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陳宴送的好東西,有助於房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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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陳宴送的好東西,有助於房中事的好寶貝第12頁 晉王府。 廊下的金桂落了滿地,香得發膩。 宇文澤正斜倚在榻上,手裡轉著枚白玉棋子,聽著窗外繡娘們飛針走線的簌簌聲,眉峰早擰成了疙瘩。 “世子,該試喜袍了”管事福叔弓著腰,手裡捧著個描金漆盒,聲音裡帶著十二分的小心。 宇文澤眼皮都沒抬,棋子“啪”地砸在棋盤上:“試?又試?你告訴我,這是第幾回了?” “回世子,這是第七回。”福叔的聲音更低了,“繡娘說,這回的金線比前兩回亮些,領口的並蒂蓮也補了珍珠,得您親自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饒是福叔也有些心虛了。 “合身,怎麼會不合身?”宇文澤猛地坐起身,玄色常服的袖子掃過棋盤,棋子滾了一地。 “前兩回試的時候,你們說‘領口鬆了’‘下擺長了’,改完了又說‘珍珠不夠亮’——合著我這身子是麵團做的,一日一個樣?” 說著,瞥了眼那漆盒,盒裡的紅袍露了一角,金線在陽光下閃得刺眼。 真不怪宇文澤不耐煩。 脾氣再好的人,接連不斷被這樣重複折騰,也會變得暴躁。 福叔的聲音細若蚊蚋,卻像根針精準紮進宇文澤耳裡:“世子,這場大婚是與獨孤氏的聯姻” “王爺特意吩咐了,各方麵都要得體,絕不能有差池!” 儘管雙方的鬥爭,已經幾乎進展到了白熱化。 但畢竟皆是身居高位,表麵上的和諧與體麵,還是得維持 榻上的人猛地僵住,隨即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慢吞吞翻過身,瞪著帳頂繡的纏枝蓮,眼底最後一點火氣也滅了,隻剩一片灰蒙蒙的無奈,“試試試!” 說罷,他一骨碌爬起來,玄色常服的衣襟歪歪扭扭,頭發也亂得像雞窩,催促道:“趕緊來換!” 儼然一副認命的模樣。 整個人渾身透著生無可戀。 兩個捧著喜袍的侍女低著頭,走上前去,腳步輕的像貓。 “這套合不合適?” 宇文澤任由侍女將喜袍,在自己身上擺弄,無奈道:“不行就下一套”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戲謔的調侃聲: “怎麼有人成個親,還這麼大的火氣呀?”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來被折騰試試”宇文澤聞言,翻了個白眼,下意識脫口而出。 隻是剛一出口,他卻猛地察覺到熟悉感,詫異道:“這聲音是阿兄?!” 彆人能認錯,但自家阿兄他還能聽不出來嗎? 說罷,當即轉過頭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倚靠在門框上的慵懶年輕人。 “你小子穿上這大紅喜袍,還真挺人模狗樣的!” 陳宴走上前來,前後打量著宇文澤,不由地點頭,誇讚道:“不錯!” “見過陳督主!” 周圍的侍女侍從當即恭敬行禮。 她們中的絕大多數,都是識得陳宴的,縱使不認識,也知曉自家世子口中的阿兄是誰。 而且,王爺特意吩咐過,這位陳督主入府,是不需要通稟的 “阿兄,你怎麼前來了?” 宇文澤的眼睛瞬間亮了,方才那股子不耐煩像被風吹散的煙,半點沒剩,臉上笑開了花,連聲音都透著雀躍:“也不提前說一聲,弟好去迎你啊!” 堪稱變臉大師。 “閒來無事,就順路過來瞧瞧!” 陳宴淡然一笑,回道。 頓了頓,似是想起了什麼,又叮囑道:“阿澤,你是個大人了,還是得喜怒不形於色” “要坐得住,沉得住氣!” 不將喜怒隨意表露出來。 不讓手下人輕易揣測出你的情緒。 是一個上位者必備的素養。 “阿兄教訓得極是!” 宇文澤撓了撓頭,乖巧地頷首應道。 “這陳督主一來,世子方才的火氣都沒了” 福叔看著自家世子,前一刻還暴跳如雷,此刻卻笑得像個孩子,一時楞在了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心中不住地感慨。 果然這世上,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少爺,東西都已儘數堆放在院中了” 朱異大步走進來,一身玄色勁裝,彙報道。 “好。”陳宴頷首,應了一聲。 “朱異,你們這是搬了多少來呀?”宇文澤敏銳地捕捉到關鍵字眼,看向朱異,問道。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301章陳宴送的好東西,有助於房中事的好寶貝第22頁 能用“堆”這個字眼,恐怕數量絕不在少的。 站在門邊上的陸藏鋒,往外探了探頭,極目遠眺後,開口道:“世子,魏國公府的私兵,扛來了十幾個大箱子” “裝滿了各種奇珍異寶!” “這麼多?!”宇文澤一怔,眨了眨眼,打趣道:“阿兄,你這不會是借著弟大婚的由頭,特意來賄賂父親的吧?” 言語之中,滿是販劍的戲謔。 “對啊!” 陳宴極為配合,頷首道。 “那可一定得去瞧瞧!” 宇文澤一把拽住陳宴的胳膊,徑直往外而去,“走走走!” “世子,喜袍還沒試完呢!” 福叔望了眼侍女手中,那幾個還未打開的錦盒,朝著自家世子爺的背影喊道。 “我阿兄都來了,還試什麼試!”宇文澤頭也不回,朗聲道,“帶回再說!” 好不容易抓到一個脫身的由頭。 豈有再留在那兒的道理? 縱使事後父親問起,他也能理直氣壯地說,是為了陪阿兄! 院中。 “見過世子!” 王府親衛與國公府私兵見宇文澤走來,皆是恭敬朝他行禮。 “免禮免禮!” 宇文澤擺擺手,迫不及待地扒拉開這些擋視線的家夥,旋即,足足十八隻朱漆描金的大箱,映入眼簾。 在院中堆砌成列,箱角包著厚銅,鎖扣上還掛著燙金的封條,一看便知裡麵裝的不是凡物。 陳宴微微抬手,示意他們開箱。 第一隻箱子打開,瞬間晃得人睜不開眼——滿箱的金元寶碼得整整齊齊,底下還墊著紅絨布,金光透過箱口溢出來,映得院中的桂花瓣都泛著暖色。 第二隻箱子裡是各色寶石,鴿血紅的瑪瑙、鴿蛋大的珍珠、通透的翡翠,堆得像座小山,陽光一照,折射出七彩的光,晃得人眼暈。 第三隻箱子鋪著紅絨,擺著十幾對羊脂玉璧,玉質溫潤得像凝脂,邊緣還鑲著細如發絲的金線。 往後看,翡翠擺件、珍珠串子、寶石鑲嵌的帶鉤 甚至有一箱裝著西域進貢的夜明珠,白日裡都透著淡淡的瑩光,照得箱底的錦緞泛著柔光。 “天啊!” 宇文澤看得直咋舌,伸手拿起一串東珠項鏈,珠子圓潤飽滿,顆顆一般大小,在手裡沉甸甸的:“阿兄,你這賀禮也太多太貴重了吧!” “阿澤你說錯了” 陳宴雙手抱在胸前,看著他震驚的樣子,眼底帶著笑意:“這可不是賀禮哦!” “那這是?”宇文澤疑惑。 “聘禮!” “啊?”宇文澤聞言,猛地一怔,“聘禮?” 陳宴淡然一笑,眸中滿是寵溺,開口道:“我是你兄,你是我弟,作兄長的給弟弟準備一份聘禮,難道不是應當應分的嗎?” 這麼久以來的相處,還有大塚宰對他的好,陳宴是真將這傻小子當成家人了。 “阿兄!”宇文澤吸了吸鼻子,彆開臉去看那些箱子,可眼眶卻越來越熱,滿是感動。 除了父親以外,就隻有阿兄對他那麼好了。 “當然,大婚之日的賀禮另算!”陳宴嘴角微微上揚,話鋒一轉。 頓了頓,又繼續道:“為兄準備同大塚宰商量,將這些都歸入你的私庫之中!” “你是個大人了,怎能沒有自己隨意支配的錢財呢?” 說著,抬起手來,指了指那些箱子。 “還是阿兄對我最好!”宇文澤滿是動容。 不僅大手一揮準備了這麼多,還設身處地為他考慮 世上隻有阿兄好,有阿兄的孩子像塊寶。 “再送你一樣好東西!” 陳宴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白瓷瓶,與朱異相視一眼後,笑道。 “阿兄,這小瓷瓶裡麵裝得是什麼?” 宇文澤捕捉到兩人臉色的異樣,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和朱異為何笑得那麼古怪?” 一百分裡有一萬分的不對勁。 “有助於房中事的好寶貝!”陳宴眸中閃過一抹狡黠,意味深長道。 宇文澤隱約間猜到了些什麼,試探性問道:“不會是春藥吧?!” “正是!”陳宴打了個響指,斬釘截鐵地肯定道。 宇文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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