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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那以已先零在隴西郡諸羌中獨大自居,暗中早與武威郡諸羌議好,誰部能獲得大會第一勇士的稱號,便由他部統帥此次合兵起事。

此事卻是滇那不好在武威郡諸羌麵前擅自尊大,便說那羌胡族就傭兵五萬盤踞在武威之地,比他先零勢力也是不弱,如何能輕易以他先零為首?

兩地諸羌首次合兵,這統帥之位,自然各部首領都是垂涎,滇那也是不好獨居,正好借這鴟苕大會競技,看看誰家勢力更勝,便由他家為主。

不過這次比試看似公平,實則他先零已占先機,規則便是他定,尚且他還是主,彆人都是客。

雖則如此,各部也是摩拳擦掌,想要爭上一番,尤其是隴西其餘九羌,以往都是看先零臉色,此次終於有個機會能爬上他頭,自然是要搏上一搏,抓住這個機會。

如此,本是一場普通的較技比試,現在卻成了各部羌人勢力的展現。在座二十多位首領都是群情激昂,誓要拿下這第一勇士的稱號。不過內中卻有一人獨自神傷,此人正是董卓。

他本就對這鴟苕大會第一勇士的稱號無有什麼想法,一則他知道自己勢力是在座首領之中最弱的,此番較技自己一方根本毫無勝算;二則那滇真、滇拓兩兄弟邀請他來本也是想看他出糗,滅他氣焰。董卓卻是想的清楚,隻要滇那能給他止戰的答複,自己的目的即便達到,這所謂的第一勇士什麼的對他來說全無意義,丟人也不緊要。

不過現下聞聽滇那一番話語,董卓心中所想便要落空,他自是喪氣起來。正此時,滇那卻對他道,要給他一番公正。

滇那高聲闊語:“董卓賢侄,我與諸位首領都商議過了,若此番你董家莊能奪得第一勇士,我們兩地羌人便依你所言,暫緩合兵之事;可若是你拿不了這第一勇士,哼,今後羌漢之事,還請你董家莊不要介入為好,你看如何?”

董卓當即站起,雖是心中又生一絲希望,但卻又極其渺茫,他支支吾吾回道:“這……這,你說話可算……?”他實在不知怎麼回答才好,支支吾吾卻是訪問起滇那。兩地羌人已是給了這個機會,能不能把握住便全憑自己,不過,這勢力確實不濟,委實不敢輕易與他迎戰。

滇那笑道:“董賢侄,你可知道何為勇士?”他也不等董卓回答,自己便道:“古人雲,手能接飛鳥,步能格猛獸,兩軍陣前以兵士衝殺在最前者為勇。勇士者,胸懷坦蕩,我先零羌人征戰,更是以背上有傷為恥;勇士者也必定言而有信,我今日與你你打下這賭約,若是我們輸給你,我想各位首領也不會食言與你。”

下麵各羌首也是符合:“絕不食言。”

董卓聽他所說,心道:若能贏,那是最好;但倘若輸了,今後董家莊在這西北之地便再無地位可言。

他正猶豫之間,忽然一人高喊:“義兄,你便答應他,可彆讓他小看了咱們漢人。”眾首領紛紛回頭看向人群,喊話人正是杜震。

滇那看了看杜震,又對董卓言道:“怎樣?你那義弟可叫你給漢人爭口氣呢。”

董卓聽杜震之言,當下隻好橫下決心,與滇那回道:“大首領,我們漢人也絕不會食言而肥,一切依你所言。”

滇那雙目放光,道:“好。滇真,你便與諸位講講如何比試。”他一晃手,滇真便即上前,雙手展一羊皮,頌道:“此次鴟苕大會,羌部二十一支,漢人一支,共計二十二支隊伍。每支隊伍由一名頭領帶隊,隊伍人數不限,以最短時間之內取回鴟苕蛋者為冠,獲封第一勇士稱號。”

眾人聽了紛紛傻眼,隊伍人數不限!他先零羌主場,人要多少便有多少啊。可憐彆部首領,最多的也就帶了二三百人而來。董卓人數則是最少,隻帶了二十名家兵,他當下便心生絕望。

滇那補充道:“離此東去三十裡,有一鴟苕山,綿延百裡,山中儘是高聳林木,更有百數鴟苕猛禽在那山中築巢。我與諸位都安置了氈帳,今晚你們先休息一晚,明日天亮便可出發。”

入夜,董卓帳中,他正來回踱步,想是正在發愁。杜震入帳,董卓見他,忙上前道:“義弟,我本以為這鴟苕大會比的是操戈步履、冠胄帶劍、野外行營、負重攀岩,沒想到竟然是要找什麼鳥蛋,還不限人數!”

杜震笑道:“你不是都已經與滇那應戰了嗎?”

董卓惱他,道:“還不都是你慫恿,再說那時我也隻能先應下來啊。”

杜震正色道:“義兄,我來便是要讓羌人知道咱們漢人絕不是狗,這次定要他們看看咱們的厲害。”

董卓問道:“難道你心中已有計策?今日你也見了,那鴟苕猛禽凶猛異常,滇那言它能殺二十頭草原狼,咱們這才二十人,如何能取得鳥蛋歸來?這可不再是你小時爬樹上去那次,講真,那次若不是有你五位伯伯在場,你我都要命喪鳥口。”

他這一番話,倒使杜震想念起五位伯伯,引來他長歎一聲。

董卓哪有閒心看他惆悵,又道:“況且還有另外二十一支羌部,大會又無任何規則,他們極有可能開場便把咱們先清除出去。”

杜震定了定神,回道:“義兄,你說的沒錯,他們中的一些羌部必會事先聯合起來,不過他們如此做,倒也方便咱們做事。”

董卓驚訝,問道:“做什麼事?”

杜震解釋道:“讓他們不爭自退。”

董卓眼光一動,道:“你是說讓他們自己退出這場角逐?可是,這怎麼可能?”

杜震答道:“我想之前在你爹的壽宴之上,你早已陳明利害,這次合兵起事到底能不能為,隴西這些羌首早已是心中有數。若是起事,他們不僅要被滇那呼來喝去,更是撈不到一點好處,你說他們還要與滇那再謀此事嗎?依我看,他們現在爭的無非便是一個地位。”

董卓也道:“我倒也能感覺的出,他們確實憋著股勁要爭得頭名勇士。”

杜震道:“此次因是兩地羌人共同參與,滇那方才暫時讓出統帥位子,隴西羌首們便是等到時機,要蓋過他的風頭;而武威的首領們,也決計不會讓這第一勇士的稱號輕易落在隴西羌人的頭上;他們作為羌人,更是不會讓咱漢人得到好處。”

董卓撓頭道:“依你之言,他們豈能不爭自退?”

杜震回道:“義兄,我心中已有妙計,現下便需要你聚齊隴西九部羌首,與他們勾通,讓他們為我們讓路。”

董卓又是撓頭,問道:“先不說你有何妙計,便是這九部羌首,他們如何能被我聚齊?”

杜震笑道:“你不是有個牢姐羌首的老丈嗎,你讓他幫你召集另外八人便可啊。”

董卓不聽還好,忽聽杜震說起他老丈,便一巴掌拍在桌上道:“娘的,烏穀桑達一向瞧我不起,他如何能聽我的?”

杜震道:“今時已不同往日,他牢姐羌兩年前與先零羌聯合起事,次年被皇甫規收附,好處都是先零人得去,烏穀桑達什麼好處沒撈著,反而死傷不少族人。義兄,你隻要道明他牢姐羌不能在與先零羌為首,再曉之以親情,此事便能成。”

董卓摸著腦袋想了又想,回道:“若這番說來,倒是能試上一試。不過,義弟,即便烏穀桑達肯助我一力,另外尚有八部首領,卻是如何能使他們也聽咱的?”

杜震又笑,道:“你隻需要跟他們講,時下滇那是那劉邦,諸位最多便是個韓信。此番爭奪統帥之位,若是韓信得了去,日後劉邦定不讓他活。”

董卓聽了,喜笑顏開道:“你這計策都怎麼想出來的?這九部首領勢力都比先零弱上許多,現下若能爭了統帥之位,便是傷了先零的臉麵,那滇那日後定不會讓他們好過,這番厲害關係你是怎麼想到的?我……我怎麼沒想到?”他聽杜震一番比喻便是開竅,當下明白了先零與另外九部之間微妙的關係,不由忍不住稱讚起來。

杜震道:“這沒什麼,我隻是比義兄多看了幾部書而已。”

董卓當下大喜,忽然又想起武威諸羌,他便問道:“義弟,我現在去招呼隴西羌首,武威那邊怎麼辦?”

杜震笑道:“也是不難,武威最大勢力的羌首便是阿者者她爹,這麼好的關係,咱麼如何放著不用?我們兄弟分頭行事,今晚之後,先零便會被我們孤立。”

董卓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時辰不早,我這便去我老丈的帳中。”

杜震回道:“那我也好去找阿者者拜見他的爸部。”

他兄弟二人議完便都走出氈帳,分頭行事而去。

此刻在一氈帳之後,滇拓正與滇真竊竊私語,“漢人果然陰險狡詐。”說話人正是滇拓。

滇真笑道:“爸部早就料到董卓今晚必有詭事,不過你倒也放心,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滇拓連連點頭,卻是笑不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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