態。這種情況下其他導演一般會在假期進行麵對麵的談心,交流對劇本的看法,不過梁葆光比較相信弗萊迪·海默的專業素養,這個孩子的心性非常沉穩,同時還不缺乏上進心,他有意培養他獨自理解劇本的能力。

梁葆光自己當然也是要放假的,不然他哪裡來的時間陪兩個女孩?

Tiffany非常羨慕這裡的工作待遇,一個星期乾五天活歇兩天才正常,然而她明明是個美國人卻要在韓國受S.M娛樂的奴役式壓榨,“還是美國好,周末能享受兩天屬於自己的時間,哪兒像我們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公司還不給假。”

“不是你自己鬨著要去韓國出道的麼?”Jessica還是挺佩服Tiffany的,彆看她長了一張萌係的臉,實際上性格卻非常強勢,十三歲的時候就敢跟自己的老爸鬨翻然後一個人去首爾當練習生,“以你的條件參加個美國偶像什麼的,說不定就火了,找個好點的經紀公司興許個人專輯都出道地三張了。”

“那時候不是還小嘛,而且當時我也不知道他們是這樣的S.M啊,出道之後根本不允許我們單獨行動,就差出門去買衛生棉的時候也安排助理跟著了。”所謂的奴隸條約就是這麼一回事兒,不僅分成少還限製了她們的諸多人生自由。S.M的藝人條約中有許多不合理甚至不人道的東西,這也是藝人們出名之後都要跳走的原因之一,大家都是人而不是機器,再說機器也是有限度的,“韓國真是不講人權。”

“你回去了之後可彆亂說。”有些話越是美國人越說不得,Jessica自己素來小心,因為嘴上沒個把門的Tiffany在放送局裡已經得罪了不少大前輩,要是再整點幺蛾子難保不會跟劉畊宏一樣。

此時除了Jessica之外就隻有梁葆光在,兩個人都不是會多嘴的人,所以Tiffany才會放心大膽地說真心話,放在平時她跟金泰妍都不會談起這樣的話題,“不是隻有咱們三個在場我才說出來的麼,若還在韓國我才不會講,連成員們都沒聽我發過這些牢騷呢。”

梁葆光有些無語,他抽出了寶貴的周末陪著兩個半大不大的女人,結果卻被她們當作了空氣,“今天來不是看看片場順便逛逛朱莉亞音樂學院的校園麼,你們就不能討論點和電影有關的東西?”

“那我就討論電影”Jessica吐了下舌頭,大概是在韓國被壓抑得太狠了,好不容易有可以肆無忌憚開口的機會她們就借機大倒苦水,都忘了這次來是出差而不是真的休假。對電影本身有所了解是每個參與者的義務,想要演好一個角色就要先弄懂這個角色,話雖如此,她們的工作實在有些微不足道,連Tiffany自己都重視不起來Jessica就更加沒放在心上了,“我還沒說呢,讓你給她安排個角色起碼得給個有台詞的吧,站在大樂隊裡當長笛手跟人肉布景有什麼區彆?”

“就她這演技,你說怎麼給台詞?”梁葆光朝Tiffany那個方向示意了一下,臉上頗有幾分無奈的神色,平時挺放得開的一個人居然會在說台詞的時候發抖,他試過好多方法都改不好她這毛病。

Tiffany的問題不同於Jessica的鏡頭恐懼症,她拍MV的時候很正常,做綜藝節目同樣敢表現,在打歌舞台上也很有魅力,唯獨演戲的時候跟木頭人一樣。說串台詞、同手同腳、亂走動線……但凡演員能犯的錯誤她都犯過,而且是一次又一次糾正不回來地犯,梁葆光可不敢拿自己看重的作品給她上演技課。

“那也可以多給我幾秒鐘的鏡頭啊,就那麼驚鴻一瞥誰知道我出演過?”Tiffany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她此次的拍攝任務,就是穿一身正裝拿著長笛站在樂隊裡做做樣子,連吹都不需要她真吹。說人肉布景她都覺得有些抬舉自己了,畢竟布景是一直都在的,而她隻有兩秒鐘的鏡頭。

梁葆光不服了,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包袱太重,尤其是一些名不副實的所謂偶像,還沒怎麼樣就敢向導演要鏡頭求分量,殊不知德高望重的老一輩藝術家們從來不在乎個人的名和利,“真正的粉絲就算……”

“就算什麼?”Jessica抬起頭天真地問道。

“就算沒有鏡頭也能認出來。”王國維的《人間詞話》有三重境界,稱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罔不經過三種之境界,有些人顯然是最高的第三重境界: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亞洲影星們在好萊塢的待遇普遍很差,很多名字在本國耳熟能詳的藝人也就能混個幾秒鐘的鏡頭,在指揮中心裡喊發射,在警隊裡麵當隊長,或者在路邊的咖啡店演個路人等等,隻能算露臉不能算出演。在梁葆光看來,Tiffany都能跟這些人一個待遇了,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在寸土寸金的曼哈頓很難建設波士頓三大名校那樣的超大型校區,故而朱莉亞音樂學院的規模非常小,新校舍落成之前就擠在林肯中心的裡麵,說是校園其實就是個藝術中心,但大家都是玩音樂的,在這座世界最好的音樂學校裡逛得很仔細,不管在哪兒都能停留好一會兒,東看看西看看大發感慨。

“總算知道為什麼人們總愛說殿堂級彆了,殿堂象征著我們心中的敬畏。”Jessica站在艾莉絲·塔利大廳前由衷地說道。她的理想從來都不是成為音樂家、歌姬之類的,但在這一刻她還是感受到了音樂之光從宇宙的無窮遠處投射過來,照亮她眼前的一片迷霧,“韓國的流行文化缺少了對音樂的敬畏,永遠不可能登堂入室了。”

“做了Idol還想登堂入室?”梁葆光不是有意要打擊她們,也不是歧視偶像,他說的隻是個事實罷了。彆看日韓的偶像本整天把自己的音樂夢想掛在嘴邊,他們不過是把它當作成名賺錢的工具罷了,真的熱愛音樂的人怎麼也不會願意做個Idol的,“敢自稱一聲藝術家的每天至少花三五個小時練歌或者練琴,你們每天不是商演就是在商演的路上,哪一天能把技能練滿?”

Tiffany想要反駁,嘴巴張著老半天卻找不到反駁的詞彙來,日本的Idol興許還好一點,但韓國的Idol真的沒有時間去磨練專業技能。練習生時代一結束就開始無儘的商業演出和電視台放送,光跑通告都累得要死了誰還會去練歌練琴?反正她不練,她也沒見到有人特意練,大家都是拿著譜子在車裡或者洗手間裡哼唱。

“Paul,沒想到在這兒也能見到你,真巧啊。”亞曆山大·安布羅休每次出現都熱情洋溢,來自巴西的女人似乎從來都不憚於表現她們的情感,“怎麼,這兩位是你新發覺的未來影星嗎?”

“就不能是我的女朋友嗎?”梁葆光反問了一句。

亞曆山大·安布羅休先是一愣,然後捂著嘴笑了起來,梁葆光的口味她還是了解的,他身邊的斯嘉麗·約翰遜、金泰熙等人她都見過,連亞曆山德拉·達達裡奧都有點成熟的風情,而麵前的兩個恐怕隻是小姑娘,“你說是你表妹我會更信。”

“不是我發掘的演員而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們都已經在韓國那邊出道演出了,是一個組合裡的兩位歌手。”韓流才還沒有起勢,跟亞曆山大·安布羅休講女子Idol怕她聽不懂,梁葆光索性就說是歌手了,“倒是你,紐約時裝周都結束了還留在紐約,你們模特不是應該滿世界跑嗎?”

“時裝周才剛結束不久好不好,今天有人約了我在附近的俄羅斯茶室吃飯,所以才過來這裡的。”卡內基音樂廳旁邊的俄羅斯茶室是俄羅斯芭蕾舞團成員開辦,以前專門為俄國人提供服務,而現在已經成了影視明星、政界精英們的彙聚之所,“一個人傻錢多的富豪,我就是來蹭一頓飯。”

梁葆光會意地點頭,模特跟影視歌明星們不一樣,她們曝光的機會要少得多,想要迅速上位就隻能靠一些非常手段,比如自己炒作緋聞吸引眼球之類的,他不讚同這種做飯卻也不會去批判對方,“那麼祝你用餐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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