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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編輯們開完輿論操作會,顧硯聲返回司法處。 手裡拿起早上小樓交給傅肖庵的那份文件,現在,上麵簽了傅肖庵的大名,並且蓋了章。 這就是一筆巨款了,一筆足以修繕兩座新法庭外加周圍所有配套設施的資金。 其實顧硯聲本來覺得傅肖庵可能會卡一下他,所以給長穀仁川同一時間送一份文件,也有用權力壓倒權力的意圖。 隻是沒想到,人傅肖庵不愧是不倒翁,必辦的事根本不含糊,這一波,傅肖庵在大氣層。 顧硯聲想了想,施人玫瑰,手留餘香,拿起這份文件前往秘書長辦公室。 “秘書長?忙麼?” “呦,硯聲呐,快進來坐。” 淩憲文從辦公桌後笑著走出來,“怎麼樣,市政府的工作還習慣麼?我可聽說你昨天在處裡教訓人了。” 顧硯聲肅然起敬:“秘書長就是秘書長,這市政府有點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你的眼睛,昨天我是整頓了下處裡的風氣。” “哈哈,秘書秘書,乾的就是東奔西跑聯絡的活,今天第三天,怎麼樣了?” 顧硯聲把文件遞了過去:“您看,已經批了。” “是麼?” 淩憲文聽聞此言,接過文件,麵上卻沒有多大喜色,甚至有點不太高興。 “怎麼了,有問題麼?”顧硯聲看過文件,應該沒問題啊? 淩憲文搖了搖頭,眯著眼嗤笑道:“好一個傅肖庵,真是霸道,這麼大的事,又牽涉到這麼大筆資金,商量都不商量,一個會沒開,直接就簽了,這長此以往,市政府不成了他的一言堂了?” 顧硯聲頓了頓,點頭,“秘書長不說我還沒反應過來,確實如此,我早上派人給市長送文件,前後也沒隔多少時間,他就讓人把文件批了送回來,就前後腳的功夫。” 淩憲文哼笑一聲,癱在沙發上大度道:“算啦,誰讓人家背後這靠山硬呢,估計都沒把我們剩下幾家當人看,這要不是你的文件,我說什麼也要給他找點麻煩,現在自家人就算了,批了好事啊,想好怎麼弄了麼?” “我哪懂這個,又是錢又是地的,我對這些東西都不熟,就想著找您幫幫忙,能不能幫我處理一下和建設局那邊的溝通?”顧硯聲告饒:“秘書長,這可不是我偷懶,實在是司法處那邊的事,長穀先生催得緊。” 淩憲文笑著指了指,“你呀行吧,知道你忙,那這件事我幫你弄,肯定給你的法庭選個好地址,讓那邊趕快開建。” “謝謝秘書長,那沒事,秘書長我就不打擾了。”說著顧硯聲就起身,既然意思到了,那就告辭。 這裡麵分錢的事,讓淩憲文這個頭頭來操作,最合適,反正該他的也少不了。 “等等,來一趟坐沒兩分鐘就走,這麼著急,你就跑來讓我打工是吧?” 淩憲文起身,拉開自己的文件櫃,拿出兩包咖啡豆,“知道你喜歡喝咖啡,彆人送的,你拿回去喝。” 這個顧硯聲就不推辭了,多生分。 下午,編輯們就把寫好的報紙初稿送了過來。 顧硯聲審了一下,彆說,梁有為的文字功底確實沒的說,說讓他以中立的角度描述,那絕對沒有誇大其詞。 顧硯聲在租界的戰績,目前為止能宣傳的也就法庭一戰,梁有為作為當時的被告方,在描述這件事情上,也是秉持著描寫他的個人能力,以及他在法庭上對租界在戰爭時期,對難民救助這一部分的言論內容。 這就能讓看到報紙的讀者對他起到一個基本的印象,讓租界被救助的難民對他產生一絲想法上的認同。 “梁主編文字功底深厚,寫的非常不錯,就按這個發表吧。” 顧硯聲專門打了個電話給梁有為聯絡感情,申報編輯,以後肯定還要打交道。 報紙一發,放人的計劃就可以推進了,不過新法庭建完需要時間,遲則生變,顧硯聲想了想,還是需要找個現有的法庭過渡一下,推快整件事情的進度。 趁著上海現在還算和平,能放就趕緊放了。 與此同時,租界,虹口。 李世群和丁墨?的車輛從晴氣中佐的住宅出來,準確的說,這棟房子的名字應該叫做土肥圓機關駐上海辦事處,隻是外觀就是一棟彆墅,而門口也沒有掛牌。 而晴氣中佐,就是日本陸軍中將土肥圓賢二的助手,分機關機關長,陸軍中佐,晴氣慶一。 丁墨?作為攜情報而來的人,雙方連續三天的談話肯定是賓主儘歡。 前兩天交流情報加談要求,今天日本人更是直接兌現承諾,毫不拖遝。 “丁兄,晴氣中佐已經承諾為你成立特工總部,並每月撥付30萬日元的經費,哈哈哈哈,你來了是不一樣,我要了好久,晴氣中佐可都不答應,你一來,什麼都有了,小弟我可就等著跟你吃香的喝辣的了。” “晴氣中佐確實爽氣,土肥圓機關長也確實看中我,專程從日本飛來,我也是不勝榮幸啊。” 和土肥圓賢二暢談了一番,丁墨?此刻已經全然沒有從昆明倉皇出逃時的躲閃神色,恢複了少將的氣度,坐姿坦然。 沒來之前還不信,來了之後確如李世群所說,日本人對他的看重,遠勝過那個姓蔣的千倍萬倍。 30萬日元,500支槍,10萬發子彈,月月補充,光這個經費物資,就能看出日本人是真心誠意的歡迎他。 “世群,你放心,以後有我一口吃的,就不會忘了你的好處,咱們兄弟就一起吃香的喝辣的,縱橫上海。” 李世群微微一笑,“那接下來就看丁兄的表演了,情報講究時效性,不能再拖了,我們速戰速決,力求戰果最大化,全殲上海軍統!為丁兄報戴雨農暗算之仇。” 車子回了大西路。 李世群和丁墨?快步進門,召集所有人手布置行動。 雙方決定在南京上海等地同時展開抓捕行動,中統軍統的目標都在其列。 “吳四寶呢?”李世群進門沒看見吳四寶。 手下人馬上樂嗬的回複,“對麵車行呢,我們剛拿了輛彆克回來,四寶哥這會應該在看改漆。” “叫回來。” “是。” “怎麼了?” 吳四寶被叫回來還滿臉的不樂意,就是故意擺臉子給李世群看的,主要是這段時間丟的錢有點多,5000沒到手,還得賠出去2000。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信顧硯聲一回,等一次翻倍的機會,怎麼也是司法處的副處長了,這以後撈錢的機會不可能沒有。 真要是這2000不給,那5000就白虧了,舍不得。 現在先偷車還債。 “四寶,把散出去的人都叫回來,有任務,速度快點。” “都叫回來?不跟啦?”吳四寶驚訝。 “先不跟了,叫回來,小魚小蝦讓他們再蹦?兩天,今天我們要吃大魚。” 法租界那件案子的嫌疑人遲遲沒有動靜,那個被料善放走的藥店老板也不見蹤影,手下的人手就這麼點,李世群現在也沒辦法,隻能緊著人手先做做緊要的事。 相比於一大串的目標,一個藥店老板不是不能舍棄。 至於以後,以後再說,隻要人還在上海,那就還能找回來。 當然,要是遲遲找不回來,其實本身也是一種答案。 “那不是又白乾了?”吳四寶抱怨。 “不會白乾的,日本人那邊已經答應丁處長,一個月30萬日元的經費,隻要見到成績,你還會缺錢麼?彆愁眉苦臉的,真難看。” “30萬?”吳四寶眼睛瞬間發亮,一掃頹廢之氣,大力拍了拍丁墨?的背,“丁處長,可以啊,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丁默?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這條手臂,哈哈大笑道,“四寶,以後日子就不會那麼艱難了,行動隊的經費我肯定給足。” “好嘞。”吳四寶痛快的一扭頭,朝著手下說:“去通知他們快點回來。” “是。” 看著手下走,李世群問道:“這兩天這幫人有動靜麼?” “沒什麼動靜。”吳四寶脫口而出,又隨口說道:“不過小的說,他們三波人在市政府門口碰頭了,跟門口的保安打聽了下,好像是被顧副處長的司法處領走的了。” “顧硯聲叫他們乾什麼,那案子不是結束了麼?”李世群不解的皺眉。 “那我怎麼知道,要不我直接去問下他?” “哪三波人?” “一對夫妻,一個教授,一個車行的襄理。” 卷宗裡麵的嫌疑人李世群都看過,吳四寶一說他就有了印象。 “夫妻,教授,襄理,案子理應結束了,顧硯聲叫他們乾什麼?”李世群自言自語的思考了下,隨後問道:“接下來這三對人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吳四寶說,“那對夫妻裡的女的回了家,男的去了建設局,那個教授回了學校,襄理去了妓院再是車行。” “建設局?他去那裡乾什麼?”李世群問號臉,教授去學校很正常,襄理去妓院也不是第一次去,但這對夫妻怎麼會去建設局呢? “那肯定是顧硯聲讓他去的,這不明擺著的事情麼?”吳四寶都奇怪這事情有什麼好想的,“他一個破商人,能認識什麼建設局的人?” 李世群一挑眉,想了想道:“不能這麼想,謹慎起見,還是查一下,萬一這個人有問題,故意借著我們的思維搞反向動作,其實建設局裡就有他要接頭的人,那我們不就被騙了? 你找人問一下建設局的,看看他到底乾什麼去,見了什麼人。” “有必要麼?” “當然有必要,如果這些人都沒問題,那藥店老板從二樓摔那茶具乾嘛呢?” 李世群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當天抓的人裡麵,應該有人有問題。 “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那藥店老板察覺到了風險,或者看到了什麼人,才決定砸茶具來提醒。 你彆忘了,當時我們還沒有動手抓他,理論上來說,他要是裝不知道我們的存在,還可以慢悠悠下樓,給自己創造一次逃跑的機會。 可丟了這茶具,那可就一點機會都沒了,這是舍命救人,救誰?不就是在救他的同黨。” 吳四寶思索著點頭,“行吧,那我托人問一問,那跟蹤他的人收回來還是繼續盯著?” “收回來吧。” 李世群也頭疼,現在也確實沒人手。 不過這個情況應該會在此次抓捕行動之後得到改善,暫時隻能做一些取舍。 跟了幾天這些人都沒跑,短時間內就算不跟,應該也不會跑。 “先準備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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