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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公主含笑看著,等兩個小妹撒完嬌,才開口說道:“兕子和新城想到孩兒府上住幾天,還請父皇允準。”

李二陛下愣了一下,低頭看看兕子,又看看新城。

“我想去阿姐家裡玩幾天。”兕子眨著大眼睛求懇道:“我就去過一次,都快忘記了。”

新城扯扯老爹的衣袖,說道:“我一次也沒去過,連阿姐家裡什麼樣都不知道。”

李二陛下嗬嗬笑著,雖然覺得這兩小丫頭可能有彆的心思,可卻不忍心拒絕,便把詢問的目光投向長樂。

長樂公主笑道:“孩兒今天本來是給父皇請安,沒想到兕子和新城卻提出這個請求,想是在宮裡呆得氣悶。不如就讓她們去孩兒府上住幾日,孩兒定把她們照顧得好好的。”

李二陛下沉吟了一下,點頭應允。既是到麗質府上,他還真沒有借口拒絕,儘管他猜測兕子和新城,甚至是麗質還有事情沒跟他說。

唉,呆在皇宮裡也確實很枯躁,李二陛下倒是挺理解女兒的心思。出去玩耍,有麗質看護,應該沒什麼問題,大不了派百騎保護嘛!

李麗質和父皇又聊了會兒家常,兕子和新城已經偷偷看了她幾回,顯是心急難耐,讓她不由得好笑。

見到阿姐終於起身告退,兕子和新城都鬆了一口氣,新城表現得尤為雀躍,也不知道掩飾一下離開老爹的歡快。

站在殿門,看著李麗質一手拉一個小妹,邊走邊說著話,態度親昵,不時還傳來歡快的笑聲,李二陛下露出了欣慰而歡暢的笑容。

“阿姐,後天就是演戲的日子。”兕子眼裡閃著急迫的神情,說道:“小昭給咱們留了最好的包廂,這下她不會失望了。”

長樂公主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是她家的戲院嘛,還不是想留哪個就留哪個。後天是首演,聽說一票難求哦。”

新城咧著小嘴笑道:“咱們不用買票,多好。聽小昭說,還有歌舞呢,又能聽到阿珂唱歌了。”

“阿珂就是那個盲女吧?”李麗質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說道:“隻聽說她唱得極好,卻是未見過,未聽過,這回可能一飽耳福了。”

兕子說道:“阿珂唱得可好了,琴也彈得好。父皇和徐充容都讚不絕口,稚奴哥哥還想請她進樂坊呢!”

李麗質想了想,猜測道:“那她肯定是嫌樂籍不好,沒答應了?”

兕子點了點頭,說道:“阿珂是良人,當然不想入樂籍了。”

停頓了一下,兕子掏出兩張紙,遞給阿姐,說道:“阿姐,給你,《民聲報》上還沒登呢,可以先睹為快。”

李麗質接過紙,寵溺地摸了下兕子的腦袋,笑道:“這下阿姐就不用瞎猜,也不用等著了。”

新城扯了扯阿姐的手,仰著小臉問道:“阿姐,明天能去小昭家玩嘛,我一直想去呢!”

“這個呀——”李麗質猶豫起來,一時沒有答應。

兕子眨了眨眼睛,說道:“阿姐,咱們去看看吧,呆一會兒也好。”

李麗質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就去坐一會兒,可不能呆太長時間。”

“好啊,好啊!”新城最是歡快,不由得蹦跳起來。

……………

在後世,徐齊霖雖不是豪富,但那是太平之世,溫飽不是問題。穿到大唐,家境雖與權貴不能比,可他也不愁吃喝。

隻不過,在見過湧到長安的災民,又與征召的民夫一起開山鑿石,他才意識到,對普通百姓來說,和平和溫飽是一件多好美好的事情。

是的,吃著他有些難以下咽的麥米飯,喝著隻有點油星的菜湯,隻要管飽,老百姓就已經很滿足。不挨打受罵,還有微薄的工錢,征召來的民夫便幾乎把他當大善人了。

正因為這樣,徐齊霖雖然還沒有被朝廷正式任命為管理漕運的官員,可也儘其所能,把征召改為雇傭。

征召是什麼,就是白乾活;一年要出二十天的勞役,若加役二十五天,免其調,加役三十天,則租調全免,僅此而已。

這種勞役當然不能讓老百姓得到什麼實惠,連帶著乾活兒也沒有什麼積極性,混完二十天拉倒。

漕運也是一樣,對百姓來說也是很重的負擔。特彆是直運法,往返往往要半年時間,船工纖夫,沿途百姓搬運,都屬於勞役。

所以,徐齊霖開始便想著改變這種情況。既讓百姓樂於出工,又能提高效率,朝廷所出的花費還不太多。

繞過砥柱之險的陸路開鑿完成後,從洛陽向關中運糧的工作便已開始,徐齊霖的新舉措也開始實施。

從洛陽到集津倉,走陸路至鹽倉,再從鹽倉轉運至陝州太原倉,最後由渭水運抵長安。這四段航運先行開通,徐齊霖也開始組織四支船隊,分水兌運。

直接伸手向朝廷要錢,改勞役為雇傭,這估計是不會準奏的。徐齊霖便迂回了一下,以河東鹽向南販運的利潤來支付工錢。

不管朝廷是否準許,是否能讓百姓得到報酬而踴躍運糧,漕運改革最重要的一步都算是完成了。

調拔完四個航段的船隻後,徐齊霖便把管理權交給手下官吏,坐船順水而下,來到了洛陽西麵的新安縣。

新安曆為九朝古都洛陽畿地和西方門戶,地扼函關古道,東連鄭汴,西通長安,自古為中原要塞,軍事重地。後世還有隴海鐵路及連霍高速公路橫貫東西,是連接西北、華東及華北間的重要通道。

已經一月有餘,由工部調來的勘探人員的工作也有了些眉目,徐齊霖覺得再指點指點,更能加快進度。

對於勘礦,古人有自己的方法,也早已有了不少規律性的總結。

比如《管子?地數篇》中記載了距今五千多年前,中華文明始祖軒轅黃帝與大臣伯高的一段對話:“上有丹沙者,下有黃金。上有慈石者,下有銅金。上有陵石者,下有鉛錫赤銅。上有赭者,下有鐵。”

作為迄今為止發現的最早的關於礦產資源分布規律的論述,其科學性很是令人讚歎。

一些古代礦坑遺址,證明我國古代開礦方法已經非常成熟,在唐宋時期便已經采用房柱法采礦。

而在渭南挖掘煤礦,無疑又增加了不少經驗。畢竟唐朝時對於煤這種礦產還不是很重視,應用也不廣。

徐齊霖趕到新安後,聽取人員彙報,才知道不僅找到了煤,還發現了“山之見榮”,也就是鐵礦的礦苗。

都說了新安的煤礦、鐵礦品質高、易開采,徐齊霖看到數據後,也是深以為然。

而淺表礦藏,對於當時的生產工具和采挖技術,最為合適,也最是容易勘探。

另外兩種礦藏石英石和鋁釩土,徐齊霖還不算著急,先把煤和鐵搞好,就是絕大的財源。

所以,徐齊霖隻是略事休息,便趕到了發現煤礦的地方,仔細詢問了勘探人員具體的情況。

“土下約有十餘米,便是石炭。”官吏給徐齊霖作著介紹,那是一片相當大的的地方,“以目前所挖的數個礦井來估量,方圓三十丈內的地下應都是如此。”

徐齊霖四下看了看,微微頜首,隻從表麵的土石開挖便能采到煤,不僅容易,更加安全。

“還有數百勞工即日便會調來,天氣漸冷,應該能趕上冬天的銷售旺季。”徐齊霖估算了一下,頗有自信地點了點頭。

勞力的缺乏將是長期的,光靠監獄裡的罪犯,肯定是不夠的。要解決這個問題,好象隻能對外掠奪人口。遼東的高麗人,南方的獠人,北方的遊牧民族,甚至是西域的那些小國。

徐齊霖覺得自己正在蛻化為罪惡的封建奴隸主,他的上奏,可能將推進大唐的對外戰爭,也可能會減少戰俘的死亡。

什麼斬首成千上萬,實在是太浪費了。都抓來乾活兒,為大唐的建設添磚加瓦,那多合算。

而煤炭將在今年冬天進入長安、洛陽,乃至周邊的千家萬戶,比木柴的優勢一旦為人所接受,便將成為生活燃料的首選,明年的需求量亦將因此而大增。

不僅是取暖做飯等生活所需,煉鋼煉鐵也將體現出焦炭的優勢,軍器監和民間鐵作坊也將大量購買。

徐齊霖看著幾百個正在揮鍬掄鎬勞作的突厥人,沉吟了一下,說道:“讓孫四新過來,明天進行地表爆破,加快生產進度。”

既然有了火藥,就要充分利用,既能提高生產效率,又能增加使用的經驗。徐齊霖要的是快,他可不想老呆在這裡當煤老板。

結束了對煤礦的視察指導,徐齊霖剛回到住處休息,便有人送上書信。有家裡人寫的,有兕子寫的,竟然還有馮智戴的。

徐齊霖沉吟了一下,先打開了馮智戴的書信觀看。言辭很恭敬客氣,主要是告訴徐齊霖今年秋收甘蔗的大致產量,以及那塊高州土地的開辟等等。

顯然,甘蔗的擴大種植要等到明年才能開始實施,今年的產量已經確定,白糖依然是緊俏商品。至於高州基地試種胡椒,更不知哪年才能成功,但肯定可行。

放下馮智戴的信,徐齊霖又打開小妹的,看著看著,不禁露出了笑容。字裡行間有想念,更有童稚的詢問,小丫頭還是沒走過什麼地方,甚至連船都沒坐過,對外麵的世界充滿了好奇。

在外麵過得久了,便抑製不住回家的念頭。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家院子裡,侍女殷勤地侍奉,小妹嘻笑地玩耍,那情景和感受多好。

徐齊霖輕輕歎了口氣,盤算著總要再過一兩個月才能回去。

那時候,科舉也結束了,老哥的前程也差不多定了。小妹呢,也要穿上厚衣服老實呆在家裡,不會再去什麼山莊欣賞冬天的景色了。

老子才多大,便這麼忙碌操心,真是的——

徐齊霖感歎自己命苦,不能過混吃等死的幸福生活,最後打開了公主殿下的信。

嘿嘿,不出所料,與小妹差不多的想法,幼稚啊!徐齊霖苦笑著搖了搖頭,金枝玉葉的公主嘛,不奇怪。

可惜不能在自家戲院裡看首場演出了,徐齊霖竟然有些遺憾,連他也覺得奇怪。在後世,什麼電影電視,啥沒看過,竟然會稀罕去看不倫不類的破戲劇?

外麵響起了敲門聲,打斷了徐齊霖的感慨和嗟歎。一個小官推門而入,呈上了李二陛下的親趣÷閣書信。

奏報剛剛送走,不可能這麼快便有回複啊!徐齊霖沒看書信,便知道李二陛下要交代的,並不是自己所要的。

洛陽暫設舟楫署,由徐齊霖為主官,度支部派官吏協助,明年秋季前至少運糧兩百萬石;運費先按往年的九成拔付,若再有節餘,朝廷予以獎賞。

徐齊霖看到後麵,笑了起來。李二陛下這是怕自己不賣力嘛,把要封他為長城縣子的事情都提前說了。

既然這樣,恐怕自己還真得再辛苦辛苦,走一遍漕運之路,把諸項改革落到實處,把運費削減到最低了。

徐齊霖想了一會兒,開始提趣÷閣複信,告訴李二陛下,他將儘快乘船出發,在冬季河水凍結前完成諸項布置。

分段運輸肯定會大大節省運費,但各段航程上的運輸船隻未必夠用。因為以前是漕船從頭跑到尾,黃河、渭水、洛水上並沒有太多數量的船隻。

現在,整個黃河上的船隻差不多都調來運輸洛陽的糧食,勉強夠用。一旦讓它們承擔更長航程的運輸,顯然是不夠了。

如果成立個航運公司,由商人主持,通過合理調拔船隻,以便最大地發揮效率,是不是可行呢?

徐齊霖微皺眉頭,陷入了長長的思索。

問題不在於是官運還是民運,隻要完成任務,且成本最低,那便是好。但要不要把漕運商業化,徐齊霖有些舉棋不定。

市場可能是解決經濟問題的靈丹妙藥,卻建立一個完善的市場體製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封建社會能作為市場經濟的保障嗎?徐齊霖表示深深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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