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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兩天事多,每天暫時隻有一更,不過嘟嘟都記著呢,希望大家諒解下。
鹿清篤決然道:“師祖爺,希望您能成全弟子一片拳拳之心!”
王處一歎息不已,鹿清篤做得越多,他就越是不舍得讓這個得意徒孫去大都送死,沉默半晌,老道士幽幽的說道:“這樣吧,過幾日老道督促掌教儘快安排正一教北上的事,你隨著隊伍前往大都,事有不諧,你要儘快返回終南山,可記住了麼?”
鹿清篤垂首道:“是,謹遵師祖爺教導。”你看,坦白有坦白的好處,隱瞞有隱瞞的妙處,若無王處一的首肯與推薦,他要費多大的功夫才能借助全真教的力量,接近窩闊台呢!
王處一忽然又說道:“淨光,不過老道我有一言在先,倘若你刺殺窩闊台的事東窗事發,全真教可不會承認有你這麼一名弟子,你在大都的一切作為都要你自己負責後果,你可明白?”
鹿清篤笑道:“師祖爺,這個弟子早就有心理準備,絕不拖累本教,您儘管放心。”
王處一搖頭苦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今蒙古人勢大,咱們全真教仰人鼻息,不得不如此,倘若宋廷爭氣,老道我第一個提劍趕奔大都,也無需淨光你這小輩勞心費力了!”
鹿清篤肅容道:“國家大義麵前,還分什麼年齡呢!”
文昌閣。
鹿清篤裝模作樣的選了一本《太平經》,也就是最早記載老子化胡的那本書,崔誌方愣了愣道:“師侄啊,這本書可謂是修道百科大全啊,你的眼光可真不錯。”
小胖子笑了笑,心中卻暗自嗤笑,文昌閣的書,他都翻了一半了,有苗道一這個內應在,鹿清篤即使人不得擅入文昌閣,但是裡麵的藏書卻源源不斷的能夠底朝天,沒辦法,這年頭,有熟人就是好辦事。
《太平經》這本書他懶得去看,十之八九都是胡謅,比起點某些網文還要扯淡,不過他還有彆的用。
閒聊了了幾句,崔誌方沉聲道:“淨光,道一的事,師叔多謝你了!”
鹿清篤忙說道:“師叔,弟子也不曾做過什麼啊,您為何道謝啊。”
他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清楚得很,苗道一跟著他參與了此事,日後的履曆上自然多了十分光鮮亮麗的一趣÷閣,以後在全真教不管是做什麼,都有了一些特權。
崔誌方也不願說破,他笑道:“淨光,這件事,師叔我就記在心裡了,以後你但有派遣,我決不推辭。”
鹿清篤嘴角輕挑,就等你這句話呢,也算道爺我,臨安府一行沒白帶著苗道一這個拖油瓶,不過麵上他卻笑道:“師叔說笑了,全是弟子分內之事。”
回到庭院,幾個陌生臉龐的道童迎了上來,詢問了幾句,才知道是新上山的弟子,一個個都用崇敬的眼神看著鹿清篤,在低級弟子心目當中,大比一位,山東大都督千金李紫煙小公主的師傅,這身份簡直碉堡了。
要實力有實力,要名氣有名氣,真是我輩弟子的楷模啊!
打發了幾個腦殘粉,鹿清篤五心朝天,盤腿坐下,望著院中孤零零的鬆樹,忽然有些想念,前幾個月鬨騰的楊過和愚笨的苗道一在他耳邊吵鬨的情景,
孤木生南岸,誰解我心憂?悵然常戚戚,就打擼啊擼。
好詩啊好詩,鹿清篤負手而立,迎著道童們又是一陣崇拜的眼神。
全真心法第五層,周天遊走三十五,微微睜眼,赫然開口吐氣,但見白霧飛散,嗯?道爺我的功力已經到了這麼。。。。。誒,誰放的熱茶?擦,害道爺想多了。
鹿清篤靠著牆壁,全真教內,除了偶爾上線的周伯通,他已然算是第一人了,前幾天,他曾經偷偷摸摸的試探過丘處機的功力,不過老邱看起來真的是垂垂老矣,他有自信,一百招之內,傷,殺皆可!
六十章的時間,鹿清篤終於可以做到鳥瞰終南山一切人,物,想想還真是成就感滿滿,不過個人武力隻是登頂全真教的一方麵,你再牛,大家不服你也是扯淡。
丹陽宮。
馬鈺靠坐在床榻上,麵如金紙,怎麼看都像是即將一氣歸道祖,三魂降黃泉的樣子,孫不二在一旁眼睛紅腫,雖說當年她和馬鈺一起出家修道,幾十年,太上忘情,但是朝夕相處,人之將死,豈能不動真情?
宮內還有丘處機,王處一和馬鈺的大弟子,負責看守石林的那位大胖子祁誌坦師叔,鹿清篤入得宮內,慌忙垂首拜道:“弟子見過諸位師祖爺,見過祁師叔。”
馬鈺擺手道:“好了,無須多禮。淨光,你丘師祖爺和王師祖爺提議儘快打通正一教和蒙古人的障礙,我們這些人中,你是唯一一個見過張可大張天師的,你覺得此人如何?”
鹿清篤肅容道:“此人豺狼心性,為了利益,友敵皆殺,可與之淺交,不可與之謀事。”
丘處機大急,這小子怎麼這麼說,馬鈺一向老成持穩,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你跟他這麼說,那他鐵定拒絕再與正一教合作啊。
果然,馬鈺下一秒立刻皺眉道:“此等修道人真是生平罕見,淨光,咱們全真教秉承祖師法旨,克己奉道,怎麼能與此等肮臟之人為伍?”
王處一詫異的看著鹿清篤,不知道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想要趕在明年開春窩闊台出征之前,將他斬殺,唯一的機會就是趁著全真教北上為正一教疏通關隘之時,否則錯過了這個機會,隻怕難如登天。
鹿清篤不緊不慢,輕聲道:“掌教真人,我全真教在蒙古人那裡的形勢,您想必也是清楚地,薩滿教,密宗,漢地佛教,強敵環視,群狼近身,我們放正一教北上,不單單是為了南下傳教,更重要的是,驅虎吞狼,讓張可大帶著正一教擋在咱們身前,那張天師若真是個忠厚老實,知恩圖報的性子,弟子還不敢讓他北上哩。”
馬鈺麵色稍緩:“不錯,老道可以坑小人,卻絕不願意坑君子。”
丘處機懸著的心慢慢落下,他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鹿清篤,萬沒想到這小子歲數不大,心眼不少,先一步在日後有人,拿張可大心性一事上大做文章之前,說出了此事,也算是防患於未然。
隨後,馬鈺定下了大基調,全真教儘力協助正一教北上,此事交由丘處機負責,他帶著一幫道士北上大都,算是遊說團,過幾日就出發,趕在大年三十之前到達大都。
王處一本來在一旁魂遊天外,聽到定下名單之時,他忽然說道:“掌教師兄,我那誌方徒兒也該經些曆練了!”
馬鈺一怔,他有點納悶這個一向與世無爭的師弟怎麼突然起了心思,不過他隨後笑道:“無妨,隨行就好。”
王處一微微點頭:“多謝師兄。”
古墓。
陸無雙瞪大了眼睛:“鹿大哥,你又要走?重陽宮的道士是瘋了麼,馬上過年了,又要讓你去哪啊?”
鹿清篤攬著無雙的肩膀,微微使力,讓她不要晃來晃去的,這才說道:“能者多勞,誰讓咱現在是全真教第一人呢!”
陸無雙吐著香舌:“不害羞,還自封第一人。”
鹿清篤翻了翻白眼,小龍女突然說道:“你是第一人,那我呢?”
小胖子嘿嘿笑道:“你們兩就是第一夫人唄。”
陸無雙臉一紅,小拳頭擂在他的肩頭:“才沒有那回事咧,鹿大哥,再胡說輕薄我,小心我和師叔打你哦!”
小龍女也哼道:“花言巧語,祖師婆婆早就說了,男人的每一句話都是在騙人的。”
鹿清篤有些無語:“咱能不開群嘲麼,林朝英可以群嘲,因為人家就叫嘲音。”
嬉鬨了一陣,陸無雙有些低沉:“鹿大哥,我,我,算了,不說了,一定要安全回來。”
鹿清篤捧著陸無雙的臉頰:“有什麼就說麼,偌大的天下,除了我,你師叔和你表姐,你還有可以說知心話的人麼?”
陸無雙低著頭:“我有點想我娘和我爹爹,以前每到過年的時候,一家人都會歡歡喜喜的貼桃符(對聯),吃團圓飯,走親訪友,可是這兩年跟著李莫愁,東奔西跑,流落江湖,我。。。。。”
她說著說著,似乎要落淚,小龍女很是不解:“過年是什麼?既然開心的事為什麼還要哭?”
屈指彈了彈小龍女的額頭,女孩呆萌的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鹿清篤拍著陸無雙的後背:“往事已矣,過去的都如露水煙霧,眨眼即逝,今年你不就和你師叔在一起麼,咱們給古墓貼上桃符,歡歡喜喜的過個年不好麼?”
額,古墓能貼什麼春聯啊?感覺貼什麼都好違和啊。
居此者萬事如意,彆出墳皆大歡喜,橫批,碟仙不是鬼。
林朝英超級牛逼,王重陽看我口水,橫批,古墓技校強。
陸無雙抽噎著點著頭,左手攬著小龍女的蠻腰,右手抱著鹿清篤的胳膊,顫聲道:“嗯,鹿大哥,師叔,咱們以後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
鹿清篤輕笑一聲,走了幾步,同時攬著小龍女和陸無雙,三人依偎在一起,十冬臘月,大雪紛飛,哈氣成霧,點水成冰,寒意深深,他們互相汲取著對方身上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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