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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劉贇其實已經發覺了朝廷軍事調動的不尋常,這是要讓他的父親,北漢皇帝劉崇死啊。¢£頂¢£點¢£小¢£說,本來他好不容易求得一條生路,有馮道在,加上自己也還是有些功勞,柴榮如果再京城,他還有活路。現在一個死,一個遠程,他害怕自己被張永德等人哄騙新冊封的太子柴宗誼殺了祭旗。
其實柴榮離京的時候已經對張永德等人說了,劉贇不能殺,即便是北漢滅了也不能殺。要想儘快統一,除了軍威之外,還要有容人之量。劉崇死有罪,而劉贇無罪有功,當初劉知遠的錯誤不能再犯一次。
問題是劉贇身份特殊,大家都瞞著他,不和他說啊。
這可不嚇得雞飛狗跳。他自帶了元妻張氏,兩個女兒一個兒子,搭上王家的商船就跑到了旅順。
劉贇,何謂是早婚早育早成人的典範,二十四歲,大女兒已經十歲了,小兒子也有六歲。他的妻子是後唐左武衛上將軍張承業的孫女。本來他也是可以三妻四妾的,但是沒想到剛剛十八歲的他硬被栽上了一個皇帝的帽子,雖然有不少不下支持,但是誰都知道他不可能真的當上皇帝,去了開封,當了皇帝隻會死的更加快。好在馮道給了出了一個拖、讓、功的三字訣。也就是說決不當皇帝,沒有功勞絕對不進京。
為了表示自己不當皇帝,乾脆連侍妾都不要了。小心翼翼地和張氏過日子,再說張氏怎麼說也是美人一枚啊。
後來好不容易把慕容彥超給賣了,換來了足夠生存的功勞,到了開封。也是不與官員結交,不上朝不赴宴。差點讓很多人都要忘了這個差點都當上了皇帝,老子正在當皇帝的人。當然不管是郭威還是柴榮不會真的忘了他,正因為有他的存在,北漢的劉崇說破天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真要說當皇帝。那也是劉贇,怎麼可能是你劉崇?
而這也是柴榮敢光明正大地攻打北漢的原因。
這劉贇和張氏這幾年專心在家夫唱婦和,吟詩作畫,書畫竟然慢慢有了名氣。高繼衝就夫妻倆安排在了書局,小孩子直接送進了蒙學。
渤海,現在都快成難民收容所了。這裡有後晉的皇太後,王妃;高麗的公主和晉王的幼子;日本的女王和南唐的王子。現在又多了一個差點就當了皇帝的人物。還有硬賴在渤海不走的符金定和高懷亮。
二月,商隊帶回來了東土兩個大國的祭司代表團,一個蚩尤國,一個是瑪雅國。
蚩尤國。據說是最早到達東土的人,他們的傳說已經非常模糊,似乎是蚩尤戰敗後歸屬於少昊的一隻,因為它們的圖騰還是玄鳥,隻不過與瑪雅國的玄鳥不同。瑪雅的玄鳥更加突出的是太陽。而蚩尤國更加突出的是玄鳥本身,以及它兩隻強壯有力的爪子。
蚩尤和瑪雅的圖騰中都有蛇,或者說是醜化了的龍的形象。但是其態度是不同的。蚩尤的龍居然是母龍,或者說是女性龍,玄鳥的兩隻利爪僅僅地抓住母龍。而母龍則奮起抵抗的形象。
瑪雅的龍的形象就和諧很多,因為是一條圍繞著太陽和玄鳥的龍。是男性龍的形象。
兩幅繪製在獸皮上的彩畫,都有原始的龍鳳圖案。他們之所以派人來,也是因為高繼衝送給他們的神器上麵是龍鳳呈祥的圖案。
“蚩尤是我們的戰神。當年和太昊氏作戰,原本是我們要贏了,但是天降玄女,蚩尤雖然勇猛作戰。但是還是輸了。我們的族人被分散到了四房,最勇猛的我們成為了少昊的護衛神。”
“少昊族傳了幾千年,但是太昊族並沒有滅亡。而是成為了嗬護我們的祖神。我們知道太昊和少昊在中土已經都化為了祖神,龍族和鳳族化為了夫妻,共同守衛太陽神。我們去東土太久了,我們沒有想到龍族和鳳族的後裔已經在中土和睦相處。”
“我們也不能責怪少昊金天氏打造出了絕世凶器。殷商曾經以金器迫使各族聯盟,而現在我們放棄了它,但是戰爭並未停止。而故土造出了絕世神兵,並將它賜予我們。製造了行星定時輪,並用水晶製造了玄天境。集太陽之火,造福於民。是故土繼承了先祖的基業,而我們放棄了它們。我們是回來賠罪的。”
祭司們的語言明顯更加接近國人,不過都是古語,帶有很重的南方口音。它們說了很多,大體上就是這些意思。
之後他們分配到農業和天文專業去學習。
他們見到了古月聖女團,不過還是下意思地不喜歡。原來在他們的記載中,隻有太昊族人重才有女巫,而且正是女巫率領的巫師團打敗了他們的先輩,並最後導致了他們被迫東遷。
關於古代的巫,很多記載都語焉不詳,甚至後來把巫當成了妓的先祖。在東土,有女巫文化的部族,地位都很低。
“武丁有母辛而興,帝辛因妲己而亡。妲己就是有蘇氏的聖女。”
一個祭司偷偷找吳夏。
吳夏轉告高繼衝時笑道:“他們說王妃有母辛之賢,而古月她們沒有,隻會魅惑眾生。”
高繼衝滿臉黑線,話說古月她們確實在男女之事上麵不是那麼在意,因為在他們的族中,是以女人為主的社會,男人是作戰,抵禦野獸襲擊的消耗品。剛開始來的幾個女巫還好,都是精挑細選,品行拿得出手的。但是古月這次回去後帶來的,就大不相同。
她們看中了某個男人,會很直白地去求愛,但是她們對男人隻是視為心愛的萬物,有怎麼可能把心思放在一個男人身上?
這是她們的社會結構和風俗造成的,短時間很難改變。
不得已,高繼衝隻好把古月找過來,告訴她,在渤海,男女是平等的,要尊重男人。渤海確實女人的地位很高,因為女性比較少,所以很多男孩子追求女孩子。但是隻允許一夫一妻。
古月笑:“一妻一夫。”
高繼衝繼續冒黑線,隻能點頭:“一妻一夫。我聽說窟悅也有一個丈夫幾個妻子......”
“一個男人幾個女人,不過那女人不是妻子,是戰俘。”古月再次更正。
高繼衝沒法說了,鬱悶地閉嘴,寄希望於王婉容。
王婉容也好笑:“對,戰俘。在中原那叫奴仆,是可以買賣的。”
“戰俘可以隨便送人,也可以用來接待賓客。”
得,這連買賣都免了,直接送人。古月笑道:“王爺和王妃說的其實我都明白,帶她們來的時候都講了,她們也答應。不過來這邊,有幾個沒有好好約束自己。不過我還是認為,這裡有很重的男子主義。她們也不過想多挑挑而已。”
這“主義”這樣的新名詞她們都學會了,不能不說古月才是真正的天才。古月笑道:“她們也很羨慕王爺和王妃這麼恩愛的。”
送走古月,王婉容也隻能搖頭:“算了,誰叫我們渤海女少男多,又剛好遇到她們呢?慢慢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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