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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屋外街上傳來陣陣馬蹄聲。
“籲~~~~~~~~”
“籲~~~~~~~~”
聽聲音好像是殷楚行和殷楚風。
果然,不過片刻,門簾掀起了後,出現了那二人熟悉的麵龐。
見狀我和徐福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
“泉兒沒事吧?”殷楚行大步走進來急切問道。
我試著壓低聲音:“放心吧,泉兒她沒事了。大夫給施了針,然後又服了藥,哭了好一陣兒,這才睡著了。”
春兒本在床前守候著殷楚行的三小姐殷岩泉,看到我們在說話,也福身走了過來:“見過三王爺,六王爺。”
“嗯。”殷楚風輕輕應了聲。
“既然泉兒已無大礙,本王就放心了。”殷楚行舒了口氣。
徐福遂也感慨萬分的說:“是,小姐福大命大,菩薩一定會保佑小姐平安無事的。隻是王爺,這次多虧了舒姑娘,大夫說,要是晚來一刻鐘,小姐怕是會性命堪憂啊。”
殷楚行聽了眼裡也不由柔和起來:“泉兒此番能平安無事,真是多謝珍兒了!”
“沒事的王爺,你彆跟我客氣了。”
一旁的殷楚風這時也是一臉微笑:“這次珍兒可是功德無量咯~”
聽著殷楚風輕鬆的話,我才稍微安心下來,這次終於可以全身而退了。
陳百丈從內屋出來,見到麵前的殷楚行和殷楚風,趕緊上前來行禮:“見過二位王爺。”
“免了,陳大夫就了泉兒,本王應當向大夫致謝才是。”殷楚行謙和著。
“嗬嗬,應該的應該的。救死扶傷本就是醫者本分。”
說完他立馬呈起剛才他手裡的東西:“這是給三小姐開的藥,記得每日熬一包,連服三日,每次飯後服用。三小姐雖然高燒已退,但內裡還需調理,加之小姐她本就體弱,所以還得細細固本培元。請王爺謹記,儘量不要給小姐服食堅硬生冷之物,免得舊疾未好,又添新病。”
“是,本王自當謹記。”殷楚行說話時,徐福已經從陳百丈手裡接過了藥。
在回去的路上,春兒帶著殷岩泉坐一輛馬車,我和殷氏兩兄弟坐一輛。可愛的徐福同誌,一個人坐著他那輛驢車拽兩匹馬。
“珍兒真的已經想好了麼?”殷楚行問。
“王爺指的是?”我蹙眉。
殷楚行一閃眸子:“珍~兒~,莫不是又在裝糊塗了?”
“王爺是問我關於今天下午我們說的那件事情嗎?”
殷楚行:“你說呢?”
“我覺得可能是吧。”
說實話,按理說,殷岩泉已經沒事了,我應該高興才是,可是此刻我的心裡卻空落落的,說話也不得勁。
殷楚風笑了。
“王爺,你彆擔心了,我既然已經見過皇上,自然也是想清楚了的,王爺就彆為我擔心了,你們放手去做就是了。”我一臉平靜。
我一說完,殷楚風望著我:“珍兒。聖旨來了,宣我和三哥明日一早進宮。”
“是嗎?”我輕輕說。
該來的終於要來了。
我淡淡笑笑:“既然皇上要你們進宮,那你們可不要忘了要好好表現一下哦,跟太子也好好溝通溝通,畢竟這次你們是一致對外,統一行動。爭取早日將失去的領土拿回來。”
殷楚行看著我,深深說了句:“謝謝珍兒。”
而殷楚風隻是靜靜的看著我,隨即低下了眼眸。
“王妃,王爺他們回來了!”等候在門口的丫鬟雨晴欣喜的朝白雪煙喊道。
白雪煙見馬車駛到府門口,殷楚行幾人隨即下車,她趕緊激動的迎了上去。
“王爺。”
“六王爺。”白雪煙福禮。
殷楚風趕緊阻攔:“三嫂不必多禮。快看看泉兒吧,她已經沒事了。”
白雪煙聞言點點頭,淚眼朦朧。
我在一旁也趕緊向白雪煙打招呼:“王妃。”
白雪煙朝我走來,牽起我的手一臉感激:“謝謝珍兒。”
“沒事的王妃,快去看看小姐吧。”
這時春兒抱著殷岩泉走上來。春兒也連忙笑著說道:“王妃。小姐她沒事了。”
“嗯,泉兒沒事真是太好了。”說著白雪煙便將殷岩泉抱了過去,涔涔淚光。
殷岩泉那小丫頭可能也是感受到了母親的呼喚,“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怎麼了?泉兒~”白雪煙邊問邊哄著抖動懷裡的小丫頭。
“王妃,我想小姐她是餓著了。”春兒笑著說道。
白雪煙抿抿嘴:“嗯,應該是的。”
她抬起頭又說“王爺,午膳已經給你們熱好了。那妾身就先帶泉兒回房去了。”
“好,去吧。”殷楚行溫和著說。
“珍兒,謝謝你,你也應該累了,快去歇息吧。”白雪煙和我親切的說。
“好的王妃。”
見白雪煙走遠,我轉身看著殷楚行二人:“你們快去吃飯吧,都餓了那麼久了。我就先回房了。”
殷楚風點點頭:“好。”
殷楚行朝旁邊翠玉喊道:“翠玉,快伺候舒姑娘扶回房休息。”
“是。”
想起剛才的事情,心裡覺得沉沉的,說不出的空蕩蕩。
我這是怎麼了?
走在蔥鬱生綠的走廊小道上,此刻周遭揮之不儘的熱氣,像鉛墨一般朝我湧來,隻留下麻木的口鼻,艱難的掙紮呼吸。
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感覺到悶熱不已。
不知藏在那顆樹上的知了,現在正撒歡的叫的起勁兒,本來應該安靜的夏日,此刻卻是多了交響曲。
正是午後,太陽照的厲害,一路除了蟬鳴,便也稱得上是安靜得很。王府裡除了翠玉經常伴我左右,其他不相乾的下人極少出入我住的地方,我估計多半是殷楚行交代過。翠玉這丫頭本不愛說話,雖然豔陽高照,如今更顯落寞與寂寥。
“翠玉,你來王府多久了。”
我的聲音不大,但在這裡卻顯得格外明亮。除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偶爾被打斷的知了叫聲,便隻有我的說話聲了。
“回姑娘,翠玉自小便在王府由周媽帶著長大,如今十六年了。”
“十六年了?那不就是十六歲嗎?正是二八年華呀!”
“嗯,是的。”翠玉說著害羞的低下了頭。
“翠玉還有家人嗎?”我滿是沉靜。
見她搖搖頭:“翠玉沒有家人,王府便是翠玉的家。周媽說翠玉是孤兒,是她從街上撿回來的。”
“哦……”
本來隻是我心情煩躁,如今也把人家小姑娘也捎上了,真是罪過。但此刻我早已失去動力,去安慰她被我方才刺穿的心靈。
回到屋裡我便見翠玉要去給我打扇,我趕緊喊住她:“翠玉我自己來。”說著我便把扇子從她手裡奪了過來。
“是,姑娘。”雖然接觸時間不多,但她大抵還是對我性子有所了解,因此她隻好悻悻的收了收手。
心裡覺得好煩,索性看看書好叻。我覺得要說這古代,最多的便是書了,客房之類的,一般都有書,都不知道是為了顯示主人博學善讀,還是為了順便裝飾房屋。
剛翻了兩頁,還是覺得心靜不下來。
“唉……”我合上了書。
“姑娘這是怎麼了?今晚見你這般煩躁?”翠玉探頭朝我問道。
“唉……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煩得很,莫名其妙的感覺。”我站了起來,踱著步,狂扇折扇。
見狀,翠玉也無奈的搖搖頭。
“翠玉,幫我磨墨,我要寫字。”
“……是,姑娘。”
突然覺得,這丫頭現在反而是淡定姐了,我倒成了一個浮躁不堪的家夥。
坐下來看著翠玉在那兒磨墨,我一直無言的皺著眉。
“姑娘。”墨磨好隻好她將沾了墨汁的毛筆遞給我。
“好,謝謝。”
平整了下宣紙,提著筆,一時不知寫什麼。寫日記?不好,不想寫。那就寫兩首詩?可是寫什麼詩呢?
隨便在上麵搗鼓了幾下,受不了了。
我直接放下筆,又站了起來。
翠玉見狀一臉關切,走到我麵前:“姑娘,心裡若有什麼煩心事,何不說出來給翠玉聽聽。翠玉知道自己不會說話,可是,翠玉並不想看到姑娘你這般難受……讓翠玉給姑娘解解悶,也好過姑娘你自己憋在心裡痛苦…...雖然翠玉知道姑娘可能不隻是一般的客人那麼簡單……”
看著她快要哽咽的吐字,我的心中不由浮起一陣酸楚。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如今,連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可以說話的人了麼,一切都漸行漸遠,開始逐漸模糊我的雙眼。
見她滿懷擔憂的等著我的回答,我慢慢收住折扇:“謝謝翠玉,我沒事。彆擔心我,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讓翠玉陪著姑娘吧。”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
見舒珍兒說完頭也不回徑直就走了,翠玉不禁一時頓在那裡。
呐呐回神後,她低頭看著紙上一開始還工整,隨後便繚亂不堪的字跡:
“辛苦遭逢起一經,乾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裡歎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翠玉雖會識字但讀書不多,可是此刻,她的心也不由愣住了。
給讀者的話:
都三十八回了,這下大大終於把南竹確定了....不知筒子們有木有感覺到大大想的是哪位呀......這是作者大大的QQ(814282505),若是想和大大交流可以加一下喲!~真的謝謝看文的筒子麼麼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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