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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早晨,升起的紅頭陽光,給人溫暖的希冀,驅散著冬未離去而忘記捎走的森森寒意。

“嗒嗒嗒……”一道白虹載著一個嬌美的身影,從延秋小村子一掠而過。眨眼去得遠了,小村正中一幢氣派的大院門後,走出流雲堡的師爺“鬼機子”黃不問,望著絕塵而去的白影,喃喃自語道:“媽的,好快的馬!這小妞是誰?不知鐵騎護衛他們怎麼搞的,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唉,少爺這次凶多吉少,要靠老爺全力救助,還能不能讓他蘇醒過來呢?”

一個時辰過去,婉兒風馳電掣地掠過了好幾處村莊,依然沒有發現流雲堡的人影,大為訝異,心說:這條路寬敞些,難道他們從那幾條小路溜了?怎麼辦,難不成再回頭去找?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本姑娘去你家流雲堡,一把火燒了你魏家的狗巢,再找你算帳也不遲。呃,說不定一路過去,還能碰見我的玉哥哥呢!

一想到那“可惡”的玉哥哥,心裡滿是喜滋滋的,一種思念的幸福,讓她無比的向往,恨不得玉哥哥馬上就來到她的身旁。可惜,這種幸福感剛出來不久,一陣難受的惡心讓她伏在馬上,乾嘔不止。想到最近一段日子,這種讓人難以忍受的“病態”現像,給她帶來巨大的壓力和惶恐,有時還以為這種病會危及生命,害怕見不到自己的玉哥哥了!每到這時候,她最渴望見到的就是他了!

在婉兒一心報仇雪恥地奔向流雲堡的時候,白文玉和青青已經行往湖北的荊門了。

當然,她因為心無旁騖地趕路,加上身體莫須有的不適,她一個女孩子家,膽子也太大,為了避過流雲堡的眼線和跟蹤,竟然專撿偏僻小道,過洛河,在當地向導帶領下,以遊山玩水的心態,艱難地翻越綿綿如林的熊耳山脈,經湖北之西北道,溯漢水岸邊而行,走走停停,總算踏進了陝西省境內。再騎馬奔走幾日,終於到達名列一宮二穀三大堡的流雲堡所在地一一興安州城(今安康市)。

這日,興安州城外的漢水北端一處渡口碼頭上,如星丸般射來一匹渾身潔白的高頭神駒。

今天不是趕集日,渡口上人員稀少,那威風凜凜的神駒,初到碼頭,看見濤濤河水,仿佛想起與白文玉初遇,在嘉陵江玩鬨的時光,一時興奮,人立而起,雄壯地長嘶一聲,把馬上的粉衣麗人嚇了一跳,幸虧騎術、武功高超,否則可要被冷不丁掀下馬來。

自然,馬是天下無雙的駿馬,當它長嘶以後,前蹄驟落地麵,穩穩地一動不動,如淵挺獄嶽般就生根在那裡,引得注意它到來的渡客暗道一聲好。不但好,而且馬上的粉裝少女更是養眼好看,仿若陰霾浸骨的冬天,突然見到了溫煦的陽光,送來陣陣春天白雲般的爽爽河風。

婉兒還是洛陽城時的打扮,麵帶親和的笑容,她手搭涼棚,遮蔽高空灑下的輝芒,思索般地向河水對岸的古城望去。

這規模不大的州城,由於地處秦嶺與巴山間的漢江穀地,地勢低矮,漢水經常發生洪災,幾乎掩上河岸,襲入城門。在本朝年間,防洪大堤重未認真修繕過,城裡的百姓隻有聽天由命,全靠天老爺慈悲。其實這世間,普通的百姓隻想安居樂業,衣食無憂的生活,他們最不想的就是殘酷的戰爭。

婉兒望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累了,將目光收回,輕盈地扳鞍下馬,牽著龍兒,向碼頭停靠的渡船行去。渡船狹小,客人稀少,她一人一馬便占了大半個地方。她人長得美,船資又付得可觀,可是平常百姓一年的用度也綽綽綽有餘,刺激得船老大劃船特彆來勁、平穩,心情也特彆地快樂舒爽。

婉兒在城裡,尋了家滿意的客棧住下,收拾打點妥切,化妝成窮小子,在城內打聽清楚本地有名的流雲堡地址,方才趁著白天,出城十裡,在占地數畝的流雲堡周圍地形,好好地踩探了一遍,進堡是不可能的,堡門處守衛異常嚴格,非堡中人員,不得進入。等心裡有了計算,才悠然自得地回城,到客棧歇宿去了。

自從二十年前,流雲堡榮登一宮二穀三大堡之列後,經過“聖手通天”魏世傑苦心經營,又招募了數十名武林高手,近十來年,再也無人敢上門挑戰了。

或許是太平已久,黑夜降臨,高大的寨牆堡門緊緊關閉著,唯獨堡牆上的兩座巨大的碉樓裡,有幾個堡中高價請來的武林高手在鎮守。外牆上,各掛著兩盞青油燈籠,映著牆體背後幾個隱約可見的遊弋哨位,在打著嗬欠無聊地晃動。

夤夜時分,流雲堡內除了值更人的住地,其餘的樓房屋舍,早已是燈火滅儘,沉入了深深的夢鄉。

突地,黑暗的山地陰影裡,竄出一條白色的身影,背負一柄長劍,捷似鬼魅地悄無聲息地靠近碉樓下,上麵一名警哨,正靠著裡牆,抱著直立的紅纓長槍瞌睡著呢。

那白衣人影,前身貼住牆體,敏捷大膽地運用“壁虎爬牆”術,沒有一點動靜地翻身上了體堡牆,伸指點了警哨的死穴。然後趴在碉樓門外,從身上抽出一根竹管,火折子點燃管內的東西,接著迅速插進門縫,湊嘴將粉紅的煙霧,全都吹進了屋內。

然後起身向牆外一揮手,立馬矮身繞過碉樓,向另一座碉樓撲去,將另一名有所警覺的遊動哨點倒,又抽出一根竹管,以同樣的方法,將害人性命的毒霧,灌進了那座碉樓裡麵。

乾完最後一點動作,伸耳聽聽動靜,見裡麵沒有什麼響動,這才舒口氣站起身來,拍拍沾灰的雙手,探頭向堡牆下瞅一眼,見十幾條黑影正攀牆而上,點點頭,滿意地轉身來到堡內方向,足尖輕點牆體,整個人像一隻大鳥,飛上靠近的一株大樹上,再像長臂猿一摔手,就上了數丈外一座樓房屋頂,幾閃幾下,好似輕車熟路般,便來到了堡中那座最豪華氣派的彆院大屋前。

此時,淡淡的夜色下,映現出一張清瘦慘白的還算好看的臉,年紀不過三十,一雙目空一切的大眼,時不時閃現駭人的冷酷殺機。

他冷漠地站在紅漆大門外,四下望了望,伸手從腰間的百寶囊中,小心翼翼拿出一個尺來見方的小木盒,上麵有個鶴嘴似的小圓筒,伸指從裡麵掏出一根引線,便躡手躡腳上前,輕輕一推大木門,應手而開。人立刻閃了進去,關門,人便站在一通有八個小房門的前廳裡,想必裡麵,正住著流雲堡重金請來的武林高手吧。

白衣人臉上帶著獰笑,探手入懷摸出一顆藥丸吞下,接著便點燃了方木盒上的引線,輕輕放在地上,人便閃身到一處窗口前,默默地注視著鶴嘴口吐出的大股煙霧,閃著猩紅色的光暈,這種現像,與峨眉金頂上出現毒霧,絲毫沒有兩樣。不一會兒,就包圍了那八個房間的屋門,濃濃的煙霧,從門下的縫隙直往裡灌去。

“砰”靠廳的一間屋門碎裂,從裡麵闖出一個衣裳全無的大漢,七竅流血,說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人卻剛走幾步,就撲倒在地,變成一具血屍。

“哼,本門‘神仙劫奪魂霧’有那麼容易逃脫的嗎?更彆說再加點我‘毒心公子’郭思元的‘金蛇斷魂粉’,就是大羅金仙,也逃不過命喪黃泉的下場!要怪就怪你們堡主,自以為勢力龐大,老是與師傅作對,,一不肯服從本護法,隻有將你們滅了,免得將來養虎為患,跟姓林的一起來打壓我們!”“毒心公子”郭思元冷冷地輕聲道,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前去收起木盒,到每個房間裡查看一下,直到確認沒有一個出氣的人,方始麵無表情地閃出了這間死人屋。

出門右拐,郭思元來到一幢精致的雙層木廂房,整肅一下衣冠臉麵,覺得滿意了,他才上前輕剝木門三下,不一會兒,房門輕開,一個驚喜欲絕的年輕女人,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外衣,匆忙將他迎了進去。或許兩人都在意亂情迷中,卻沒有發現一條嬌俏的人影,出現在附近的房屋頂上。

“思元,你終於來了!一切順利吧?”兩人進屋關門,就緊緊地纏綿一陣,直到那年輕的女人,喘籲籲地移嘴問道。

“香妹,你終於可以不用做魏老匹天的如夫人了!天王吩咐的事已經辦妥,他們馬上就要動手了!快收拾東西,咱們儘早離開此地,有消息說,魏家大隊人馬可能要回來了。”郭思元咂咂偷香的嘴,鬆開緊抱的肉身,與先前殺人時判若兩人,極儘溫柔笑意。

這個香妹,正是郭思元安插在“聖手通天”魏世傑枕邊的眼線,如今正好趁他不在堡內,勢力虛空,帶領一乾效忠的手下,使用非常手段,毀了流雲堡,借以打擊他的勢力,減弱未來對他們的威脅。

“誰?”郭思元忽見窗外一道人影掠過,心裡一驚,閃身過去,一掌猛烈地拍了過去,人也隨著破裂的窗戶,飛射屋外,卻見堡內四處,竟然提前冒起了熊熊的火光。

當婉兒三更半夜來到時,堡牆上沒有一個人影,四周一片靜悄悄的肅殺。她沒怎麼去考慮:白天那麼嚴格森嚴的警衛,為什麼夜裡連個巡哨的都沒有?不過,有一條,反正她是來找魏青峰晦氣的,不管這裡有什麼事,她也要找他算帳。

她循著堡牆石梯,見流雲堡內靜悄悄的,便直奔堡後的馬棚,一把火點了起來。隨後,竄進了流雲堡內建築群。

不料,馬棚火勢一起,就好像信號一般,堡內四處都冒起了濃煙,接著,就燃起了衝天的大火。婉兒大驚失色,不知堡內還有其他夜行人,卻惡毒地要整個燒毀流雲堡?她也隻是燒掉不會引起大火的馬棚,製造一點混亂,好借機尋找魏青峰報仇了事。

這下可好,整個堡內的婦孺兒童,如果躲避不及,勢必都會葬身火海。想到問題的嚴重性,她不由打了個寒噤,後悔自己冒失地燒了人家一把火。

為了彌補過錯,她急忙去到建築物內救人,卻看見幾個大院子裡,到處都是死相淒慘、恐怖的屍體,男女老少都有,遠處還不斷傳來人被殺死的慘叫,讓她心裡一陣毛骨悚然的害怕和恐懼。

恍眼間,從一幢精致的樓房前經過,突然,木窗碎裂,隨著一聲悶喝,就見一條白色身影竄了出來,人未到,一股腥臭的掌勁狂襲而至。

婉兒覺得掌風有異,嬌軀一扭,人早已側身避過,心虛地叱喝道:“乾什麼?你是堡中什麼人?”

“你管我是誰?納命來!”同樣心虛的“毒心公子”郭思元麵露獰惡,身子一轉,右掌凶猛地打出,在他想來,此女乃流雲堡中人,可能窺破了自己行藏,隻有速戰速決地殺人滅口。否則,讓她逃走,後果不堪設想!

婉兒怎會讓他打中,足尖一點,整個人早已到了另一個方向,不再打話,一拳覷空打出。她隱隱約約地猜測,說不定此人就是今夜大火的主謀者之一,打敗他,再審問他們想乾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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