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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玉悄無聲息地離開洛陽後,那幾天的天氣格外睛朗,這對於以邪術大償絕代尤物的流雲堡少堡主“玉麵秀士”魏青峰來說,那種舒暢的勁兒,彆提有多麼的美和快意,這跟以前那些青樓和肆意玩耍的弱女子,其境界和味道,簡直天壤之彆,沒有可比性。
魏青峰特享受這種感覺,有那麼些一覽眾山小的怪怪想法。當然,時不時冒出作賊的一絲恐懼和不安,難免讓人有點敗興失落。
這天下午,他坐在自己歇住的客棧茶樓裡,望著街對麵馬豔紅所住的客棧,想像著這幾夜賽過神仙的刺激享受,一種電流的震顫,老是讓全身酥麻,恨不得黑天胡地的夜晚,快快到來。
“魏賢侄,到你交換貴堡絕學的時候了!”蕃僧黑迦法師走近前來,臉上有些不悅地說,一下子打斷了魏青峰的翩翩遐想,這讓他有些不爽,若不是有求於他,早就會站起來發火了。
“嘿嘿,時候到了?差點給忘了,抱歉!哎呀,大師的幻術,真是妙絕天下,侄兒一旦完全掌握,嘿嘿,那就要享儘無窮的美色佳麗,快活一輩子!侄兒的功夫算什麼,不過是花拳繡腿,與人打打殺殺,拚個你死我活,橫屍當場。與大師的奇幻法術相比,真是沒勁無聊,不學也罷!”魏青峰假裝羨慕黑迦法師的幻術,企圖儘量打消他要交換流雲堡絕學的念頭。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哼,享儘天下美色?就讓你早早掏空身子下地獄吧!”黑迦法師心裡腹誹道,可麵上看不出絲毫異樣想法,或許是吃癟在白文玉手中,毫無還手之力的狼狽,大大地刺激了他,才會以自己詭異的魔法幻術,交易流雲堡不世出的絕學。
“賢侄,藝多不壓身嘛,有了貴堡獨步天下的絕世功夫,本僧將來協助你們父子,成就武林霸業,事倍功半嘛!”黑迦法師難得地麵帶笑容,連捧帶哄地恭維道。
魏青峰明知他的彆有用心,聽著馬屁還是挺受用的,也就不難為他地說“這樣吧,大師就將那西域曼陀羅花精粉的配製秘方,交與本少爺,流雲堡的全部絕學,任你學都可以,怎麼樣?”
黑迦法師有些遲疑,要知道那秘方,可是本門發揚光大的不二法寶,有了秘方配製的藥物,輔以幻術,中招者,隻得任憑施術者宰割擺弄,且有求必應。不過,那些東西,在真正的武林高手麵前,卻形同虛設,反而會反噬害己。所以,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學點中原絕學,拿漢話來說,能夠如虎添翼,他就這麼想。
“好,成交,反正本派的絕招幻術都傳授給你了,牛頭都給了,還在乎不值錢的豬頭?”想通關節,黑迦法師不再猶豫,點頭痛快地答應。
“咦,好雄駿的西域白馬,啊喲,好漂亮的小美人,可說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魏青峰正準備與黑迦法師離開茶樓,起身就望見客棧大門,進來了一人一馬,一下子沒了魂,渾忘了自己該做什麼?
魏青峰的異常,引起了黑迦法師的好奇,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見一人一馬,不禁也被吸引,出家人變普通人,與魏青峰一樣,失魂落魄。
人,是個二九年華的碧玉少女,烏黑流雲般的秀發上,紮著一方淡紅色的束巾,襯托的烏絲隨風輕揚,如仙女下凡。一雙清澈明亮的鳳眼,黑白分明似點漆,天然的蛾眉下,仿佛一陣和煦柔軟的輕風,吹過鏡麵的西湖,漾起淡淡似愁似憂的淩波,令人既憐且又愛入骨髓。
她身穿粉色勁裝小蠻衣,外罩一件黑色薄披風,腰懸一柄稍長的普通劍鞘,右手握著一根黑色油光的嶄新馬鞭,好似從未真正用過它一般,隻是做個把玩的擺色。
馬,是一匹純白如雪的高頭駿馬,如神的眼睛,看著都讓人知道它的不凡。一人一馬,一前一後,走進了本地最好的客棧。
那吸引眾人目光的少女進門,自有那殷勤備至的小二,接過韁繩,牽著大白馬到後院馬廄去了。另一位各司其職的小二,滿麵是笑地想替少女代勞馬鞍上取下的包裹,遭到了拒絕後,依舊引導她進客棧廳內,交給店掌櫃,就自己該乾嘛就乾嘛去了。
那少女似乎向掌櫃,可愛地比手劃腳地打聽著什麼,或許沒有結果,便失望地垂下螓首,揮袖輕拭了一下傷心落淚的眼角,實在令人羨慕嫉妒恨那個讓她傷心的人或什麼事!
可能打聽無果,後來那少女向店掌櫃吩咐著什麼,接著一隻美麗的柔荑遞過一錠挺重的銀,至少十兩,隨之店掌櫃高興地點頭哈腰,領著少女向後院走去。
魏青峰對於這家上等客棧,早已經非常熟悉,知道那嬌美得不得了的少女,定是住進後院那座院中院的獨廂房,裡麵有一個漂亮的小花園,此時正好初春伊始,有那麼幾種早開的鮮花爭豔,散發點點暗香,聞之沁人心脾;還有一棵彎曲沉重的老石榴,綠葉新生,看著都清爽;憑依後窗欞,幾株含苞待放的杏樹、桃樹,讓人感受著無邊的清靜和雅意。
若非為了進出對麵客棧,方便到“半天雲”馬豔紅的房間,他早就入住那座獨特舒適的小廂房了,假如在此地還有事做的話。
當那美麗迷人的倩影倩消失了好久,魏青峰才回過神來,心頭有種興奮和渴望,正要對黑迦法師說點什麼,卻意外發現,一代蕃地大法師,與自己一樣色迷迷,心頭暗罵:他X的,這個不吃素的酒肉蕃僧,年紀一大把了,竟也動了色心!嘿嘿,等老子將你的法術秘訣、寶貝,完全弄到手後,就讓你到阿鼻地獄去享受無邊的豔福吧!
“大法師,咦,你怎麼了?想到什麼法術問題了?”魏青峰假裝不明所以地問道。
黑迦法師冷不丁醒悟過來,隨即無所謂地望了魏青峰一眼,轉目他顧地沒營養地道:“沒啥,老僧有點不舒服,可能不習慣中原的水土吧!哦,賢侄,咱們走吧!”說完,領先向門口走去。
可是魏青峰暗自冷笑,身子沒有動,隻是傳話過去:“大師,稍安勿躁,晚輩到掌櫃那裡去去就來,安排他晚飯搞豐盛點,好慶賀師伯功力大進了!”
他話落,不等黑迦法師應答,顧自對辦完事進茶樓的掌櫃,麵帶暖昧的笑容走了過去。甫近身前,順手塞過去一錠五兩重的銀子,施了個神秘的眼色。那掌櫃經於世故,得人錢財,與人方便,自然明白顧客有事相詢,點點頭,兩人默契地走到一處安靜無人的座頭坐下。
黑迦法師自以為然,心說這小輩還真懂事,也就沒在意,無所謂地回到自己房間,去做接受武功交易前的準備。
魏青峰接過小二送來的蓋碗茶,嗅了嗅清純的茶香,湊上嘴唇,輕觸碗沿,呷了一口,放下茶碗,漫不經心地問道:“嗯,掌櫃的,剛才住進小花園客房的那位,好像在下一位多年沒見了的老熟人,可又怕認錯了,顯得唐突於人,失了禮數。不知你能否告知在下,她的名字嗎?”
繁華地段,開大客棧的,有幾個不是老狐狸?對於魏青峰這種胡天胡地的貴公子見的多了,豈會不懂聞弦歌知其意的?得人錢財,為人方便嘛,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自是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討好地和盤托出:“那俏姑娘,自稱裴玉婉,到此洛陽尋人來著,說是尋一個穿白衣,背古琴的俊哥兒。哦,對了,她打聽的那人,與這幾天傳得沸沸揚揚的‘天絕魔客’是同一個名字,叫白文玉。”
魏青峰聽得大吃一驚,心頭滿不是滋味,想那“天絕俠客”白文玉何德何能,竟然能得這麼多美人的傾心?他X的,我“玉麵秀士”魏青峰發誓,就從馬豔紅開始,我要一一奪了傾心這臭小子的女人的操守,然後去大大地羞辱他一番,嘿嘿,這就是跟我流雲堡的少堡主搶女人的好下場!
實在沒啥事可問的了,安排了幾句晚餐的事,囑咐多備點酒水,送到蕃僧的客房。話完,告罪一聲,起身便去到黑迦法師的房間裡,完成兩人之間的最後交易。
黃昏時分,這洛陽城裡,畢竟是古老的名城,到現在,還殘留有幾天前鬨元宵的餘韻,那煙花爆竹炸成碎片的紅紙屑,隨地可見,隨風飄揚。
到了用膳的時候,店掌櫃果然按照吩咐,優先將豐盛的晚飯,送進了蕃僧的房間裡。菜,是本店有名的特色菜,加上其他菜品,足有十幾個;酒,可是兩大壇當年魏武帝曹操詩曰“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的名酒“杜康酒”,未開封,那濃醇的酒香溢出,早已讓黑迦法師的肚子裡的酒蟲,鬨了個天翻地覆,恨不得上前,將兩壇酒,一咕老兒吞下肚去。
店掌櫃一走,完成合作的兩人,關門上桌,不等魏青峰動手,黑迦法師情急地一抱過一壇酒,伸手掀開壇口封泥,低頭將鼻子掛在壇口上,濃濃地吸了吸,若不是顧及點大師的身份,恐怕早就猴急地抱起酒壇,海飲起來。
“來來,大師,晚輩陪你乾杯,祝大師武功更上一層樓,打遍中原無敵手!你老放心地大喝特喝,這可是晚輩用十兩金子,叫掌櫃將地窖中深藏二十幾年的杜康酒,忍痛拿出來的!”魏青峰殷勤地為黑迦法師,倒上一大碗酒,自己也端起酒碗,先飲一口,以示先乾為敬,順便證明酒中無物,可以放心的喝。
黑迦法師原本對魏青峰還有些許疑慮,畢竟他隻是跟他老爹有交情,現在見這小子,一路上殷勤備至,一口一個“師伯”、“大師”,好吃好喝好住好玩,漸漸放鬆警惕沒了戒心。如今被他勸酒,正合心意,見人家先喝酒無事,便不再推遲,舉碗暢飲。
“嘿,魏賢侄,老僧有了貴堡的絕學,簡直是如虎添翼!令尊的事業,老僧一定全力協助。不過,咳咳,賢侄今夜要去找你的紅妹相會,老僧也戒色多日了,今晚也去找個樂子玩玩,享受享受!”幾大碗烈酒下肚,黑迦法師就醉醺醺地胡言亂語起來,黑黝黝的臉,滿是得意忘形的笑容,眼裡更是放射出無儘的色欲的光芒。
魏青峰聽在耳裡,麵上不動聲色,卻怒在心裡,暗自冷笑不已:讓你這冤大頭喝個夠,醉死了,待會兒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你也不會感覺到身子骨痛。
果然,一壇半酒下肚,黑迦法師就爛醉如泥,癱睡在桌子底下,不省人事。
“玉麵秀士”魏青峰見狀,“嘿嘿”陰笑幾聲,自語道“大師,彆怪我流雲堡的人心狠手辣,你實是不該強換本堡的絕學,我魏家的絕學,幾曾傳與外人的?他X的,還要跟本少堡主爭美人快活!本想不殺你,還有點利用價值,可那美人,實在令我魏少堡主忍不住心癢癢的,怎能讓你占先?”
看看已到三更時分,便不再猶豫,抽出腰間一把短匕,猛地刺進人事不知,醉酒酣睡的黑迦法師心臟,讓這惡蕃僧,惡貫滿盈地死在惡人手裡,到那閻王殿枉死城哭訴去了!
投宿本棧的一人一馬,不是彆人,正是那“霜寒冷劍三俠女”裡的冷劍裴婉兒。
自從終南山落魂穀,春風一度,已是珠胎暗結,一個半月後,婉兒漸覺自己心情煩躁,時常頭暈、欲嘔的症狀出現。怪的是,以前對酸的東西不感興趣,現在一看到帶酸的食物,就垂涎欲滴,恨不得吃個夠。不過,到底年紀小,不懂事,自然不知其中的奧妙,還以為是近幾個月來,自己四處奔波,尋找刻骨銘心之人,太累了的緣故呢!
白文玉的不辭而彆,留下兩樣令武林瘋狂的寶貝,一是“天絕神劍”,二是萬裡選一的西域白馬神駒,而作為給她的情定之物,讓婉兒又悲又喜,喜的是感情終有所依,悲的是,卻又與心愛人分彆,不知到何處尋找著他?
或許是受到愛情的滋潤、刺激,她的肌膚和整個人,顯得青春的光芒四射,美麗動人嫵媚,若說是降臨凡間的仙女,也道不儘她那種高貴、迷人,讓人看著無邊的舒服和賞心悅目的氣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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