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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諾詩拿出了電話,這才想起來,她根本沒有陳好好的電話!
她有些泄氣,不過轉念間想到了裴思源,他總也有辦法的吧?
“喂!有件事要你幫忙!”朱諾詩的語氣裡滿是急切。
裴思源眉目一斂,該不會是朱家有什麼行動了?
“說。”
屬於裴思源式的簡短回答傳到了朱諾詩耳裡。
“方燼這邊打起來了!很嚴重,你能不能叫人來幫忙?”
方燼?裴思源又是一愣,什麼時候朱諾詩和方燼關係那麼好了?說實話原先和方燼陳好好,他們三人就糾纏不清,現在朱諾詩竟然也和方燼……?
這個念頭在裴思源腦中也隻是一閃而過罷了,隨後他才說道:“打架的事情,我幫不了。”
“什麼幫不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那個鄭和什麼的,特警都能打吧?”朱諾詩不滿道。
“…嘟….嘟….嘟…..”
朱諾詩恨不得將手機瞪出一個洞來,她沒想到裴思源會這麼果斷的掛了電話。
其實並不是裴思源不想幫方燼,而是他覺得根本沒必要,方燼什麼人,他不算了解的很透徹,但是總是不會看錯,他認為方燼根本不需要他的幫助,甚至懷疑這場上門挑事沒準還是方燼故意下的套。
朱諾詩剛憤憤的將電話塞回包裡,就見到外麵衝進了一群警察,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在場的人基本上全被壓住了。
朱諾詩一直跟著警車到了警局,心裡有些擔憂。
等了一個多小時才見到方燼雙手插著褲兜從警局裡出來,身後跟著個穿便服的的胖子,在邊上指手畫腳,一臉諂媚的神色。
方燼見到朱諾詩,有些錯愕,隨即換上了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你一直在等我?”
朱諾詩也不覺得尷尬,很大方的點了點頭。
方燼低聲一笑,並沒有說什麼,隻是伸手將朱諾詩拉進了懷裡,朱諾詩並沒有反抗,迎合的抱住了他的腰。
方燼的嘴角雖然在笑著,可是眉間卻是掛著憂心,眼中神色不明。
方燼和朱諾詩的開始,是連方燼都沒有想到的,就這麼簡單的一個擁抱,沒有一句我喜歡你,或者類似的話語。
朱諾詩回到家的時候,裴思源還沒有睡,書房裡依稀透著點燈光。
朱諾詩有些猶豫的敲了敲房門。
“還沒睡啊?”
裴思源抬頭看了她一眼,“天亮了。”
朱諾詩撇了撇嘴,“計劃什麼時候才可以開始?”
裴思源手上的動作一頓,表情不明道:“明天就可以。”
朱諾詩點了點頭,“我希望儘快……”
裴思源看了她一眼,“自然。”
朱諾詩張了張嘴,最終隻說了一句:“我回房睡覺了。”
朱諾詩躺在床上歎息,她剛才竟然想要裴思源換一種方式,而不要選擇結婚這一招。
方燼,方燼……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呢?
“騰以薇,幫我把這份文件拿給顧總。”
“呃,好的璐姐。”
騰以薇趕緊放下手中的動作,拿起了李璐放在她桌上的文件。
她從來沒想過工作會這麼難,自從上次顧安然的無意偏幫之後,她的日子卻是安逸了那麼兩天,可是後麵,那些人似乎見他們沒什麼動作,又開始了奴役她的生活。
“顧,顧總,這個是您要的文件。”騰以薇敲了敲顧安然辦公室的門。
顧安然擰著眉看向她:“怎麼是你?”
騰以薇扁了扁嘴,“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又不是我自己巴著要來的……”
顧安然眉頭擰的更深了:“他們還是什麼都讓你做?”
騰以薇慌忙道:“啊,沒,沒有這回事。”
顧安然顯然是不相信的,拿起電話就撥了個分機,“張通,晚點來我辦公室一趟。”
騰以薇心頭一跳,張通是他們部門的老大,她雖然有些糾結……但是卻被更大的喜悅所掩埋,這是不是說明顧安然還是關心她的?否則為什麼要叫張通來……肯定是為了讓他多多照顧自己吧?
“你事情都忙完了?”顧安然問道。
騰以薇這才發現自己此時的樣子有多傻,有些結巴道:“還,還沒,顧總再見。”
騰以薇進電梯的時候正好和張通碰了個照麵,她有些澀然的低頭打了聲招呼。
騰以薇不知道顧安然到底和張通說了什麼,總之張通經過她的辦公桌的時候,對她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總之從那開始,她的工作倒是輕鬆了不少。
騰以薇不免有些蠢蠢欲動,越發覺得自己和顧安然是可能的,顧安然肯定是因為夏璐璐失蹤所以才不答應和自己在一起。
這是顧安然所沒想到的,他想的無非是怎麼從騰以薇口中得知裴思源所想知道的事情。
不曾想這一天騰以薇會特地晚下班,在門口堵他。
“安然!”
顧安然回頭看到騰以薇略微皺了下眉,不過卻立馬舒展開了,“你怎麼在這?”
“我在等你。”騰以薇莞爾一笑。
顧安然四處看了下,“沒吃飯吧,一起吧。”
騰以薇高興的點了點頭。
即使顧安然隻是隨意的在附近找了家餐館,騰以薇依然很是高興。
顧安然一直想著,該怎麼對騰以薇進行問話,而騰以薇一直想著該怎麼張口和顧安然說夏璐璐的事,因此這飯吃的有些沉默。
騰以薇終於是下定了決心,抬頭盯著顧安然道:“安然,你拒絕我是因為夏璐璐嗎?我,我知道她在哪裡,她過的很好,比你好很多倍…..”
她見顧安然臉上神色有些微動,又是自嘲一笑:“她過的可是比我還要好許多倍…..”
這句話說的有些哽咽,眼圈也微微泛了紅。
顧安然自然不明白騰以薇為什麼提到夏璐璐會是這麼一副表情,他情緒有些激動,“她在哪裡?!”
騰以薇看著顧安然這副神色,心裡閃過一絲絲痛意,看,顧安然還是在意夏璐璐…..麵對自己的時候他永遠都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她就是阮清…..”
“阮清?”顧安然並沒有去參加騰以昇的婚宴,因此對於阮清並不熟悉,隻是在報道上看到過,時間有些久了,隻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眼熟,一時沒想起來。
“對啊,阮清……我的大嫂。”騰以薇苦笑道。
顧安然握著杯子的手一緊:“那個阮清?!”
騰以薇點了點頭,憋回眼淚,道:“我討厭她,可是我哥喜歡她,在你還沒有和她交往之前,我哥就喜歡她了……”
顧安然聽到這句話,很是吃驚,騰以昇那樣的人……
“那個時候我哥還不是騰家的當家人,他一直忙著和那些人周旋,根本沒精力沒時間去談戀愛,後來我告訴他,她和你在一起了,那個時候我哥都已經選擇放棄了的……可是後來,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總之突然有一天他就說要得到夏璐璐,然後他想了個招,讓我去勾引你……嗬嗬,是不是很可笑?”
“什麼?!”顧安然顯然很驚愕,但是看到騰以薇臉上那抹脆弱之後,硬是將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騰以薇寬慰的一笑:“你彆那麼氣憤,我哥也沒做什麼…..那個時候我是不答應的,可是我哥拿畫展威脅我,所以……”說到這裡,騰以薇抬頭看了一眼顧安然,隻見顧安然並沒有特殊的表情,不想之前提到夏璐璐時的那般激動。
騰以薇苦澀道:“我沒想過,我會真的愛上你……”
顧安然的神色微閃,卻是一句:“璐璐是自願嫁給你哥的?”
這句話刺痛了騰以薇,她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的跳腳,隻是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淚水,看看……到了這個時候,他嘴裡心裡要問的也隻有夏璐璐,她是憑什麼認為隻要她說了夏璐璐很好,他就會接受自己的。
騰以薇深吸了一口氣,“她很好,好的很…..看看我和她不對盤,我哥為了她都不打電話叫我回家就看出來了。我和我哥從小相依為命,從小寵著我,可是自從她出現後,我哥有多久沒正眼看我了……她能過的不好麼?”
騰以薇語氣裡的疼痛,讓顧安然開始正色的端詳起她來。
他遞了一張紙巾給她,道:“你哥總歸是你哥。”
騰以薇聞言抬頭:“你是在安慰我嗎?”
顧安然愣了下,點點頭。
騰以薇吸了下鼻子,“你知道嗎,哪怕是你這麼點小小的關心,都會讓我覺得幸福。夏璐璐她已經不屬於你了,她都狠心的去整了容,要告彆過去的一切,你還念著她做什麼,何況我哥那麼有錢,她過的生活肯定比和你在一起的要舒坦,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騰以薇將這些話一口氣說完,然後看著顧安然。
顧安然眼底有著一絲她看不懂的情緒,隻聽他淡淡道:“她幸福就好,我不和你在一起也許是有她的成分在裡麵,但是更多的是……”
顧安然沒有接著往下說,他相信騰以薇自然是懂的,那些話說出來未免就太傷人了。
騰以薇苦笑:“是我想多了…..但是你以後不要再避著我了好嗎?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纏著你,以前是我不懂事……現在我獨立了,很多事情我都懂了,不再是那個被寵壞的大小姐。”
顧安然點了點頭,“你不用和夏璐璐說我知道了她是誰,她既然幸福的話,那麼就一直幸福下去吧。”
吃過飯,騰以薇拒絕了顧安然要送她回去的好意,她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模糊了視線……
而此時同樣感傷的還有陳好好,裴思源回來已經2個月了,而今天早晨的頭條就是裴思源與朱諾詩的婚訊。
陳好好看著這份報紙,心裡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覺,她不是傻子,朱諾詩和裴思源之間的那種氛圍根本就不是戀人。
可是他們卻為什麼要結婚…….
“好好。”劉菲菲敲了敲門。
“啊?你來了?”陳好好從恍惚中醒悟過來。
“你在乾嘛呢?”劉菲菲隨意的問道。
“沒,怎麼了?”
“喏,這是剛收到的請帖。”劉菲菲一臉糾結的將手中的東西遞給陳好好。
陳好好看了眼,是朱諾詩寄來的,她就說,裴思源怎麼會想到給她寄請帖。
“你……還好吧?”劉菲菲有些擔憂的問道。
陳好好笑著搖了搖頭,自己還沒做什麼呢…..她們就要結婚了,她心下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早點下定決心去找他呢……那一個半月的時間可都是自己浪費了的。
劉菲菲歎了口氣,安慰的拍了拍她便出去了,她不怎麼會安慰人,直覺的陳好好這個時候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你輸了?”方雄翹著二郎腿,涼涼道。
方燼瞥了他一眼,“未必。”
“嘁,你這小子,在我麵前能不能不要一副拽上天的樣子!”
“我不還都是跟你學的。不和你說了,我走了,再耽誤下去可真要輸了。”方燼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方雄眉頭微蹙:“那天你把事情鬨得這麼大,就為了試她?你有沒有想過,你們這短短的一個禮拜的相處根本說明不了什麼,而且她如果知道上次的打架事件是你策劃的,你說她會有什麼想法?”
方燼又瞪了方雄一眼,“隻要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是我故意策劃的。”
說完方燼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說實話,方雄還是挺希望方燼能挖牆角成功的,陳好好和裴思源的事情,他怎麼不知道,他隻不過是在裝傻而已。
早些年他找到裴思源後,一直安排人在暗處看著,隻是後來裴思源接管了尹氏,他身邊莫名的出現了一些高手,他確定了裴思源有著自己的手段,也怕裴思源發現,因此才撤回了那些人。
所以後麵對於裴思源和陳好好的事情並不是太清楚,但是現在從方燼口裡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些,再加上他有心去了解,那也**不離十了。
真是沒想到,他竟然有一個那麼可愛的孫子,哎…..真想抱在懷裡好好的摸一摸啊。那孩子一看就聰明的很,他可是喜歡的緊。
方燼並沒有刻意的去找朱諾詩,而是和以往一樣的進了夜色,做著可做可不做的事。果然不出半個小時朱諾詩便找上門了。
朱諾詩的神色明顯有些異常,方燼關切的上前攬過她:“怎麼了?”
朱諾詩沒想到方燼的眼睛那麼毒辣,微微一愣,“沒怎麼啊。”
方燼也沒再糾結,而是給兩人倒了酒,“慶祝我們在一起一周,來乾一杯!”
說完方燼一飲而儘。
朱諾詩卻是端著酒杯沒有動,而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沒什麼想問我的麼?”
方燼聽朱諾詩這麼問,收回了臉上的笑容,手中的動作也停下,“你想說自然會告訴我,不想說,那我問了也不會說。”
朱諾詩聞言並沒有覺得高興,心底反而升起一股不悅:“你難道一點也不介意?!”
就像她喜歡他,所以她很介意他介不介意,她來的時候還甚至擔心方燼會因此不聽自己解釋而鬨矛盾,沒想他竟然還是一副笑顏兮兮的在那裡擺弄著他的酒。
方燼似乎沒想到,朱諾詩會有這種反應,他並不覺得朱諾詩有多喜歡自己,但是現在這個情況…….
他莫名的有些心虛,然後笑道:“我相信你會告訴我的,所以我不擔心,如果你不告訴我,那麼……”
“那麼怎麼樣?”朱諾詩的語氣少許緩和了些,遑論她多機智,但是戀愛的女人總是傻的。
“你說呢?”方燼笑的有些冷然。
可是朱諾詩心底的陰鬱卻因此一掃而空。
方燼見朱諾詩沒說話,引著她走到沙發上坐下,“說吧,你既然來了,肯定是選擇告訴我了?”
朱諾詩抿了抿唇:“你是認真和我交往的嗎?”
方燼愣了一下,他不討厭她,但是喜歡嗎?他自己也不知道,因為始終他都是認為,自己為了陳好好必須這麼做,不過他想和她結婚這件事倒是真的。
於是他點了點頭,一臉認真:“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
朱諾詩又狐疑的看了他幾眼,這才說道:“我和裴思源是假結婚,隻有婚約,沒有彆的。”
“為什麼?”方燼不緊不慢的問道。
朱諾詩有些遲疑,“因為,我想拿到原本就屬於我的一些東西,我媽和我爸認識在先……那個女人家裡有錢,我爸就拋棄了我媽,到最後我媽卻成了小三…….最後她還害死了我媽……”
朱諾詩不想去回憶那段不開心的過往,說得有些簡潔,而方燼也從她語氣裡聽出了那慢慢的不甘和傷痛,他心裡一頓,但是還是有幾分不明白。
“這和你們結婚有什麼關係?”
“這兩個月我們做了一些事,朱家現在的錢大多被套牢在股市裡,而之前一批運往東南亞的貨有出了差錯,隻要再加一把火,就麵臨倒閉的問題,這個時候他們需要大量的資金,而我和裴思源結婚,就意味著他們可以得到尹氏的幫助。”
話說到這裡,方燼就懂了,“然後你就可以借此提要求?然後趁機謀得朱氏的股權?”
朱諾詩點了點頭,堅定道:“我希望你能理解我,這件事我想了很多年,也準備了很多……”
方燼笑著搖了搖頭,摸了摸朱諾詩的腦袋,溫和道:“傻姑娘,有時候事情可以換一種方式來解決,還有裴思源為什麼會答應幫你?”
其實方燼最想知道的還是裴思源為什麼會配合她演這樣一場戲,更何況一切都還是他在策劃。
朱諾詩搖了搖頭:“我不能和你說。”
方燼也沒說什麼,自己在心裡盤算著,“那現在你和我說這些,是你有什麼打算了嗎?”
“之前我答應過他,與他假結婚,婚後互不相乾,10年後離婚……現在……”
方燼笑了笑:“現在,你想和我在一起是嗎?那就不要結婚了。”
說著方燼溫柔的將朱諾詩摟進懷裡。朱諾詩靠著方燼,大腦有些混亂……十年,方燼又怎麼能等她十年,難道這十年他們都要偷偷摸摸的過嗎?
方燼相信,朱諾詩一定會做出選擇的,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惡劣…..不過,他一定會好好待她就是了…..
也不知道,現在好好是不是很傷心……
陳好好發了半天的呆,終於是丟開了手中的文件,拿了車鑰匙急衝衝的就要去找裴思源。
劉菲菲不滿的攔下她:“你去乾嘛!”
“你彆擋著我,我,我,我豁出去了!”
劉菲菲有些無奈:“你早做什麼去了……”
陳好好沒有回答,直接就進了電梯,隨著電梯一樓一樓的降下去,她的心跳也越來越沉重。
她不知道這個時候朱諾詩在不在,但是她想朱諾詩必然是不介意她去找裴思源說那些的。
也不知道裴思源在聽到那些話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直接趕她出門?還是冷冷的從此將她列為拒絕往來戶?
她懷著忐忑的心情發動了發動機,她如今的架勢技術還不是很好,因此一路上開的都有些慢。她隻覺得自己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直在出汗……
她是覺得平常並不覺得長的路程,此刻對她來說猶如三個世紀的光年一般長遠。
好不容易停好車,上了樓,她站在房門前,卻始終是敲不下去這個門。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她閉了閉眼睛,破有一股決絕的味道,她心想著:死就死吧,死也就這麼一次了!總比半死不死,半活不活要強的多,好歹那樣也能讓她死心不是。
裴思源開門的動作有些慢,陳好好隻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裴思源才將門打開,裴思源看到門外的陳好好顯然很錯愕,半點也沒有請她進來的意思。
陳好好尷尬的笑了笑:“那個…..我有話和你說,我能進去麼?”
裴思源這才轉動輪椅,再一次的向書房而去,這也算是給陳好好讓了位置,默許她可以進來了。
陳好好隻覺得他這態度就是說明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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