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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徹底分割!任由他們自己選擇!第12頁
老朱鬆了口。
因為水師的重要性擺在這裡,容不得他再輕視。
不管是眼下的東海貿易,商船往來需要水師護航,關稅收入已占朝廷歲入的五成多;還是為日後未雨綢繆,南洋的香料、西洋的奇珍,若想安穩納入大明版圖,都得靠水師的戰船開道,水師都有著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
而且最關鍵的是,隨著北元大汗被生擒活捉,草原上的蒙古部落群龍無首,勢必會陷入長久的分裂內鬥,短時間內再難形成統一的威脅。
這就意味著,接下來大明北疆二三十年內都不會再爆發大規模戰事,陸軍將士想靠軍功出頭的機會會大大減少,而建功立業的舞台,也就隻剩下大明水師了——剿倭寇、平海患、拓海疆,每一件都是能立功績的大事。
如此一來,朝廷提高水師的優先級,讓其單獨辦學、自成體係,既符合時勢需求,又能給軍中將士開辟新的晉升通道,避免因北疆無事而導致軍心懈怠,這正是順勢而為的事情。
畢竟,一支軍隊要有奔頭才能保持銳氣,水師的崛起,恰好能填補陸軍暫時無大戰可打的空白,讓大明的軍威在海洋上繼續延伸。
老朱心裡清楚,疆土不止在陸地,海疆的安穩同樣關乎江山穩固。
既然水師遲早要發展壯大,不如趁此時機給它搭好架子,讓它能名正言順地成長,總比將來臨時抱佛腳強。
“皇爺爺,該給水師增強一些配置了!”朱高熾立刻接口,“這麼多的開國將領,虎狼之將,也不能放著不用啊!趁著他們年輕還能打,不如調一些人進入水師。”
“比如航海侯張赫,當年在鄱陽湖打過硬仗,後來又開辟海運航道,督促海上運輸事務,既懂水戰又識海情,讓他來牽頭辦水師學院,再合適不過!”
老朱對張赫當然有印象,這可是淮西二十四將之一,當年跟著自己從濠州起兵,水裡陸上都能拚殺,是個實打實的悍將。
大明立國後,張赫任福州衛都指揮副使時,正趕上倭寇在東南沿海作亂。那些倭人躲在海島裡,瞅準機會就上岸燒殺搶掠,沿海百姓被折騰得家破人亡,苦不堪言。
張赫二話不說,帶著水師戰船在海上追剿,常年泡在浪裡,光是活捉的倭人就數不過來。最狠的一次,他追著倭寇一直打到琉球大洋,在海上跟敵船死磕,不僅活捉了十八個敵首,斬了幾十人,還繳獲了十多艘倭船,船上的弓刀、火器、糧草堆得像小山,硬是把那一片海域的倭寇打怕了。
後來張赫晉升為大都督府僉事,又接了個硬差事——當時遼東漕運全靠陸路,翻山越嶺不說,遇上雨雪天就寸步難行,軍糧常常拖期,前線士兵餓得直罵娘,老朱為此愁得幾夜睡不著。
他專門點了張赫,讓他開辟海運航道,督管海上運輸。張赫領了命,帶著人一次次探航線、測水深,光是在海上遇險就有七八回,前後在遼東和江南之間跑了十年,押運海運足足十次,沒出過一次差錯。
靠著這條海路,遼東的軍糧再也沒斷過,部隊能穩穩守住邊疆,他這份勞苦功高,老朱記在心裡。
想到這裡,老朱立刻就明白了朱高熾的意思——張赫既懂水戰,能教倭寇的戰術、海上的廝殺;又通海運,能講船隻調度、航線規劃,水師學院要教的東西,他幾乎門門都熟。
放著這麼個通曉水戰的宿將不用,反倒去尋那些沒經過大陣仗的人,豈不是舍本逐末?
於是當即點頭:“準了!讓張赫把水師那些老弟兄都叫來當先生——當年跟著他在鄱陽湖拚過、在福州剿過倭的,誰手裡沒幾套真本事?都給朕請到學院裡去,把壓箱底的能耐掏出來教給後生!”
“告訴張赫,務必把水師學院辦起來,辦得像模像樣,將來朕要親眼去看看,這些娃娃能不能練出當年張赫追倭寇時的狠勁!”
朱高熾心裡一塊石頭落地,這一步棋算是走活了。
把陸軍和水師徹底割裂開,不僅能讓兩邊都專業化,更重要的是,水師能借著單獨辦學的機會擺脫陸軍的掣肘,慢慢發展成一支獨立的力量。
將來不管是防倭寇、下南洋,還是跟歐洲那些海船較量,都有了根基。
“至於其他將領……”老朱皺著眉頭看向朱高熾,“你有什麼想法?哪些人該調去水師都督府?”
這一次切割過後,大明武將就會分為陸軍與水師兩大勢力,一邊守著萬裡疆土,一邊望著無垠滄海,將來的軍功、資源、話語權都要重新分潤,一步錯就可能埋下禍根,所以老朱也不得不慎重考量。
朱高熾笑著給出了一個法子,道:“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放出消息,任由這些將領自己選擇,留在陸軍還是前去水師,到時候皇爺爺決斷即可,以打過海戰的將領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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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選?”老朱有些詫異,“萬一都紮堆往陸軍擠,水師沒人去怎麼辦?”
在他看來,陸軍畢竟是朝廷根基,將領們多半更願意留在熟悉的地界。
“不會的。”朱高熾篤定道,“陸軍裡不少將領早就盼著有新出路了。您想,現在北疆無事,陸軍的軍功不好掙,年輕些的將領憋著勁想建功,水師正是缺人的時候,去了就能當骨乾,升遷肯定快。再說,水師要去海上拓土,將來打下來的島嶼、商路,論功行賞時未必比陸軍差,總有識貨的願意去。”
他看向徐達:“大將軍麾下那些跟著您打了半輩子陸戰的老將,多半舍不得離開陸軍,就讓他們留下鎮場子;但那些在鄱陽湖、太湖打過水仗的偏將、千戶,當年就愛駕著小船衝陣,讓他們去水師,怕是能比在陸軍更得勁。”
李文忠撫掌道:“這主意好!強扭的瓜不甜,讓他們自己選,願意去水師的,必然是真心想在海上乾一番事業的,教起來也上心;死抱著陸軍不放的,也彆勉強,省得去了水師還惦記著陸上的好處,三心二意誤事。”
“以打過海戰的為先,這點尤其要緊。”朱高熾補充道,“像當年跟著俞通海在龍江造船廠監造過戰船的江夏侯周德興,在蘇州河練過水師的楊璟,這些人懂船、識水,調去水師都督府,既能當將領,又能當先生,能把水師的底子快速撐起來。至於那些從沒見過大海的陸軍將領,就算想去水師,也得先去學院補半年課,考核過了才能任職,免得又鬨出陸軍瞎指揮水師的笑話。”
老朱手指在案幾上敲了敲,心裡漸漸有了譜:“也好,就按你說的辦。先讓兵部把有海戰經驗的將領列個名單,再把陸軍、水師的權責、晉升路子寫明白,貼在都督府門口。願意去水師的,填了單子交上來,朕親自過目。”
他話鋒一轉,語氣添了幾分威嚴:“但有一條,選了就不能反悔。去了水師的,就得安心在海上紮根,彆想著將來再調回陸軍;留在陸軍的,也得守好陸上的疆土,不許眼紅水師的功勞。誰要是敢陽奉陰違,朕打斷他的腿!”
徐達躬身道:“陛下聖明。這樣一來,兩邊的人心都能定下來。陸軍有老將鎮著,根基穩;水師有熟手領著,能快速成軍,互不耽誤。”
“不止互不耽誤,”朱高熾笑道,“將來陸軍在北方練兵,水師在東南拓海,兩邊各有各的軍功簿,將士們都有奔頭,朝廷的軍威才能往兩處都伸展開去。”
“說不定過個十年八年,陸軍能把長城外的牧場變成糧倉,水師能把南洋的島嶼變成大明的屬地,到時候皇爺爺再看,這分開辦學、分屬統領的好處,就更明顯了。”
老朱被這話勾得心裡發癢,想起當年在濠州城餓著肚子時,哪敢想有朝一日大明的軍隊能既鎮得住草原,又闖得進深海?
他哈哈一笑,指著朱高熾道:“你這小子,倒是把朕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行,就這麼定了!明天就讓兵部擬文,把這消息放出去,朕倒要看看,有多少漢子敢去水師闖一闖!”
李文忠已經開始琢磨自家麾下的將領了:“我帳下有個叫花茂的千戶,當年在巢湖跟著廖永安練過船,水性比魚還靈,每次打水仗都第一個跳上敵船,讓他去水師,準能闖出點名堂。”
徐達也點頭:“我那邊也有幾個,當年打陳友諒時在船上斷過桅杆、補過船板,對戰船比對馬還熟,調去水師正好。”
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舉薦人選,老朱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原本還擔心分割陸軍、水師會引發動蕩,現在看來,這法子不僅穩妥,還能讓那些被埋沒的水師人才冒出來,倒像是給大明的軍隊開了個新出口。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裡盤算著:等水師學院辦起來,張赫帶著一群老水手當先生,再配上這些自願投效的戰將,用不了幾年,大明的戰船說不定真能開到琉球、呂宋去。
到時候,東南沿海的倭寇不敢來犯,南洋的香料、象牙源源不斷地運到南京,那景象,想想都讓人舒心。
“高熾,”老朱放下茶杯,語氣鄭重,“選人的事,你也盯著點。有哪些真正懂水戰、敢闖海的,彆讓兵部那些文官給篩下去了。水師要的是能在浪裡拚殺的硬漢,不是隻會在岸上耍嘴皮子的軟蛋。”
朱高熾躬身應道:“孫兒記下了。定不會讓真正的人才埋沒。”
窗外的陽光斜斜照進禦書房,落在眾人身上,仿佛給這場決定大明軍製走向的議事鍍上了一層金光。
陸軍與水師的分割,看似是一次簡單的權責劃分,實則是給大明的軍事力量劈開了兩條通往強盛的大道——一條向陸地深處延伸,一條向海洋遠方拓展,而這一切的,不過是朱高熾那句“任由他們自己選擇”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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