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一十章 驚聞惡訊,天絕俠客,邊河,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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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堡內大部分宏大氣派的建築,都是木質結構琉璃瓦,雖說都有防火地帶安全隔離,但是被人四處有意縱火,那就是一片火燒連營,熊熊的火光,照紅了大半個夜空,偶爾升起一支告急的璀璨煙火。

幸存的堡內人員,驚慌失措地像無頭蒼蠅,到處亂竄,又被人凶殘地追殺,也有拿著武器的人,在竭力抵抗或掩護家人逃亡。

“毒心公子”郭思元萬想不到必殺的一掌,竟然落空,心中有些吃驚,反應特快,身隨體轉,憑著感覺再次一掌打出。這次打個正著,卻是打在攻擊而來的一隻纖掌。

“轟!”婉兒隻覺有一絲刁鑽的陰寒之氣,循臂而上,整個身子也被一股大力,推得向後飄出數丈外,竟然在此關健時刻,又引發她體內的惡心欲嘔,使得她無心在此停留與人拚鬥,加上她已發現四處都有黑衣人,向此地方包圍過來。所以,她借飄退之際,窺準一株大樹橫枝,飛身躍去攀住一蕩,騰空落在附近一幅屋頂,頭也不回地向堡外奔去。

郭思元滿以為這次勝券在握,不想一股強大的既陰又陽的天然罡力,以秋風掃落葉的勢頭,將自己體內陰煞的內勁,如冰遇春陽般開始融化,整個身子也被那股似天地造化的力度,身不由己地倒退數丈。心裡大駭,眼見那美妞不肯留下與他決戰了,想要上前追蹤,身上的力道還未緩過勁來,心有力而不足,眼睜睜看著她在屋頂消失不見。

這時,堡外東、南兩個方向都升起了援兵的煙火,郭思元心裡一驚,慌忙從懷裡掏出一塊黑巾蒙在臉上,若是“無敵刀客”秦達在此,必定會認出這就是侵犯秦家莊的那個濁世教的護法。

“稟報護法,按照您的計劃已完成,是否該撤退了!那流雲堡安插城中的援兵,已經趕來!”一名精乾的黑衣蒙麵人,躍身來到身旁,敬畏地低頭執禮報告道。

“啪”一聲耳光響亮,接著響起郭思元咬牙切齒地沉聲喝問:“是誰擅自提前行動的?狗X的,老子還沒有發出行動信號,你們竟敢違抗命令?是不是不想活了?”

“報告護法,不是您點燃馬棚發出信號的嗎?”那麼黑衣蒙麵人,挨了一記平白無辜的耳光,根本不敢抬手捂臉,依舊恭敬地垂頭應道。

“什麼,老子幾時發出信號了?他媽的,肯定是剛才那個臭娘們,破壞了老子的計劃!撤,說不定那沈無心老道頭已到了?”

“嘿嘿,你的耳朵到是比狗還靈!你‘天絕俠客’也太像一隻瘋狗了吧?流雲堡幾時得罪過你,竟然要趕儘殺絕?走,現在可沒有那麼容易吧!”隨著話聲,從婉兒離開的反方向的一間平房上,飛泄落下一個手執鐵拂塵的灰衣老道,一張被煙薰的漆黑的胡子大方臉,與捉鬼的鐘馗並無兩樣。

“哈哈,‘鐵麵血道子’沈無心,果然是說不得,一說,就跟二郎神腳底下的哈趴狗一樣,從天上掉下來!”“毒心公子”郭思元不置可否地打著哈哈,變聲反譏道,伸手向圍過來的七、八個手下打了個暗示,包括他麵前的黑衣人,立刻恭敬地向堡外撤去,那先行趕到堡內的老道士,他沒有絲毫興趣去阻攔他們,隻要擒住他們的首領就行了。

人的名,樹的影,這“鐵麵血道”沈無心,既然把眼前穿白衣蒙麵,又背負長劍之人,先入為主地猜作當今江湖上如日中天的“天絕俠客”白文玉,自然是心裡特彆地興奮,又特彆地緊張,隻要能捉住他或者殺了他,豈不是功成名就,又為流雲堡被毀報了仇?其實,他卻不知道真假“天絕俠客”,可都沒有蒙麵啊,看見白衣負長劍是標準那人的裝束,就自以為就是那人了。

這“毒心公子”郭思元勉強算是濁世教的中間人物,對於針對白文玉的陰謀,還算是知道一、二,而流雲堡堡主“聖手通天”魏世傑,不過是教外想要收買卻始終遊移不定且具備有些野心的梟雄,所以才有今夜逼他就範或者剿滅的行動,不想婉兒無意間,過早地致壞了他們的計劃,算是百密一疏嘛!

“少廢話,既然今日撞在本道爺手裡,那就讓你見識見識崆峒派的絕學吧!”沈無心鐵拂塵一揮,踏腳向前,左拳閃電擊出。他本是崆峒派前掌門的嫡傳二弟子,與大師兄爭奪掌門之位,殺害了幾個同門師兄弟,失敗反出了本派,被視為崆峒派的叛徒。所以,他出道江湖,棄道號恢複俗家姓,自取無心無肺的無心,號稱“崆峒血道子”,亂殺無辜,奸淫擄掠,敗壞崆峒名聲,禍害江湖達四、五年,最後激起武林公憤,就在被圍剿之日,奇特地消失,從此便隱伏流雲堡十幾年而平安無事,也算是奇數了。

“見識就見識,看你無心血道子厲害,還是我毒心公子厲害?”郭思元同樣左拳快速打出,就在兩拳相遇之時,沈無心右手拂塵突然根根立起,像無數支長毛利箭,直射而出。

那郭思元顧名思意“毒心公子”,早已算出他會來此一著,右手一動,背後長劍也不知何時,已落入手中,一道閃電破空而起,詭異地穿過拂塵空隙,直奔沈無心麵門刺到。

“嘭!”兩拳相擊,發出怪怪的沉悶聲,沈無心自信滿滿的一心兩用的絕招,竟換來對方一記閃電快劍,直逼額頭,雖然感覺拳頭占了上風,可惜卻中了人家暗渡陳倉的一劍,頓時,驚恐欲絕地偏頭,借手中反震之力暴退。

“崆峒血道子”沈無心退是退了,而且命也保住了,可臉上一道血淋淋的劍痕,自此永難磨滅,到真成就了“崆峒血道子”,這才名副其實嘛。他一時怒火攻心,忍住臉上劇痛,手執鐵拂塵就待上前拚命報仇,展目向前一看,竟然愣住了,麵前哪裡還有敵人的影子?這才恍然明白,自己又遭了冤大頭,不但流血吃大虧,還中了人家以進為退的奸計。

確實,“毒心公子”哪裡會在彆人援兵將至,還與人亡命拚殺,他早就有了借機離開此地的打算。

話說婉兒借“毒心公子”郭思元一掌反震之力,躍上屋頂,、突然覺得右手心有異樣,借著流雲堡的熊熊火光一看,發現潔白如玉的纖掌,變得有些發烏了,一股寒氣,正與體內的一道陽和之力,在手腕處相抗。

“啊喲,我中了毒掌!”她從未受過傷,沒有療傷經驗,心裡有些發怵,決定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腳下連續使力,堪堪已到來時的堡牆處,正準備向階梯騰身而上。

驀地,階梯儘頭堡牆上,突然出現十幾個手執紅纓長槍的大漢,齊聲暴喝:“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否則格殺無論!”

婉兒心裡一驚,也不答話,猛地騰空而起,雙掌連環向上拍出強大的勁風,企圖硬闖過關。

“殺!”那堡牆上的流雲堡援兵,欺她是個女流,也就隻是訓練有素地將長槍,齊齊對準來勢方向,猛烈地向下一紮,若是普通人,非讓你變成串豬烤肉不可。

眼見寒森森的槍林,婉兒夷然不懼,雙手臂向上一振,往下一按,體內天絕真力猛地勃然暴發,借此力道巧妙運用“天絕幻”輕身功夫,嬌巧的身軀竟然神奇地飄飛起來。

一聲嬌喝,緊接一道耀眼奪目的閃光亮起,阻擋道路之人,隻覺手中一輕,自己的長槍竟成了燒火棍。那反應快的,長槍轉換靈活,追風掣電向婉兒背後搠去。

一道勁急的力道,從背後襲來,婉兒一口真氣將儘,要想躲避,已然不及。心裡一凜,情急生智,借雙足甫踏堡牆地麵,順勢矮身向地下一滾,手中劍平地順勢一削,將迎麵舉槍衝來的大漢的雙足,生生砍斷。

婉兒一見血腥,心裡那種欲嘔的反應強烈湧來,加上感覺右手腕的毒氣,快要攻破強壓它的力道,知道不能再耽擱心驅毒療傷,否則就會毒氣攻心,小命就要不保。一咬牙,挺身而起,手中劍運轉如風,連續刺倒幾人,嬌喝道:“擋我者死,避我者生!”一一一招八方風雨,削斷圍上來的幾名槍手中的紅纓長槍,閃展騰挪,像發狂的母老虎,劍刺掌打,就那麼一眨眼間,堡牆上的地麵,就再也沒有一個站著的人了,空氣中,滿滿是人間地獄般的淒慘號叫,以及痛苦難奈的喊救命之聲。

流雲堡內,熊熊燃燒的火光中,陣陣灼人肌膚的黑色濃煙襲來,隻見一個嬌俏迷人的身影,像一個縹緲無物的精靈,緩緩墜落牆下,轉眼消失在堡外一座紅土山崗背後。

婉兒借著流雲堡上空衝天的火光,循著靠近前往州城大道旁的一條山徑小道,直奔數裡外一座茂密的山林奔去,想在裡麵找一處安全的地方,借以驅毒療傷,再定將來的行止方向。

不一會兒,她便悄然來到林外,卻沒有馬上進去,隻因為她發現裡麵一處空地,有一絲火光朝這邊移來。她遲疑一陣,正想改變方向,從另一片背向火光的林邊進入,不料,身後不遠處的一座大墳墓,傳來古怪的“哢哢”怪響,心裡吃了一驚,以為遇見鬼,,慌忙找處隱蔽地躲起來。

火光映照下,那氣派的古墓石碑,突然驚世駭俗地打開,露出猙獰可怖的洞口,隨即裡麵就爬出一個衣裙不整的嬌豔女子。若不是她拖著一個沉重的包裹,氣喘籲籲,不像是炸屍的女屍,任何人看到這一幕,也會魂飛魄散,以為是一個從墳墓裡爬出來,準備吃人的女鬼。

這個貌像嬌美的女人,正是“毒心公子”郭思元的相好,“聖手通天”魏世傑的第七房如意香夫人。此時,她卷走流雲堡一些貴重金銀珠寶,從堡內通往外界的秘道,逃了出來。

聽見林外有響動,裡麵突然竄出一條黑影,把那個女人嚇了一跳,慌忙丟下包裹,摔手就待發出暗器。

“是我!賀老二!香主,是堂主派我來接你的,我也是剛到。咱們快走吧,那魏老二馬上就要回來了。”那黑影,卻是一個孔武有力的大漢,慌忙近前恭敬執禮輕喊道。

“哦,是你,嚇死老娘了。”香夫人拍胸自我安慰道,指指地上的大包裹,意思叫他來背負,“呃,那史大人交代下來的事,去辦了沒有?”

“辦了,幸好朝裡曹大人,將鄔屈臣的奏章壓下,隨便捏了個借口,將他彈劾並罷了官,讓他回鄉湖北漢州,不幾日,就要經過巴東巫峽了,那裡水流湍急,地勢險要,正是那姓鄔的葬身之地。史大人現在已做了成都府的知府大人,他已付重金,要咱們堂裡為他被殺的兒子報仇雪恨!所以,小弟被順道派來接你!”賀老二不輕鬆地背起大包裹,低聲回答到。

婉兒離他們不遠,卻聽得心驚肉跳,那成都府的鄔大人,可是曉慧姐父親生前好友,又與她的玉哥哥有恩,她們“霜寒冷劍三女”與鄔家姐弟,臨走前又是結拜的姊妹,他們有難,她豈會等閒視之?心裡一急,她便要閃身出來,抓住這對狗男女,好好審問審問。

不想,那通往流雲堡的大道上,響起驚天動地的馬蹄聲,隻見那為首者,是一個鷹鼻老者,騎著一匹棗紅大馬,滿臉殺氣騰騰,隨後就看見“玉麵秀士”魏青峰,騎在馬上左搖右晃地跟著,想必身體正在恢複中。

就在婉兒注意流雲堡馬隊的一會兒,回首再看那兩個狗男女,卻不見了他們的蹤影,急忙起身竄進山林,可就是沒有找到他們一點線索,仿若他們真是鬼魂般,在人間蒸發不見。

其實,那兩個狗男女並沒有在人間蒸發,而是藏匿在婉兒曾經隱伏的地方不遠,原來,那個叫香妹的女人,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就在流雲堡馬蹄聲響起之時,婉兒稍微移動的身子,她身上一絲喜歡的薰香味,不經意間隨風流露出來,正好讓這個精明狡智的女人嗅聞到,耍了一出金蟬脫殼的詭計。當然,由於流雲堡的大隊人馬,還在附近,他們是不敢出來動手殺人的,直等婉兒快速閃動不見,兩人方才心急火燎地離開原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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