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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高繼衝對進入軍隊人員的嚴格要求,其實與道門類似。官員要次之,因為官員缺乏,所以才乾和人品滿足一樣,就夠了。而匠師處於兩者之間,不過最近嚴格起來,有向軍方靠近的趨勢,因為科學的發展過於快了一些,涉及保密的研究所和工廠越來越多。
百姓就再次之。
百姓還好,因為他們的要求本就不高。能夠吃穿用不愁,他們就玩命地乾活,隻為了子孫後代能夠在渤海有一個好的未來。
可是有一部分人的進入很難控製。那就是士兵和官員的家屬。這個時代與後世不同,那些家族子弟的背後都有非常多的附屬人員,他們有奴仆,奴仆的身後還有家屬甚至附屬家族。
這些人員最難辦的地方就在於,就算明知道其中有問題,也不好明著處理。畢竟他們沒有什麼大惡,不過就是私心重,嘴巴大,容易被人收買。就算是帶有目的而來,也不至於馬上就有危害。可是這些人的流入速度太快,最後很可能讓呂岩和白氏的監察力不從心。
吳夏和施睿靜不是不知道其中有問題,但是渤海郡與其他地方不同。其他地方的朝廷至管道州縣。而渤海郡管到了鄉鎮,而且鄉鎮和村寨是治理的重點,連高繼衝也是每天都在村寨走。所以對於政府的管理職能要細的多,需要官員也要多很多。
而這些家族子弟,打不到參軍的標準,當一個地方小官,至少文化程度是夠的。所以大批的家族子弟進入了地方政府。
如果不是地方實行軍管,一些司級官員都在基層掃盲和教育。整個地方會很快與大漢的其他地方沒有區彆,淪為家族的禁臠。
問題就在於軍隊還好。強調鐵一般的紀律,那些司級官員也不過是經過了短期培訓而已,也不過就是帶來了一些親民的新思想而已。比如男女平等。環境保護,醫療衛生等等基本的觀念。而且比如男女平等。如果不是高繼衝和王婉容每天都在下麵跑,男人會把自己的架子放下來?
舊觀念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祛除,也不是喊幾句口號就能抹掉,這不現實。
而自從渤海郡接過了石重貴正麵對抗遼軍的任務,且大小戰鬥無一戰敗的時候。渤海王的名聲就大了起來。不要說兩大艦隊有多厲害,海洋,北地的人們本來就不了解。兩大艦隊把渤海和東海全部拿走又怎麼樣?對人們沒有多大的實際利益衝突。所以人們隻是把渤海王當成神仙之流進行傳說而已。實際上並不在意。
可是當渤海師和騎兵師打得遼軍沒脾氣的時候,各種密探就接踵而來。
而渤海郡因為擴張太快。政府現在就像到處是眼的篩子一樣,遲鈍不說,兜不住不說,甚至有見利忘義的人主動貼上去。
高繼衝已經再次提高了人員準入標準,並讓呂岩和白氏控製進口關,讓施睿靜嚴查官員的風紀,並逐步製定官員考核製度。
施睿靜已經提出反對意見了:怎麼查,人手嚴重缺乏。你隻能在教育和考核上下功夫。有問題的官員不提拔,甚至降職罷了。而施睿靜在呂岩看來本身就有問題。太多官員是他任用的,他也主動考上家族。並扶持家族。他對總理府的實際控製能力已經超過吳夏了。
偌大的渤海郡,現在每天進入軍隊和官、匠的人員已經不足五十人。這些人,高繼衝都要親自看一遍。才批準他們進入。
有疑問的也隻是讓白氏找人去查一查而已。
白氏認為這太麻煩,都進來了,查出來,也有各種理由不退回去。這些人應該先查一下,再由高繼衝簽批,有問題直接不準就可以了。隻是現在還不行,需要等呂岩回來,在與總理府協商。
“國家不比道門,這樣是太嚴格了一些。難怪總理府那邊有意見。”
耿先生忍不住打斷了高繼衝和王婉容小聲的嘀咕。
“耿先生,曾經有一個非常偉大的人。他建立了一直偉大的軍隊,圍繞在他身邊的都是滿懷理想的同黨誌士。當時外敵入侵。我們麵臨亡國忘種的危機。這個偉人帶著這些同誌和軍隊擊敗了用八年的時間擊敗了強大的外敵。這個時候他的同誌和軍隊非常純潔,一心為國為民。後來與國內另一股勢力發生內戰,三年就統一了大江南北。可是他的身邊不僅隻有同誌了,他的軍隊也充滿了各路人馬。內部不寧,而他又需要建國,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他最後的努力也失敗了,於是國家很快褪變。”
高繼衝皺著眉頭。
“我查看曆史,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王朝興亡,都在其中。外敵不可怕,可怕的是內部的變質,曆朝曆代都是如此。所以我寧可慢一點,讓我有充足的時間從小孩子教起。”
耿先生笑道:“繼衝,老子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森林裡無處不充滿的吞噬和殘殺,這是常態。”
高繼衝搖頭:“那是說的天地,天地不具有人格。所以不能認為強者殘殺弱者說正確的,也不能認為自私自利的正確的。如果您仔細研究森林裡的天道,就會發現,那不是殘殺,而是製約和促進進化的手段。萬物之間平等,所以說以萬物為芻狗,沒有高下之分。五行相克,但是同時也相生。天道循環就是這個道理。”
“可是吞噬和殘殺總是存在的,要報應,也是天報應。何必強求。”耿先生笑眯眯的,就是要為難他。
“因為人是萬物之靈,擁有草木禽獸沒有的智慧,人之所以不同野獸就是因為能夠體悟天道,懂得什麼是正,什麼是邪。除了自身領悟以外,還有傳承。耿姨,您現在所做的就是把自己領悟的東西傳給下一輩。現在我還有時間,也有能力讓下一輩成長起來,並逐步祛除那些不好的東西。我為什麼不做?所以我寧可慢一點。”
高繼衝說得很認真。
王婉容也補充了一句:“耿姨,從開平元年到現在,不過四十三年,卻換了四朝,現在恐怕馬上又要換了。每一朝的皇上都不得好死,很多皇上年紀輕輕就死了。我不希望繼衝重蹈覆轍,我還要和繼衝過一輩子呢。”
耿先生笑道:“你這孩子,怎麼就罵起了皇上?不過你說得不錯。我也希望繼衝平平安安的,哪怕不當這個王爺沒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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