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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玉既然打定了主意,便不作他想,冷漠地站在原地,目光炯炯地看著“鐵扇玉郎”晁人笑,毫無一絲懼意。

“哼,此劍的原主人,已是在下未過門的妻子!夫妻一體,閣下有什麼歹毒報複手段,本人都一一接著!”白文玉淡淡地說道。

“鐵扇玉郎”晁人笑頗感意外,原本以為此人手中有劍,不過是暫時保管,兩人也不過朋友關係,想不到竟是一對夫妻,逮住此人,與逮住正主兒還有什麼區彆?到時還不是會自投羅網,任自己宰割!想通關節,他居然麵露一絲得意的獰笑,恨恨地說:“好,好,殺了你,那賤婢自然會來找我報仇!嘿嘿,你是束手就擒,還是本少主親自動手!”

“哈哈,有本事,就手底下見真章!是單打獨鬥,還是群毆,隨便!”白文玉伸手,輕撫了一下腰中的翠葉寶劍,雙目更是神光湛然,讓人不敢逼視。

這時候,除了那個臉色蒼白氣質不凡的中年書生,依舊靠坐原地,瀟灑地自斟自飲,雙耳不聞外間事地冷靜。當場除了女人,剩下的幾個男人,皆是晁人笑的手下,紛紛手執兵器,氣勢洶洶地圍了過來,都是一副為主子敢闖刀山下火海的諂媚模樣。

“鐵扇玉郎”晁人笑怒極、恨極而笑,加上這一段生不如死地療傷日子,是他爹求爺爺告奶奶或者巧取豪奪,甚至害了數人性命,才找來續筋接骨的稀世聖藥,才讓自己在短時間內,傷勢神奇地恢複。自然,原本的武功大打折扣,但是,其本身修煉多年的內力,並沒有失去多少。不過,右手臂是沒了就沒了,數月的痛苦煎熬,卻讓他心性變得更暴戾仇恨,心裡早就憋得人都快炸了。

想不到這次離家外出散心,竟然意外地發現了仇人的寶劍,因為其劍小巧奇特,武林中使用者鳳毛麟角,故一眼就認了出來,簡直是天公作美的意外收獲。

“用不著手下的幫忙,本人好久未與人動手,今日就來活動活動筋骨。嘿嘿,亮出的劍,看看咱們誰的手段高明?”晁人笑自恃家傳絕學,威懾天下,傲然地獨臂一動,從腰畔拔出鐵柄玉扇,單手一揮,又一開一合,倏露裡麵一副仕女美圖,衣著暴露,其氣質、形態,略微酷肖婉兒的嬌俏模樣,這讓白文玉心底著惱,暗恨這廝忒也下流無恥。

“對付你這種下三濫的登徒子,沒得辱沒了手中利劍。念你單手一支,咱們公平決鬥,本人也隻用左手,會會你這恃才傲物的人物吧!”白文玉的傲、狂,比之晁人笑更甚,氣得他嘴裡直出濁氣,眼睛圓瞪,恨不得把麵前小子,一拳砸個稀巴爛,也不足以泄恨!

“他X的,你敢辱罵本少爺,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就讓你魂歸西天!看招一一”“鐵扇玉郎”晁人笑話未落,眼睛故意向旁邊瞧一眼,手中的鐵柄玉扇冷不丁劃一弧,由下直上,幻為利劍般,疾刺桌子對麵白文玉的麵門,出招老辣凶狠,想出其不意不說斃敵,至少能夠搶占先機,奠定最後嬴取勝利的基礎。

白文玉畢竟不是初出茅廬的稚兒,身子微動,右手負背,左手駢指如戟,輕輕一彈,一縷勁風,颯然射向晁人笑持扇的腕脈大陵穴,勢如利仞,寒意森森,一旦擊中,唯一的一支手,恐怕也要給廢了。

晁人笑做夢也想不到,對手還會武林失傳的“彈指神通”點穴法,已達隨心所欲,驚出一身冷汗,急忙閃身後退,單手屈肘,“唰”的一聲,將手中的鐵柄玉扇打開,“當”的一聲,一根鐵扇骨被彈彎,顯見其內功之精湛,實是他晁人笑望塵莫及,當下暗自後悔魯莽行事,自己的兵器差點受損,否則威力會大打折扣。

白文玉顯露了一手驚人的內功,廳內眾人無不勃然變色,連一直穩坐釣魚台的那個中年書生,霍地站起身來,眼裡滿是詫異的光茫,全場的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晁人笑後悔歸後悔,而斷臂毀容的切齒仇恨,還是讓他怒火中燒,手中鐵扇再次一開即合,右臂空袖貫滿真力,身子一側,猛然抽向白文玉胸門,同時,右腳一抬,踢在身前桌子一腳,真力貫注,若大一個桌子,迅即飛撞向前傷人。

白文玉眼明手快,身子也是一側,右手負背,左手儒袖“唰”的飄然激射,打在鐵扇上,趁晁人笑吃力後撤,左手實掌按向桌麵,一下阻擋桌子迎身撞來。“呼”的一聲,整個身子借桌上反震之力,居然雙腿一屈,盤膝騰空彈上桌麵,左手順著身子提升之力,劈空拍向後撤之敵,一氣嗬成,妙手偶成。

晁人笑再次被白文玉單手震退,麵上更是掛不住了,自尊心大受挫折,明知不敵,卻也惱羞成怒,全力出手,準備使出最後歹毒的一招,也不想活捉敵人的念頭了。

白文玉要想滅他,十個晁人笑也爬下了,隻是覺得對付一個殘廢了的人,勝之不武,更何況認為婉兒傷人也太重了,他自然是不知道晁人笑罪有應得,隻是本著一顆善良心,因事論事。

忽然,晁人笑手中加長版的鐵柄玉扇,回收胸前,右臂空袖再次飛舞而起,滿注真力,直向白文玉當胸甩去惑敵。就在衣袖舞動之際,回收的鐵扇,悄無聲息地平直向前,

對準白文玉胸麵門,手指一捺扇柄某處機關,“喳”聲輕響,一篷細如羊毛的藍色光澤,神鬼不知地直射而去。

白文玉不虞晁人笑如此歹毒,耳聽一聲微不可查的輕響,暗道不好,要待變招,已是不及,無奈,隻得難看地仰身翻下方木桌。呼的一聲,隻覺頭皮一陣寒意掠過,“喳喳喳……”輕微響起數聲,不用看也知道浸毒的銀針,悉數打在了木質屏風壁上。

“轟!”白文玉根本不敢再給對手出招的時機,雙腳剛一沾地,左手一掌打在麵前木桌一方,隻見桌子被巨力打得四分五裂。就在碎木紛飛之際,他已冒然衝到後退不迭的晁人笑身前,伸指前襲。

“鐵扇玉郎”晁人笑根本想不到,敵人的應變能力高絕,不但躲過了自己從未失手過的暗器偷襲,還能順勢反擊,思想還未來得反應,頓覺腰部軟麻穴一痛,腳下立軟,原本平衡不穩的身體,更是不濟,“咚”的一聲,象散了骨架的癩皮狗,毫無防備地癱倒在綾亂的樓板上。

“大膽!”“敢爾!”就在晁人笑軟倒之機,茶樓上響起混亂的暴喝,因為從白文玉與晁人笑對話,到交手,勝敗一分,也不過短短的眨眼時間,這些護衛保鏢,此刻才來得及手舞刀劍,胡亂地向白文玉招呼,免得他進一步傷害自己主子。

好個“天絕俠客”白文玉,氣衝牛鬥,左右開弓,見招拆招,隻見滿空刀、劍紛飛,乾坤莊的一乾護衛,手中早已沒了兵仞,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腰間一陣發麻,瞬間瞬躺倒在地,突著雙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噗!”那呆若木雞的茶樓掌櫃麵前紅木桌上,赫然鑲嵌一塊指印深深的銀錠,耳中便傳來白文玉對晁人笑不容置疑的話語:“姓晁的,在下今日不與你計較。但是,在下警告你,有什麼惡毒招式,儘管對在下使來!倘若對弱女子使壞,小心撞在本書生手中,那時便是你歸天的日子!掌櫃的,十兩銀子算賠你打壞的家當,雖然不夠,貴樓也不在乎!告辭了,最好後會無期!”一一話音未了,白文玉的身影,早已從樓上敞開的窗戶外,消失在附近一幢僻靜的民房屋頂後。

那略顯發福的掌櫃,呆呆地看著名貴的桌子上那錠銀子,心底直發怵,一隻握成拳頭的手,“咯吱咯吱”地脆響不斷。

襄陽南城門內,寬闊平坦的街道右側,有一條幾乎是隱藏著的小窄巷,地麵破爛肮臟,兩旁的民房,大都是簡易的茅屋或者奢侈一點的是竹夾房,這裡是城裡最貧窮的百姓的安身之處。

上午的一場驚天動地的暴雨,使得小巷汙水橫流,積窪遍地,行人寸步難行,唯有像袋鼠般跳上踮腳石,才能滿頭大汗地回到自己的蝸居。

小巷的深處,一株蒼桑低矮的柑子樹後,讓人驚奇地矮發現,這裡居然還有一家王姓的簡陋客棧,房間和床鋪還算乾淨、整潔,沒有其它怪怪的異味。

黃昏時候,客棧老板一家正在用餐時,來了一位自稱俞文白的青年書生,一襲布衣白袍,背負一支長琴囊和舊包裹。臉麵平庸,卻不俗氣,一雙明亮的眼睛,還有周身散發出來的氣質,不自覺地流露出絲絲的與眾不同。

或許是看在銀子超出費用多多的緣故,俞文白好不容易打發走過度熱情的掌櫃夫婦,

關好門,放下背上的一切東西,拖過一張乾淨的長木凳子,靠著大木床端坐,緩緩閉目運功調息,修煉每日不停的功課。

一會兒,俞文白頭頂上,漸漸升起濃濃的白煙,最後凝聚成一條粗壯的直線,直達屋頂。過程中,入定的俞文白絲毫沒有發現,身體周圍,不知何時,瘋狂地圍繞著一層又一層自轉的星光,甚至還發出輕微的哧響,按著一種奧妙的奇特軌跡,好似引起陣陣的颶風,又前赴後繼地融入他身體上的每一處肌膚。

半夜裡,襄陽城上空,沒有月亮,沒有星星,可以說是暗夜冥冥,月黑風高的了。這種靜得可怕的氛圍,使得勞作忙碌一天的人們,不由己地沉入了修複傷痛的睡眠中。

直到此時,俞文白的修煉正好結束,身體周圍的異相,早已煙消雲散。他陡地一下,睜開一雙神光湛然的眼睛,向四周一掃,立馬恢複常態。他抖身站起,收拾好自己攜帶的東西,推開陳舊漏風的木窗,身子一弓一彈,便穿出窗外,快如流星,輕輕躍上附近的舊房屋頂,眨眼消失在暗夜裡。

當南城門內五更梆子響過,在離城五裡外,臨漢水江邊,有一大片新生的白樺樹林子,此刻正不斷湧現數十個武林各派高手,漸漸彙攏,呈弧形線聯手,向林中大草坪圍了過去,大部分人武器在手,幾乎都是麵帶怒容是和怨毒。

夜深人靜,折磨人的晚風,吹得瘦長纖細易折的小樺樹,互相攀附翻騰,發出陣陣的低嘯,混合著大群人類踏碎枯枝的脆響。

整個樺樹林裡,沒有高聲的說話聲,空氣中充滿了緊張和殺氣,都是針對林中大草坪處,那裡正傲然站立一個白衣襦袍飄飄的負劍少年!(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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