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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戰鬥,龍魂鵠打得鬱悶的直想吐血。

我們不妨臨時客串一下戰略分析師:龍魂鵠傷著的是左手,言無斐受傷的是右手;好,除左撇子之外,普通人的右手是不是都要比左手更加靈活更加的具有力量?相較而言,無斐右手中指被碎,導致實質火力皆聚集於左手,龍魂鵠該是占了極大便宜,對吧?

可是,奇就奇在,任憑他龍魂鵠使出渾身解數,各種狠招大招,但每當到了這種一招立判生死之際,言無斐就很無恥的使出他揚名天下的“不要臉撓撓手”,向人家的手臂啊脖子臉蛋啊下手!

迫使龍魂鵠不敢全力以赴,時刻留意各種不要臉的變化而好作出應對。

這還不止,更讓龍魂鵠生悶氣的是,言無斐那隻受傷的右手又經常不甘寂寞,偶爾還要出來打打醬油,那麼突兀的就一拳砸之下來,雖然這隻右手因為受傷而疼痛使然力道未必有多大的殺傷力,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龍魂鵠絕對不敢拿自己的身體去鑒定人家的手是否具備恐怖的殺傷力。

如此一來,便造成了龍魂鵠以單手獨對言無斐左手的“不要臉撓撓手”之外,還要防備他右手不定時的製造事端,偏偏,還不能傾以全力,隻能夠以快拳一邊撞開言無斐的的手背,一邊力圖尋找突破口,卻是萬萬不敢跟其指甲觸的。

這般打著打著,都疲於奔命那樣子,哪裡還有開始那等自信滿滿的激情,甚至,隨著耐性被一點一點的消磨,他已經煩躁了起來。

或許,有同學要說了,所謂拳腳功夫,不是除了拳頭還有腳嗎,怎麼龍魂鵠不使用他的腳法呢,莫非,他跟言無斐這位老人家打架,打著打著,被同化了年齡階段?甚至更惡劣的催化了老年癡呆提前出現,忘掉了他還可以使用腿技的?抑或是,他的腿除了行走功能之外,再無其他技能了?

其實,不是這樣子的。

但凡學武之人,當是知道這麼一條定義:腿是兩扇門,全憑手打人。

武學的老前輩已經充分詮釋了腿的最大作用是在於防禦,也就是把對手的攻擊拒之門外。

真正近身肉搏,取決生死的主要工具,是手。

那些影視當中華麗的飛腿,把對手打得屁滾尿流的不是說絕對沒有,而是,前提是,你的速度必須要比對手快上太多太多,多到你飛躍在半空中,對手來不及躲閃或攻擊你的下盤,你的腿已經砸在其身上。

龍魂鵠可沒有速度比言無斐快上太多的自信,先不說當他淩空飛躍,言無斐是否會趁機把“撓撓手”不要臉的向他的子孫根下手,斷絕他的子孫希望,便是退一步的說,言無斐也會有足夠的時間逃遁離去——要知道,彆看三名苗家大漢和言家四個年輕人打得順風順水就以為可以飛上天去了,連龍魂鵠都不會相信,他們仨可以攔截得了言無斐。

故此,他龍魂鵠雖然打得苦到要哭,卻也堅持不使用腿法,原因無他,就是不讓言無斐脫出他的攻擊範圍。

這是龍魂鵠的問題。

而言無斐之所以沒有讓腿法加入戰鬥,這個原因倒是非常簡單,因為,言家的僵屍拳之中雖然有著不少腿技,但其抬腿的高度跟譚腿相似,高不過膝,這個高度,對近距離的壓製還算勉強,如果期待達到高鞭腿那等可以延長攻擊麵或遠程防禦效果,那是決計辦不到的。

所以,言無斐和龍魂鵠兩人好一陣的磕磕碰碰敲敲打打,其實,兩人都很難受。

偏偏,那個敲打回合鈴的人又不知死去哪了了,沒有人喊停,他們便也不能回到各自的陣營之中喝水補充有機能量和恢複體力了。

還好,這時,言無斐身後忽然響起言無冬的聲音:“老三,你歇歇,讓我會會他。”

不得不友情提示一下,剛才,言無冬和言無聲兩人的對話,都壓低著聲音的,雖然言無斐的感官觸覺非常的敏銳,但是,他正處於跟龍魂鵠熱戰之中,凝神專注,很多東西被他屏蔽了,故此,他是不會知道,這個兄弟,已掀翻了他們親情的小船。

言無斐剛剛微一點頭,“嘰嗤!”是一聲,他猛然看見了他胸前非常突兀的冒出了一截劍尖,好快的劍,在言無斐還在懷疑是否因為戰鬥時間過長,眼睛疲勞而產生的幻覺,劍尖便被抽走了,黑衣留下一個很細的縫兒,然後,血液慢慢的流出,慢慢的濕了衣衫......

言無斐退了一步,他霍然扭頭看向已經退後數尺之外的言無冬,隻見言無冬一臉的無奈和痛楚的眼神,他想問為什麼,卻沒有問之出口,因為,這一刻,言無斐已經停止了所有的對抗精神和動作,龍魂鵠的拳頭轟擊在他的後腦,頓時,把言無斐的頭顱掀離身體,皮球一般飛上空中,徑往樹林深處飛去,頸腔血液井噴,即便是言無冬遠離數尺,也被濺射一身。看著言無斐依然傲然不倒的高大身軀,言無冬心裡一痛,老淚縱橫。

雖然,言無斐已經再無可能質問他為什麼親情的小船說翻就翻了,但是他捫心自問,他已愧對言無斐了,至少,愧對言無斐對他的信任!要不然,如果言無斐對他稍事戒心,他絕對做不到偷襲成功的。

龍魂鵠看了他一眼,徑直打他身邊走了過去,既沒有安慰更沒有讚賞。

老實說,對言無聲和言無冬甚至乃言家,為了利益,冷血的置親人於死地,他壓根就瞧不起。真正讓他敬服的,是強者風範,不管朋友還是敵人。

所以,他一邊走著一邊對那三名苗家大漢道:“把言五爺的頭顱找到,和著他的遺體一起好生葬了。”

“是。”

言無聲道:“龍魂鵠,常無毒這幾個怎麼處理?”

龍魂鵠淡淡道:“它們已經沒有價值了,都毀了罷。”

言無聲點點頭,對言無冬道:“老四,你把它們身上的遮光衣脫下來。”

言無冬暗暗一歎,事已至此,他沒有了選擇餘地。

脫去遮光衣的幾具“活死人”麵目猙獰,眼睛無神卻冷森森的。

言無聲一邊繞著三具“活死人”疾步遊走,一邊念誦咒語,左手三道符籙各貼一張腦後,右手捏著一把含磷朱砂,霍然抖將出去,灑在三具“活死人”身上,轟的響,火光閃現,然後,火焰迅速的膨脹,把它們包圍其中,燃燒。

火光之中,依稀可見,三具剛才還睜著眼睛的“活死人”居然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好像,此時此刻,他們才真正死去。

**********

“三少,我們真要放他們離開嗎?”

“我們要對付的人是崔羅莎而不是這幾個人。”

“如果,我們把這些人留下,崔羅莎會不會出現?”

“不會。”

“為什麼?”

“因為,這次五毒教之所以請言家趕屍回歸故土的真實原因,不是在意常無毒的屍體,而是為了借刀殺人,殺言家老三,言無斐。”

“嗯,有道理。顯而易見的,要不然,他們不會在這溫豐山毀去常無毒等人的遺體的。那麼,我們該如何往下做?”

“老萬,你比較熟悉苗疆,說不得,要你客串一下導遊了。”

“沒問題,關鍵是,我也有好多年沒進去了,到時走錯路,你彆罵我就好。”“不要緊,我一向對路盲比較寬容的。”“哈哈,那先謝了哈。”

*********

夜。

鳳城。

對於勤儉節約的苗家人來說,夜晚是睡眠的時候,所以,通常他們不願意耗損燈油等資源去做那無謂的熬夜行為的。

故而,入夜時分,大多數苗家人都熄燈睡覺了。

這樣,還不到深夜,整個鳳城,大街小巷,都黑燈瞎火的,寂寥無比。

而,位於城東的一座宅院之內,在寬敞的客廳,居然還亮著燈火,還湊著好幾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喝酒。

龍魂鵠赫然就在其中。

不過,此時此刻的龍魂鵠,卻好像一名剛剛獲取了獎狀的乖乖學生,不僅沒有絲毫的驕傲自滿,甚至更顯兢兢業業小心翼翼,不敢因為自己的優秀而遭到孤立。

兩個老者,三個中年漢子,三個跟龍魂鵠年紀相仿的青年。

一張小小的八仙桌,核定人員是八人,而事實上,九個人一起也不會怎麼擁擠的,某個角兒坐一人便成了,是吧?

龍魂鵠就是坐在那樣的邊角位置。

雖然,今夜的主角本應該是他龍魂鵠,讓主角靠邊坐,本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不過,或許苗家人的直爽使然,他們沒有中原漢人那麼多的條條框框行為規範,又或許,在眾人的眼裡,龍魂鵠這次可以完成的任務,他們也可以勝任,成功便無限度的淡化了,所以,即便是拿著個為他慶功的理由,而事實上,很可能這隻是一個敷衍的模式而已。

那麼,問題來了,他們明明那麼不懂禮貌,不在意人家龍魂鵠的成功,卻又何故非來敷衍一番呢?

難道,他們不來為龍魂鵠慶功,會死不成?

今夜,月色很美。

明月中天時候,一群人終於離去了。

龍魂鵠這才輕鬆下來,長長的舒了口氣。

一個很美的苗家女孩輕輕的走進客廳,輕輕道:“他們走了嗎?”

龍魂鵠點點頭道:“走了。”

他轉過臉來,看著女孩,眼神無限溫柔:“琳兒,你還不曾睡去麼?”

女孩道:“我擔心......”

龍魂鵠微笑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們雖然內心很妒忌教主對我的看重,但若是要他們明著對我怎麼樣,也是不敢的。”

女孩道:“龍哥,休息罷。”

龍魂鵠看了她一眼,道:“你先睡去,我還有些事兒要捋捋。”

女孩輕輕點頭,道:“好吧,也不要太過熬夜了。”

龍魂鵠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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