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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玲玲,滴玲玲。 劉小樓還是第一次接到日本領事館的電話,馬上跟顧硯聲彙報。 “處長,領事館讓你過去一趟。” “好,我知道了。” “處長,領事館是對方案有什麼疑問麼,那方案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劉小樓忍不住打聽。 “那份方案我口述你抄錄的,你覺得效果怎麼樣?” “當然很好啊。”劉小樓脫口而出。 “真的很好麼?”顧硯聲給一個耐人尋味的詢問眼神。 劉小樓遲疑了一下,嗬嗬一笑,“就是外國人會不會這麼老實啊?要是他們不認,是不是就有爭議?” “算你在司法處沒白混。” 顧硯聲這才收回眼神,從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外套,“你能看出來的,長穀先生自然也能看得出來,但是我們的市長卻看不出來,有意思吧還有啊,以後少當馬屁精,不缺你這一個。” 劉小樓撇了下嘴,微笑彎腰:“恭送處長。” 顧硯聲驅車前往領事館。 東西是他寫的,寫成什麼樣子,會帶來什麼效果,心裡總是有預判的。 想要達成放人的目的,是他的目的,但這不是長穀仁川的目的。 放這麼多日本人關押的犯人,沒點正當理由真不行,起碼對中國人動惻隱之心,怎麼看都像假公濟私,不像日本人執掌的尖刀,日本人要不喜歡的。 但是如果人是長穀要放的,而且必須得放,那就合理了。 律師界有句話,在民事糾紛裡,能當被告當被告,如果自己是原告,那就讓自己變成被告,通常來說會舒服很多。 讓長穀主動找他,比他上門去求長穀,這效果會好很多。 領事館。 長穀仁川已經久候了,顧硯聲一到就被門房接了進去。 這是顧硯聲第二次到領事館,通過門房帶他去的房間,發現長穀這個人還不錯,也許是因為領事館經常要接客的原因,帶他去麵談的地方有沙發,他和長穀不用互跪一把。 “請喝茶,顧先生的方案我看了,總體上沒什麼問題,隻是我有一點不明白,顧先生如何保證這份方案會順利進行?而不會遭到租界當局的反對。“長穀仁川問的很直接。 顧硯聲喝了口茶,微笑頓首:“茶不錯,長穀先生,直說吧,在你看完這份方案之後,是否覺得這份方案想要完美實施,有些異想天開?” 長穀仁川笑了笑,微微搖頭,“異想天開談不上,方案肯定是不錯的,不過不符合我對顧先生的期待,這不應該是顧先生的完美水平。” 顧硯聲哈哈一笑:“感謝長穀先生的高看,您說的沒錯,這肯定不是我的全部水平,它隻是計劃的一部分。” “那顧先生的全部計劃是?” 顧硯聲不著急揭露謎底,而是說道:“ 我在租界待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對於外國人的性格還是了解一二。 其實,天下熙熙皆往利來,所有國家所有人的性格並沒有什麼區彆,尤其是商人,商人逐利的本質在任何時候都是不會變的。 我在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就在想,其實不管我拿出怎麼樣驚豔的改革方案,這些外國商人都可以以一句‘不允許,我們必要要租界法庭來審判’,而統統打回。 那麼這個方案不還是一個廢方案麼? 不管誰來寫,不管是什麼方案,除非日本方麵願意強行扣押貨船配合我的新法庭,不然一切於事無補,長穀先生以為我說的話對嗎?” 長穀仁川聽了點頭:“各大商會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自然會用更加適合自己的法律來保護自己。 而各個國家基於保護他們商人目的,也會命令租界,對他們的商人提供幫助。 而我們雖然可以強行扣押貨船,但是在外交領域上,我們也要注意國際上的聲譽問題。 所以到最後,我不得不為這一點做出讓步。 我很無奈,但這也是我想讓顧先生幫我解決的難題。” “外交上的輿論,是長穀先生關注的重點,事情要完成,但是輿論不能變壞,不知道我理解的是否正確?” “非常正確,最為重要。” “那好,我的方案就是,釜底抽薪。” 顧硯聲凝視長穀仁川:“具體的方案實施過程,我會帶長穀先生一一親自領略,在我的計劃裡,您是不可或缺的一環,我需要您的配合。 而對於方案本身,簡單的一句話概括。 所有曾經攻擊過日本的這些租界媒體,我會讓他們的輿論子彈,打回到他們自己身上。 我要讓全上海的媒體讚美我們,把他們架在高台上,讓他們在誇獎我們的時候,我們就把梯子撤了,讓他們有苦難言。” 說的很刺激,但很模糊,長穀仁川真的被勾起興趣了,“顧先生能不能再說的明白點?” 由於日本軍事的粗暴,長穀作為領事館主人,被媒體真的折磨的不輕,讓租界能讚美他們,這種事情,長穀做夢都不敢夢這麼大,非常好奇。 “不能。” 顧硯聲此刻可以拿捏長穀仁川,直接無情拒絕,微笑道:“說的永遠沒有體會的深,我剛才說了,長穀先生您就是我計劃裡的一環,需要您的配合,希望您賞光。” “沒問題,隻要能完成我的目的。”長穀仁川一口答應。 “既然如此,長穀先生,我就提我的要求了,我希望您能出麵,讓我暫時使用下日方和中方的媒體,無風不起浪,我需要吹風的人。” 一個小時後,日本的媒體和一些中方的報社主編被叫到了領事館開會。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申報主編梁有為一看到顧硯聲就愣神,原以為是最近寫了什麼文章讓日本人抓住把柄,要來訓斥一頓,想不到居然是這個律師,法庭上他見過顧硯聲。 “我叫顧硯聲,在座的應該有些人知道我。”顧硯聲在會議桌前衝大家自我介紹了下。 “今天勞煩領事館叫大家來,是有一件事需要大家幫忙宣傳一下。 主要的內容是,新政府機構改革,我顧硯聲會出任sh市特彆政府司法處副處長一職。” 日媒的主編沒什麼反應,反正是來工作的,點頭記錄就行。 不過中文報社的主編眼神中明顯有著驚訝。 顧硯聲雖然上了幾天班了,但這隻是新政府內部人知道,對他們來說,這是個新消息。 顧硯聲繼續說道:“當然了,我叫大家來,也不是為了讓大家宣傳我這個人,而是我準備對上海的司法體係進行改革,為上海的司法環境做出一些努力。 而我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會釋放監獄裡一批千餘人的輕罪犯,給予他們全部的自由。” 哇,這個消息就非常重磅了,彆說中文主編,就是日媒主編都吃驚的看著他。 “顧副處長,您說的事情是真的麼?”梁有為直接詢問了。 申報身為第一大報紙,雖然現在受到戰爭的影響,要被日本人審核,但本身還是中國人的報紙,自然最關心跟中國人有關的新聞。 而在戰爭結束後的嚴打期,這麼多人被日本人隨意抓捕,這種新聞那段時間申報沒少報道,甚至是不掩飾的斥責。 但是結果就是那段時間的日本人根本不關心他們的言論,依舊隨意抓捕。 直到後麵國際輿論介入,日本人也要靠普通人恢複上海經濟,所以才停止了這種行為。 但是放人,日本人可從來沒提過,以至於就梁有為打聽的消息,這些人什麼時候能被放出來都不知道,日本人根本就沒有期限,他們為了麵子工程,乾脆就不承認有這件事。 說沒有,你又能怎麼樣? 此刻聽到放人這個新聞,對梁有為來說不亞於八級地震。 顧硯聲點頭:“當然是真的,但這也是有前提條件的。” 他就猜到沒這麼容易,梁有為稍稍收了激動的心情,耐心聽下去。 顧硯聲繼續說道:“對於放人這件事,我的初衷是為我們sh市的特彆法庭豎立正義感,讓市民讓外界相信我們的法庭會公正判案,而對於這些人的成年積案,現在被我列為我們法庭開設的第一等重要事務。 長穀先生信任我,希望司法處能在上海豎立公正嚴明的形象。 而我也願意努力,拿出這批成年積案取信於上海的全體市民,就是關在牢裡的罪犯我都放了,他們對於未來的司法建設,應該要抱有足夠的信心。 但是我的努力隻是我的一廂情願,人能不能持續放下去,這要看效果。 如果司法體係還是混亂,並沒有起到預想的效果,那麼我們的工作方向,就有可能轉向,甚至這批人放了一兩百人就不放了,因為我都有可能被市政府開除了。 這個結果不是我想看到的。 所以我今天叫你們來,是希望你們用你們的文字在後續的時間裡,努力感化全上海的市民相信新政府司法的正義,不管是華界還是租界,這都是我們需要的。 而對於日文媒體,我們也可以在日本人之中營造中日一家親的氛圍,隻有良好的環境,才能為上海的經濟提供更為長遠的動能。” 日文媒體的主編點頭,大概意思已經領悟。 “那麼顧先生,你是希望我們媒體寫到什麼程度,需要對你個人吹讚歌麼?” 顧硯聲笑了笑,“整個節奏不能亂寫,要由我來把控,這很重要,因為影響力是持續的,如果我們都在第一時間把重磅新聞甩完了,那我相信我們的努力見到的成效就會很小。 所以對於第一版的內容,我的中心思想是,你們探聽到了某種小道消息,我其實已經出任司法處的副處長,隻是還沒公布。 而我上任的第一項工作,據你們消息來源的猜測,可能跟曾經這批被抓進去的人有關。 好了,到此為止,這就是第一版關於我的全部內容。 你們可以寫點我的履曆,但是更多的要報到曾經這批人為什麼會被抓進去,注意,不要寫什麼日本軍人無故抓人的事情,這不允許,你可以說成是小罪,小摩擦,當時環境造成的特殊原因。 具體的原因你們都是編輯,應該都明白。 這一版日文編輯就不要參加了,以中文報社的角度來講,會更加貼切,後麵有需要我會再叫你們。 中文編輯有問題麼?” 顧硯聲打量申報的這個梁有為,申報的影響力最大。 梁有為馬上說道:“沒問題,隻要是出於公義,報社可以配合。” 你想寫成什麼樣我就給你寫成什麼樣,隻要能放人,梁有為願意不計前嫌,為顧硯聲搖旗呐喊。 顧硯聲微笑:“出完樣稿,我要審核的,梁主編,可彆在我的形象之中抹黑,你是有黑曆史的,我對你的誇張描述可記憶猶新。” “哈哈哈哈。”其他編輯在那笑。 梁有為輕哼一聲,“你就乾脆說你想要什麼形象,寫的但凡有偏差,算我這幾十年的筆杆子白乾行吧?” “中立角度,正常描述就好,多寫我上任以後,你們對司法處的正麵展望,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那麼這份報刊見報以後,應該會引起一些討論,到時候我會帶著你們親自去監獄外圍轉轉,你們再出第二版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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