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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還真的是徐齊霖有所顧忌的地方。
人家皇帝賜婚,朝中大臣還沒說什麼,皇帝也沒征求你的意見,你一個外地的刺史隻是道聽途說,就敢瞎逼逼?
這是你該管的事兒嘛?你以為你是誰呀?
現在是不能對賜婚指手劃腳的,要諫議,也隻能從吐蕃對大唐的威脅這方麵來入手。
對於吐蕃,包括李二陛下在內,並沒有多少人確切地了解那裡的地理狀況,以及吐蕃的政治結構。
高寒地區,對於唐軍來說,是不可逾越的障礙。這就決定了在唐吐戰爭中,吐蕃將處於不敗之地,至少會有居高臨下的優勢。
打不過唐軍,人家可以撤回去,唐軍想要克服高原反應,很難。
也就是說,唐軍無法象征伐東突厥、高昌那樣,窮追不舍,直搗黃龍。
而吐蕃和大唐之間的緩衝——吐穀渾,則根本不是吐蕃的對手。如果吐蕃擊敗吐穀渾,就很可能對隴右河西構成威脅,掐斷河西走廊也不是不可能。
好吧,終於轉到了河西,與徐齊霖有了點聯係,算不上“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了。
即便如此,要想讓李二陛下相信吐蕃會是大唐的一個威脅,也不是那麼容易。儘管曆史上確實如此,也沒有等上多少年。
唉,儘人事聽天命吧!
徐齊霖覺得自己操心太多,真特麼地自己找累。自己又不是皇帝,拐彎抹角、攪儘腦汁的乾什麼?
與其擔心顧慮將來的事情,不如把眼前的工作乾好。
就算是推廣棉花種植,讓農業增產增收,也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國力增強了,還怕什麼吐蕃、高句麗?
“阿郎——”阿珂掀開車簾,這一聲稱呼便讓徐齊霖猜出是小夜。
阿珂從來都隻叫徐郎,隻有小夜才跟著斯嘉麗、阿佳妮叫阿郎。
徐齊霖縱馬貼近車輛,開口問道:“什麼事?”
小夜微皺著眉頭,說道:“阿姐說前麵陰氣很重,最好不要在那裡過夜。”
徐齊霖愣了一下,轉頭望向遠方,估摸著距離和方位,他大概明白了一些,點頭道:“這就停下休息,明天白天再過去。”
大雅雖然不能暴露在陽光下,但寄在玉玦之中,小夜戴在胸前。在陰天或車裡避光所在,還是能和小夜溝通。
而她說的前麵,徐齊霖判斷是九成宮的方向。因為修築此宮殿,民伕累死無數,怨魂聚集,也說得通。
雖然就這麼過去,也未必會有什麼事情。可徐齊霖不怕,卻擔心斯嘉麗等人。
小心一些總沒錯,反正也不急著回京城。徐齊霖命令車隊在附近的邸店休息,小半天的時間就不用繼續趕路了。
夜幕降臨,大雅才現身來見,告訴徐齊霖並不是什麼陰氣重,而是附近埋藏有財物,她準備挖出來留給小夜。
雖然自己很大方,小夜花錢很隨便,可到底是用著彆人的。小夜或許不覺得,大雅卻覺得不那麼理直氣壯。
徐齊霖對此倒也理解,吃過晚飯便叫上房二,前往大雅看好的地方去挖寶。
對於大雅為何能看出埋藏的財物,徐齊霖一直很好奇,也曾問過是什麼法門。大雅隻是淡淡一笑,說是天賦加修練,徐齊霖學不來的。
反正自己的身家也不在乎什麼藏寶,徐齊霖也就沒再當回事。
“望氣呀——”房二卻是蒙然不知有女鬼在身旁,聽了徐齊霖的胡說八道還信以為真,說道:“那你看我能不能練到這個程度?”
徐齊霖撇了撇嘴,說道:“誰知道呢,我也沒練成,隻是看到家師作的標記,才停下來挖挖試試。”
哦,房二聳了聳肩膀,雖然心熱,但多半已經準備放棄了。
靜寂的夜裡,馬蹄聲顯得分外響亮。徐齊霖裝模作樣地東瞅西望,卻是在聽著大雅的指示。
來到一棵參天大樹的旁邊,徐齊霖得到了明確的指示,跳下馬來,在地上掘了兩下,笑道:“就是這裡了。”
房二哈哈一笑,上前就挖,還調侃道:“某多出點力,咱們見麵分一半可好。”
“給他一半。”大雅在徐齊霖的耳邊答得倒是乾脆。
徐齊霖翻了下眼睛,心說:那我呢,白出力呀?
“分你一半,你全挖了。”徐齊霖索性撂挑子了,在旁邊找個地兒一坐。
房二也不埋怨,嘿然笑道:“沒問題,今天光趕路,還沒鍛煉呢!”
徐齊霖沒用拘魂令,本來就黑燈瞎火的,再看著鬼影亂晃,實在不是什麼賞心悅目的事情。
眼不見心不煩,徐齊霖就和房二一樣,全當鬼不存在。
正看著房二吭哧吭哧鍛煉的時候,大雅突然在耳旁提醒道:“小心,有鬼靠近。”
我去,這是來搶寶的嘛?徐齊霖趕忙將拘魂令運到右眼,看到了身旁的大雅。再順著她的目光望去,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手也按住了腰刀的刀柄。
蒙麵的鬼魂,已經飄到了十米開外,那雙眼睛卻讓徐齊霖終身難忘。沒錯,就是那個刺客。
找你找不到,偏偏送上門兒來?
“是他嗎?”大雅也知道刺客的大概形貌,不由得開口問道。
徐齊霖點了點頭,剛想抽刀邁步。大雅已經說道:“稍等一下,我來問問他。”
也好,鬼魂之間的交流,不必擔心房二聽見。徐齊霖依然警惕,但卻沒再動步。
至於大雅,可不是一般的鬼魂。自己有修練的法門,又有拘魂令的滋養,能在鬼界生存這麼多年,自然不怕一個新人,嗯,一個新鬼。
果然,大雅靠近過去的時候,徐齊霖看出這個鬼魂露出畏懼之色,但還強撐著。
這個家夥果然是死了,那來的目的不會是想找自己為他報仇吧?徐齊霖想到這個原因,不禁有些好笑。
但結果還真就讓他猜中了。
大雅飄飛回來,似笑非笑地說道:“這家夥被人滅口,心中不甘,卻又無計可施。恰巧看見我和你在一起,便想著通過我來告訴你誰是主謀,為他報仇呢!”
徐齊霖冷笑了一聲,這家夥光看見了大雅,卻不知道自己就能看見鬼魂,就能與鬼魂交流。
“你覺得呢?”大雅在旁問道:“反正這家夥已經死了,你要不解恨,讓他灰飛煙滅也成。”
說著,大雅挑了下眉毛,似笑非笑地說道:“咋樣兒,想不想見識下我的手段?”
徐齊霖笑了笑,輕輕搖頭,說道:“讓他說出主謀的名字,我可以饒他不死……”
說完這話,徐齊霖覺得有點彆扭,有點好笑,人家都死了,你還能再弄死一回?
大雅抿了抿嘴角,忍住笑意,飄了過去。
這邊在和鬼魂商談事情,那邊房二挖得起勁兒。隻聽“當”的一聲響,好象挖到了什麼硬東西。
房二歡叫一聲,愈發賣力,鍬掄得歡實。
徐齊霖覺得大雅這邊沒什麼問題,便走到坑邊也拿起鐵鍬幫忙。
一塊石板被兩人挖了出來,下麵擺著兩個壇子。房二費力地一個個抱出,徐齊霖在坑邊接著。
這分量,要是黃金的話,還真是夠小夜快活終生的財富,怪不得大雅為之心動。
徐齊霖試著除去壇口的泥土,房二爬上來卻是急性子,一鍬就把壇子砸碎了。
金銀財寶,嗯,這麼形容才最全。隻不過埋的時間可能較長,金銀已經失去了原來的光澤。
“厲害,厲害,有這望氣之術,不發財都難。”房二連連讚歎,從馬背上取下袋子,便開始往裡裝。
徐齊霖轉過頭,大雅已經飄到跟前,衝著他篤定地點了點頭。再抬眼去看,那個刺客的鬼魂已經不見了。
……………
大雅不僅部出了幕後主使的名字,還把刺客的姓名也套了出來。隻要徐齊霖願意,隻要鬼魂不消亡,隨時能用拘魂令把這家夥抓來。
但徐齊霖並沒有馬上做出什麼反應,隻是把錢財分給了房二一部分,他則分文不取。
房二左右推拒,隻是玩笑話,徐齊霖還當真了,弄得他挺不好意思。最後,他隻收下了部分金銀,彆的死活不要。
徐齊霖把財物收好,準備到長安後換成金鋌、銀餅,再都交給小夜。
大雅雖然說話不儘不實,有諸多的隱瞞,但對徐齊霖的人品,還是相信的。她知道徐齊霖的身家,不在乎這些錢財。
當然,為了表示感謝,也是讓徐齊霖多多照顧妹子,她還告訴了徐齊霖一個法門。
“你這家夥就不能大方點,把知道的東西全告訴我?”徐齊霖對此是頗有怨言的,一點也不象小夜那麼實在。
大雅也知道徐齊霖有怨言,更不好得罪他,以後附身啥的,還得依靠徐齊霖呢!
“其實不是我小氣,是有些東西告訴你也沒用,你還沒那個能力。”大雅陪著笑臉解釋道:“提前告訴你,那就欲速不達。”
徐齊霖翻了翻眼睛,不想再和這家夥一般見識。折騰了半宿,趕緊睡覺是真的。
接下來的行程就快了起來,斯嘉麗和阿佳妮想家了。起初還不覺得,可臨近長安,兩個丫頭的心思突然就變了。
畢竟在長安呆的時間最長,宅院、人員都熟悉,久彆重逢的感覺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可即便心急,車隊的行進速度還是快不了太多。
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也似乎覺察到了熟悉的地方,小七和夕夕也不安分起來。
徐齊霖的鷂鷹則依然是一副沉穩的樣子,時而停在他的肩頭,時而落在車頂,老神在在地注視著周圍。
“在長安城外買個宅子,我的錢夠不?”房二卻開始發呆,或者說是發怵,突然問起了買房的事情。
徐齊霖愣了一下,說道:“你有毛病啊,既沒成親,也沒分家,單獨出來住,怎麼個意思?”
房二呲牙咧嘴,吭哧著說道:“這不是想象你那般自由嘛,在家裡實在是管得緊。”
徐齊霖搖頭道:“這事兒肯定不行。住呢,你還是要住在家裡。偶爾在外麵玩耍,倒也說得過去。真想要自由自在,恐怕就得外放作官了。”
“可某除了拳腳功夫,不會彆的呀!”房二撓著大腦袋,這個時候開始發愁了。
徐齊霖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不會彆的,你可以編呀!比如說……”
房二瞪著大眼珠子盯著徐齊霖,好半晌也沒見說出個什麼來,不由得催問道:“你倒是說呀!”
徐齊霖也呲牙咧嘴,敷衍道:“讓我好好想想嘛,要說你呀,也真難編。”
“到長安前一定想好哈。”房二說道:“想不好就住你家,還天天跟著你,看你煩不煩。”
“住我的,吃我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徐齊霖一哂,全沒拿這威脅當回事。
眼看房二發急,他又趕忙擺手道:“行啦,行啦,肯定想好,你先消停消停。不讓我清靜,怎麼能想出來。”
房二這才鬆了口氣,覺得讓徐齊霖清靜一下,自己還是離得遠點為好。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他兜轉馬頭,到車隊前開路去了。
徐齊霖也很苦惱,房二這家夥除了肌肉多,還真沒有彆的特長了。
不僅頭腦簡單,識字也少,外放為官,你讓他乾啥去呢?總不能因為武藝好,去給某位皇子當保鏢吧?
思來想去,徐齊霖倒是有了個主意。還是要打著陸羽的名頭,再順著李二陛下的心思,才能讓房二得償所願。
李二陛下什麼心思,彆的不說,攻打高句麗肯定沒錯。有關這個大行動的準備工作,李二陛下肯定應允。
而攻打高句麗的困難一是糧草物資的籌備和運輸,其次則是寒冷的氣候。
糧草物資的籌備估計是通過經營河北道來解決,寒冷的氣候則需要煤炭和棉衣。
你要說房二會種地,會經營地方,鬼都不信;挖煤嘛,這家夥倒是有把子力氣,可也用不著他乾哪!棉衣就更不可能了,那大粗手,拿針作活兒也太違和了。
徐齊霖直撓頭,這個房二,還真是令人頭痛。咋就乾啥啥不行呢,除了拳腳和戴綠帽,你丫的就沒一樣兒能拿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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