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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的弟子?
魏基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張道之。
隨後,再次看向空蕩蕩的街道,稍稍放下心來,
“進府再說。”
隨後,張道之便牽著黃牛進了魏府。
在大周,三品以上稱府,三品以下皆稱宅。
至於商賈等,除非是皇商,或有爵位在身。
否則,就更不能稱府了。
剛進魏府,張道之便讓大牛與桃夭靜候一處。
他獨自隨魏基去往前院裡一條走廊內,過了走廊,便是正堂所在。
一路上,張道之四處觀望個不停,因為他見到許多佩刀的侍衛。
魏基還以為是他從沒見過這般豪宅府邸,笑嗬嗬問道:
“我家還不錯吧?”
張道之如實道:“比我家小點。”
魏基道:“我這可是先帝賜的府宅,之前乃是王府。”
張道之搖了搖頭,“還是比我家小。”
魏基老頑童的性子似是上來了,當即就要與他做分辯,
“哪怕是豪商、世族大家,沒有朝廷的允許,也不可開府,無府邸規製,何談大也?”
“你家在哪兒?說來讓老夫聽聽,好讓老夫長長見識。”
張道之淡淡道:“我家也是府,天師府。”
魏基愣了愣,一時啞然。
二人繼續向前走。
張道之見到的侍衛越來越多。
心中逐漸有些不淡定。
忽而,他駐足,開口道:
“魏禦史。”
魏基回頭,“怎麼了?”
張道之正色道:“不過就是一壇酒而已,您沒必要打打殺殺的吧?”
聞言,魏基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大笑道:
“小友果真有趣。”
“老夫自任禦史以來,得罪了太多人。”
“朝廷擔憂老夫的安危,特派來這許多侍衛。”
張道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確定不是來監視你的?”
魏基一怔,而後迅速捂住張道之的嘴巴,
“小友,慎言!”
“這裡不是天師府!”
張道之懶得過問這些朝廷紛爭。
稍後。
他隨魏基來到正堂。
後者彆有深意的看著張道之,問道:
“你拿著這欠條來,想必是有所求?不知我有何能幫小友的?”
張道之開門見山道:
“我有個妹妹,名喚蓁兒,如今姓秦,在十年前,被秦家收養”
他將蓁兒的事情全盤脫出,
“明日那平陽侯曹家來退婚。”
“但退女子婚事,對女子名節影響太重。”
“所以貧道想著”
魏基抿了口茶,搶言道:
“所以小友想著,想讓老夫出麵,幫你站台,替你那妹子,退了與曹家的婚事?”
張道之點了點頭,故作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一壇酒換一個人情,這個人情又讓魏禦史得罪勳貴,貧道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啊。”
魏基正色道:
“你確定,隻為了這件小事,便將老夫欠你們天師府的人情給用了?”
張道之下意識脫口,“小事?”
魏基笑了笑,“小事。”
張道之隱隱感覺不對,
“那個冒昧問一下,當初你欠我師父的,是什麼酒?”
魏基反問道:“你沒聽你師父說起過?”
張道之搖了搖頭。
魏基擺手道:“你師父給老夫的酒嗯隻能算湊合吧。”
“民間都不賣那種酒。”
民間都不賣?
張道之愈發感覺不對勁。
魏基將話題引到彆處,
“老夫也有幾個問題,能不能冒昧的問一下小友?”
張道之點頭道:“請問。”
“小友今歲幾何?”
“已行過冠禮。”
“可有婚配?”
“沒有。”
聞言。
魏基越問越得勁,
“與你血脈相關者,隻有那蓁兒姑娘?”
“是。”
“你可有中意之人?”
“貧道不談感情。”
不談感情?
魏基很納悶,
“天師府弟子不是能成婚嗎?”
張道之有疾,但是他說不出口,怕丟人,
“貧道一心隻為修行,女人哦不,是感情。”
“感情隻會影響到貧道拔貧道修行的進度。”
魏基很欣賞的看著張道之,
“不愧是老天師的傳人啊,誌存高遠,不動兒女私情,佩服。”
張道之儼然一派高人形象,
“芸芸眾生,隻裝著兒女私情。”
“但貧道心中裝著的,卻是芸芸眾生。”
要是大牛聽到這番話,非要吐槽一句不可,
‘得,還真讓您給裝著了。’
魏基的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意,
“小友與老天師真像。”
“哪裡像?”
“不要不要兒女私情,隻顧天下蒼生。”
張道之臉不紅心不跳的回應道:
“吾輩異士,當如是也。”
隨後,魏基問了一件,對他本人來說,特彆重要的事情,
“不知小友這兒,可帶著一些彆致的酒水?”
彆致的酒水?
張道之反問,“魏禦史指的是?”
魏基迫不及待的開口道:“比如,龍虎山靈露酒?”
靈露酒?
張道之心裡一咯噔,從椅子上豁然起身道:
“您的意思是說,當年我師父給你的,是一整壇子靈露酒?”
魏基自知露相,故作淡定道:“小友不知?”
張道之嘴角抽搐。
媽的,那可是靈露啊。
如今整個天師府,也隻有一兩壇而已!
當初我喝師叔幾口靈露,還不是靈露酒,我師叔就跟發了瘋似的。
念叨我好多年。
好家夥,你這直接飲了一壇?
飲一壇靈露酒,你隻欠一份人情,你好意思嗎?
張道之越想越氣,強迫自己淡定下來,
“魏禦史,你與我師父也很像。”
“哦?不知哪裡像?”
“一樣的不要不拘小節。”
嗯,師父雖然已經羽化,但師父畢竟是師父,不能罵。
魏基哈哈大笑道:“彼此彼此。”
張道之罕見的謙遜道:“您客氣了,我不如您。”
頓了頓。
魏基似是意識到什麼,正色道:
“小友神不知鬼不覺就來到了京城,想必是早已想好去處。”
“我這府裡,人多眼雜,便不留小友了。”
“待明日一早,老夫自會去秦家,為小友站台撐腰。”
“不過”
“老夫有個請求。”
將一整壇子靈露都給喝了,還有請求?
“貧道現在可以篤定,魏禦史,您從政這麼多年,一定不靠臉吃飯。”
張道之歎了口氣,
“但是魏禦史,師父他老人家常對我說,做人要臉,做樹要皮,為人處世,不能沒臉沒皮。”
魏基老臉一紅,
“小友所言不錯,老夫能坐在今日的位置上,全憑老夫的實力,儘管,老夫也能靠臉。”
“咳咳”
他故作咳嗽一聲,繼續道:
“不知小友或者說貴派,還願不願讓老夫再欠一個人情?”
“那靈露酒可饞死老夫了啊。”
“若是再喝上一口,哪怕是讓老夫現在去死,也值得。”
張道之深表遺憾,“貧道掐指一算,魏禦史長命百歲。”
目的既已達成,他就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遂告辭。
魏基並未阻攔。
待其走後。
他忽然呢喃起來,
“魏基啊魏基,活了大半輩子,你還真是越活越有出息。”
“有朝一日,竟然能為為‘他’站台撐腰。”
“了不起,了不起呦。”
藏在正堂後麵的魏靜姝,並未聽到魏基那如若蚊蠅的聲音
稍後,她現身於此,站在魏基身邊,輕聲細語道:
“父親,不知那位道長是什麼人?”
見自家女兒來此,魏基想起張道之那句‘不談感情’,略感遺憾,
“他啊。”
“和那位已羽化的老天師一樣。”
“是個臭不要臉的人。”
魏靜姝捂嘴一笑,
“您常說,此生唯老天師一人是您的摯友。”
“當初傳出老天師羽化時,您可是哭了整整三天三夜。”
“怎麼轉頭又這般說您那位摯友?”
魏基像是個孩子般,冷哼一聲,
“自江南一彆後,那老家夥對我心中有愧,一直不敢來見我。”
“還算他要點臉皮,死者為大,為父今後不說他了便是。”
魏靜姝不再接話。
而是看著張道之離去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老天師弟子前來收債”
“為了被秦家收養的”
“那個叫蓁兒的妹妹?”
頓了頓,魏靜姝再次開口道:
“那位叫做蓁兒的女子,女兒聽說過,有著京中第一才女的稱號。”
“不過近日又聽聞,她得了重病此前,她與幾位尚書家的女兒、長安郡主等人不對付。”
魏基緩緩合上雙眼,
“他既然來了,想必那叫做蓁兒的女子,已然無恙。”
“今後,你若能對他的妹妹有所幫襯,便去幫襯一二。”
“對你有好處。”
魏靜姝莞爾一笑,
“即使對女兒沒好處。”
“但衝那位道人一句父親長命百歲,女兒也是要幫的。”
有些時候,女兒家之間的一些小情緒,即使背後有再大的靠山也沒法幫。
還是要靠女兒家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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