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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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楊元奇醒來得意非凡，昨晚可是癲狂，林靈素都學會了求饒，那會子她實在和個弱女子沒啥兩樣。

林靈素看著身邊的男人“有沒有辦法？”

楊元奇“沒有！還在想！”

林靈素咬了楊元奇一口，內心卻是異常平靜，她不需要言語安慰，沒有就想唄，也確實不差這幾天。

……

楊家彆院。

扈三娘、李清照和黃鸝一臉的驚豔，孟嬋多少有些心裡準備，林靈素竟然是個女道士。

李清照湊了過去鼻子嗅了嗅“身上有元奇哥哥的味道。”

林靈素滿臉通紅。

楊元奇問李清照：“你不是去明月寨麼？”

李清照差點跳起來：“新人？舊人？你這麼想把我趕走。”

楊元奇捂頭，好吧，這個小妮子惹不起。“我這不是奇怪嗎？我哪裡想你不在的。”

李清照喪氣的說：“過幾天是得過去，月寨李府弄好了，總得去陪下老爹和母親。李迒和垣莉都已經走了呢。”

楊元奇道：“劉仲武那裡怎麼樣了？”她和蘇林有信函，西北戰事結局不合朝堂心意，總要追究一些人。

李清照說：“蘇林姐姐說他挨了訓斥，不過問題不大。後麵他們的應對在中樞看來是合理的。”承擔責任的隻會是高永年，高永年又不屈的戰死沙場，這得推恩，處罰都不會重。再者童貫沒受多大波及，隻要他沒事，後續那批人問題都不會嚴重。甚至有過這一遭，童貫又多了大肆培養親信的機會，誰都希望跟著一個簡在帝心的大佬。

楊元奇道：“下次童大人再戰，估計各個經略司都得有所反應啊。”以楊家現在的情況，倒不是很希望鹽定路發生戰事，鹽州作為宋夏互市的州，顯然市場貿易更合乎楊家的利益。借助這種交流鹽州就能慢慢穩固下來，要是如楊元奇所願觸角伸到漠北河套，楊家會正在成為一方諸侯。

……

晚間。

楊元奇、孟嬋和林靈素在山中院子，皇家的事最好得問她。

孟嬋看完中旨和函件，笑著說道：“皇家邀請，不好推辭。時間上卻是沒有定性。林天師又不是拘在楊家，她本就四處遊方，說最近不在這裡就是。不過這隻能拖得一時，後麵再說就是。”

孟嬋繼續說：“官家也不過偶爾見劉混康天師，和林天師更不熟悉，能否惦記著都說不定。”

楊元奇和林靈素頻頻點頭，本就是這個理，甚至趙佶也是因為劉混康的推薦，出於好奇，多問了一嘴。

楊元奇說：“按你這個說法，關鍵還是劉混康。要他舍得放下。”

孟嬋點頭：“林姐姐這幾天還都在天波府，恰好沒以道人身份出現過。現在就把她最近已離開的事傳出去就好。至於林姐姐，嘻嘻……倒是元奇歡喜你這身裝束吧。”林靈素本來就出現不多，不熟悉的人的確分辨不出是一個人，何況一男一女誰會聯係上。

林靈素自己離開的理由好找，幾個人三言兩語就敲定。前段時日，掃帚星掛在西北，尾巴指向東北，林靈素去過一趟河套，那裡路遇白狼，覺得這次星象意指東北，已然東去遼朝，估計得半年後回來，到時候轉呈信函就好。

事情的關鍵還是劉混康。信函林靈素沒收到，楊家卻必須有個合適的理由和他勾兌，要是他繼續糾纏這件事，趙佶屢屢想起，將來就會諸多反複。

劉混康要的是推背圖，林靈素是真的沒有，得讓他取信這件事。

楊元奇想到了一本書《道德經》。道德經在道教是大路貨色，當不得秘傳。隻是道德經這部書版本不一，改動不大，很多關鍵點卻各有流傳。楊元奇覺得現代版的《道德經》怎麼都會讓劉混康心生興趣，就當是神霄派的不傳之秘。

楊元奇話才說完，林靈素已是非常好奇“你哪來的不同的道德經？”

楊元奇暈，隻得解釋“清照店裡收的孤本還少麼？我看到一本不行？”

林靈素點頭“那我先看看的。”

楊元奇隻能先打發她“我過幾天找給你。”

孟嬋道：“林姐姐的身份呢？”

楊元奇說：“鹽州林姑娘就好。”鹽州新定，楊元奇看上個人拉房裡，這真不是大事，也不用想著其他安排。何況，天波府多幾個人誰會在意。

楊元奇拉過孟嬋就親了一口，這完全是色性上頭。

孟嬋連忙推開楊元奇，這貨就是故意在林靈素麵前給她難堪。

楊元奇嘿嘿乾笑：“我都沒泡過這院子溫泉呢。”

孟嬋這次紅了臉，天色已暗，這裡怎麼都是山中。

至於楊元奇有沒有得逞……（大家腦補就是！）

……

楊元奇把關於木道人的去處詳細寫了個折子，官家那裡還是得解釋，不過扯上那些神神叨叨的東北異像，狼啊之類的，他多半不會在意。

同時以個人身份回了封函給劉混康，木道長離開前把神霄派秘傳《道德經》抄本留下，和坊間流傳版本多有差彆，這才是神霄派的不傳之寶，或許對劉混康印證道法是有幫助。至於木道人本人，已是去遼朝，半年後才可能回來。

楊元奇不知道劉混康究竟如何想，從信函他能揣測林靈素離開時間是蹊蹺的。信函中楊元奇確信，林靈素沒有推背圖，甚至認為哪怕有也沒有傳說中那麼神奇。這點他能否接受不論，有一點楊元奇卻非常肯定，那本道德經怎麼都能轉移劉混康注意力，後世的道德經和現有的道德經有很多不同之處，兩者無論對錯，角度和理解不同，憑這個他就受益匪淺。茅山偌大的名頭，劉混康可是宗師，關於道教經典，他不會不癡迷。

……

林靈素覺得做女人也蠻好嘛，雖然事情似乎也得做，卻是大家一起來辦，而且沒了任何壓力，仿佛有楊元奇在她可以把事情丟給他。女人是不是真的有時候需要依靠，心靈的依靠。林靈素開始學會了犯花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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