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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完成了工部的考成法之後,張超也都頓時清閒了不少。因為接下來要在長安的各大衙門裡麵推行考成法,這個也就不是張超一個“小小的”從八品主事能夠承擔得起到了。張超目前還是回到了吏部擔任主事,而他目前的工作是負責核實那些官員的業績,算是作為一個不錯的好位置了。而張超得到了不少人的送禮,畢竟張超負責核實功績,隻要能夠走通張超的這條路線,那這樣很多人都可以獲得升遷。
雖然考成法是講究成績,可是再好的政策也都是靠著人類來執行,而人來執行那必然會造成主觀上判斷。所以大家雖然知道考成法是按照功績來計算,可是事實上卻是由人來執行,這個過程中難免會有些人會出現偏心的想法。不過,張超對於那些來送禮的人,一律不收。而張超知道,自己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如果自己敢收禮,那恐怕也就有人會告狀自己,說自己受賄。這個絕對不是小事,畢竟三十多名工部官員的前車之鑒在前麵,所以他自然不會有膽子受賄。作為官員,首先絕對是不能夠腐敗,這個是張超前世也都掌握的經驗。不要以為你腐敗了你就沒事,總有一天會被報應到頭上的。
張超在後世,非常的認可一個定律,那也就是墨菲定律。墨菲定律卻告訴了他,凡是有可能出現意外,那是絕對會出現意外的。這個也就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道理,一旦那個概率累計到了一定程度,按也就是所謂的“時候一到,一切全報”的結果。張超非常信奉墨菲定律,自然他也就不會有膽量來貪腐,何況唐朝的官員待遇已經比起後世好多了。後世的官員隻有工資收入,可是這個時期的官員不但有不菲的俸祿,還有職分田,甚至各種土地的收入,足夠自己瀟灑很多了。在唐朝當官,比在後世好多了,所以貪腐那是找死。
“張超!”一個老人的聲音傳來。
而張超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後,馬上回頭一看,主動鞠躬行禮說:“見過虞老師!”
張超認得出來,這個老人也就是唐朝著名書法家虞世南,和張超在四門學裡麵有過一段師生情分。張超當時在四門學裡麵讀書的時候,他有一個課程叫做書學,這個書學也就是書法。古代人講究書法,如果張超不能夠寫一手過得去的字體,那可能是要被人鄙視的。不過幸好張超本體有了所謂的“肌肉記憶”,讓張超的字不太難看。張超本體寫字也都是還過得去,所以張超繼承了身體之後,也都有了一定的肌肉記憶,讓張超在書法這一關並不像是彆的穿越者那樣,要訓練很久才能夠寫書法。再加上張超當時穿越之前也都是博覽群書,對於曆史資料的繁體字也都非常熟悉,這才沒有露餡。
而這個虞世南,是初唐著名的書法家,書法造詣非常高,後世被稱之為初唐四大家之稱。不過張超卻知道在,這個虞世南隻是一個掛名的老師而已,他隻是在學生開學的時候來看看大家,而之後也都離開了。畢竟人家可是書法家,還是官員,自然沒有什麼心思來關心這些學生。而虞世南這種老師,其實和後世的客座教授或者是什麼名譽教授差不多,隻是在有閒工夫的時候來講一些課程,如果沒空那也就不來了。
可是哪怕他隻是名義上的老師,張超也都必須尊敬。尊師在古代可不是開玩笑的,在古代老師的地位是萬分崇高的,哪怕是在後世如果不尊敬老師,那反而也都會被人議論紛紛。可是在古代,不尊敬老師那可都是要被人臭罵很久的,甚至有可能遺臭萬年的。所以,哪怕虞世南並沒有真正的教導過張超一天課程,可是師生名分已經定下來了,那張超也就不得不尊重這個虞世南。
“張超,你最近在朝堂之上,還算不錯!”虞世南說道。
“多虧了老師教誨,今天學生我做東,請老師去吃頓飯如何?”張超說道。
“也好!”虞世南回答。
張超帶著虞世南來到了宮外的客棧裡麵,然後並沒有點什麼太過油膩昂貴的菜,因為虞世南已經六十多歲了,不適合吃油膩的飯菜。這點張超還是會有眼光的,畢竟他當然知道看人下菜碟的基礎。
“張超,你剛剛進入吏部,也就做出了如此巨大的成就,果然不錯啊!”虞世南再次誇讚道。
而張超馬上說:“多虧了老師的教誨,不然學生也都無法有如此業績啊!”
可是虞世南卻馬上說:“可惜,你畢竟太年輕,太過剛烈了。要知道,官場和學院不一樣,官場之上的事情,太過於複雜了。你還年輕,你不知道多少人要因為這個考成法而丟了官職,然後為此而對你記恨。”
張超歎了口氣,張超其實何嘗想要如此和?這個都怪張超當時手癢,居然為了過過手癮,寫了一份奏章上去,這才有了後來一連串事情。如果張超有選擇,他何嘗想要如此呢?不過事情已經到了今天這一步,那也都沒有用了,所以他隻能夠選擇迎難而上了。張超不是那種容易後悔的人,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後悔也都沒有用,他能夠做到的也就是硬著頭皮頂上去,不然根本沒有任何退路。人生也都是沒有退路的,與其想著什麼退路,那不如好好的想著迎難而上。這個也就是偉人和平凡人的區彆,偉人遇到了事情是迎難而上,而庸人遇到了難題卻都是逃避,這個也就是最大的區彆。性格決定命運,張超從來都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張超不會糾結於過去,他隻是會想辦法怎麼應對那些仇恨之人,他也就是想辦法對抗他們了。畢竟既然事情已將發生,後悔也都沒有用了,所以他也就必須要迎難而上而已。
“請問老師,有何見教?”張超問道。
張超知道,這個虞世南一定是對自己有話要說。張超和虞世南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師生感情,甚至他們隻是麵過一次麵,可是虞世南卻來找到了自己說什麼師生,這個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所以張超主動的詢問了,不打算多繞圈子。
而虞世南馬上說:“你現在,應該是主動尋找一顆大樹來自保!”
“吱吱吱吱,這個虞世南果然是一個‘文人’啊!”張超心裡麵暗想。
張超現在終於知道,這個虞世南果然是一個單純的“文人”,並不是一個政治家。虞世南不是為官的材料,他雖然有才華,在書法上麵的造詣非常高,可是他卻並非一個合格的官員。他這個直接明著說什麼應該找一顆大樹來自保,這個也就是在跟張超說什麼應該投靠一個人了。雖然他已經儘量的“繞圈”了,可是實際上在官場來說這個還是太過於直接,太露骨了。
而虞世南能夠做到這一點,已經不容易了,畢竟他隻是一個專門從事學術研究的文人,屬於學者型官員。而這種學者型官員,在古代更加明顯,更加的不通政治。學者型官員不太熟悉政治的運行模式,所以張超知道這個虞世南雖然才華很高,可是永遠不是一個當宰相的材料。如果張超的記憶不錯,虞世南這輩子最後晚年的仕途也就是從著作郎,到秘書少監,秘書監等等也都學術性非常強的官職。所以虞世南也都是一些單純的“文人”,不是什麼能夠治理民生的官員。
不過張超很快也都開始琢磨,這個虞世南要自己找的“大樹”到底是什麼人。而張超很快也就預料到了,這個虞世南現在的身份是天策府十八學士之一,而十八學士是秦王弘文館裡麵的十八學士,而這十八學士其實是李世民的一個重要幕僚機構。十八學士裡麵有單純的儒學的人,比如說孔穎達陸德明之類的人。而也有幫助李世民處理政務的人,比如說後來的房玄齡和杜如晦這兩位名相。房玄齡杜如晦也就是後來的知名宰相,而現在也都是李世民的謀臣了。
現在虞世南主動過來說自己要找一顆大樹,那說明也就是某些人看上了自己了。這個虞世南居然想要自己投靠李世民,而不知道是李世民還是房玄齡杜如晦這兩個家夥盯上了自己,想要自己投靠李世民。而這個情況讓張超心裡麵非常的緊張起來,因為自己被李世民的人盯上了,這個可不是什麼好的情況。
因為原先曆史上李世民是在幾年之後發動了玄武門之變,然後當上了皇帝的。不過張超卻對於這個李世民非常小心,這個倒不是對他感覺害怕,而是對於李世民和太子李建成的明爭暗鬥感覺非常的害怕。
畢竟這種奪取皇位的事情,風險太大了,如果成功了之後,那固然是從龍之功。可是一旦失敗,那可是非常有可能掉腦袋的事情,所以張超非常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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