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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蒙學,是直接拆掉後宮而修建的學堂。
這裡不得不佩服那些工匠,他們把各處的建材搬過來,都能夠儘量利用上。這個內城後花園的蒙學從規格規格、建築工藝來說,把它當成蒙學都有些浪費。現在這些工匠們還在為拚接的棟梁,照壁,花窗等等進行最後的雕琢,把拚接的痕跡消除掉。
這個匠人的地位很低,屬於賤業,他們隻能儘量提高自己的手藝來混口飯吃。自從新王即位,特彆是小公子來了以後,匠人們的地位有所改善。因為小公子對匠人異常尊敬。
也因為小公子,匠人們第一次到了內閣,和內閣的那些閣老坐在一起議事。
這對於孫光憲他們來說是禮賢下士的行為,可是匠人們卻感到從來沒有過榮光。
位於軍營後麵的匠戶居住區,被允許重新修建了一遍,匠人們的生活條件已經今非昔比,至少不會幾家人擠在一個大窩棚裡住。他們的孩子被允許到蒙學讀書,而蒙學已經編撰的啟蒙書籍,竟然選了非常多的工匠技藝的東西。
這讓工匠們看到了希望,匠人們也可以著書立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所以修建蒙學堂的這些木匠,雕工,漆工,泥水匠等等都儘心儘力要把蒙學修建到最好。他們簡直就是把蒙學當成了一個藝術品。
所有的工匠見到高繼衝都很尊敬地行禮。
而吳夏吃驚地看著院落中央,平砥如鏡的場坪。
第一眼看到,吳夏以為是一整塊大理石。但是馬上反應過來,天下不可能有這個大的大理石。而工匠們正在用水和磨石給這塊用圍欄圍起來的地麵打磨。
其實王婉容也不相信,這原本是一塊水泥地麵的操場。但是幾天沒來,這那裡是操場,這都成了旱冰場了。
“天!”王婉容大吃一驚。“這操場用不得了,小孩子在上麵都會滑倒。”
帶頭的工匠叫葛牛兒連忙跑過來:“小公子,王姑娘,這有什麼不對嗎。這水泥簡直太神奇了,比三合土要好很多。”
王婉容回過神來,連忙說:“沒錯沒錯,但是這個不能做操場,隻能做冰場了。”
王婉容有些頭疼。
“啊?這要是拆掉可不好拆。”葛牛兒一驚。
“哈哈,葛師傅,不用拆,隻是這個冰場太大了一些。你修成五丈見方就好了。這圍欄也改一下,圍住冰場就好了。其它地麵您填上一層土,找一種矮小,能夠耐得住踩踏的草種上就行了。這水泥操場本來就是為了修直道而做的實驗。隻是您這那裡是直道,這是藝術品啊。”高繼衝笑彎了腰。
“那這麼大的場坪,下麵都用三合土夯實過了。再鋪上土,太浪費了,也不好看啊。”葛牛兒在高繼衝麵前膽量大多了。要是在梁夫人麵前可不敢這麼說。
“這是蒙學啊,不是草坪,這小孩子在上麵跑來跑去,磕著了,不好。”高繼衝笑道。
葛牛兒苦著臉說:“這個我還真沒想到,那些小後生磕磕碰碰常有的事。那這個兵場不是浪費了,大兵在這上麵有做什麼?彆弄壞了。”
王婉容知道葛牛兒有誤會了,笑著說:“這個,還是有用。您就彆管了。把這個修好就行。開學了,您就知道這個小孩子還是很喜歡玩的,能夠鍛煉平衡性。”
“好嘞,隻要不浪費就行了。”
“葛師傅,您把這鋪設冰場的工序讓人寫下來,對鋪設直道很有用。隻是鋪設直道不用這麼精致。這水泥、砂、石子的配方您也要研究一下,總不能直道也用這個配方,那太浪費了。”高繼衝現在完全不像個孩子,說話一套一套的。
高繼衝對這些技術上的東西非常敏感,王婉容懷疑他後世可能是一個工程師,反正對工科敏感,看見文史就躲,吟詩作畫就隻有旁觀的份。當然這也說不準,因為節度使大人和梁夫人也有這樣的傾向,特彆是高保融,很多人說高保融粗鄙迂腐就是因為這一點。
文獻王雖然高賴子的名聲在外,但是好歹也是在後晉做過官,文采還不錯。
開運元年,文獻王曾經在接待後晉學士王仁裕時,請了宮裡十個樂師彈琴。其中一個後來當了王婉容的老師。但是文獻王有一首詩非常有名。
紅妝齊抱紫檀槽,
一抹朱弦四十條。
江水淩波慚鼓瑟,
小樓明月罷吹簫。
不過唱和中,王仁裕補了四句。
“寒敲白玉聲偏婉,暖逼黃鶯語自嬌。丹禁舊臣來側耳,骨清神爽似聞韶。”
這首詩現在還刻在渚宮的石碑上,不過“江水”改成了湘水,小樓改成“秦樓”,據說是王仁裕的意見。當時王婉容九歲,是大哥王惠範和大嫂帶著參加了酒宴。不過很早就被大嫂帶到後宮去了。可是王婉容的那位老師卻堅持說當時文獻王寫的是江水和小樓。
不管怎麼樣,文獻王的文采確實不錯,不然也不會得到文獻王的諡號。
可是到了高保融,在土洲時,來往的文士不少,但是他偏偏沒有學到一星半點,每天隻是務農和討好梁氏。讀一點書,多半還是因為梁氏的原因。梁氏雖然琴棋書畫都懂,但是真正精通的是農藝,據說她中的那幾畝茶園,在土洲到現在也是最好的。
到了高繼衝,在文學方麵就是一代不如一代。
高繼衝也隻有在這個時候,才顯露出一絲後世的痕跡。認真、專注、思想敏銳,小眉頭皺著的樣子非常迷人。
高繼衝的這種表現,工匠和錢湄等等都看得多了,以為高繼衝就是這樣,世子聰明一點也是應該的。
所以隻有被攪亂了心思的王婉容眼神複雜,而吳夏這暗暗稱奇。
隻是吳夏現在老老實實地跟在錢湄的身後,錢湄雖然很小就被買進宮裡,但是現在經常到鄉下寫生,被高繼衝對誰都平等相看的態度感染,也是和顏悅色的。
王婉容雖然美麗,但是年紀小,十分青澀。可是錢湄不同,錢湄已經是二十七八歲的成年女子,在後宮養成的氣質加上有一種天生的溫潤。吳夏就有些恍惚,不過也隻是恍惚了那麼一瞬而已。
吳夏收束心神,問:“這水泥是何物?”
他聲音不高,問的是錢湄。
不過錢湄一扭頭,不樂意搭理他。
高繼衝笑著說:“這是一種和石灰一樣燒製出來的東西,不過用的礦石是帶了粘土的石灰石,添加了一些鐵礦粉。燒製的溫度非常高,比燒製高級瓷器溫度還要高一點。燒好後磨細,就是水泥。原本是耿先生用來給學校製造黑板用的,為了燒水泥,還造了一個好大的鼓風箱子。”
高繼衝走到陶缸前麵,揭開蓋在上麵用粽葉做成了蓋子。
“這就是水泥。”
陶缸裡麵是一種灰色,非常細的粉末。
“王姐姐,這次他們磨得好細。”高繼衝發現了一些不同。
王婉容走過了,吳夏就不好過去,他剛邁了半步,被錢湄用眼睛瞪了回來。
“就是石料過火脫水,然後加水還原。”錢湄是親眼看見耿先生用這個東西做實驗,然後製作了觀海閣的黑板。她嫌棄吳夏,是因為現在的吳夏完全沒有了以前讓人著迷的氣質,沒了銳氣,凡事謹小慎微,甚至有些畏畏縮縮,看起來比以前更加怕死。所以錢湄說話就沒有那麼客氣。
吳夏想了想,就又退了一步,退到錢湄身後去了。
氣得錢湄恨不得殺了他。她算是看出來,吳夏要是不被逼到走投無路,恐怕會一輩子混吃等死,在觀海閣的風采到死都不會再現的。(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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