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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小強這次心臟病發,又一次魂歸地府,這一次天宮沒人接,直接被黑白無常帶走了,話說黑無常拘著小強一蹦一蹦地朝地府行去,這一路看到不少僵屍,有一個還長得不錯,小強樂顛顛地就奔了他過去,那鬼一見小強的醜樣兒,嚇得扭身就要跑,無奈雙腿僵直,一下子就磕在了地了,昏了,小強大怒,剛想上去踹他幾腳,沒想到已有人替她平了,隻見一女被小鬼拘著,正一腳一腳地踹在那僵屍身上,“讓你小子跑,讓你小子跑,我有那麼醜麼,不次再跑小心我徐亞把你寫進小說裡,往如花似玉裡寫。”“啊!”小強見那個自稱徐亞的女人往另一個道上去了,黑白無常說:“行了,彆看了,她還有一場官司呢,你跟我走吧。”這邊小強不表,隻說徐亞在夢裡被小鬼往一熱鬨處帶,徐亞討好的問鬼差,“上仙,咱這要去哪兒呢?”小鬼橫了她一眼,“叫你跟你就跟著,問這麼多乾嘛?”徐亞被這鬼差帶到了一處戲台邊兒,隻見有兩個小鬼在戲台上唱著,一個扮做秦瓊,一個扮做關羽,徐亞隻聽台上唱道:“蓋世英豪,豺狼虎豹,你在唐朝我在漢,咱倆打架為哪般?”“另一個小鬼唱:“叫你唱來你就唱,你若不唱”那小鬼往台下一指:“他們不管飯!”徐亞順著小鬼手指的地方望去,有三位大人正在那邊看戲呢,又等了一會兒,這三位大人聽完了戲,有小鬼嗬道:“帶人犯~”徐亞就被帶到了堂上,徐亞往堂上望去,堂上正中端坐一位不怎麼慈祥的鬼麵大人,兩邊有兩個陪審,都不認得。徐亞往堂中一站,鬼差一旁站好,那位中堂一拍驚堂木:“嘟,,下站何人?報上名來,”徐亞答:“稟上仙,小人筆名徐亞,常混跡於起點中文網,您叫我徐亞就成。”左邊有一位青麵鬼官,喝道:“彆嬉皮笑臉的,問你什麼你答什麼!”中堂看向左邊這位,問道:“王公公,要不您先問?”王公公這次是陪審的,推向右邊那位:“請月老先問吧。”右邊的判官長得還可以,搖頭說:“啊不,我合同期的月老,還是您二位問吧。”幾位大人著實謙讓了一番,最後中間那位主審開審了,又一拍驚堂木,“徐亞,你自己說還是我替你講?”“啊,什麼,這位上仙,我在家中睡得正好,實不知鬼差來拘,正想問問幾位大人,這是何處,您又是哪位?為什麼您來審案?”王公公一旁罵道:“你不知道他是誰?”主審官哈哈一笑:“你不認得我麼?你好好想想,你在書裡都怎麼寫我的,嗯?”徐亞還想不起來,那邊的月老有意提醒她一下,啪的一下打開了扇子,捂著臉朝徐亞比劃了一下口型,“哦,您就是左將軍啊!咦,您跟照片裡不像啊,我為了寫小說看過您的照片,不像不像您彆糊弄我。”月老歎了口氣,還是沒明白,“這是擁國的左主席,另一個空間的左將軍,他白天當那個空間的主席,晚上審你們這個空間的地府。”那邊王公公接著說:“人是一個人,就是到了地府換了一副鬼麵。”徐亞說:“這個我明白,鐘馗那傳下來的規矩,包公還日審陽夜審陰呢,曉得曉得,唉呀,長官,您辛苦!”左將軍一正鬼麵:“徐亞,你所犯何罪,從實招來。”徐亞問:“您這邊也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麼?”王公公陰森森地說:“我們這沒有寬隻有嚴。”說到這,隻見三位判官麵色一正,氣氛立刻降到了0度以下。主審左主席先問:“徐亞,你將許小強同陳元元放在一起寫,你可知罪?”“我錯了,我罪大惡極。真是生吞活剝都不過分,您給個痛快吧!”王公公接著問:“徐亞,你把左主席寫進文裡,還抽搐還蛤蟆,你可知罪?”“我錯了,我有罪。”問完這兩條,左王二官看向月老,月老收起扇子,拍了下桌子:“啊,是不是?”徐亞點頭如搗蒜說:“是是是,我有罪。”王公公撇撇嘴問:“徐亞,你們這邊的文字有說‘人不可以先音而後貞,先佞而後直,否則天地無生矣’這樣的話麼?”徐亞麵容慘淡地說:“是,文人的道理總能殺死人。”左主席問:“那你還要寫,寫完了還敢發?”徐亞難過的大呼:“我老年癡呆啊!寫文章能把自己繞死的,我也算一位了。”幾位大人看堂下之人已有悔意點點頭,王公公又問:“徐亞,我聽說你平生最大的願望就是彗星來撞地球?”徐亞冷然答:“啊,是。若沒來,我大概會被地球上的人欺負到死了。”王公公問:“怕了麼?”徐亞沒聽懂:“您說什麼?”王公公說:“寫這種文怕了麼?我聽說你考駕照前一天夜裡上了十幾次廁所?”徐亞說:“怕,怕得要死咧,寫的時候還沒什麼,在電腦上打完最後一章結局就怕了,當天夜裡上了五六次廁所,怕死了,就怕小文惹得靈魂比我‘高尚’的人不高興。心怦怦怦怦怦地跳。公公,您能理解一個人晚上上幾次廁所的感覺麼?我找不到工作在家乾著急,光添壞毛病,每次都尿得極少,但每次都能尿得出來。公公,您給開點藥吧?”王公公問月老:“月老大人,這能開藥麼?”月老立場堅定:“不管!”王公公問:“你多大了?”徐亞:“啊,34”,王公公:“文裡不是33麼?”“寫的時候33,現在已經34了。”王公公:“周歲虛歲?”“周歲。”王公公:“想明白才發的?想了幾個月了?””反正今年春節你們沒從電腦裡搜到,隻是因為我沒有進行無紙化管理。還沒想明白,費神。”月老問:“你在文中還借了齊天大聖的金箍棒作如意金絲線給邵匪做媒,可有此事?”徐亞說:“那不能,我自己還沒找到合適了,哪有閒工夫管他,我那是不想寫後麵的,先服了軟告了饒,後來發現不怎麼行。金箍棒您替我還了,還了。我若這幾個月得急症死了,這文就沒有了,我也能解拖了。”王公公冷笑說:“我看你還挺得意的,此文?”徐亞說:“這個,我有罪呀,這就是海飄雪大人說的那種想扔不舍得扔,偷偷藏起來那種。”王公公問:“海飄雪是誰?”“就是另一個寫手,英文名與我差了一個字母。”“哦,還有此等人才,哪天叫他過來聊聊,”左主席點頭說:“好!”王公公問:“人家發文都掙錢了,你能跟人家比?”月老說:“咱先把咱那些錯彆字改改?”徐亞就不愛聽這話:“我這文要發就得在國家級的刊物上發表,像什麼新華社半月談的。”左主席扭頭跟王公公商量:“要不咱給她開點兒藥吧?”月老問:“新華社半月談都寫些什麼?讓你寫這個文發了?”徐亞搖頭說:“這個倒沒有,可我們那邊電視裡總唱‘夢娃醒太陽笑中國夢多美妙’,還有一個光腳的小女孩在跳,這不是告訴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左主席怒道:”誰告訴你的?”徐亞說:“您看不出來我在討好你們麼?”徐亞接著忽悠道:“左主席,我們那邊北京有個人民大燴鍋,他們沒事就去裡麵聚一聚,一大鍋的鳥生魚湯,。”徐亞掐指一算,“今年,三月他們才聚過,明年吧!左主席,您要高興可以沒事兒去那邊轉轉.”左主席喝道:“老子我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是是是,您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左主席,您要去就組個團去吧。”王公公歎道:“此等刁民真真該死,要不你到現在還沒嫁出去呢?”徐亞看月老在上麵,說:“月老大人,我姓徐,筆名是徐亞,您彆弄錯了,您知道我叫什麼吧?我的什麼時候?”月老低頭翻著手上的冊了,徐亞按捺不住,上前就要翻看,“去去去,這該你看麼?”徐亞怕他不高興,真收拾自己,說:“您看,您這麼大領導,我一個沒工作沒股票沒房子沒車子沒老公沒孩子的老女人,您要收拾一隻小拇指足夠了,您犯不上跟我致氣,是不是?千萬不要有蚊子肉啊,有的話我馬上刪!您看我還有什麼罪,您要判就一起判吧。”左主席說:“你還讓二甲當逃兵?”徐亞說:“左主席,這條跟前麵那幾條比都不算什麼,這個您不用管了,上麵不知有多少人管這個呢!”王公公問:“下麵文還有麼?徐亞說:“沒了,這回真沒了,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左主席三人想了想說:“你還可以發的更晚些!行了,走吧,回你的地兒去吧,以後還這麼寫,小心我們還把你找來。”徐亞說:“左主席,王公公,要不您把我留這得了,明年您要出去旅遊,我還能給您帶帶路。”王公公說:“去,我們這不缺帶路的人。”左主席說:“你這種人我要活著,還不給日本人帶路去?”徐亞說:“帶路也不是不行,隻要價錢合適!”“噝!”“左主席,您沒事彆來這裡審案了,夜裡怪累的,你要預防職務犯罪知道麼?怎麼也要給我這些死後想跟黨國SAYBYEBYE的人留個盼頭不是?”王公公:“這個走了,我還真有點兒舍不得你。”“我也有點兒。”月老說:“行了,走吧,再晚趕不上末班班車了。”徐亞回去的路上想,讓我與地藏王菩薩混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沒事收到應聘電話就上上百度地圖,長老,你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我要往西天(取經)去!
沒了,這回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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