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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夏侯惇大勝得歸,李典與於禁正好立在營門口翹首以待,此時見到兩人,雖然經過一夜的折騰,身體疲累,不過夏侯惇仍將腰板挺的直直的,目光迥然的望著兩人。

“恭喜將軍得勝歸來。”於禁、李典異口同聲,似乎早已知道夏侯惇必然勝利般。

夏侯惇隻是輕輕點了點頭,隻是幾天的時間,郭奕已經完全贏得了眼前兩人的信任,想到郭奕,他目光緊張地望著兩人身後,掃視了一圈,沒見到那個身影,心中有些高興又帶著些失落。

大概知道夏侯惇在尋找什麼,李典心中無來由的一暖,難得地主動開口道:“將軍,連日行軍,小奕跑來跑去的也不停歇,終還是個孩子,剛剛累的直打哈欠,我和文則勸他去睡了。”

夏侯惇失望的歎了口氣,當他翻身下馬的時候,卻是雙腿不自主地一顫,顯然一晚未下馬加上精神高度緊張,身體已然有些透支,他稍微活動了下發硬的身子,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滿臉倦意地道:“我們還要小心劉備反過來襲營,折騰了大半夜,真是有些撐不住了,今晚曼城你來守夜吧!”

李典諾了一聲,看到踉蹌離去的夏侯惇,嘴角的笑意卻始終不散,於禁看著他的神情不同以往,好奇地道:“曼城,我見你始終笑著,可是有什麼好事?”

“額,有嗎?大概是為元讓勝利而歸高興吧!”李典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

對於李典的回答,於禁顯然不滿意,不過他有心和李典處理好關係,於是上前攬著他的肩膀,親熱地道:“曼城可是為了小奕的事情高興?”

李典對於於禁親熱的動作有些不適應,不過想著自和郭奕見麵以來,他那自來熟的性格,卻能快速和彆人建立友情,是不是需要自己學習呢?

想到郭奕和煦的笑容,李典剛剛還有些僵硬的身體瞬時緩和下來,忍不住低低笑了聲,說道:“剛剛我說郭奕是個孩子,可是回想下,我們十四歲時在做什麼呢?這回元讓兩次都折在他的手裡,再仔細審視下他,不愧是奉孝大人的孩子,當真是虎父無犬子。”

於禁對於李典的想法深感讚同,順著他的口風說道:“曼城,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期待一個人成長起來,我很想知道三四年後,那個小家夥會成為何等驚豔的一個人物?”

兩人嘴中的郭奕此刻卻毫無感覺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隻是不知夢到了什麼,眼角的眼淚不停的流了下來,嘴中還有低低的囈語聲,“娘,你在哪裡,不要離開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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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陽光灑滿大地時,昨晚的激戰早已成為過眼雲煙,郭奕和張虎兩人策著馬,駐留在一個小土丘上,而郭奕的眼睛卻直直的看著劉備的軍營,當時間流逝了半個時辰後,他的身子仍然沒有絲毫想動彈的傾向。

張虎看著身邊的少年,昨晚的事情在幾名軍士的訴說渲染下,郭奕早成了料事如神的郭嘉第二,軍中的小道信息流傳甚快,而郭奕的形象一再被誇大,當兩人策馬出軍營時,不少士兵一臉崇拜的向郭奕行禮,而張虎在他身邊深感與有榮焉。

又觀察了一會,郭奕晃動了下脖子,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嘴角自信的笑容一閃而過。當他轉頭看到張虎那異樣的目光,他不禁好奇問道:“怎麼了?我臉上有不乾淨的地方?”

原來兩人說話談天說地毫無顧忌,此時,張虎感覺麵對著對方有些拘束,他定睛看著郭奕,說道:“參軍大人昨晚的事情我聽彆的軍士說了,當時你指揮若定,好…好厲害。”

郭奕對於張虎的讚賞心裡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不過麵上卻是豪情萬丈地道:“虎哥,你敢不敢和我一同去闖下劉備的軍營。”

“什麼,你瘋了!”張虎一臉不敢置信的神色,感覺郭奕的思路如同天馬行空一般不敢讓人捉摸,隻是行事太瘋狂,前一刻還談笑自若的軍師模樣,後一刻就變成了張牙舞爪的神經病人。

看到張虎又想抬腳丫子給自己來上一腳,郭奕哭笑不得地提馬閃到一邊,剛要說話,身後一個粗獷的聲音卻傳了過來,“參軍,你不在軍營裡好好呆著,跑到這裡來做什麼,多危險!”

郭奕轉身看向策馬行來的夏侯惇、於禁兩人,臉上掛上微笑,不以為意地道:“多謝夏侯將軍關心,有張虎在這裡保護我,不會出什麼事的。”

夏侯惇狠狠地瞪了張虎一眼,轉身看向郭奕,身子突然好像矮了半截一般,神態不自然地道:“參軍料事如神呢,惇拜服。”

一陣微風吹過,郭奕的請笑聲也傳到夏侯惇的耳朵中,“伯父莫要如此,若是我父親知道了,少不得要給我一頓板子,軍中之事自然是以將軍為主,將軍不可有心裡負擔。”

夏侯惇看著眼前被風吹亂秀發的少年,原來討厭的感覺仿佛被風吹散一般,再也找不到,不知怎的,他卻突然想到自己的女兒夏侯瑩,心中不無得意的想:兩人年齡相仿,若是我去和奉孝撮合撮合,一個女婿半個兒,定叫這小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不過郭奕接下來的話卻讓夏侯惇剛剛產生的想法如一個泡沫般破滅,“兩位將軍,我們幾人聯闖劉備軍營一番如何?”

夏侯惇心中的討厭情緒仿佛又被風刮回來一般,迅速紮根生長起來,他怒極而笑道:“小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大早晨起來就說胡話。”

張虎也適時的插嘴道:“將軍,剛剛參軍對我也曾這樣說過,我看十有**是他得癔症又犯了。”

於禁心中不由地一慌,看著神色自若的郭奕,心中狐疑地道:“小奕,你沒事吧?”

將幾人緊張的神色落在眼中,郭奕微笑了一下,突然說道:“夏侯將軍,我敢和你打賭,劉軍早已人去營空。”話完後,突兀地拍了三下手,不等眼前的三人反應過來,郭奕忽然調轉馬頭,人與馬迅速的向劉軍軍營飛馳而去。

三人臉色皆變,張虎猛然一夾馬腹,連忙追趕過去,此刻他也顧不得什麼了,隻想把前麵的那個自以為是的參軍追回來。

夏侯惇臉色變了數變,衝著於禁喊道:“這個混蛋,竟沒事找事,文則,你快去軍營將所有兵馬都給我調來,我先去追那小子。”

於禁愕然的立在當地,直到夏侯惇粗狂的聲音傳來,“你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他猛然間回過神來,急急忙忙的策馬向軍營駛去。

當於禁趕到軍營時,也顧不得整理下跑的有些歪斜的盔甲,看著正在吃飯的軍士,也來不及走什麼正規程序了,他暴躁的吆喝道:“集合,集合,都快給老子集合,彆他娘的再吃了。”

他憤怒的踹了身邊還在吃飯的軍士一腳,頓時整個軍營裡麵亂了起來,所有的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到於禁那凶神惡煞的樣子,感覺絕對沒有什麼好事,連忙都拿上兵器迅速的聚集起來。

李典守了一夜,此刻剛剛吃過飯準備休息下,不過帳外那亂七八糟的聲音讓他眉頭大皺,心中也帶著稍許怒氣,他一把掀開帳門,隨手拽過一個嘴裡含著粟餅的軍士,大聲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那士兵看見是李典,連忙用手拿下嘴裡的餅子,將還沒吃完的立馬吐了出來,緊張地道:“文則將軍讓我等整軍備戰。”

看到到處慌亂的樣子,李典不由的鬆開了眼前的軍士,回身取了兵器,向著兵士聚集的地方小跑了過去。

當李典趕到時,正見於禁在那裡大呼小叫的嗬斥著什麼,他見於禁行事慌亂,不同於以往的鎮定,心裡也不由地一緊,焦急地問道:“文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就開始整軍備戰了,可是劉軍來襲?”

於禁見到李典,臉上一喜,語氣卻急促地道:“曼城,你來的正好,剛剛小奕不知道發了什麼瘋,自己一人就衝向了劉備的軍營,元讓不放心,已經追了過去,你先整合下軍隊,時間不等人,我先帶些軍馬過去。”

不想於禁的話剛說完,李典卻是翻身上了馬,大喊一聲,“參軍危險,各位隨我衝。”

幾個還在嚼著餅子的士兵,一聽李典說到參軍有難,直接便將餅子隨手向懷裡一塞,“嗷嗷”地喊著便衝了出去。

於禁呆若木雞的立在當地,看著還有陸續趕來的軍士,滿臉苦笑了一下,又投身到整合軍隊之中去。

李典策馬衝出軍營後,心中焦急到了極點,不明白為何郭奕做出如此糊塗之事。一路之上,他不停的用馬鞭抽打著坐騎,深怕慢了。而整隻隊伍在初升的陽光下,跑的早已亂了套,除了李典的幾名親兵還能跟著他,其餘的軍士遠遠的吊著,成了一字長蛇陣。

當李典趕到劉備軍營外時,卻疑惑的未見任何兵士阻攔,箭樓及門轅上的箭支還訴說著昨晚的激烈戰況。他揮手阻攔下身後的軍隊,待人到的全了些,又吩咐整好隊形,鋼牙一咬,手中寶劍向前一揮,大喊一聲“諸位隨我踏營。”

“諾!”整齊而響亮的聲音貫徹天地。幾千軍士兵器擊地,隨著前麵馬匹的腳步,轟然向劉備軍營慢步走去。

行進中的曹兵方隊破壞著阻攔他們行軍的一切,挑翻鹿角,踏爛營帳,卻始終見不到任何劉軍的影子。

李典策馬在方陣的最前方,越走心越放鬆,當看到不遠處中軍帳前的三個身影後,整個人暗鬆了一口氣。他回身向身後一揮,整個方陣令行禁止,瞬時立在當地。

見到三人無事,李典整顆心徹底落了地,不過嘴上卻大怒喊道:“郭奕,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

郭奕三人聽到背後的聲音,不約而同的回頭望去,夏侯惇一手提起郭奕,向李典喊道:“曼城,你說這小子的腦袋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什麼事都讓他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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