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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波說道:“如今西北邊陲除去番落,保捷兩軍的兩萬重甲騎兵,便以石破軍的這神嘯五千重輕騎為重了。”張少英搖頭道:“我還是不懂。”柳天波略一沉呤,說道:“咱們大宋的兵力是內外相互衡製的。便如一百萬軍隊,須得五十萬人留駐京師,五十萬分駐各地。何況分駐各地的軍隊太過散亂,自保尚可。一旦戰事,相互之間難以凝聚,更無法抵擋黨項的萬人騎兵。李繼遷正是瞧重這一點,才敢侵入我大宋的內鏡。”張少英疑道:“朝廷就沒法子應對嗎?”柳天波說道:“你有甚麽法子應對?”張少英不解道:“我啊,還能有甚麽法子,自然得調集重兵呀,再不然咱們打他們去。”柳天波微微一歎息,說道:“調集重兵自是好,可這西北之地,人煙稀少,邊境更是百裡荒涼,他們吃甚麽?喝甚麽?”張少英一時啞然,不知該如何應答。柳天波續道:“正因如此,當今打仗是小,恢複糧草供應才是當務之急。占領一個地方靠的不僅僅隻是軍隊,還有穩定人心,得民心者得天下。李繼遷雖然對邊界的番族漢人有所克製,對我們腹地的漢人卻是常常搶掠一空,亂殺無辜。”張少英好奇道:“那該怎麽辦?”柳天波說道:“屯重兵,立堡寨,就糧禁軍”張少英不解道:“屯重兵,立堡寨我倒是懂,可就糧禁軍這是甚麽軍?”

柳天波道:“便是遷家屬置戍地,開耕種糧。雖非一日之功,卻是長遠之利。”張少英疑道:“如此耗時日,黨項蠻人便不會發覺麽?”柳天波道:“所以九月之前,李繼遷集三萬大軍,攻下西北重鎮靈州,改名西平府,做了黨項的首都。”柳天波說到此處,任閒遙不禁一聲長歎,氣息中儘是惋惜。柳天波眼神中也頗為遺憾,續道:“這靈州自古便是自古兵家必爭之地。北控河朔,南引慶、涼二州,據各路上遊,扼西北要害。靈州之失,我大宋更無挾其威。其中大失卻是自此,吐蕃,回鶻貢馬的要道被切斷,自此大宋再無他處可獲良馬。而一個半月前,李繼遷又攻下另一處重鎮涼州。”張少英啊的一聲,驚道:“又被人奪了一州?咱們雖然沒馬,難道這麽多軍隊竟一點用都沒有嗎?”柳天波說道:“當今遼國契丹人正在北邊大舉興兵,朝廷向來不願兩麵作戰。隻是調集重兵防守,防患於未然。”張少英思索道:“想來定是咱們跑得慢,沒趕上。”柳天波嗤的一笑,讚揚道:“這李繼遷的確是個難得的將才,唉,若非當年的懈怠,豈來今日之禍。靈州失陷以後,環州與慶州便是我西北的防禦重地了。皇上本以為他會攻於此地,豈知他快到環州時,黨項大軍卻回軍直取涼州,知州丁惟清以身殉國。”張少英聽了半天,這時對這些軍國大事甚感費解,不覺氣悶。任閒遙冷聲說道:“這李繼遷如此狂妄,朝廷總算是醒悟了。”柳天波歎道:“朝廷向來隻重視幽雲十六州,一直小窺李繼遷才遭此橫禍。唉!”聽到柳天波的深深惋惜,張少英心中不禁也頗為歎息。想起逍遙城之行,張少英問道:“到時你們也去嗎?”柳天波搖頭道:“武林盟跟朝廷不會摻雜其中。”張少英問道:“我能去嗎?”柳天波笑道:“那就不知道了。”說罷,任逍遙大笑起來。起身說道:“好了,咱們不必自尋煩惱了,人家皇帝不急,咱們急甚麽,來來來,咱們接著練。”

張少英起身說道:“二位大哥悉心賜教,小弟實在無以為報。”柳天波讚道:“不錯,不錯,如此時日你便有這般得禮言行,與當日相較可是大進不少啊,來來來,咱們切磋切磋。”柳天波說做邊做,擺出剛剛激戰中奪來的長劍。張少英知他試探自己劍術,當下不再猶豫,拔劍遞出。他此時體內積聚的內力已能全力催引,這一出招之間便儘是大招,勁風突起,隻是逍遙十三式大開大起之間稍顯局促。柳天波並未如何蓄意,隻是出劍抵擋,招式稀鬆平常,並不與張少英的利刃相交。雖然柳天波的力道不如張少英渾厚,但數重內力的迭起,也是張少英所不能抵擋的。張少英漸漸蓄起劍勢,見柳天波仍能阻擋,但想自己這些劍法怎能傷及柳天波。當下他更不留餘力,全力撲擊。柳天波見他劍招過於拘謹於招式,未見靈活,便說道:“劍招講究靈活運用,過於呆板,終究華而不實。你每出一劍,終須明白其意在傷人,而非隻想使出劍招。”柳天波說著,手中的長劍帶動張少英的水寒劍向左劃出,右腳即踢向張少英臀部。張少英所學的逍遙十三式之中,那有這般踢人臀部,華而不實的招數。心中大驚,出右腿還擊時,柳天波的長劍已拉了回來,滑向他左臂。張少英急忙後縮,但腳下一撞之下立足不穩,急退數步,這才穩定身形,頗為狼狽。柳天波說道:“怎樣?這便是招數的精妙之處,你若使神行步的路數,自也能稍補其缺,卻不能斷其根。”

這時任閒遙不耐煩道:“老柳,你可彆一人霸占著,來來來,少英,我攻你,你防守,你注意用心看便是。”說罷,從旁一刀直劈而來,勁風甚急。張少英迎上一步,出劍斜刺任閒遙左肋。這招竟不去抵擋對方出招,自顧出劍,實乃同歸於儘之法。但竟可以守勢,亦可為攻勢,任閒遙雖知其意,卻並不急於化解,當下故作大驚,撇劍後撤。張少英大喜,踏前一步,正是與石蒼龍激鬥時的一招唯我縱橫。這一招虛實之間,儘是花式,任閒遙也瞧不出其中變化方位,當下起刀橫拉,護住門戶。張少英一步踏出,水寒劍刺向任閒遙喉頭。任逍遙矮身躲過,亦橫削張少英雙足。張少英身子翻起,連出三劍,劍勢沉重。但聽三聲沉悶的銳響,張少英身子著地未穩,旋又砍出一劍,一翻之間,連出四劍,靈活至極。任閒遙並未全力格擋,火焰刀險些脫手,當下身子翻出丈遠,張少英使出神行步趕上。任逍遙不得不催運內力來回竄動,口中大叫:“錯了,錯了,我攻你守,怎變成相鬥了。”

當下二人分開,又纏鬥在一起。張少英隻守不攻,逍遙十三式雖精於穴位分寸之間,但張少英數番下來習慣了攻勢,守勢於意念之中稍有拘謹而排斥。這一換為守勢,劍招之間更難以靈活運用,開始則可支撐。任閒遙左右飄忽不定,張少英摸不準方位,漸感眼花繚亂,疲於應付。柳天波提醒道:“守為守,攻為攻。天地之大,何處不守,你為何隻守之於劍法之中?”張少英一番醒悟,趁個空當兒,跳出任閒遙的刀陣之外,左右騰挪。任閒遙與張少英均使神行步的路數,張少英卻不及任閒遙精深,躲開數步之後仍被任閒遙逼在刀圈之內。柳天波自旁說道:“八步之法便不可用嗎?”此言一出,張少英立時滑出數丈之外,立時上下即分。任逍遙身有力而行不足,張少英左右閃避,十數丈之外均是其閃避之處。任逍遙仗著內力深厚,越逼越緊。張少英卻是儘力閃躲,越來越純熟。二人在樹林之中如捉秘藏一般,不見鬥,但見一追一躲。柳天波一旁看得手癢,也出劍加入其中。二人對張少英極為看重,於武學之中更是癡迷,此刻得張少英如此奇才,真恨不能將所學一切儘皆傳授與他。兩人並不如剛剛那般緊促,三人纏在一起均是拆解招數。張少英以一敵二並不如何吃力,柳任二人漸漸將奕劍的招數靈活詮釋與張少英聽。張少英本就初學劍法,囫圇吞棗,得多加修習。張少英漸漸找到一絲快意,劍招拆解也熟練起來。

這番打鬥,三人直鬥至正午方停。張少英漸始漸熟,靈活之間,逍遙十三式的飄逸灑脫之意便增加了兩分。隻是張少英並無那份逍遙之人,無拘無束,隨意所致的心境,始終差了一大截。三人尋了些冬菌烤著吃了,便又接著纏鬥。張少英不再拘泥與劍招之間,逍遙八步與神行步相合進退之間更為熟練。柳任二人見張少英如此進步神速,更是大喜。這番纏鬥,又至天黑,三人頗感饑餓,逮了隻野狼烤了大吃一頓。將至天黑,三人小睡了會兒,戌時便醒了來。

三人添柴取火,在火堆旁小敘。柳天波說道:“少英,這招數的領悟非一朝一夕之功,你一日之間可勝常人數年了。隻是你還不熟練劍招跟內力之間的相輔相成,故而常常續接不濟。”張少英點點頭,他此時一心一意沉浸其中,恨不得一天便將逍遙十三式學會了。柳天波續道:“這玄天內功練得是陰陽相濟,自成一氣。你需得先熟悉體內的的脈絡,才能領略這心法總綱的奧秘。”張少英應道:“我都記得。”“

柳天波點頭道:“你竟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練成前六經,想來這後六經也不在話下,你且試試、、、”張少英依言行之。

世間的功法無論大小,皆需陰陽相配,水火相濟。張少英上六經學的便是此番路數,當下先練足太陰脾經,足陽明胃經,足厥陰肝經,足少陽膽經,足少陰腎經,足太陽膀胱經,六經一氣嗬成。張少英但覺腦中嗡的一聲,一片空白,隻覺陰陽真氣散入十二正經之中,相互串聯。真氣越走越快,忽冷忽熱,全身說不出的受用。隨後真氣回落,張少英隻覺體內氣息渾厚,全身都是無可發泄的力氣。他體內此時所隱藏的內力又湧出三成,功力所成過半甲子,此時的真氣運導又已不足。好在張少英蓄意導引,引導不足的真氣便也隨勢跟入。這玄天內功第五層八卦篇中,不見其餘六脈心法。故而張少英經脈雖通,僅十二正經練成,玄天內功並未大成。

柳、任二人自一旁但見張少英周身白霧大起,汗如雨下。均瞪大了眼,震驚不已,知張少英練成五行這一層。張少英擦了擦汗,見柳任二人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心中一驚,問道:“我練得不對嗎?”兩人同時回過神來,柳天波說道:“不,恭喜你練成玄天內功的第四層。”張少英心頭一鬆,問道:“這奇經八脈之中,卻隻有任督二脈的心法,為甚麽另六脈沒有呢?”柳天波說道:“這門內功自傳承下來,便是如此,我等也不明其中究竟為何,但教你練成這第一步,江湖中的那些各大門派便早不是你對手了。”見柳天波的回答與蒼龍一般,張少英心中微微沮喪,甚覺遺憾。但想自己體內的陰氣消失不見。玄天內功竟以陰陽相濟,自己一身陽氣內力,豈非大為不妙。張少英說將了出來,柳任笑道:“天地陰陽,萬物相生。你這第四層大成,你難道還不明其中之意嗎?玄天內功初成,即著陽而起,著陰於隱,著陰而起,著陽於隱,天地陽陰之道。你試試將真氣提至手少陰心經。”張少英依言施之,果然,一股陰寒內力及湧至少衝穴。

柳,任二人雖說算不得博覽群書,但亦鑽研多年。隻是二人體質並未達到其形,練得是陰陽分離,是以明知修煉之法,卻不能去練。好在二人自製力甚強,否則早已不計後果的去練了。兩人傳功不得,頓又盯著張少英,神情頗為猥瑣。張少英嚇了一跳,不解道:“做甚麽?”柳天波笑道:“來來來,小弟,讓我再試試你身子。”說罷,柳、任便向張少英雙肩上按去。張少英不自覺的一閃,退出七步之外。柳任二人更是心中難耐,頓刀劍齊出,向張少英圍了過去。張少英見二人來攻,水寒劍抖起,他也想試試自己這內功初成究竟有多厲害。

柳,任二人知張少英內勁渾厚不能與之硬鬥。柳天波當先出劍,中宮直進,劍鋒嗡嗡作響,淩厲之極。這類招式變化最為複雜,張少英也不知柳天波究竟攻向何處。但見任閒遙的火焰刀斜削自己右肋,刀勢淩厲。張少英心中隱隱膽怯,但心知不能退卻。當下使出神行步向柳天波左肩挑去,仍是一招同歸於儘的“青龍斷須”。柳天波那會將他招數放在眼中,雖有十餘種方法躲過去。但亦與張少英拆解劍法,是以竟不顧張少英刺來的一劍。視若無睹的刺向張少英胸口。張少英一見得方位,水寒劍回縮。柳天波所拿的是一柄普通佩劍,不能與鋒利無比的水寒劍對碰,即側劍身順勢又刺向張少英右肩。此時任逍遙趕至,火焰刀橫斬張少英腰間。張少英無奈,當下逍遙八步疾閃,封劍守住門戶。柳,任二人緊隨跟上,仍是刀劍齊出。張少英見二人與自己拆解劍招,心中稍感放心,水寒劍一抖,起步反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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