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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李二陛下此時還沒有特彆重視吐蕃,隻是聽了徐齊霖的建議,覺得甚有道理。防範是應該的,昔日恭順,轉而叛反的例子可不少見。

徐齊霖喝了杯茶水,覺得嗓子又清亮了,便又開始攛掇,“陛下,吐蕃乃一鬆散的部落聯盟,維持統一的政體有賴於定期會盟製度。吐蕃國君曰讚普,與其臣下必一年一盟,乃至一年數盟……”

部落聯盟和突厥、薛延陀是一樣的,隻有聯盟穩定才強大,一旦分裂,就必然衰落。突厥和薛延陀的滅亡便能看出,分化瓦解才是最佳的手段。

李二陛下心領神會,微笑著說道:“原來如此,朕與朝中群臣對吐蕃的了解還真是太少。嗯,朕會派人詳加打探,對吐蕃的虛實儘皆知曉後,對付起來更加方便。”

“陛下英明。”徐齊霖知道自己的建議十有八九會被采納,不由得鬆了口氣,直接招手讓宮人再續茶。

經徐齊霖這麼一通打岔,李二陛下的心情好了起來,指著沙盤說道:“若有閒暇,把遼東的沙盤也製造出來。”

徐齊霖趕忙說道:“這怕是要等些時日,微臣一方麵要搜集資料、找人打聽,一方麵最好還是實地考察才會準確。”

“在準確上倒不必過於認真。”李二陛下說道:“即便是實地考察,怕也有漏誤之處。”

徐齊霖隻好答應,說道:“那微臣儘快製作便是,可還要朝廷提供地圖,越多越好。”

“這沒問題。”李二陛下答道:“長孫師出使過高句麗,對遼東地形地勢有過勘察。營州都督府也有刺探,地圖全都給你,以作參考。”

“是,微臣遵旨。”徐齊霖躬身領命。

現在準備征伐高句麗,按照當時的運輸水平和生產力,其實也不算早。李二陛下派人出使高句麗,刺探情報,並平毀京觀,已經顯示出了很深的敵意。

高句麗王高建武不是傻子,對此看得清楚。一方麵加快了修建長城的速度,另一方麵則恭順無比。他不僅將先前羈押的漢人如數歸還,還按時派遣使臣前往大唐朝貢。

姿態擺得如此低,倒讓李二陛下暫時找不到什麼借口開戰。沒有理由,不僅對外師出無名,還會遭到內部群臣的反對。

所以,李二陛下縱有征伐高句麗之心,也隻能耐心等待,先做準備。

而徐齊霖所要做的工作,象種植棉花,象造船,卻都能與征伐高句麗扯上關係。李二陛下自然會無不應允,且心喜不禁了。

徐齊霖見沒有了什麼事情,便要告退。正好此時,宮人稟報,房玄齡帶著兒子房俊在殿外候見。

李二陛下似笑非笑地擺了下手,說道:“齊霖也一起看看吧,房俊應該算是你的同門,看他學到了什麼本事兒?”

沒錯,徐齊霖編的是房二被陸羽的一個弟子看中,傳授了什麼技藝。反正徐齊霖在嚴格意義上也不算是陸羽的正式弟子,也不認識啥同門。

徐齊霖撓了撓頭,說道:“房俊和微臣學的不是一個路子,不看也罷。”

李二陛下瞪了徐齊霖一眼,見他縮頭退在一旁,才讓宮人把房玄齡和房俊喚了進來。

“微臣見過陛下。”房玄齡進來後施禮如儀,緊接著就瞪了一眼旁邊的兒子。

房二在老爹麵前就是忍者神龜,被瞪得一縮脖子,趕忙也施禮拜見。

“免禮。”李二陛下抬了抬手,目光從房玄齡身上轉到房二,打量著粗壯的房二。

彆說,粗壯的房二站在那裡,顯得挺憨厚老實的。

半晌,李二陛下開口問道:“房俊,你這幾年學到了什麼本事兒啊?”

房二斜眼瞟了一下徐齊霖,說道:“回殿下,微臣學的是武術和氣功。”

李二陛下挑了下眉毛,問道:“武術就是武技嘍,氣功又是何物?”

房二大眼珠子眨了眨,說道:“武術和武技有相同,也有不同,總的來說差不多;氣功可就厲害了,練到極致,刀槍不入,又被稱為鐵布衫、金鐘罩。”

哦,李二陛下甚是驚疑,怔愣了一下,問道:“那你來演示一番可好?”

“好啊!”房二這就挽袖子,卻看到徐齊霖用那種眼神瞅他,趕忙又說道:“微臣還是到殿外演示為好。”

李二陛下點了點頭,起身笑道:“玄齡,且隨朕看看房俊學的本事兒。”

徐齊霖蔫悄地跟在李二陛下和房相後麵,一起出了殿門,便在台階上站定。

房二在台階下已經甩掉了袍子,露出裡麵徐齊霖設計的練功服,中間結絆的無袖坎肩。

彆看這家夥彆的事情不行,這練武是真下工夫,從胳膊上的肌肉看,徐齊霖覺得現在未必能打過他。

房二馬步紮穩,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神情竟然變得沉穩而肅重,雙臂緩緩屈伸,開始運氣。

猛地吐氣開聲,房二右腳猛地一跺,青磚地竟然起了團煙塵。緊接著,房二揮臂掄拳,腳步移動,伴著一聲聲呼喝,把一套洪拳的鐵線拳打得虎虎生風。

洪拳以剛為主,房二練的是長橋大馬、長手長攻的大開大合流派,步穩勢烈,硬橋硬馬,剛勁有力,以聲助威。

唐時也有武技,但象這種套路式的練法,以及係統的拳書卻是沒有。

李二陛下看房二練得威猛剛勁,動作有模有樣兒,不禁頜首稱讚。

房玄齡則是輕撫額頭,為出了這麼個嗜武鄙文的兒子而感到無奈,甚至有幾分羞愧,若不是陛下見召,才不帶這小子來現眼呢!

房二精神抖擻,練完之後,又走到一旁,彎腰撿起一塊紅磚。

嘿,這家夥還搬著磚頭來宮裡的?!徐齊霖睜大了眼睛,心中佩服極了。

鐵線拳的宗師為廣東十虎的梁坤,又名鐵橋三。

練習鐵線拳能勁力達內外,獲得強筋健骨之效,故橋手鍛煉的堅硬如鐵,似鋼鐵鑄成。

房二發力出聲,一拳便將紅磚的上半截打飛;意猶未儘,又是一塊。

“好,好!”李二陛下不禁喝起彩來。

徐齊霖嘿嘿一笑,直想著掏點零錢扔過去,然後房二再配合地來套江湖磕,那才好看呢!

房二耍完,躬身拱手,得意地說道:“陛下,微臣練名為鐵線拳,乃為剛柔兩用,蓋鐵為剛、線為柔,因此剛柔並濟,亦剛亦柔。再配合內家手法,吐納發勁,剛柔合一。”

李二陛下被忽悠得連連點頭稱讚,光這拳打磚頭就很厲害。而且,這套路也好看。

“房俊這武術練得很好,得高人所傳,也是緣份。”李二陛下捋著胡須,說道:“繼續努力,要將此功發揚光大才是。”

房二趕忙躬身說道:“微臣隻學了皮毛,家師有事遠行,還和微臣約定了時間和地方,繼續傳授微臣。”

哦,李二陛下點了點頭,說道:“既有此造化,可萬萬不能半途而廢。”

房玄齡無聲地歎了口氣,既然陛下這麼說了,他也不能再阻房二離家了。

房二心中暗喜,說道:“微臣遵旨,定刻苦用功,以成一代宗師。”

李二陛下嗬嗬一笑,說道:“一代宗師嘛,嗯,也能青史留名。令師與齊霖算是師兄弟,齊霖豈不是你師叔?”

房二翻了翻眼睛,說道:“家師說過,齊霖注定在紅塵俗世中打拚,陸羽祖師並未正式收齊霖為徒,連掛名也不算。”

徐齊霖斜著眼瞅房二,心說:這就是過河拆橋嘛?丫的,你的功夫還是我教的呢!雖然我嫌辛苦沒練,可你叫我一聲師父也是應該。

李二陛下微微頜首,看了一眼徐齊霖,見他正不悅地斜視著房二,不由得笑了起來。

徐齊霖確實愛財,也很在意官爵,雖然陸羽仙長假其手為民謀利,可也不想收這樣的徒弟來損自己的名聲。

可徐齊霖卻還是尊師重教的,對外人都說家師家師的,儘管最早時候也曾說過陸羽仙長未曾正式收他為徒。

“房俊現在是什麼官職?”李二陛下轉過目光,看著房二。

房二躬身答道:“微臣在征伐高昌時小有戰功,獲封禦侮校尉。”

禦侮校尉乃是從八品上的武散官,得此封賞,其實也是看在房玄齡的麵子上。

李二陛下沉吟了一下,說道:“此番演武有功,朕便封你個翊麾副尉吧!”

翊麾副尉乃是從七品下的武散,房二不過練了趟拳腳,劈了兩塊磚頭,就一下子升了三級,你找誰說理去?

房二對官職不是很感興趣,隻想著能在外麵跑,還有沙場建功的機會,但還是躬身謝恩。

“齊霖,你和房俊也算同門,也是相熟,便一起退下吧!”李二陛下擺了擺手,說道:“朕和玄齡還有公事要辦。”

徐齊霖和房二趕忙躬身告退,一起隨著宮人向宮外走去。

剛轉過甬路拐彎處,徐齊霖故意落後一步,抬腳就踢在房二的屁股上,“過河拆橋是不是,還你是親傳,某連個掛名都不算。”

房二捂著屁股嘿然而笑,也不著惱,卻是滿心高興,“哈哈,陛下允準,某家大人也不會管我了。”

徐齊霖翻了翻眼睛,說道:“某這兩天便要啟程去新安,你和我錯開時間,在新安見麵吧!”

“新安是吧,沒問題。”房二晃著大腦袋,篤定地說道:“你就在那兒等我好了。”

停頓了一下,房二笑道:“已經是侯爺了呢,這得喝酒慶祝一下吧!”

徐齊霖想了想,說道:“那就明天吧,找上相好的朋友吃上一頓,就當是離彆前的餞行好了。”

“你要說餞行,好象得俺們大家掏錢似的。”房二撇了撇嘴,不等徐齊霖辯解,便擺手道:“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反正俺也有錢,就從存你家裡的取出花用。”

徐齊霖一哂,說道:“那點錢,留著你娶媳婦兒吧!”說著,他停下腳步,“某去冰霞宮跟阿姐告個彆,你先出宮去吧!”

房二點了點頭,說道:“明天吃酒,不見不散。”

看著房二走遠,徐齊霖轉去另一條路,向冰霞宮走去。

離著冰霞宮還有段距離,徐齊霖便看見前麵走來了幾個人。看裝束,象是宮中的貴人,便閃避在路旁,躬身低頭,等她們先過去。

“咦,這不是徐小郎嘛?”一個女聲響了起來。

徐齊霖抬頭一看,卻是武才人,趕忙施禮道:“下官見過武才人。”

“嗬嗬,徐小郎已是侯爵,官階已勝過奴家了。”武媚娘笑得親切,說道:“數年不見,已是翩翩少年才俊,令人刮目相看啊!”

“武才人過獎了。”徐齊霖謙遜道:“若說才華,下官卻是自慚形穢,不敢稱什麼才俊。”

武才人打量著徐齊霖,笑道:“這般謙遜,真是和徐充容一樣啊!對了,大盈庫所出的細棉布,可否向宮中多進貢一些。穿著舒服,可是很搶手呢!”

徐齊霖趕忙說道:“棉花產量逐年增長,向宮中貢進的也會越來越多。”

武才人斂了笑容,有些落寞地搖了搖頭,說道:“宮中自是按品級名份分派,大盈庫貢進的多,奴家也——”

欲言又止後,武才人又綻出笑意,說道:“徐小郎是去冰霞宮吧,奴家便不耽擱你看阿姐了。”

“下官告辭。”徐齊霖躬身施禮,貼著道邊兒走過。

對於武媚娘,徐齊霖是敬而遠之,甚至是希望見不到才好。

倒不是怕她,而是不喜歡,根深蒂固的抵觸感。

曆史已經改變,儘管不知道李渣男是否已經完全沒有繼承皇位的可能,但徐齊霖卻在向這個目標努力著。

而武媚娘在徐齊霖的主角光環下,注定是翻不起什麼浪花的。要說對社會的進步,對大唐的貢獻,徐齊霖能甩她十條街。

在這皇宮裡,徐齊霖隻關心阿姐,彆人的命運如何,他不會惋惜,也不會在意,更管不著,也沒法管。

眼瞅著到了冰霞宮,徐齊霖不由得停下腳步。這裡富麗堂皇,可在他看來,卻是金子做的籠子,讓人不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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