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早川穀是個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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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前輩們的各種套路,早川穀麵不改色,問一句答一句,反正他正的發邪,根本不帶怕的。 神良博司也是絲毫不慌,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做過最坑的事情就是在早川穀旁邊放大聲音看偶像劇,問就是故意的。 “11月15日,你在哪?” “醫院。”兩人異口同聲。 “跟誰在一起?” “早川穀神良博司前輩。”又是異口同聲。 山本裕之跟竹吉久雄嘴角抽了下,你倆這時候要不要這麼整齊? “神良前輩就在旁邊,現在就可以去問!”早川穀一臉誠懇。 “早川也在旁邊,現在也可以問。”神良博司肯定的點點頭。 負責詢問的兩人再次抽了下嘴角,要不是場合不允許,他們真的很想說…… 神良,你終究是被早川這孩子同化了! 早川,你還是收手吧!給總務處留一個正常人吧! “早川警官,你是從哪裡知道宮本澤平會被劫車的?” “監控。”早川穀淡淡說道,“我有查看內部監控的權限,療養院前腳出事,後腳押送車離開監控。” “劫囚當時是我的猜測,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我在聯係了吉田長官後,就跟神良前輩趕了過去。” 貼心的隱瞞了神良博司是被他打暈扛走的事情。 “那在這之前,你在乾什麼?”山本裕之繼續問道。 “睡覺。”早川穀聳了下肩膀,“手機你們可以拿去查,平板也可以。” 他調了療養院和局裡監控是事實,在這之前已經做好處理,他們想查也查不出什麼。 “你跟宮本澤平什麼關係?” “仇人。”早川穀微笑,“我後腰上的傷就是他打的,因為他我差點死掉,後來又因為他的手下暗殺我,導致傷口裂開臥床靜養,再後來有人劫他的押送車,我在icu裡躺了48小時才撿回條命,說仇人我覺得我脾氣已經很好了。” 要不是這家夥,他早就在辦公室跟其他人一起奮鬥了,哪裡還躺在病床下來走兩步都困難。 簡直恨到牙癢癢了。 山本裕之朝早川穀使了個眼色,差不多行了哈,個人情緒帶多了可不利於你參與宮本澤平的案子。 早川穀接收到信號,立馬說道:“但我敢保證,我對他這期間所有的行為沒有一絲個人感情,都是按照條例辦事。” 山本裕之滿意了。 接下來問題無非是套路陷阱,兩人照常回答,就連宮本澤平被早川穀背著走,露出來的腳脖子什麼顏色都說了出來。 這倒是讓詢問的兩人有些詫異,都那種情況了,這倆竟然還能關注人家的腳脖子,也是沒誰了,同時再次肯定了早川穀的實力。 真是一如既往的偏到正頭! 結束後,攝像機和錄音筆收起,筆錄上兩人挨個簽字摁手印,山本裕之看了一眼放進檔案夾裡。 “好了,你倆可以好好休息了。” 打擾兩個傷員休息太久不好,尤其是早川穀從icu出來沒多久,臉色看起來蒼白,嘴唇都沒什麼血色。 “神良,你好好養傷,還有早川也拜托給你了。”竹吉久雄一臉歉意的說道。 讓一個傷員照顧另一個傷員,聽起來很不地道,但這也是沒辦法了。 “沒問題,你們忙你們的。”神良博司覺得這並沒有什麼,“早川這邊有我,他翻不上天。” “?”聽到最後一句話,早川穀一臉震驚的看著神良博司。 什麼叫他翻不上天? 但是早川穀可以帶著你一起翻天!山本裕之和竹吉久雄麻木的想著。 “那你們好好休息,我們就先走了。”兩人各自提著包朝病床上的人道彆,“有空了我們會過來看你們。” “好的前輩,前輩慢走。” “慢走。” 等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病房內的和諧氣息被打破,神良博司轉過頭殺氣騰騰盯著早川穀,早川穀轉過頭直勾勾盯著神良博司。 “你竟然要刪我的偶像劇!” “你再看偶像劇我就全給你刪了!” 離開病房的山本裕之沒忍住歎了口氣。 “我覺得把他倆調一個病房就是個錯誤。” 原本神良博司多正直的一個人啊,可以說老古板一樣的存在,自從跟早川那孩子混起來,人也開始歪了。 “不調一個病房也晚了。”竹吉久雄默默說道,“還記得加瀨說的嗎?” “早川就跟孢子一樣,誰來了都得沾點走。” “果然還是自己帶出來的孩子自己了解。”山本裕之搖了搖頭,拎著手提袋跟搭檔踏出了醫院。 “希望加瀨不要被早川同化了。” 不然就真的沒法子了…… …… 站在鏡子前,降穀零拿著刮胡刀刮掉下巴上的胡子,頭發濕漉漉的搭在頭皮上,衛生間還充斥著水汽。 他的手臂上纏繞著紗布,但邊緣已經被打濕。 洗乾淨臉,他抬頭看著鏡子中疲憊的自己,雙手搭在洗漱盆,閉上眼低頭深深歎了口氣。 上輩子離開組織後,他用了近一年的時間才恢複正常生活,中間還有三個月的考察期。 說實話,那一年他沒怎麼睡過好覺,跟在組織裡一樣,睡眠時間隻有五小時,剩下睡不著的時間他都在處理案子。 如果實在是沒有案子,他就出去多鍛煉一圈,儘量不讓自己空閒。 那時候諸伏景光敏銳的察覺到不對,乾脆直接跟他搬到了一起。 這種陰影不是能夠輕易消除的,日積月累下,如果不進行正確的心理疏導是很容易出問題。 降穀零也拒絕過,表示他自己一個人沒問題,而且還有按時的心理疏導,但諸伏景光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他當然知道降穀零不會被這種事壓垮,但他也知道,這種時候陪伴是必不可少的。 就像當年早川穀對他那樣。 那時候諸伏景光剛脫離組織也是各種不適應,可早川穀那家夥將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按時的心理疏導,拜托了同部門的同事前輩們多加照顧,私下裡又拜托井上康成重新弄了單獨號碼,讓他能和高明哥偶爾聯係。 有時候中村樹一跟上野弘治還會在宿舍拉著他打牌,他甚至還疑惑的問過他們,為什麼要把珍貴的休息時間拿來陪他消遣。 ‘早川說的。’上野弘治叼著煙看著牌麵,思索著下一步出什麼,‘你剛脫離組織,正處於不安的狀態,讓我們有空了多過來跟你交流,省得你腦子裡想亂七八糟的。’ ‘他說你心思多,沒那麼容易放下戒備心,讓你多跟我們玩玩就好了。’中村樹一伸頭看了眼上野弘治的牌,然後又縮回腦袋,‘等你什麼時候恢複正常了,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即使那時候的早川穀在所有人心裡已經是個死人,可不管誰的生活裡,都夾雜著早川穀的影子。 尤其是諸伏景光,他不在,但他處處在。 所以在早川穀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後,好像大家都走出來了,又好像都沒走出來,甚至還會想,哪一天說不定人就回來了。 諸伏景光每次跟降穀零聊起來時,兩人都會感歎早川穀將所有人保護的都很好,當年那個單薄的肩膀在後麵的日子裡扛下了一個又一個重擔。 “波本,你好了嗎?” “好了。”降穀零抬起頭,“我等下出去。” “好,記得把頭發吹乾。”諸伏景光叮囑了一聲。 “知道了。”降穀零又站了兩分鐘,這才拿起吹風機吹頭發。 站在衛生間門口,諸伏景光眉宇間也是帶了絲陰鬱。 再次回到組織,雖然那些人應對起來如魚得水,可某些事還是重來了一遍。 降穀零依然沒擺脫朗姆的監視,他依然要在琴酒的眼皮子底下開槍解決一個又一個生命。 道德和責任再次陷入拉鋸。 沒人想看同樣的麵孔再一次死在自己手裡,他一點也不想,但他沒有辦法。 等衛生間吹風機聲音停止,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門打開,降穀零看到諸伏景光提著醫藥箱站在門口。 “怎麼站在這裡?” “等你吹完頭發。”諸伏景光拎著醫藥箱走向沙發,“你傷口該換藥了。” 降穀零經常會打濕傷口,就如同自虐一般,諸伏景光知道幼馴染為什麼會這麼做,所以他隻能默默處理傷口,爭取傷口不再惡化下去。 濕了一半的紗布取下,底下是皮肉外翻的傷口,諸伏景光小心翼翼的清理上藥。 昨天降穀零去打探情報,結果無意間扯入了一場刺殺,現場亂做一團,不小心被流彈打傷了胳膊,好在隻是擦傷,並不是穿過皮肉。 “彆逼自己太緊了。”諸伏景光說道,“進度已經很快了。” “我知道。”降穀零閉上眼,“我隻是希望,再快一點……” 隻要組織快一點消失,就會少一個生命的流逝。 他已經儘量避免上輩子的悲劇出現,可最後他還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消失,那一刻他突然感受到早川穀在恢複記憶後的崩潰,但他遠不及早川穀的痛苦。 如果說熟悉麵孔的逝去令他痛恨自己,那恢複記憶後,發現自己兩輩子都親眼看著人離世,而自己是同樣的舉動後,那一瞬間撲麵而來的痛苦足夠毀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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