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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陡峭,威嚴聳立,路旁就是百丈深淵,也難怪蘇星河怕了一輩子,珍瓏棋局之時居然還敢派弟子給丁春秋下書要決一生死,單是這條山道,尋心腹弟子看守,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丁春秋也討不得好。
遊坦之也慶幸剛才自己沒有貿然闖進穀內,否則兩旁若有埋伏的弓箭暗器手,函穀八友又在一旁騷擾,怕是困難重重,還沒見到無崖子就要剩點血皮了。
心思流轉之間,三人一轎已進了一個山穀。穀中都是鬆樹,山風過去,鬆聲若濤。在林間行了裡許,來到三間木屋之前。隻見屋前的一株大樹之下,有一人一狐相對而坐,兩者之間有塊大石,上有棋盤,一人一狐正在對弈。
那人六七十歲,骨瘦如柴,個子雖高,隻怕連七八十斤都沒有,他身旁有塊大青石,少一估量,隻怕也在二百斤左右,他輕鬆提起,好似拎著一塊豆腐,隨手放到一旁:“尊駕既然來了,不妨稍坐。”
遊坦之笑道:“我還要排到這畜生的後麵麼?”
那人即是蘇星河,早年為了苟延殘存,照料無崖子,不得不將門人弟子儘皆趕出師門,隨後裝聾作啞,易名聰辯先生,收了一幫子天聾地啞的可憐人為仆,遊坦之此時問道,蘇星河也不答話。
因為他不知道丁春秋已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今這時代信息流通不便利,那日丁春秋被他假扮阿紫殺了之後,真正得知死訊的隻有李秋水,至於星宿派的弟子貪生怕死,死走逃亡,哪還顧得上他啊?而且江湖上假消息多得很,即使到了21世界,網絡那麼發達,依舊每天都有名人被死亡,何況是現在呢?
聾啞穀老宅男蘇星河即使知道了這個消息,他也未必會信,唯一能讓他相信丁春秋已死的恐怕就隻有二月八號珍瓏棋局,丁春秋不會現身。
遊坦之也沒打算讓他相信,丁春秋若是真的死了,無崖子絕不會再將功力傳給他人,蘇星河也會力勸他,畢竟沒了功力立時就要送命,人都是貪生的,好死不如賴活著。
那狐狸一身純白色皮毛,此時人立而起,趴在棋盤上,皺著眉頭,好似在思考棋路,蘇星河估計也是閒的蛋疼,居然品著清茗,含笑瞧著它,瑪德,真想培養個狐狸精給你傳宗接代啊,醒醒吧,人家就是成精了,也不會看上你這個糟老頭的。
盞茶功夫,狐狸用爪子揉了揉臉頰,旋即似乎歎了口氣,一扭身,四條小短腿一蹬,消失在遠處,蘇星河也不喝止,幽幽的說道:“這個珍瓏棋局,乃先師所製。先師當年窮三年心血,這才布成,深盼當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在下三十年來苦加鑽研,未能參解得透。”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尊駕當知禪宗要旨,在於‘頓悟’。窮年累月的苦功,未必能及具有宿根慧心之人的一見即悟。棋道也是一般,才氣模溢的八九歲小兒,棋枰上往往能勝一流高手。雖然在下參研不透,但天下才士甚眾,未必都破解不得。”
遊坦之笑了笑,忽然想起一句爛俗的名言,天才就是百分之一的靈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而特麼的有時候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根本就比不上百分之一的靈感,誒,一隻螞蟻再努力,終究還是打不過大象,你的基因就注定了,你是一個庸人。
緩步上前,蘇星河輕聲道:“請!”
遊坦之並不去拿棋子,反而倏地一掌打出,但見掌心發青,隱隱有腥臭的氣息,蘇星河麵色微變,側身一躲,左手做掌,將其擋下,右手拈起幾顆棋子,屈指連彈,遊坦之不閃不避,耳聽得砰砰砰幾聲,石子撞在北冥罡氣上,無力落地。
蘇星河眉頭輕皺,他雖然是無崖子的大徒弟,但是所學甚雜,天文地理,琴棋書畫,醫卜星象,機關算術,無一不精,無一不愛,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如此一來,他又不是黃藥師,又不是達芬奇,武功自然比起丁春秋來不甚高明。
方才一對招,他就心知,眼前這小子雖然歲數不大,但是一身內功即便不是登峰造極,也不是他可以匹敵的,而且似乎還練就一身防禦力極強的罡氣,以他的武功造詣,甭說打敗這小子,人家站著不動,他也未必傷的了。
他一拍棋盤,一百多個棋子被震得高高飛起,忽的一掌打出,夾雜著這些棋子直奔遊坦之麵門而去,他猶自不放心,腳下一點,如同一隻大鳥,高高躍起,隨後掌心朝下,嗯,你記不記得有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嗬嗬,隻是動作差不多,當然不是乳來神掌,嗯?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遊坦之一揮袍袖,使了個卸字訣,上百棋子被他一拉一帶,倏地一聲直奔從天而降的蘇星河,後者心中一驚,一掌打出,借著反震之力,倒飛出去。
緩緩起身,他驚疑不定的看著遊坦之:“你是那孽障的徒弟?怎麼武功卻截然不同?”
遊坦之笑道:“怎麼?聾啞老人今日不聾也不啞了?”
蘇星河毫無被戳破謊言的尷尬之色,寒聲道:“尊駕到底是誰?若是為這珍瓏棋局而來,老夫歡迎之至,若是彆有所圖,恐怕今日難免要有一番血戰了!”
遊坦之哈哈大笑,蘇星河皺眉道:“你笑什麼?”
止住笑聲,遊坦之也不答話,腳下一點,欺身近前,速度之快,蘇星河隻覺眼前一花,他心中大驚,他雖然武功不行,但見識不俗,無論是丁春秋還是無崖子的輕功步法,他都見過,但比起此人,靈動有餘,速度卻差之毫厘,躲閃不及,蘇星河隻得氣運丹田,微微輕喝一聲,一掌打出,兩廂碰撞,他如斷線風箏一般倒飛出去,轟的一聲砸在那三間木屋上。
遊坦之這才嗤笑道:“血戰?你也配?”
蘇星河掙紮著爬起,倚著木牆,耳邊忽然傳來一聲低語,他愣了愣,忽然悲憤道:“老夫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要下此重手?”
遊坦之從懷中取出一本賬冊,隨意翻動了幾下,得意的道:“你瞧這是什麼?這是我師傅臨彆之時贈予的。”
蘇星河大驚道:“小無相功!你果真是丁春秋那逆賊的徒弟,難怪,難怪,小小年紀,內力如此之深厚。”
遊坦之冷笑道:“你廣發英雄帖,違背誓言,師傅讓我問你,該不該死?”
蘇星河驚怒交加,兩旁邊有火柱,他微微使力,左右開弓,火柱騰空而起,直奔遊坦之而去,後者嗤笑道:“困獸猶鬥!”
真氣鼓蕩,遊坦之輕喝一聲,火柱倒卷而回,蘇星河卯足了勁,大汗淋漓,渾身白霧升騰,衣服中都鼓足了氣,直如順風疾駛的風帆一般,雙掌不住向前猛推,隻是那火柱卻不斷的後退,眼瞧著就要觸及自身,背心後突然間傳來一片渾厚無比的內力,這一掌推出,力道登時不知強了多少倍。隻聽得呼的一聲響,火柱再次向遊坦之倒卷過去。
遊坦之瞧得此景心中大定,他早有防範,一牽一帶,火柱向左右分飛,幾個聾啞弟子不明就裡,被燒成了黑炭,蘇星河睚呲欲裂,操起一旁的大青石如同一塊磚頭扔了過去,耳聽得呼嘯一聲,遊坦之一掌打去,轟的一聲,青石炸裂開來,蘇星河猝不及防,傷及自身。
此時,蘇星河如同瘋魔一般撲了過來,手裡拿著幾個黑色的小球,來到近前,將小球砸到地上,嘭的一聲蕩起一陣黑煙,隱約還有迷醉的芳香,手腕一轉,他雙袖當中突然射出兩根箭矢,箭尖閃著藍光,嗯,高清的箭頭。
不僅如此,蘇星河緊隨其後,強提剩餘之真氣,一掌打出,直奔遊坦之麵門。
十麵埋伏?遊坦之不屑一笑,目光卻望著那三排木屋,無崖子,你還不出來?很好,那老子就再加一磅!
他一拂袍袖,那兩根高清的箭矢倒飛出去,左掌一翻,一股勁風吹過,黑煙消散,同時左腳揚起,使了個腿鞭將蘇星河狠狠地踢了出去,老頭撞在木屋之上,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有心爬起,隻是體內空空蕩蕩,再無戰力,丹田氣母雖在,但是卻無法調用,正如饅頭可吃,可是生麵粉你卻吃不得,即便強行去吃,也隻是飲鴆止渴,敵人不死,自己反倒撐不住了。
左手做爪,遊坦之微微使力,微微一攝,蘇星河毫無抵抗被他擒在手中,手上微微使勁,運起北冥神功的化字訣,蘇星河感覺著體內的氣母飛速消失,慘笑道:“化功大法!你果然是那逆賊的徒弟,罷了罷了,師傅,鞠躬儘瘁死而後已,我也算對得起你了!”
就在此時,木屋當中忽然飛出來一根一尺長的木條,其速之快,竟不下於弩箭,遊坦之微微一笑,將蘇星河擋在身前,後者“呃”了一聲,腦門被貫穿,頭一歪,再無聲息。
屋內傳來一聲悲憤的叫喊:“徒死無益!何苦來哉!”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飛了出來,他遙遙一掌打出,真氣鼓蕩,震得火柱儘皆熄滅,一旁的兩塊青石哢嚓一聲碎裂開來,威力之強,駭人聽聞,遊坦之卻不驚反笑道:“你終於還是出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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