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犯了大多數男人都會犯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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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秀這一句仿佛點燃了楊易內心的某種情緒,楊易燥熱的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尉遲秀抱住,他的動作有些突然,尉遲秀顯然猝不及防,愣在當場,沒有躲開。 直到被抱住,尉遲秀腦袋一片空白,黑白分明的眸子瞪大,瞳孔擴大,呆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楊易。 楊易直勾勾的盯著尉遲秀清秀可人的俏臉,那種少女的稚嫩和清純,簡直是最猛烈的春藥,勾出他內心最致命的欲望。 不過他還有幾分理智,硬是忍住接下來的動作。 他已經察覺到不對勁。 自己平日裡雖然有些喜歡跟美女搞曖昧,那也不過是犯了大多數男人都會犯的錯罷了。 但是尉遲秀他可是一直當成可愛的小妹妹,怎麼會控製不住? 而且,這尉遲秀可是跟公主殿下乃是閨蜜啊。 自己怎麼可能對未婚妻的閨蜜犯錯? 雖然這位妹紙清純可愛他就算是想要昆,咳咳,他也不會乾出這麼直白猛烈的事情啊。 自己現在簡直不像是自己,難道是中了什麼藥? 正當楊易臉色頗為掙紮的時候,尉遲秀則是被撲麵而來的陽剛氣息弄得她一個激靈,她總算是有些清醒過來,才反應過來現在自己的處境。 砰!砰!砰! 尉遲秀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差點都要跳出嗓子眼兒。 這麼近的距離,她甚至都能感受到楊易炙熱的呼吸幾乎要打在她的臉上。 她雖然偶爾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做過類似的刺激的夢,但是那也隻是夢罷了。 真到自己處於這樣的境地的時候,那種羞澀幾乎要將她淹沒。 尉遲秀緊緊抿著嘴唇,不敢去看楊易赤紅的眸子。 她的腦海裡甚至都沒有空閒去想為何這位楊家令忽然跟變了個人似的,整個人被楊易抱在懷裡,小腦袋早已經是雲裡霧裡,這會兒楊易就算是說太陽從西邊出來的,她也會傻乎乎的點點頭。 屋內頗為安靜,唯有兩人的呼吸聲。 楊易深深的吸了口氣,忍著內心的躁動。 “秀秀,你那湯碗裡加什麼了?” 尉遲秀一愣,呆呆的抬眸,有些不解的看著楊易。 “啊?” 楊易眼皮跳了跳。 難道不是這丫頭乾的? 他思來想去,似乎也隻有剛剛喝了一碗湯,才忽然變得如此躁動。 尉遲秀傻乎乎道。 “楊大哥,你怎麼忽然這麼問?” 楊易歎了口氣,抑製住內心越來越高漲的躁動。 他緩緩道。 “剛剛喝了這碗湯之後感覺渾然燥熱起來,所以才一上頭將你抱著,你也彆害怕,我現在就把你放下來。” 尉遲秀聞言烏黑透亮的眸子瞪得溜圓。 她蔥白的小手緊緊捏著袖口,心裡頗為心虛。 難道那個妖女坑她? 看著楊易頗為“痛苦”的模樣,尉遲秀咬了咬唇,忍不住道。 “楊大哥,其實………那不是我煲的” 楊易:“???”“ 他有些愕然的看著尉遲秀。 尉遲秀低著頭不敢看楊易,她現在內心無比歉疚。 要是因為自己的好心,被那妖女坑騙害了楊大哥,那她真是萬死不辭。 尉遲秀緊緊抿住嘴唇。 “是是蚩小娘子煲的湯,她讓我帶給你的。” “我,我不知道裡麵加了什麼東西,她不讓我提是她弄的。 “我本以為就是普通的湯,我我以後再也不相信她了。” “楊大哥,你沒事吧” 說到最後,尉遲秀帶著些哭腔,幾乎就要哭出聲來。 楊易一怔,頗有些哭笑不得。 他倒是沒怪尉遲秀,這丫頭哪裡是蚩靈那古靈精怪的丫頭的對手? 就算是尉遲秀拒絕,蚩靈也能想出來一百個點子蒙騙尉遲秀。 不過,他倒也放鬆下來不少。 既然是蚩靈煲的湯,那大概率是無毒。 隻是他有些想不通蚩靈為何要乾這樣的事情? 楊易腦海裡閃過諸多念頭,麵上卻是朝尉遲秀安慰道。 “沒事。” “她不會害我。” 尉遲秀傻乎乎道。 “那那楊大哥你現在是怎麼了?” 135:““ 這叫他怎麼說? 難道要說他快要化身大灰狼吃掉你這個小白兔? 他俊朗的臉龐憋得通紅,心裡的燥熱之感越發強烈。 也不知道尉遲秀到底在湯裡麵加了什麼,居然讓他的燥熱越來越強烈,甚至讓他有種要控製不住的感覺,不過腦袋還算清明,隻是氣血沸騰的渾身燥熱。 尤其是現在他還抱著這傻傻的丫頭,雖然個子矮,但是該有的都有。 而且尉遲秀清純可愛的俏臉更激發他內心的占有欲。 她嬌軀軟綿綿的,被他抱住,那種觸感簡直要命。 尉遲秀的話問出口也後悔了。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這會兒反應再慢,也明白過來她的楊大哥是怎麼回事了。 楊易的眼神幾乎都要將她給吃了,那種由內而外散發的欲望,她都能明顯的感受到。 她抿了抿嘴唇,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看著楊易臉色通紅的臉龐,充滿了掙紮的眼神,尉遲秀咬了咬牙,抿住嘴唇,緩緩閉上眼,睫毛微微顫抖,小手下意識的握緊。 既然是她捅出來的簍子,就由她來解決。 雖然這樣似乎有些對不起公主殿下,但是公主殿下也交代了她要照顧好楊家令。 誰知道那妖女在湯裡放了什麼鬼東西? 要是不能舒緩,萬一最後會爆體而亡,怎麼辦? 女主角隻能舍身救男主,話本裡不都這麼寫著麼? 想到此,尉遲秀便心安理得下來,無師自通的將嘴唇微微撅起。 要了老命了! 看著一副任由你蹂?模樣的尉遲秀躺在自己懷裡,那紅豔豔的嘴唇嘟起,楊易眼睛更紅了。 他本來就是在想辦法壓製內心的躁動。 畢竟,他這會兒也發現了,蚩靈放的東西大概率不是什麼春藥,必須要通過行房才能釋放,不然就會對身體有損傷的那種。 他現在更多的則是內心的躁動,身體的氣血沸騰起來,像是到了春天自然而然的身體上的需求漸漸高漲的那種感覺。 這種感覺,雖然讓他內心無比躁動,有種小頭控製大頭的錯覺,但實際上,他腦子還是頗為清明,有自己的理智。 蚩靈放湯裡的,更像是一種壯陽之物。 隻不過這玩意的效果有些過於好了。 尤其是對他這種氣血旺盛,精力爆棚的人來說,更是一點就著。 本來他還能控製一下,結果尉遲秀這丫頭一下子閉上眼了。 這種暗示太過強烈,簡直是火上澆油。 楊易深深的吸了口氣。 他一咬牙,以極大的毅力將尉遲秀放下來。 尉遲秀想象中的那種唇瓣上的觸感並沒有來到,而是雙腳忽然落在地上,感受到腳踏實地的觸感了。 她下意識的睜開眼,愕然的看著楊易。 楊易吐出一口氣,勉強笑了笑。 “我沒事,你出去吧。” “再待下去,小心我傷到你。” 反正也隻是欲望強而已,完全可以自己導。 若是沾了尉遲秀,還是有許多麻煩的。 何況,這丫頭他也是頗為喜歡,沒必要通過這種方式去占有。 尉遲秀有些茫然的看著楊易,看著他眉頭緊蹙,臉憋的通紅,似乎很痛苦的模樣,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都到了這般地步,楊大哥還是會考慮到她。 小丫頭內心暖呼呼的,又想到了楊大哥今日跟她說的“袈裟論”。 披上“袈裟”,借“袈裟”行自己想要做的事。 拿下“袈裟”,做真正的自己。 那她尉遲秀的“袈裟”又是什麼? 是跟公主殿下的閨中密友的關係? 還是尉遲家族的尊嚴和臉麵? 又或是自己的那點羞恥? 尉遲秀咬了咬牙。 又有什麼能比得上楊大哥呢? 她決定脫下“袈裟”。 楊易當然想不到自己苦口婆心的一番話被兩個“天賦異稟”的女學生理解成了兩種意思。 他這會兒隻看著尉遲秀臉色微微變換,隨即小臉微紅,堅定的看著他。 “楊大哥,我不出去。” “這件事是我弄出來的,我要幫你!” 楊易:“…………” 還沒等他說話,尉遲秀頗有些笨拙的踮起腳尖抱著楊易。 不過她顯然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隻能笨拙的一直抱著。 楊易明顯能夠感覺到尉遲秀嬌軀的緊繃,頗有些無奈的揉了揉這丫頭的發髻,感受著這丫頭綿軟的嬌軀,內心再度騷動起來。 這小丫頭 讓你出去還不出去。 你知道怎麼幫嗎? 楊易嘴角扯了扯,猶豫了一會兒。 “那,你蹲下來?” 翌日。 五溪。 天空中烈日高懸,一座座高山連綿起伏,巍峨聳立,而在眾山之中,還有一座山峰怒然崛起,猶如利劍般直刺雲霄。 群山之中霧氣茫然,似乎要將這裡的高山全部籠罩其中,不遠處隱有怒雷呼嘯,九疊瀑轟鳴,水簾撞擊黑曜石崖壁,白色的浪花翻滾,撞擊著旁邊的溪流石。 曆經歲月被瀑布衝擊的的溪流石早已經變得溫潤圓滑,深灰色的石頭表麵帶著一些濕意。 哢嚓。 兩隻穿著藤履的雪白腳丫踩在溪流石上,再往上則是白膩的雙腿,靛藍色的百褶裙,刻滿神秘符文、五毒符號的銀飾,銀角冠在陽光的照射下,隱隱散發著銀亮色的光澤。 嘩啦啦。 蚩靈彎下腰,捧了一手溪水放在臉上,感受著溪水的清澈涼意,她唇角一勾。 楊鍋鍋,得到我留給你的禮物了麼? 蚩靈抬起塗抹著紫色眼影的眸子,看向遠處高聳入雲的雷公山,伸了個懶腰,姣好的身材勾勒出完美的弧線。 她眼神漸漸堅定起來。 這件“袈裟”,看來她要靠自己穿戴起來了。 鄂國公府邸。 尉遲循毓在其夫人和丫鬟的侍奉下,穿戴好官服,正準備出門。 他忽然像是想到什麼,又停下來,朝著自己的夫人道:“秀秀那丫頭呢,我怎麼這兩天都沒看到她?” 夫人王氏苦笑道:“整天盯著楊家令跑來跑去的,你上哪兒去見她去?” “夫君,我看你還是快點給咱家女兒找個如意郎君吧” “我怕再這樣下去,咱們家怕是要被公主殿下記恨上。” “到時候,公主殿下跑到天後娘娘麵前說幾句壞話,以天後的手段,你以後還能討得了好?” 自家夫人雖然說得委婉,但是尉遲毓如何聽不出來夫人的擔憂。 這話幾乎點明了自家女兒的心思。 尉遲毓嘴角有些發苦。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家女兒的心思? 要是真不知道的話,又豈會把女兒從長安拖到這黔中道這般遠不如長安繁華的地方? 雖然一方麵是他調任至此,但女兒大了,他也完全可以將女兒留在長安的鄂國公府,反正有幾個哥哥都在長安相互照應,又怎麼會舍得女兒來黔中道這個沒有任何朋友的地方? 還不是因為擔心自己來到黔中道,把女兒一個人留在長安,到時候跟那位楊家令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關係,那他尉遲循毓如何在天後娘娘麵前交代? 以後碰見那位鎮國太平公主,怕是更要繞著道走了。 當初自己將楊易親自請到家中,將自己的兒子托付給這位楊家令,更是暗示這位楊家令幫自家女兒找找如意郎君,其中意思便是明顯希望兩人以後不會擦出什麼火花。 沒想到楊易又因為公務跑到辰州,自家的女兒又黏上去了。 想到這兒,尉遲循毓有一種自家小白菜被豬拱了的淡淡憂傷感。 作為一個老父親,他對自家的獨女是非常寵愛,對於女婿的要求當然也比較高。 不然跑到黔中道這麼久,也不會沒有相中一個合適的子弟。 勉強有幾個還能看得過眼的,尉遲秀又看不上。 平心而論,他對楊易是極為欣賞,要是楊易能給他做女婿的話,那他可真是晚上睡覺都要笑出聲來,奈何那位公主殿下下手太早呀。 尉遲循毓沉默了一會兒,頗有些無奈道。 “放心吧,楊家令在這兒也待不了多久。” “苗疆此事估計已經成定局了。” “現在,苗疆的局勢一天比一天激烈,前幾日我派人到苗疆,傳回來的情報是苗疆蚩姓在峒主蚩豹帶領下,現在幾乎可以算是統一了五溪九黎八十一寨大半的勢力” “即便在五姓峒主裡麵,也有一半是倒向他的,剩下的兩個,雖然沒有投向蚩豹,但也沒有與之對抗的意思,要不了多久,苗疆局勢動亂起來,朝廷必然會派遣軍隊鎮壓。 “以楊家令出色的能力,再加上我大唐軍隊的厲害,遲早會將苗疆碾平,到那時候他走了,咱家女兒不就跟他斷了麼,總不能跟著人家回長安吧?” 尉遲循毓最後一句以玩笑的語氣調侃,旋即便看到自家婦人的黑臉,眼皮一跳,苦笑道。 “放心吧,秀秀恐怕還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咱們家秀秀雖然性格犟了一點,但還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心思很正。 “哈哈哈,這一點像我,絕不會做出那種勾搭閨中密友夫君的事情。” 夫人王氏聞言無奈地白了他一眼。 “我看性格犟倒是像你,其他的跟你沾邊嗎?” 尉遲循毓嘴角一抽,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笑了笑。 要夫人這麼說,他還真沒辦法。 自己家丫頭看起來柔柔弱弱,實際上倔起來九頭牛都拉不過來,確實是他尉遲家的祖傳性格。 陽光透過窗子照在綠夏的臉上。 綠夏迷迷糊糊地在房間裡醒過來,她下意識地站起來,準備走到裡間服侍自家小娘子起床洗漱。 不過等她走到裡麵,看到裡間的榻上空無一人,她忽然一拍腦袋反應過來。 糟了,自家小娘子怎麼還沒回來? 她昨天晚上在房間裡等著自家小娘子,小娘子說是要去給楊家令送碗湯,就沒讓她跟過去。 結果她在房間裡等得越來越久,但是她也不敢擅自跑到楊家令的房裡去找自家小娘子。 她就在屋裡乾等著,越等越困,等到最後眼皮子打架,實在是頂不住,就這麼坐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現在一經回想,驚出一身冷汗,自家小娘子居然一晚上沒回來,那她跑哪兒去了? 綠夏越想越後怕,便忍不住想要出門去楊家令那邊問問。 結果剛等她站起來準備推開門,忽然便見到門被拉開,一道身影站在外麵,不是自家小娘子又是誰? 隻是尉遲秀此時俏臉頗為憔悴,眼睛下麵淡淡的黑眼圈浮現,眼神似乎有些疲憊,見到綠夏,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地說:“綠夏,去給我準備一盆熱水,我要洗把臉。” 綠夏一怔,連忙點了點頭。 “好咧,小娘子稍等。” 她旋即轉身離去,迅速的跑到隔壁去弄熱水來。 沒等多久,綠夏折身而返,手上卻是多了一盆熱水,胳膊上放著一條乾淨的毛巾。 綠夏將熱水放到尉遲秀麵前,忍不住道。 “娘子,您這一晚上都呆在哪兒了?” “奴婢在屋子裡等了你一晚上呢。” 尉遲秀剛把臉敷在盆裡,感受著熱水溫暖臉部的感覺,聽到綠夏的話,她微微一怔。 旋即,尉遲秀抬起臉,清秀俏麗的臉蛋沾上了一些水珠,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水熱的原因,她俏臉微紅,若無其事道。 “哦,昨晚送完之後就有丫鬟過來告訴我說我娘叫我,我之後就奔娘親那裡去了。” “跟娘兒聊了一晚上,倒是忘記派人通知你了。” “你累壞了吧。“ 綠夏搖搖頭。 “奴婢倒是沒什麼,隻是有些擔心小娘子。” “咦,對了,小娘子你頭發怎麼黏糊糊的?” “啊?有嗎?”尉遲秀一愣,旋即不知道想到什麼一般,眼神變得有些心虛起來。 綠夏一邊轉身一邊道。 “我拿個鏡子給你看看。” 她很快將一麵銅鏡放到尉遲秀麵前。 尉遲秀很快便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右邊的額頭處的頭發黏在一起,發絲團成一綹一綹。 尉遲秀嘴唇緊緊抿起,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慌亂。 不過她很快冷靜下來。 “大概是剛剛碰到了外麵的露水,所以有些濕噠噠的吧。” 綠夏不疑有他,點了點頭。 “那小娘子你要沐浴麼?” “我去給您弄點熱水。” 尉遲秀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淚花幾乎要溢出來。 她本來想要回來直接休息的,畢竟熬了一晚上實在是困的不行,隻能怪楊大哥太能堅持了,而且她完全沒注意頭發上弄得都是,看來也隻能先沐浴了。 尉遲秀平複了一下心緒,仍然感覺俏臉火辣辣的,她點點頭。 “也好。” 片刻後。 房間內,熱氣騰騰。 白霧繚繞。 尉遲秀在綠夏的伺候下脫了衣服,坐在木桶裡。 旁邊的綠夏則是往木桶裡灑一些檀香木屑、丁香、甘鬆香、白芷、茯苓之類。 等到這些東西全都灑完,綠夏又跑到尉遲秀後麵,伸出手給尉遲秀按摩。 “小娘子,我給你按按頸部吧。” 尉遲秀有氣無力的點點頭,便往後靠了靠,她的脖子的確是有些酸,不僅脖子酸,而且手也很酸。 綠夏微微俯下頭,伸出手給尉遲秀按摩頸部,她們這些丫鬟都是精心培訓過的,各種按摩手法都是頗為精通。 她當下頗為熟稔的給小娘子按摩,不過按摩了沒一會兒,就忍不住嗅了嗅鼻子,麵色漸漸古怪起來。 “小娘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怪味兒?” 尉遲秀眨了眨眸子。 “啊?有嗎?” “在哪兒?” “有!”綠夏仔細的聞了聞,像隻狗兒到處聞聞,最後將鼻子停在尉遲秀的發髻上,有些愕然,“小娘子你頭發上怎麼有一股生雞蛋的味道。” 尉遲秀一怔,秀眉微微蹙起,有些疑惑起來。 頭發上怎麼會有生雞蛋的味道?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俏臉緋紅,臉皮滾燙,整個人猶如無骨一般緩緩的滑下去,最後乾脆將半頭秀發全都泡在水裡。 綠夏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家的小娘子。 這是怎麼了? 尉遲秀背對著她,聲音問問道。 “我手酸,你幫我把發髻散下來。” “我要洗頭。” 綠夏有些懵懂的點點頭。 等到她將尉遲秀的發髻解開,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這不是跟母親聊天麼?手酸什麼? 楊易推開房門,則是往蚩靈的房間走去。 雖然尉遲秀昨晚告訴他,蚩靈不告而彆,不過他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片刻後。 楊易推開蚩靈所居住的客房的門。 嘎吱。 門推開,裡麵果然是收拾的乾乾淨淨,不過仍然殘留著一絲艾草的香味兒,讓他腦海裡不由得浮現那個苗人妖女的模樣。 楊易在屋子內轉了轉,隨即很快就在桌子上看見了一份壓在銀鈴鐺下麵的信件。 他微微挑眉,將信件打開。 “楊鍋鍋,見字如麵。” “當你看到這份信件的時候,我已經到了五溪。” “那份湯裡麵加了一些厚鱗果,是我們苗寨的特產,聽說八十歲老人用了都能雄風大振,對身體無害。” “算是我給你陪我到黔中道胡鬨的報酬,最後替我向尉遲秀道歉,我又騙了她,不過她應該是開心的。 “這算是走之前送給你的禮物,嘻嘻。” “五溪九黎八十一寨的亂象是蚩豹搞出來的,終究是我苗疆內亂,既然如此,那就要由我苗疆的兒女自己扛起。” “這一路上冒冒失失的跑到長安,還不小心嚇到了劉玉,實在是很抱歉,我很感激你願意從長安跑到黔中道,那些權貴一百個,一千個,也比不上你。” “我知你不會讓戰火燎了無辜百姓的衣角,但是苗疆窮山惡水,極為險惡……………” “山內瘴癘猖獗,一不留神就很有可能中招,我可不想公主殿下到時候拿我問罪呦” “嘻嘻,開個玩笑,苗疆裡麵毒物太多,很危險,我不想你冒險………………” “何況,蚩豹囚我阿爹,我族人,若是我都躲在你的‘袈裟’後頭,九黎的祖靈知道,怕是要嗤笑我脊梁軟” “可我蚩靈也是赤腳踩過刀梯的聖女,既然享受了聖女帶來的名望和權力,就該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那些混賬打著官府的名義欺壓自己的同胞,我這聖女就要讓他們曉得,苗疆的刀,從來隻劈豺狼,不斬同袍。” “笑你也放心,你告訴我‘袈裟”的道理,利用規則對抗規則,我自然懂得,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如果你真的會擔心我的話………………” “此去,如果順利,下次咱們再見,我給你賠禮道歉。” “如果失敗了唔,苗疆的小妖女沒那麼容易死,嘻嘻。” “山高路遠,各自珍重。” “??蚩靈” “差點忘了,留一顆銀鈴鐺給你,想我的時候拿出來看看,免得你罵我沒得良心呦!” 楊易看到最後信末尾留下的笑臉圖案,沉默了一會兒,拿起旁邊的銀鈴鐺。 叮叮當當。 銀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他恍惚間又好像聽到了小妖女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 雖然沒相處多久,但是這位性格、行為上很像現代的小妖女,倒是頗合他胃口,沒想到就這麼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還坑了尉遲秀一手。 楊易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早知道就不在兩個丫頭麵前說什麼“袈裟”了。 這倒好,一個想去穿“袈裟”,靠自己的聖女身份打算去苗寨裡合縱連橫? 一個不想穿“袈裟”,趁著蚩靈遲早的機會想要給他送,近乎明示的表白心跡。 媽的,你們都怎麼理解我的意思的? 楊易深深的自我懷疑起來。 少頃。 他攥了攥銀鈴鐺,鈴鐺表麵很硬,大概是摻雜了一些其他金屬,但是銀鈴鐺裡麵很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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