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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彆院走的時候,圍繞高繼衝的官員和荊南老官員人數相當,涇渭分明。

老官員清一色的文臣,而高繼衝身邊的以匠作官員為主。一邊以孫光憲為首,一邊實際上是以李載仁為首。不同的是,高繼衝這邊耿先生一乾研究人員是單獨走在一側的。

“爹,娘,這造船出海,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完成。海上風浪大,我們的樓船非常危險,很容易翻沉,所以必須改裝。您也不希望我出事吧。一艘船就算是改裝,怎麼說也要六七個月。時間不夠啊。楚國大戰在即,皇帝不可能沒有動作,萬一楚國被蜀國和南唐、北漢、吳越所趁。統一大業就將困難很多。我不惜在局勢不可挽回之前出海,不然很危險的。”

高繼衝一隻手牽著父親,一隻手牽著母親。大概是很久沒有見到父母的緣故,很是開心。

拓跋恒往前走了一步,問:“小公子,您認為皇上會如何做?會攻打楚國嗎?”

高繼衝笑了:“現在不回啦。皇上剛剛平叛,統一中原,不過藩鎮林立,正是示威施恩的時候。怎麼可能沒有理由就去攻打屬國?一個不好就是四分五裂的局麵。但是也不可能不管,我看在楚國有能力平叛,且願意歸順的情況下,皇上不但不會起兵攻打,反而是給馬王一些賞賜。”

高保融笑道:“你怎麼知道?”

“李管家和吳先生天天說,我不懂,耳朵繭子都起來了。”

“叫李先生。”高保融笑。

“李先生什麼都管,不是管家是什麼,是吧,李管家?”高繼衝還回頭問有些尷尬的李載仁。

“公子年紀小,長大了一些,我就不管那麼多了。”李載仁苦笑道。

“那你說皇上會怎麼做?”高保融就繼續問。

“怎麼做?其實已經做了。安國公調回開封,李穀代管襄州。李穀是什麼人,與韓熙載齊名,都是號稱有宰相之才的人。襄州是防備楚國之亂的最前沿。一旦事變,漢軍就可以從襄州、江夏一舉南下。可能還會帶上爹爹您。”

高保融沒說什麼。

拓跋恒卻歎了口氣,退到後麵去了。

“聽說馬希萼建靜江軍,有戰船五百艘。你說是馬希萼會贏,還是馬希廣會贏?”問話的是王惠範。

“短時間內,馬希廣會贏。馬希萼隻有引進外援才有希望打贏,而皇上隻要兩個人不投靠其它國家,就不會增援馬楚。所以馬希萼引入外援,哪怕隻是南蠻,也是引寇入侵。這就是出兵的理由。”

拓跋恒道:“如果馬希萼宣布效忠皇上呢?”

高繼衝笑了:“人總有個先來後到,馬希廣現在怎麼說也是正牌的楚王。馬希萼臨時組建的軍隊怎麼打得贏?五百艘戰船,還不如我的十艘戰艦呢。一哄而起,必將一哄而散。馬希萼效忠皇上有什麼用。但是如果效忠南唐,嘿嘿,恐怕是要兵有兵,要錢糧有錢糧。拓拔先生,您覺得馬希萼會宣布效忠皇上嗎?”

拓跋恒悶悶地道:“但願希廣能夠一鼓作氣,平定內亂,不然楚國危矣。”

彆院,建築還算華麗,但是陳設簡單。

拓跋恒那主要建設的精力都用來修建通往各個院落的道路,以及兩側的花壇和林木上了。而這些院落大部分都空著,有人的地方也十分安靜。

孫光憲就在猜孫萱和白氏住在什麼地方。

他隱約聽到了白氏收孫萱為徒,但是卻長年見不到人的消息。而白氏收王婉容為記名弟子的消息也傳了出來,單從這方麵看,孫萱要贏王婉容很多。

但是白氏不見人,連教王婉容,實際上是純陽真人再教。

也許是有高人教導和司空熏管束的緣故,兩個人以前浮躁的性格有了很大的改變。

高繼衝雖然在父母麵前撒嬌,但是說話走路都有了一種從容不迫。

王婉容的話語也不是那麼多,臉上的倨傲不遜也消失了。

隻是不知道孫萱怎樣了。

主院非常安靜,竟然空蕩蕩沒有一個人。連守衛的女衛都沒看見。

高繼衝感到了父親有些不高興,連忙道:“這個院子是有人守衛的,不過她們都在暗處,不是特殊的事情不會露麵。”

高保融道:“如果我是來抓你的,把你的權利全部拿走。這些守衛的人沒有保護好你,那是不是罪該萬死?”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呂岩的聲音傳來:“高大人如果真這麼做,我們還是有把握在這片園子裡把人奪回來。出了這個園子,那就不好說了。”

呂岩的聲音飄忽不定。

高保融愣了一下,笑道:“純陽真人真仙人也。”

高繼衝笑了:“爹,彆被師傅給蒙了,他就是用了點聲學原理,讓聲音從不同的地方傳出來,隱藏他真是的隱身地而已。”

要是乾脆像高保融直接說仙人還好,高繼衝這樣說眾人就更加不懂了,愈發覺得神秘。

但是有一點大家明白了,那就是彆看彆院好像沒什麼人,但是防守還算可以。畢竟你不知道什麼地方埋伏著什麼人,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可怕。

耿先生並沒有跟著進主院,而是帶著研究人員告辭往自己的院子裡去了。堪輿師和小藍,包括陳陶都跟過去,他們要去找匠器廠製造一些新的測量器具。所以進主院的人就不多了。

請大家坐下後,王婉容和兩個女衛連忙給大家沏茶。

環顧高繼衝和王婉容會客的地方,風格明顯不同,帶有明顯的北方特色,炕加上火爐,一些家具全部做成一些小型的可以整體搬動的小櫃子,拚起來是就是書櫃和衣櫃了。唯一有些奢侈的就是窗戶不是窗紙,而是水晶玻璃。

桌子和椅子也都很小,樣式儘量簡單。

這明顯就是貯備好了搬家,和儘早適應北方的氣候的架勢。

拓跋恒是北方人,小的時候是在北方長大。見到屋子裡的陳設,他就相信,高繼衝是真準備北上,而不是外界有些人猜測的,這是高氏的緩兵之計。

拓跋恒一直以為不管高保融和高繼衝話說得多麼漂亮,都有可能是權益之計。

但是現在看來,荊南是真在準備北上抗遼。

拓跋恒的內心第一次被攪爛了。

這個隻有七歲的孩子,被賦予了這麼大的重任。而且是單獨北上,高保融並沒有北上的意思,而且北漢也不可能讓高保融一家子帶著兵悲桑,因為這不知道會在中間出什麼變故。

由此看來,這個孩子不簡單。再看這個孩子身邊的人對他的態度,就知道是真的把他當成了主上。還是令人羨慕的相互尊重的那種。

楚國的諸位公子也有很小就當主子的,但是那些臣子和仆人都是服從的大人,而不是孩子。那是主仆關係,而不是君臣關係。高繼衝這裡卻是明明白白的君臣關係。

比如吳夏就叫高繼衝為主上,叫高保融為大人。

耿先生一行,似乎根本就沒把高保融放在眼裡,而對高繼衝甚至已經不是敬重,而是敬畏。

這個和和氣氣,還在向父母撒嬌,和賤民們打成一片的小男孩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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