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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那“母大蟲”彭菊花根本不信邪,原地煞有其事地蓄勢一陣,還故意做個假動作,然後突然撲身向前,傾儘全力,以賭氣發狠的方式,乾脆連續推出兩掌,隻見風雷聲響,勁罡沉如山嶽,眨眼就不客氣地重重打在白文玉身上。
誰知,白文玉再次領悟了天絕神功的神奇和玄妙,居然雙肩像狂風掠過樹葉般快速振顫,那傻大姐玩命的兩掌神力,猶如泥牛沉入大海,被他一絲不漏地從體內各筋脈,全轉移至足下大地了,自己絲毫無損。
“臭,嗯小子,子邪門,本小姐暫時認輸,現在你來吧,三掌後,我可要反擊哦,你小子就小心點!”彭菊花隻覺雙掌觸手綿軟無力,心裡的驚駭不啻於頭上來了聲睛天霹靂,暗自懊惱不該與賊小子打賭,這下小命要玩完。出手後,退後幾步,看著白文玉一副無害的沒事人般笑嘻嘻地,不由沮喪且有些驚慌地說道,其聲音也低了好幾個調,後覺得有些示弱,趕忙嘴硬心虛地威脅道,憑先前分開兩人狂猛攻勢的一招,這小子一定特能打,且不是一般能打的,她到也不笨。
白文玉看著她的眼睛,見她不自覺地有點畏懼地避開了視線,方才淡淡一笑,移步輕鬆來到兩人被打飛,順勢並肩直插土地上的兩根金鐵棍棒前,斂笑嚴肅說道:“彭姑娘,在下暫時不打你,嘿,大個子,待會本人給你們打個賭,瞧著,在下要玩一手小活兒,”一一他停了一會,指指兩人早已脫手直翌的兵器,繼續道,“待會本人會跳上你們武器頂端,虛空懸著將它們壓入地底下,然後虛空將它們提出來。其間,若有絲毫沾貼棍棒麵,就算輸,你們之間的恩怨,本人撒手不管,隨你們繼續拚命,本人就離開此地。贏了,你們兩人必須答應本人一件事就行,怎麼樣?”
那兩個渾人互望一眼,又惡狠狠地避開,雖說天性簡單莽撞,對白文玉劃下道的方法,也還是有些匪夷所思。不過,隻要不是與他們對打,輸贏後的結果也不算什麼事,便一前一後,出聲發誓答應下來。
“好,看著,在下上了!”白文玉豪氣乾雲地大喊,然後長嘯一聲,動如閃電,騰身而起,像利箭般竄入半空,急停,一頓,緊接著急如星丸,直朝兩根直翌的金銀色的鐵棒頂端落去。轉瞬即至,離鐵棒不足半尺處,來了個空中急煞車,這時,意外發生了,隻見他腳下兩根翌立的棍棒,好像是在爛泥中,被隔空的壓強,迅急地逼入地下。
隻要武功達到三花聚頂,輕功已至踏雪無痕,躍向天空,奇準地踏上直翌的金屬棍棒一端,然後平衡站穩使力,往土地裡擠壓容易,難的卻是棒端淩空蹈虛,不沾棒麵絲毫,全靠逼出體外的內家真力的無形氣機,硬生生將金屬棒體深壓土下,當今世上能做到的武林高手,屈指難數也!
確實,場中沒有一人會相信,貌不驚人的白文玉會辦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就連官道上兩輛豪車中的一人,也大是不恥白文玉的牛皮吹得當當響。現在看來,也是與當場圍觀之人,驚駭得目瞪口呆,傻愣愣地,使得全場除了白文玉的聲音,其他人都變成了啞巴。
當兩根長長的金屬棍的融入地麵時,驀地,白文玉再次長嘯,雙掌像雄鷹振翅的翅膀,閃電地雙擊地麵,一聲朗喝,在腳下的金色镔鐵棍,居然被無形的真力,強提出地麵半尺。接著,一聲大喝,左腳下的鋼質銀棒,瞬時也露出地麵半尺……,就這樣,在連連震聾耳膜的朗喝聲中,如此交替吸附上升,不一會兒,兩根金屬棍棒就露出地麵絕大部分。
還在人們震驚迷茫之際,白文玉發出了最後一聲怒吼,兩個合計重達百幾十斤的金屬棍棒,霎時全部露出真麵目,隨之便見白文玉興奮之餘,又一次驚空長嘯,觸地騰飛而起,半空連翻兩個筋鬥,當兩根棍棒失去依憑欲倒之時,他又如星泄隕落它們麵前,一隻手抓住一根,高喝一聲:“去!”那兩根棍棒如急電一般,物歸原主地射向各自的主人。
“黑地王”牛滿福和“母大蟲”彭菊花正自看得出神,哪料到醜小子末了會來這一手幺蛾子,猛不丁驚醒過來,駭出一身冷汗,兩人都知道他武功高絕,抵抗和躲避都沒用,以為要倒黴了,齊齊閉目等死。
誰知,勁風颯然飄飄,隨後傳來棍棒入土的“噗嗤”兩響,緊跟著場外場內暴起狂聲喝彩,兩人睜眼一看,自己的趁手寶貝武器正直直地插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顯見白文玉力道火候,妙到毫巔,驚世駭俗。頓時,兩人驚喜交加地抓住自己的武器,爾後又喜憂參半地望著含笑負手而立的白文玉,不知他接下來,要怎樣地收拾自己兩人?
“彭家大小姐,你服輸不?”白文玉麵不改色,氣不喘地悠悠問道,一雙俊目神光陡射,其氣勢可令風雲變色。
其實彭菊花本性非常善良,也有女人最溫柔的一麵,隻要不無端惹惱她。“母大蟲”這個稱號是她自己取的,當世之風女子無才便是德,又沒有什麼地位,她因從小力大無窮,被小夥伴戲稱“母老虎”,時常言語侮辱她,鄉裡鄉親又不敢動手打架,所以一氣之下,乾脆賭氣破罐子破摔就叫“母大蟲”。
如今聽得白文玉問她,以她好勝的性格,就是魚死網破,她也不會示弱於人的。可是對方太強了,又是吃虧地與自己文比,真要動手,恐怕她和這黑碳團齊上,也會鬨得灰頭土臉的,她人麵上看是傻呼呼的,心可不傻,既然放下輸贏,人到也乾脆,豪爽地說:“少俠功夫了得,本姑娘服了!不過,你可要告訴我,咋知道俺的姓氏?”
白文玉一愣,笑了笑,當然不會告訴她實話,胡扯道:“在下聞白,有個兄弟叫王其,也就知道了你和他的事,自然就知道你的姓名,以及你是何方人氏。不過,在下兄弟家裡已訂親,所以還請彭女俠高抬貴手,饒了他吧!”
彭菊花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那小白臉不肯就範,要尋機逃走,想來一番芳心又付東逝的流水,還白白與人要死要活的拚殺。想到傷心處,難得落下幾顆淚水,一時間,期期艾艾地無言以對。
白文玉覺得自己騙她狠了,有些不忍心地忙安慰忙:“彭姑娘,彆傷心,世間上有的是好男人!憑你的才智,不愁找不到般配的好丈夫!”
“母大蟲”彭菊花自以為自知之名,聽得白文玉誇她有才智,心底豁然開朗,卻有些憨憨地讓人噴飯地插話說:“可是本姑娘長得這樣不好看,已快三十了,還沒人娶,嗚,嗚,不如死去了好,反正家裡嫌棄我沒用,我也不想活了!”
圍觀的大部分人一聽,樂了,感情兩個活寶打冤枉架,就因為那鐵塔般的渾小子,砸了人家姑娘的好事,他們到要看看這麵相醜陋、武功奇高的小子,今兒個要如何解決兩人的恩怨,又如何收場?
白文玉頓時也樂了,順著她的話語笑說道:“彭姑娘,先前你說輸了,就簽應在下一件事,還記得吧?”
彭菊花到也爽快,抬頭雙手擦了擦少淚的雙眼,毫無機心地點點頭,算是承認有這麼一回事。
“好,現在我問你一件事,這個渾小子人品如何?”白文玉指了指離她不遠傻瞪著一雙巨眼的“黑地王”牛滿福。
“不錯呀,還行,就是傻不愣幾,呆頭呆腦,活像一個傻瓜似的大南瓜!”彭菊花瞟了那大小子一眼,心裡有恨,趁機損他幾句,發泄發泄這幾日打冤枉架的濁氣。
“黑地王”牛滿福彆的什麼不懂,有人罵他的話卻是聽得懂的,聞言大怒,順嘴回敬道“胖大姐,醜Y頭,三十大幾沒人要,世上男人死絕了,也不會有人要娶你做老婆!”
白文玉聽他拌嘴罵人要壞事,心裡有些著急,身形展動,狠狠地推了那小子一把,警告道:“黑大個,怎麼跟女人家見識?再胡說八道,小心在下將你吃飯的家夥擰下,丟進水田裡浸泡幾天,再給你安上!彭姑娘,”他轉身改言和氣地對彭菊花說道,“彆跟這人一般計較,在下剛才幫你出氣了。好呢,彭姑娘,在下總算給你找了一個般配的好丈夫,不知你願意不願意?”
“母大蟲”彭菊花聞得喜訊,有些意外,聽得男女之事,爽朗的女漢子脾氣,到變得忸忸怩怩起來,低眉順眼,皮膚有些白的肉臉上,竟飛起了一些紅雲,一隻胖手不知覺地掩住“咚咚”跳的胸口,嘴裡到還囁嚅地小聲問聲出口:“哪,哪,哪誰啊?”
白文玉好笑地再次指了指離她不遠的牛滿福說道:“喏,就是這個福星!他心地非常好,武功也高,與你使用的兵器、招式相通,個子也差不多,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地造一雙!是絕配!哈哈!”
彭菊花乍聽得未來的夫婿,就是這屢次跟自己作對的黑大個,腦筋一時沒有轉過來,好像被踩了尾巴地大聲嚷嚷起來:“天啦,是他呀!呸、呸,姑奶奶一輩子不嫁人,也不嫁給這個棒打不死的榆木疙瘩!”話完,心裡也有些後悔,覺得話說得有些重了,這黑大個雖然幾次作對,都是自己莫名其妙地追著他打,有幾次被他逼上絕路,關健時刻都放了自己一馬,想必這小子還鬼心眼地隱瞞功夫,恐怕武功比自己隻高不低。
那牛滿福不懂他們在談什麼,陡地“母大蟲”又莫名其妙地開罵自己,頓忘了先前白文玉懲戒似地突然一推,自己就身不由己地倒退幾大步的警告,梗著脖子,黑著臉地大罵:“像頭豬的肥Y頭,惡婆娘,我牛滿福打一輩子光棍,也決不娶你這棍攆不走的傻大姐!”
喝,這一對渾人,掐起架來,有得一拚,也真夠人瞧的。一時間,引得看熱鬨的人們不禁莞爾,大笑連連,肆意起哄兩人是絕配,天造地設的就應該在一起!在一起!
白文玉先是見彭大小姐拒絕,後來話完有些悔意,哪知道黑大個那小子跳出來攪局,心裡冒火,一眼狠狠地瞪了他一下,不知為什麼,牛滿福打一開始看見這個叫聞白的小子,心裡莫名就有種的畏懼感,他趕忙再次閉嘴,鼓眼看著白文玉張嘴說道:“彭家大小姐,你可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又是武林大名鼎鼎的言出必踐的大女俠!難道剛才答應的話,就忘了?如是有違諾言,背信棄義,必遭天下人唾罵、不恥,那可是得不償失!要不,你劃下道來,咱們真正地比劃比劃!”
“母大蟲”彭菊花的婚姻大事,被白文玉上綱上線地上到了武林道義上去,把個傻大姐忽悠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心底迷糊,與這小子比劃,那不是老鼠摸貓鼻子——找死。當然,這黑大個人也不錯,沒得辱沒了自己,還行!心裡如是一想,頓時,滿臉紅霞飛,情不自禁地兩隻手扭捏地直拽衣角,就跟她有仇似的。
“文武諸葛”吳世氓不愧是有點智慧之人,早已領悟了白文玉的用心,眼瞅得彭菊花害羞的狀態,知道有戲,多半算是默認了,急忙跳出來圓場,總不能讓人家一個大姑娘先提親嘛。隻見他興奮地奔到呆小子身後,著急地推著他向前叫道:“傻小子,還不快去接你老婆,要叫娘子,等找到大當家他們,就給你倆熱熱鬨鬨地大辦一場喜事!”
“黑地王”牛滿福顯得有些傻乎乎的,腦子裡漿糊一片,愕然瞪著一雙巨目,呆然驚問道:“老婆?娘子?誰的?我的?俺沒錢沒房,誰願意嫁給俺這注定打一輩子的光棍漢?”——嘻嘻,這小子倒有自知之明,腦瓜子還算靈光著呢!
這回吳世氓真變有事忙了,見這小子還不開竅,心裡上火,一急,再一次猛力地使勁一推,高聲尖叫道:“你個豬腦子的混小子,就是與你不打不相識的彭姑娘呀!還不快去,嘴甜點!彆得罪她了!”
“黑地王”牛滿福這次沒有站穩,吃吳世氓使大力一推,一個冷不防,已經靠近彭菊花身邊的龐大身子,直向他倒去。此時,正含羞低頭的“母大蟲”彭菊花,不虞他意外倒來,還以為他是高興要娶她為妻而樂昏了,自是也想開了,反正女大當嫁,自己也該嫁了,生怕未來的丈夫摔壞了,伸手想扶住他。誰知,牛滿福來勢沉重無比,人未扶住,兩人卻當眾來了個大大的擁抱。軟那個玉和溫什麼香入懷,一股從未有過的異樣的電流,猛不丁擊中了傻小子的心懷,讓他迷茫,不知所措,又特想就這樣永遠地抱著。
“哇塞,成啦!好!”圍觀看稀奇的眾人,眼見如此親熱的場麵,齊皆歡呼起來,為兩個即將喜結良緣的渾人高興不已。這時,人們才想起始作俑者的媒人,人群裡,早已沒了他的蹤影,就連那一隊有兩輛豪華馬車的隊伍,也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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