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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海一指傀儡屍人,道:“這人雖被我所殺,但他武技、道法皆高於我,隻是被我偷襲受製。我將他屍身養在我的體內,你們莫要看他受我所製,他那一身本領可全然沒丟。等我與他把你們全殺了,或許我能從你們五個人中選擇一具屍身,練入我的體內,嘿嘿嘿。”李鴻海這意思非常明顯,就是讓五仙臣知道,你們彆以為我這傀儡屍身無用,它的本事比我還大。

泰山五仙臣頭皮全炸、毛發豎起,一個李鴻海已經實難對付,現在又多一個比李鴻海還狠的傀儡屍人,看來今日皆要斃命於此,但是心中雖然無望,也隻能硬著頭皮應戰。

李鴻海再不多說,獨自與藍衫青年、弇清心戰在一處;而那傀儡屍人則與李充、董謁戰作一團。李鴻海果然沒有講大話,二三十個回合下來,傀儡屍人便將兩人打翻在地,它正要下殺招之際,李鴻海突傳心思給它:讓他們五人一起死。傀儡屍人馬上縱至孟奇川處,兩下便將孟奇川夾在腋下,跳回原處,一擲,孟奇川懷抱繈褓跌在李充、董謁身旁。

溪女劍弇清心看在眼裡,心中急切,但她明白擒賊擒王,隻有先除了李鴻海才能除掉傀儡屍人,才能將三位哥哥解救。此刻她便暗自運行體內真氣。溪女經中有一門暗器術,名為落雨傷花。用時須運氣潮濕雙掌掌麵,再以真氣催發,顆顆水珠旋即射出,在暗器之中非常厲害,因為你根本沒看到有任何器物在她手上,也完全料想不到她能將體內之氣逼發出來。弇清心雙掌掌心相向,擺在丹田之處,真氣運行,雙掌寒氣隨之而出,再合掌成水,同時而發,數十滴水珠便如離弦之箭射向李鴻海。李鴻海身法極快,接連三個縱跳全部避開。弇清心此功用完,大耗內力,不多時便與藍衫青年共同受內傷被伏。

李鴻海說道:“在你們五人死之前,我有一事不明。為何你們被我毒掌所傷,身體卻未中毒?”孟奇川道:“自上次泰山一戰,我們當然要小心你雙掌屍毒,所以我們有備而來,每日都以糯米水擦身。”

“糯米水可解屍毒。你們武修不濟,倒也有幾分頭腦,可惜我李鴻海從不是優柔寡斷之人。受死吧。”李鴻海說完便要動手,孟奇川將懷中繈褓一伸,道:“李鴻海,這嬰兒無辜牽扯其中,放他一條生路吧。”李鴻海道:“男嬰於我無用,我便遂了你臨死心願。”心念一動,那傀儡屍人上前抱住繈褓。李鴻海再問:“現在再無話可說了吧?”孟奇川歎道:“我們技不如你,要殺便殺吧。隻是害了二弟、三弟、四弟還有五妹。”那四仙臣道:“大哥,為六弟報仇並非你一人之事。今日我們一同赴死,來日還做道友。”

“嘿嘿嘿,多說無用,受死吧。”李鴻海說完舉掌要砸。突然傀儡屍人“嗷嗚”一聲便癱軟在地,李鴻海忙上前查看,屍人已經化作一灘死灰。李鴻海拎起繈褓一看,原來是嬰兒尿濕包被,潤了屍人胸口。那童子尿乃極陽之水,陰物之克星,而這傀儡屍人又是陰物,兩物相遇,屍人頃刻化作飛灰。李鴻海哪料到嬰兒此刻竟然尿了,氣的嗚嗚亂叫。他心疼至極,這屍人得來不易,煉化到心念俱通,完全服從也費時三年,頗耗費了一番心血,今日竟被自己一時心軟留下來的嬰兒給廢掉了。李鴻海將那包被拆開,單手拎出嬰兒。天寒地凍,嬰兒打了個寒顫,便伸開雙手索抱。五仙臣大叫:“不要啊,放他活命吧。”李鴻海麵色一冷,將嬰兒貼至胸前,說道:“現在你死上十次也不能解我心頭之恨!”說完手上用力便要將他身體捏碎。也不知嬰兒是否餓了,竟突然將小嘴貼到李鴻海左胸之上,似吃奶般狠吸起來。乳唇上一股熱燙立刻傳遍李鴻海全身,緊接著身上便是一陣冷顫,原本他隻想是那嬰兒吸奶之狀讓自己在五仙臣麵前丟了人,害起臊來,但卻越發感覺不對,立刻檢視身體內景,陡然發現體內陰氣僅存一半。原來嬰兒所吸之處正是左胸乳側天池穴處。天池,氣血冷凝之所。嬰兒一通猛吸,卻是吸走了李鴻海體內所修一半陰氣。李鴻頓時海臉色慘白,心道:剛剛失去了自己幾年才煉成的傀儡屍人,現在又丟了一半修為。本來過幾天便能將自己邪術從第二重衝關至第三重術萬骨陰魂掌,現在卻是要從頭來過。這嬰兒真是不祥之物,他若不死,我便枉為人。想畢,李鴻海便要將嬰兒掐死。說時遲那時快,溪女劍弇清心突發落雨傷花,李鴻海修為大減,隻躲開一半,一半暗器打中他的腹部,李鴻海大叫一聲,手中嬰兒也隨之飛出。弇清心大喊:“四哥,救他性命。”那藍衫青年馬上長鞭出手,一招“揮鞭套馬”將嬰兒搶回手上。五仙臣再抬頭時,李鴻海卻是不知去向。想那李鴻海定是惡氣難消,拂曉之中傳來惡語:“待我修為恢複,來日定殺此子。”

五仙臣大戰李鴻海,全部受傷,命懸一刻竟被嬰兒反轉乾坤。孟奇川大笑道:“哈哈,天數,天數。”說完忙將身上皮襖脫下,裹在嬰兒身上。

天色漸亮,五人相互攙扶行至一家客舍,圍坐下來,買了些早飯。女人天生母性,弇清心幾次嘗試,便學會喂嬰兒吃粥。孟奇川看著嬰兒道:“今日若沒有他,你我五人恐怕連早飯也沒得吃了。”李充回道:“是啊,大哥。這娃娃一泡童子尿,竟抵得過我們多年修行。哈哈,他也算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了。”弇清心也道:“大哥,不如咱們就養了他吧。”董謁道:“方才那妖人走時也說,日後要尋他性命。大哥,不如我們把他留在身邊,守株待兔。”藍衫青年聽了狂喜,道:“大哥,三哥這個辦法好啊。省的我們日後再去尋他,待他自己送上門來多好。”孟奇川道:“隻是,先前被忘塵仙姑林妙緣帶走的那位後生,不知這娃娃與他什麼關係。”李充冷冷地道:“大哥,他們即便是父子,此刻也是無用了。江湖上人人皆知,被那亡陽穀人看上的男人,輕則落個癡癡傻傻的下場,重則便是有命去,無命回。”孟奇川道:“也隻好如此。大家稍作整歇,今日我們便回泰山去,日後更要多加苦修,早日為六弟報仇雪恨。”其餘四仙臣回道:“是。”

“諸位,我能看看這娃娃嗎?”正當五仙臣談論事情之際,一個渾厚聲音傳來。弇清心本能將嬰兒護入懷中。孟奇川看了看來人,道:“大漢,你要做甚?”來人非是旁人,正是彪形大漢鐘離權。鐘離權向著五位道:“不瞞各位,我家娃娃半夜被賊人拐了去。我從城東尋到城南,見到娃娃就想看個清楚,望各位見諒。”

弇清心道:“大哥?”孟奇川回道:“給他看看無妨。”弇清心將嬰兒抱在鐘離權麵前,雖然嬰兒改用皮襖包裹,但十數日來的相處,鐘離權自然認得,驚道:“震兒,當真是你。”藍衫青年火道:“你說他是你震兒?你有何憑據?”鐘離權穩了穩神,回道:“幾位,我震兒是被一位年輕後生拐走,他腰上掛有一件酒瓢。”五仙臣麵麵相覷,回想起來,那躺在地上的後生當真腰間有一酒瓢,看來這是正主。孟奇川道:“五妹,孩子還他吧。”弇清心突覺有些不舍,但也無奈,便將孩子交還。鐘離權正要在問些什麼,突聽到背後有人叫他,“鐘離兄,你也在此,可找震兒沒有?”鐘離權回身一看,果然是楊章也尋到此處。鐘離權喜道:“楊兄,震兒找到了,找到了。”說完便將嬰兒遞給楊章,那楊章一眼便認出正是杜震,此刻嬰兒也似見到親人,小嘴一張樂了起來。五仙臣雖有些不舍,也隻好還給他們。

鐘離權突然問道:“諸位,你們如何遇上震兒?你們可知那後生牙儈現在何處?我還要去找他尋個說法。”孟奇川回道:“當時我還真沒看出來,原來那後生是個牙儈販子,他空長的一表人才,也罷,到了亡陽穀內,也算是罪有應得了。”鐘離權又問:“兄台,這是怎麼回事?”孟奇川見他並非歹人,便將事情前前後後講述一遍。鐘離權驚道:“原來天下竟有李鴻海如此陰毒人物?”孟奇川回道:“當然。”鐘離權再問:“這五煉生屍術到底為何功法?為何男嬰卻是於他無用?”孟奇川道:“鬼師李鴻海這套五煉生屍術,也即是這幾年內在江湖中名聲大噪。以我們五人對他功法的了解,他這套術法應該是有五重:第一重,用腐屍之毒練就一雙毒掌,名為五煉屍毒掌。這一重功,他亦能將自己肉身練成屍身;第二重便是那鬼蛇養屍術,如蛇吞獵物將人並入自己體內,那人雖死,但卻被他在體內煉成朽屍。之前看到他在體內養了一具傀儡屍人,但我覺得應該數量應該不限於此;這第三重,目前我還尚未看出,不過他這段時間急需少女陰魂,我想應該是比屍毒掌更加邪魅的功夫。而後麵兩重目前更是不得而知。不過還好,今日多虧你們的震兒,令李鴻海修為大減。他想要恢複到現在的功力,恐怕至少也得幾年的苦修。隻是目前這娃娃也被牽扯是非之中,我們著實有些慚愧。”鐘離權道:“看來幾位都是俠義之人,尚未請教高姓大名。”弇清心一指孟奇川,回道:“這位是我們大哥孟奇川,人送綽號不死神仙。”再指李充道:“這是我們二哥李充,江湖人稱負圖先生。”又指董謁,說道:“這是我三哥道指天心,董謁。”最後指那藍衫青年,道:“我四哥,雙鞭將郭瓊。”孟奇川向鐘離權介紹弇清心道:“這是我們五妹,溪女劍弇清心。”

鐘離權一一拘禮,五仙臣皆抱拳還禮。鐘離權道:“原來是泰山五仙臣,久聞大名。”馬鞭將道:“我們可是許多年未再入世,你認得我們?”鐘離權回道:“當然。不死神仙孟前輩,武帝時期曾做過醫工長;負圖先生李前輩,昭帝時作過太子少師;道指天心董前輩,昭帝時做過朝廷樂官;雙鞭將郭前輩,宣帝時做過馬上將軍;溪女劍弇前輩,也是宣帝時人,做過宮中采女。還有一位風樵子鄭洪山前輩,百年前曾官至太尉,不想鄭前輩卻是遭妖人殺害。”楊章聽得迷迷糊糊,問鐘離權道:“這幾位當真都是前朝之人?”鐘離權回道:“楊兄,我何時蒙騙於你?”楊章驚道:“真是得道高人啊,諸位不僅長壽,更是返老還童,嗞嗞。”楊章不免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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