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我叫張先,敢為天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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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大多數的異士,在初入江湖時。 都會曆經千難萬險,才得以名揚天下。 但張先與他們不同。 初次下山的他,便去東海斬了一條千年蛟龍,一時名動天下。 此後身經百戰,更是無一敗例。 是真正意義上做到了無敵一世。 這世上,或許有一些古老、強大的存在,可以戰勝張先。 但是,他們終究不敢賭上一切,與其真正做上一場。 也是因為張先的存在,讓經曆開國動蕩元氣大傷的龍虎山,有了個喘息之機。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張先沒有敗過,更沒有輸過。 可他卻唯獨輸給了自己。 我叫張先,敢為天下先。 此刻。 京城。 在張道之離去約四五日左右。 天師斬妖的風波終於過去。 京城百姓的生活,也逐漸回歸正軌。 這一日,也不怎了,崇義公柴讓竟是來到四寶街誠友書鋪這裡。 由於陶謙可以重新參加科舉,這些時日以來,他都是在書鋪內,一邊溫習功課學問,一邊賣書。 見柴讓走來,當即起身前去相迎, “崇義公怎來了?也不差人提前知會一聲?” 柴讓是一人前來,很明顯,是有事要與陶謙商議, “若不是近日天師斬妖一事餘波剛過,不然,老夫早就想來了。” 陶謙不解,“崇義公來小生這鋪子裡,可是有事與小生相談?” “為何不差人喚小生前去尋崇義公,還要勞煩您來此跑一趟。” 柴讓笑了笑,道:“都一樣。” 說至此處,他瞧了瞧鋪子內的幾名客人。 陶謙當即心領神會,做完那些生意之後,便將鋪子關門。 “柴公,究竟有何事?”陶謙不解。 柴讓語重心長道:“那位遂古先生應該就是龍虎山的張天師吧?” 話音剛落。 陶謙麵色一頓,而後點頭道: “起初小生也不敢確認。” “直到後來,遂古天師去了曹家,小生聽說此事後,才意識到,遂古先生,就是天師。” 柴讓‘嗯’了一聲,緩緩道: “今日老夫來此,是要與你商議,將誠友書鋪開到彆的州郡去,最好能夠遍地開花,不知你意下如何?” 陶謙不解,“柴公的意思,是要在我大周境內都開一家誠友書鋪?” “書鋪生意就算做得再多,也有上限,柴公是怎麼看上這個生意的?” 這個世界上,能讀書識字的人,畢竟是少數。 而且即使認字,也不見得,他就有買書看書的錢。 如今許多貧苦人家出身的讀書人,基本都是買來書籍之後,互相借閱觀看。 因此,這書鋪生意,做好了,養家糊口容易,但是想靠此發財賺錢,不太現實。 “再說,柴公想開書鋪開便是,何需用誠友二字?” “還是說” 陶謙說著說著,似是意識到了什麼,語出驚人道: “與天師所著《妖魔圖錄》有關?” 聞言,柴讓笑道:“看來什麼事,都瞞不住小友的眼睛。” “沒錯,老夫要在我大周境內各地開設誠友書鋪,就是為了幫天師賣《妖魔圖錄》這本雜文。” “至於錢不錢的,老夫不在乎。” 一時間,陶謙想到了很多。 柴讓身為商人,定是無利不起早,他這麼做,是要與那位龍虎山天師之間,建立某種聯係。 與當代天師交好,對柴家來說,意義重大。 雖然一時不顯,可日久天長下去,待全天下人都知道柴家可能與那位天師交好時。 這好處,自然也就顯現出來了。 但是,陶謙不敢做這個主, “不瞞柴公,小生幫天師賣妖魔圖錄,個中原由實屬曲折,但不管怎麼說,天師都是同意了的。” “在大周境內去賣這種書籍,固然能夠幫到天師但至於能不能,小生說了不算,還需天師拍板決定方可。” 柴讓點了點頭,“老夫此番前來,也是先與你商議一番,待你再見到天師,還望將我的意思轉達給他” “如若天師不應,此事就作罷,如若天師應下,將來天師但有吩咐,我柴家,哪怕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秦家。 自從張道之給了他們銀兩,與其一刀兩斷之後。 秦瞻便聽從他的意見,對秦婉兒愈發上心了些。 甚至,還將她引薦到宮中,欲充備宮中才女一職。 秦瞻滿腦子想的都是秦家的未來,如今曹家勢弱,他是指望不上了。 就隻能指望秦婉兒在宮中能搏得一片天地。 秦蓁兒一走,秦瞻手上的牌,也就隻有秦婉兒了。 今日,秦瞻剛放衙歸家,遠遠地,就聽中宮有旨意傳來。 秦家上下所有人皆跪在外院中候旨。 沒過一會兒,天使來此,朗聲宣讀懿旨。 【中宮詔曰: 後宮事繁,需賢能佐之。 今觀秦家之女名喚婉兒者,性行淑均,才思敏慧。 民傳善聰,勤勉有加,深合本宮之意。 本宮統攝六宮,為後宮之範。 今特敕封秦婉兒為宮中女史,司書文禮規之責。 望爾恪守宮規,忠勤任事,以襄後宮之治,勿負本宮所托。 詔命既宣,鹹使聞知,後宮內外,一體遵行。】 當聽到這詔書的一刻。 秦瞻內心的喜悅無以言表。 女史,掌管有關皇後禮儀等事。 這所謂的職權,還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秦婉兒有麵聖的機會。 若是能夠爬上龍榻,秦家的未來,還用操心嗎? 待送走宣旨太監之後。 秦瞻一臉喜悅道: “婉兒,今我大周二聖臨朝,娘娘權重日甚,待你進宮之後,務必要與娘娘交好。” “這是咱們秦家唯一能夠紮根京城的機會了!” 秦李氏站在一旁嬉笑道: “那蓁兒若非天師的妹妹,隻怕遠遠不如咱們婉兒,竟是能得皇後娘娘青睞。” 聞言,秦婉兒唉聲一歎, “娘親,女兒能入宮做女史,非女兒之能,而是托了那位張天師兄妹之福。” 秦李氏不解,“你入宮做女史,與他兄妹有何關聯?” 秦婉兒語重心長道:“上到宰執、勳貴千金,下到各地大儒之女,可謂如過江之鯽,滔滔不絕。” “但娘娘為何偏偏選中了我?真以為如那詔書中所言,是女兒聰慧?才思敏捷?” “這其中,怕是與天師兄妹脫不開關係!” 秦李氏冷哼道:“我不管,反正我的女兒,要去宮裡做女史了。” 秦婉兒唉聲一歎。 秦瞻不解道:“婉兒,你有何顧慮?且與為父說說。” 秦婉兒直言道:“父親,若娘娘真是看重咱們與天師兄妹的那點兒關係,才得以讓女兒入了宮中。” “待到日後,娘娘得知咱們已與天師兄妹恩斷義絕,娘娘該如何想?” “而且,天師拒絕朝廷誥封,是眾所周知之事,如今娘娘讓我進宮做女史,意欲何為?” 聽到這裡。 秦瞻大為震撼。 他忽然意識到,張道之有句話說得極對。 將來秦家之興衰,全係於秦婉兒一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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