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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好好跟著裴思源進了書房,她腦子有些混亂,隻知道有些話現在不說也許就沒有機會了。
裴思源推著輪椅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不過他並沒有任何動作,似乎是在等陳好好說話。
陳好好深吸了口氣看向他,裴思源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情緒,猶如一潭幽深的泉水。
“你不要和朱諾詩結婚!”這句話陳好好說的堅定無比,卻又不是命令的口氣,卻是帶了一絲祈求的意味在裡麵。
裴思源一如往常般的平靜,薄唇微啟:“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陳好好突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認真的看著裴思源。
陳好好眼裡的哀求和不知名的情緒,讓裴思源的心頭一跳,可是他立馬就壓了下去,“如果要說的是這個,那你請回吧。”
陳好好倔強的看著他:“這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氣找你說這個,也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子來祈求你。”
裴思源聽到這句話,心裡不是沒有動搖的,他仔細的看著陳好好,陳好好倔強的回望著他。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陳好好還是感覺到了他眼神裡的那一抹鬆動。
裴思源終於是歎了口氣,“你何苦…….”
陳好好聽到這句話終於是沒管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走到裴思源麵前的,總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撲在裴思源懷裡哭了起來。
裴思源並沒有推開她,臉上帶著幾分惆悵和不舍,“我現在是廢人了……”
陳好好抱著裴思源的手卻是收緊了,似乎這樣就能體現出她的堅定來,她哽咽的說道:“是我害的……”
裴思源的身子似乎是一僵,“你…..你是因為歉疚?”
陳好好聞言一愣,抬起掛著淚的臉,堅定的看著他,“不是!我從來都不是……我隻是…..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也許是我們的第二次見麵,也許是你教我怎麼管理陳氏…..總是等我發現的時候,我已經喜歡你很久很久了…..”
裴思源眼眸中的溫柔讓陳好好有些沉溺其中,隻聽裴思源微微歎了口氣,“我終於還是沒管住自己……”
他給陳好好擦了擦眼淚,“彆哭了…..我看著心疼。”
陳好好聞言,竟是哭的越發嚴重了。
裴思源輕輕的拍著她,“也許,我這腿一輩子都不會好了……”
陳好好悶在他懷裡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一點都不介意。
裴思源終於是溫和的笑了。
這一晚陳好好並沒有回去,而裴思源也沒有再工作,他隻是就那麼抱著她,也不管時間久了這個動作讓他血液不暢,有些酸痛難受。
陳好好給裴思源換睡衣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亂飄,就是不敢去看他。
裴思源低低的笑道:“扣子扣反了。”
陳好好看了一眼自己剛才扣的扣子,紅了臉,“你手好好的,為什麼要我扣扣子。”
裴思源還是那副樣子,輕輕說道:“不是你自己說幫我換的嗎?”
“……”
陳好好的回答是一陣沉默,將他的扣子解開,又重新仔細的扣了一遍。
陳好好扶著裴思源坐到床上,拿著裴思源的睡褲有些尷尬,“這個,你自己能換的吧……”
裴思源眼中閃過一抹玩味:“我傷的是腿。”
陳好好此刻心中已經有無數個小人在抓耳撓腮,她和裴思源對視了一眼,硬著頭皮走過去脫裴思源的褲子。
因為腿腳不便的關係,裴思源在家穿的都是休閒褲,就一根褲腰帶,隻要解開就好,可是陳好好愣是因為手指有些發顫,扯了半天,結果搞出了一個死結。
裴思源看著因為一條褲腰帶搞得滿頭大汗的陳好好,無奈道:“去拿剪刀吧,在左邊的抽屜裡。”
陳好好尷尬的看了他一眼,隻好起身拿剪刀。
“你可拿穩了,彆剪錯地方了。”
陳好好從來不知道,裴思源竟然還會調戲人!她瞪了他一眼,終於算是將褲腰帶給弄開了。
裴思源配合著陳好好的動作抬了抬屁股,讓她能不費力的將褲子扯落。
陳好好隻覺得自己的臉肯定能煎蛋了,因為低頭的關係,褲子扯下後,入眼的第一樣東西是什麼不言而喻。
就在她手忙腳亂的準備給裴思源換睡褲的時候,裴思源卻是輕輕一扯,她社不及防的往他身上摔去,不知道是因為陳好好衝撞的慣性,還是裴思源的刻意配合,總之這下兩個人的動作就變成了,陳好好將裴思源撲倒。
陳好好動作一僵,臉上來不及退卻的紅潮更甚,掙紮著就要爬起來,卻被裴思源一把按住了她的腰。
她有些驚愕的抬頭看向他,卻見裴思源突然對她露出一個無比溫和的笑。
恍惚間陳好好仿佛回到了他們曾經舊地重遊的那一天,那一天裴思源也是這麼對她笑……然後她們有了一個無緣的孩子……
“你在想什麼?”裴思源的另一隻手摸上了陳好好的臉頰,“你這麼抬著頭不累麼?”
說著便輕輕的按下了陳好好的腦袋,等陳好好反應過來的時候,裴思源的唇已經貼上了她的…….
陳好好放在兩側撐著自己身體的手,不知什麼時候也繞上了裴思源,她仍由自己的重量全部壓到裴思源身上,很自然的就感覺到了對方某個部位的變化。
陳好好心裡有些打突,不過卻也沒有避開。
裴思源貼著她的唇有些暗啞的低語道:“我腿腳不方便……”
陳好好一時沒反應過來,裴思源用某處微微蹭了蹭她,她這才反應過來,頓時臉上有如火燒……
她定定的看著裴思源,他的眼睛不如平常那般深如幽潭,透露著隻有她才能見到的渴望,她在心裡一咬牙,硬著頭皮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卻是因為眼神的遊離而錯過了裴思源那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裴思源也不著急,就那麼灼灼的盯著她。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看著我!轉個頭行不行…….”陳好好略微有些惱羞成怒,特彆是裴思源的某個地方還緊緊的貼著她。
她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裴思源聽話的錯開目光……陳好好這才能順利的脫衣服,隻不過脫的有些不乾脆罷了……
第二天陳好好睡醒的時候,裴思源已經起床了,他的睡衣好好的擺在床尾,陳好好抽了抽嘴角……她就覺得哪裡不對!!
這個地方也沒個傭人什麼的,裴思源每天要正常吃飯睡覺,難不成是朱諾詩在幫他不成!人家雙腿瘸了的都能自己換洗衣服,何況他隻是一隻腳沒有反應。
陳好好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她還真不知道裴思源什麼時候這麼腹黑了!
一想到她自己昨晚的行為,她就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她好不容易在房間裡自怨自艾夠了,一推開房門就看到了客廳裡的朱諾詩。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也終於想起來自己總感覺的哪裡不對,那最重要的不對,就是昨晚裴思源也沒說他和朱諾詩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諾詩看到陳好好,眼中閃過一絲了然,那神情……就差對著陳好好吹一聲口哨了。
陳好好尷尬的笑了笑。
“他在書房。”朱諾詩一指書房道,一派的坦然自若。
“哦。”陳好好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書房走去。
“你醒了?”裴思源臉上不見往昔的那副冷然,一派溫情的道。
陳好好點了點頭。
“過來。”裴思源朝她伸了伸手。
陳好好有些澀然的挪了過去,剛才靠近,裴思源就一把將她拉坐在了自己腿上,擁著她道:“我剛聯係了勞特教授,等這邊事忙完,你陪我去看看吧,也許腿能治好也不一定。”
這是自從出事後,裴思源第一次那麼迫切的想要治好自己的腿。
陳好好點了點頭,然後就想站起來,“你,你放開。”
裴思源聞言,手卻樓得更緊了,低笑了一聲:“不好意思了?昨晚……”
陳好好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許說昨晚!”
裴思源低聲一笑:“餓了吧,去吃早飯吧。”
朱諾詩看到陳好好和裴思源一塊出來,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另一邊,阮清和騰以昇也是一派濡沐的樣子,隻不過氣氛卻是因為騰以昇的一句話而有些微妙。
“小薇有兩個月沒回來了吧?她從小被我寵壞了,有些任性,但是性子單純善良,你有些地方多讓讓她,畢竟中國一向有句古話叫長嫂如母。”
阮清拿著勺子的手有些微頓,勉強笑道:“我晚點給她打個電話。”
騰以昇點了點頭:“我吃好了,先去上班了,你要是無聊,就出去逛逛。”
阮清又點了點頭,等騰以昇出門之後,她才有些氣憤的摔了手中的勺子,她總覺得自己和騰以昇之間少了點什麼,這種平淡的生活,讓她越來越有些暴躁。
騰以薇是個什麼東西?還想要和顧安然在一起!她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還有陳好好…….
想到裴思源她的臉色少許好了些,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們都付出代價的!
不管怎麼說,有些樣子還是要裝的,阮清吃過飯還是照著剛才應下的給騰以薇打了電話,隻不過騰以薇對於接到她的電話,顯然很是不耐煩。
“你還有事麼?我哥現在不在吧?既然我哥不在,你也彆給我裝了!有什麼話就快說,少假惺惺的說那些關心我的話,我聽了隻覺得惡心!”
說完騰以薇便掛了電話。
阮清氣的不輕,要不是固定電話,隻怕此刻早就被她摔出去了!
邊上的傭人也不敢靠近,生怕不小心觸怒了她,到時候不是被辭退就是被扣工資。
因為阮清的一通電話,騰以薇一大早的好心情全然不見,她知道自己和顧安然不可能,好不容易告誡自己放下,畢竟被自己所愛之人厭惡是一件讓人比較難以接受的事。
如今她是看清楚了,趁著他還願意拿她當朋友般來關心,不如就這樣了吧……可是這並不代表她對阮清的敵意能就此放下。
早晨那通假惺惺的電話,更是讓她渾身不自在,她真的不知道一個人怎麼可以變化這麼大?
“騰以薇,顧總叫你。”璐姐涼涼的說了一聲。
“哦,謝謝。”
騰以薇慌忙的起身,璐姐斜睨了她一眼,不屑的喃喃的說了一句什麼。
騰以薇聽見了,心裡有些氣急,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像以前那般發大小姐脾氣,都說人生難得糊塗,有些東西真的是一旦斤斤計較,那麼對誰都不好。
“顧總,你找我啊?”騰以薇輕輕的敲了敲門。
顧安然神色有些疲憊,看到她,頓了一下,說了聲:“坐。”
待騰以薇坐好之後他才開口道:“你對自己的工作有什麼規劃?”
騰以薇一愣,她還真沒想過,而且顧安然問這個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要辭退她吧?
她有些慌張道:“顧總……”
“你不要慌,就是例行問問。”
騰以薇也不知道尹氏的規矩,聽到顧安然這麼心裡少許踏實了些。
騰以薇從顧安然的辦公室裡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她覺得有些恍惚。
而在她走後,顧安然更是緊鎖著眉頭,他始終張不開口去問騰以薇,如果那樣恐怕會又要傷她一次吧……
他將手中的文件放下,電話就響了起來,是裴思源打來的,大意上的過問了一下這兩天公司內部的事情。
裴思源掛電話的時候總覺得顧安然的狀態有些不對,難道是自己不再尹氏的這段時間,真的讓他太辛苦了?
他想著等朱家的那一塊忙完,讓顧安然休息個一段時間吧,他一直不是那種黑心老板來的。
想到陳好好這幾天幾乎天天到這裡報到,他的嘴角就克製不住的微微揚起。
相對於裴思源,整個日恒大樓的人都感覺到了陳好好這幾天的喜氣洋洋。
“喲~這冬天都還沒到呢,這春天就提前了~”童羽夕一進門就嘲諷道。
陳好好也不介意,斜睨了他一眼:“怎麼有空來了?那邊事忙完了?”
童羽夕斜了她一眼,坐下:“你這個老板倒真是好命。”
“我好命,那就說明我上輩子善事兒做多了,話說回來,你鐵定上輩子欠了我的,注定這輩子得為我累死累活的工作!”陳好好眯了眯眼。
童羽夕切了一聲,將手中的文件放下,“你看看吧,這個藝人要求解約。”
“解約?!”陳好好狐疑道,她拿起那份文件快速的瀏覽了一遍,“不可能吧,我們這麼側重的給他做宣傳,解約對他有什麼好處?”
童羽夕歎了口氣:“解約對他確實沒什麼好處,可是卻對我們有壞處。”
“怎麼說?”
童羽夕有些不滿:“我說,你是真一點都不關心公司運營啊?之前剛接了一部戲,都已經做了10集了,他甩手不做了,你那十集還能發嗎?總不能後十集換主角吧,這觀眾還看的下去麼。”
陳好好也皺起了眉頭:“那樣的話違約金他賠的起麼?”
童羽夕歎了口氣:“當時簽的時候因為都是新人,違約金並不高,加在一起估計也就200萬左右,但是對於他來說確實是拿不出這筆錢的,可是他昨天找我的時候,解約的意思很明確,似乎是鐵了心。”
陳好好揪著眉心,沒說話。
“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這中間還有一些小事我就全然當做意外來處理,可是上一次和這一次,這也太明顯了,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得罪過誰?讓他不惜浪費這麼大的財力來給我們使絆子。”
陳好好搖了搖頭:“生意場上的事,誰也說不準,但是真沒有和人結過什麼怨。”
童羽夕也歎了口氣:“那十集光是服裝道具之類的就不止200萬了,這要是全部重新做,時間緊張不說,費用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陳好好歎了口氣:“那有沒有什麼角色出鏡率比較高的,能不能替換下主角。”
童羽夕搖了搖頭:“這是小說改編的,你要把主角換了,那些書迷還不得罵死,這根本行不通。而且定妝照早就放出去了,現在換了主角,也是一件麻煩事。”
“那怎麼辦?”陳好好和童羽夕對視了一眼。
他們擔心的並非這一部劇,而是敵在暗,我在明,防也防不住,就怕還遇到這樣的事。
“要不……要方燼幫下忙?”陳好好遲疑道。
童羽夕翻了個白眼:“你還真的和黑社會接觸多了?準備這麼做?威逼利誘讓他說出來是誰指使的?人家既然已經做好了針對你的準備,又怎麼會這麼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估計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一定知道。”
陳好好有些泄氣:“那怎麼辦,這樣也太被動了……又不能報警,我們也沒什麼證據。”
童羽夕也跟著歎氣:“再看吧,這個你簽了吧,這小子和我們解約的話,以後也彆想在這個圈子裡混了,我給劉董去個電話。”
陳好好有些驚訝:“什麼時候,劉董還聽你的了?”
童羽夕突然變成了一副八卦的嘴臉:“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劉董啊…..他也好那一口。”
陳好好聞言微愣,嘀咕道:“怪不得這麼老了還沒結婚……”
“你怎麼一點也不覺得吃驚?”
陳好好藐視了童羽夕一圈:“你這樣的都見過了,那樣的在我眼裡還真挺正常的。”
童羽夕一首八卦之色,神色一斂:“快簽,我還忙著呢。”
童羽夕走後,陳好好又前思後想的將自己這段時間所接觸的人都想了一遍,到底是沒有想到什麼人能與她結這種怨。
“裴總。”這個時候裴思源正好接到了鄭和的電話。
“有眉目了?”裴思源張口就問道。
“沒有,最近查到一些事情,阮清似乎有些不太平常。”鄭和有些猶豫的說道。
“阮清?”裴思源一時沒想起來是誰。
“騰以昇的老婆,阮清。”
裴思源眉頭微蹙,阮清這個人他根本沒聽說過,以前也沒見過,能有什麼仇怨呢?
鄭和見裴思源沉默,便知道他肯定在想事情,於是開口說道:“她似乎對這個城市很熟悉,有些地方甚至比我還要熟。”
聽到此處,裴思源猛然想起了那天無意中從報紙上看到的關於阮清的身世,不過,她來這也有大半年了,熟悉的話也不為過。
不過既然鄭和那麼說了,那麼鐵定是有疑慮的地方。
“那就查查她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不過查的時候要小心些,騰以昇也不是省油的燈。”
收了電話,鄭和便將事情安排下去了,他對阮清始終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怪異之感,這種感覺暫且稱之為第六感吧,而他的第六感一向是很準的,想必這一次應該也錯不了才是。就是錯了,也不過是白忙活一場罷了。
裴思源給的薪酬高,自己這麼久了事情還沒多少眉目,心裡都已經有些過意不去了。
裴思源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心裡細細的將事情一一的過了一遍。
這個時候朱諾詩走了進來。
“喂,我有話和你說。”裴思源這幾天周身的氣壓似乎一直在回升,朱諾詩對他說話便也越發的沒有規矩。
裴思源抬頭看向朱諾詩。
朱諾詩撇了下嘴道:“我們結婚的事,算了吧。”
裴思源打量著朱諾詩,說實話,他聽到這話是真有些吃驚了。
朱諾詩掩飾著心虛:“你看什麼看……”
“我該早發現的,我們來這的前兩一個月,你還配合我一起演演戲,後麵,直接就采取了放之任之的態度,怎麼?你不想要朱家的財產了?”
“你主意那麼多,就不能換個?”朱諾詩有些炸毛,想起昨晚自己和方燼所發生的事,還有方燼說的話,她根本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將結婚這件事看的那麼淡薄,好歹也要考慮下方燼不是嗎。
裴思源看了她一眼:“過兩天看那邊的反應吧。”
裴思源這麼說,朱諾詩也隻好就此作罷,那邊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個緊要關口而前功儘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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