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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
恍恍惚惚,木婉清隻覺一夜如白駒過隙,快的讓她有些發懵,天蒙蒙亮,她瞧著點點落紅,滿心歡喜,婉兒終究是他的人啦,哼哼,什麼阿紫阿朱的,也能跟我比?還有小靈兒,嘴上叫著大哥,其實心裡恨不得做個小妾吧,嗚嗚,師傅你在哪,婉兒感覺守不住遊郎了。
不過一切的疑慮都隨著這落紅隨風而散,緩緩起身,嘶,暗運內力,木婉清這才舒了口氣,原來這麼疼的啊,難怪師傅都沒嫁人,我還以為是沒人喜歡嘞,原來是怕疼呀。
打開房門,有丫鬟上前道:“少夫人,您醒了!少爺吩咐不讓我們打擾的。”
木婉清羞不自抑:“還不是少夫人哩。對了,少爺呢?”
丫鬟恭聲道:“天亮的時候,少爺就騎著馬一個人離開了。”
木婉清點點頭,遠處阿碧和鐘靈攜手而來,她板著臉,嘿嘿,現在可不怕你們了。
擂鼓山。
遊坦之周轉繞向,想入聾啞穀,卻隻有一條路徑,行在山路上,遠處有個涼亭,構築精雅,極儘巧思,竹即是亭,亭即是竹,一眼看去,竟分不出是竹林還是亭子,亭下隱約坐著一人,離得近了,隻見那人青麵獠牙,紅發綠須,形狀可怕至極,真是一個妖怪,隻是身上穿著亮光閃閃的錦袍,若不是他臉上的油彩,遊坦之還以為自己回到現代,來到漫展了。
忽聽得那人唱道:“柳葉雙眉久不描,殘妝和淚汙紅綃。長門自是無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歌聲柔媚婉轉,幽婉淒切,稍稍停頓,立時轉作男聲,說道:“啊喲卿家,寡人久未見你,甚是思念,這才賜卿一斛珍珠,卿家收下了吧。”那人說完,又轉女聲道:“陛下有楊妃為伴,連時朝也廢了,幾時又將我這薄命女子放在心上,喂呀……”說到這裡,竟哭了起來。
他唱的唐玄宗李隆胸,額隆基和梅妃江采萍的故事,雖說梅妃的名氣不如四大美女之一的楊玉環,但是要比賢良淑德,楊大美人是望塵莫及的,要知道她本來是李隆基的兒媳婦,但是最後卻X倫冊封為貴妃,兒媳變後媽,而梅妃江采萍卻時常勸諫唐玄宗勤於政務,不可沉迷溫柔鄉,她還有一首詩,文采還不錯,一枝疏影素,獨抗嚴霜冷,早晚散幽香,香飄十裡長。
當然了,梅妃的故事都是後代文人意淫杜撰的,但是戲曲小說話本卻以此為題目和內核出了很多,今天這人唱的就是其中唐玄宗冊封楊貴妃之後,龍鳳相見的一折,曲段悠揚悲涼,聞之落淚。
這時,遊坦之忽的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他笑了笑,也不在意,吃了莽牯朱蛤練得丹,麵對毒物,就是這麼自信。
過了一會,遠處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八弟,五哥到了麼?二哥,三哥,四哥
,六哥,大家出來見一見吧。”
她一句話甫畢,涼亭遠處突然大放光明,一團奇異的亮光裹著四男一女。光亮中一個黑須老者大聲道:“老八,你唱的還是這般難聽。”他右手中拿著方方的一塊木板。那女子是個中年美婦。其餘四人中兩個是儒生打扮,一人似是個木匠,手持短斧,背負長鋸。
遊坦之來到近前,勒住韁繩,黑須老者皺眉道:“不知尊駕是何人?來此作甚?”
遊坦之笑道:“幾位就是函穀八友麼,未知閻王敵薛慕華可在此處,在下家中有人生了重病,急需救治,還請行個方便。”
那女子略帶憂愁道:“可是不巧,我們也在等五哥呢!”
黑須老者斥道:“七妹不要多事,閣下若是尋找閻王敵,還請去彆處,此間通往聾啞穀,穀內無有你要找之人。”
遊坦之眉頭輕揚:“未入其中,怎知沒有呢?”
黑須老者大怒道:“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尊駕若是不識抬舉,我們哥幾個也隻好送你離開了!”
遊坦之高坐馬背,抱著胳膊冷笑道:“好啊,我倒要瞧瞧你怎麼送我離開。”
黑須老者一抬手,操起那塊方板,左右一晃,便向遊坦之胯下之馬砸去,遊坦之嗤笑一聲,遙遙一掌,掌風淩厲,那方板本是鋼鐵鑄就的一塊棋盤,其重無比,自帶磁性,若是與人短兵交接,敵人之武器必定會被吸附,他占儘便宜,但是麵對劈空掌,黑須老者就有些懵逼了,耳聽得嘭的一聲,他連退幾步,哐當一聲,坐倒在地。
幾人大驚,慌忙上前攙扶,戲子老八李傀儡唱道:“我罵你毛延壽這奸賊,戕害忠良,啊喲,二哥!”
黑須老者接過七妹花癡(?)石清露遞過來的瓷瓶,昂首咽下,臉色稍稍回轉,招呼一聲:“點子紮手,大家並肩子上。”
老六馮阿三雖然是個木工手藝人,但卻是個急性子,腳下一頓,操起短斧直奔遊坦之,老四畫狂吳領軍不忍他吃虧,操起一根判官趣÷閣如影隨形,李傀儡邊走邊唱道:“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忽然轉作女子聲音,嬌嬌滴滴的說道:“大王不必煩惱,今日垓下之戰雖然不利,賤妾跟著大王,殺出重圍便了。”
老三苟讀腳下一頓,一雙肉掌打來,口中也不閒著:“子曰參乎!吾道一以貫之。’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咱們做人,這‘恕道’總是要守的,不可太也橫蠻。”
石清露一手扶著二哥,一邊探手入懷,取出一個瓷瓶,打開瓶塞,一股子淡煙,涼風吹來,稍稍嗅了一下,隻覺渾身酸軟,她這也不是毒藥,而是采集的花粉花露。
遊坦之冷眼瞧著這幾個跳梁小醜,比之康廣陵,這幾位差之遠矣,一掌打出,馮阿三豎起短斧,直覺一陣大力湧來,猝不及防,帶著吳領軍倒飛出去,李傀儡來到近前,忽然做西子捧心狀,從腰間抽出一根一丈長的軟鞭,揮了兩下,啪啪作響,遊坦之不閃不避,待得鞭尾來到近前,忽然右手做爪,微微一攝,李傀儡哎呀一聲慘叫,長鞭脫手而出,擒在手中,遊坦之揮動長鞭,如同一根繩索,將苟讀纏成了粽子。
那淡煙來到近前,遊坦之喝了一聲,如同雲開霧散,石清露環視周遭橫七豎八的師兄弟,隻覺眼前這小子比星宿老怪還要恐怖。
黑須老者攔在石清露身前,低喝道:“老夫範百齡,尊駕到底是何人?”
而此時,遠處忽然傳來一個聲音:“二哥,七妹,我來了。”
石清露驚道:“是五哥。”
黑須老者高聲喝道:“五弟,點子紮手,快走!”
遊坦之嗤笑一聲,腳下一點,循聲趕去,但見一人五十來歲,頭發胡子花白,他也不囉嗦,遙遙一掌打去,薛慕華嚇了一跳,運功抵擋,隻聽得嘭的一聲,他咕咚一聲跪倒在地,遊坦之拎著薛慕華的後頸,將其扔到範百齡身前,函穀七友算是全了。
範百齡怒道:“尊駕到底意欲何為?若是真的尋找閻王敵,你手中即是,若是參加珍瓏棋局,隻怕來的有些早了。”
遊坦之哈哈大笑道:“多參詳些日子難道也不允許麼?”
範百齡寒聲道:“家師既然說是二月初八,那就是二月初八,早一天晚一天,咱們都不會放人入穀,尊駕還是死了這條心,原路返回吧。”
遊坦之單手拎起薛慕華,也不管他掙紮的翻白眼,隻是麵無表情道:“天下間竟然還有不怕死的人,我今天真是長了見識。”
範百齡大怒:“快放開我五弟!”其餘五人也是痛罵,李傀儡更是唱起了哭關羽的一折,聽的一旁的苟讀忙給他糾正錯誤,關羽是老二,不是老五,曆史上,關羽比劉備還大一歲。
遊坦之嗬嗬笑道:“苟利門派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薛神醫想必也不會因為自己而耽誤了門派?”
諸人對視一眼,打又打不過,如今他還有人質在手,那倒不如放他進去,左右不過是壞了一點規矩,倒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他們可不知道穀內還藏著無崖子,若是知道,那即使是死,也絕不會放人。
石清露打了個呼嘯,從懷中取出一個炮仗。打火點燃。砰的一聲,炮仗竄上了天空。尋常炮仗都是“砰”的一聲響過,跟著在半空中“拍”的一聲,炸得粉碎,這炮仗飛到半空之後,卻拍拍拍連響三下,三響炮,遠處來了兩個漢子,也不說話,隻是躬身行禮,手中拿著碗口粗細的竹杠,竹杠之間有繩網,兩人抬著一個。
範百齡急道:“你坐上這轎子,他們自然會送你入穀,快放了我們五弟。”
遊坦之隨手將軟泥一般的薛慕華扔到一旁,腳下一點,飄飄然落到繩網之上,兩人抬起,毫不費力,對視一眼,有些詫異,抬頭一瞧,人確實坐在其上,隻是撓了撓頭,腳下一點,健步如飛,頃刻間便沒入了前麵竹林之中。
身後隱約傳來幾人的談論聲:“這是何苦來哉?二哥,你們在此查崗設哨,為的何來?若是被恩師知道,隻怕又要逐出師門,悔之晚矣。”
“五弟,你不知道,恩師最近身體不太好。”
“皇上,汝身。。。。”
“老八,忍你很久了,再唱就先殺了你。。。。瑪德,五音不全,真假嗓子不會用,還特麼霸占麥克風,誰給你的膽子和厚臉皮?”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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