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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足下若是還需要老漢,敬請吩咐。”
那老頭點頭哈腰的收過這份錢,麵帶討好。
這可是賺雙份錢的好差事!
他當然不願意就此斷了。
雖然他已經學會了訛人的話術和套路,但是劉翼給他的報酬也不少,還是賺兩頭錢來得更快。
說不定他再躺個十幾次,能夠在城裡買一套房子。
劉翼瞥了他一眼。
“你先等著……………”
“另外,如果你還認識跟你年紀差不多的,儘管都介紹過來。”
老頭兒臉色一變,有些陰晴不定起來。
要是介紹彆人過來,豈不是搶自己生意麼?
劉翼似乎看穿了他內心的想法,輕笑道。
“少不了你的報酬,你每拉一個人過來,我都給你一筆錢。”
那老頭兒頓時眉開眼笑的拱手行禮。
“是。”
少頃。
他揣著錢袋喜笑顏開的走出烏尾巷子。
劉翼拍了拍身上的灰,轉身到了藥鋪。
藥鋪掌櫃早已經在這等候,見到他過來,輕笑道。
“辦完了?”
劉翼點點頭。
“好了。”
掌櫃的捋了捋胡須。
“再等幾日,繼續下一個。”
兩三日後。
金城城門處。
“此物不可帶入城中,若是閣下執意要帶,那我們也就隻有沒收了。”
守城的將士神色平靜,拿著一遝《大唐日報》,對著一個栗特商人,語氣冷淡。
這位栗特商人身後跟著幾批駱駝,駱駝拉著板車,上麵堆積了貨物。
其人麵龐棱角分明,深目高鼻,濃密的金黃色絡腮胡間垂落一縷金線編織的護身符項鏈,頭上戴著灰色的氈帽,帽簷綴滿細密的栗特花紋。身上披著一件深紅色撒答剌欺錦長袍,整個人骨架高大,顧盼之間頗有風霜。
康瓦赫蘭感覺日了狗一樣。
作為一個穿梭於東亞各國的栗特商人,他是個目光敏銳的投機者,商業嗅覺極其敏銳。
在《大唐日報》在大唐開始發布的時候,康瓦赫蘭就覺得這玩意要是運輸到偏遠地區,絕對能賺錢!
哪怕上麵的新聞時效性會因此而推遲,但是報紙上的娛樂性也足以讓其他地區的百姓買單了。
事實證明,康瓦赫蘭的判斷沒有錯誤。
當他囤積了大量的《大唐日報》到新羅、倭國、契丹等地販賣的時候,均是能夠以高價賣出。
嘗到了甜頭的康瓦赫蘭,在短短兩年內大量倒賣《大唐日報》,以此類積累了大筆的原始資金。
現在大唐朝廷漸漸在各地開設了報社,倒賣《大唐日報》的利潤就沒有之前的那麼高了。
不過,他積累的原始資金也早就讓他有了一些積蓄去做彆的生意。
《大唐日報》倒隻是隨便帶著給自己解乏,沒想到跑到新羅居然不讓帶進來。
康瓦赫蘭深深的吸了口氣,隻得將手中的《大唐日報》扔給這群古板的新羅人。
片刻後。
康瓦赫蘭入城。
他駕著駱駝車在金城之內遊走。
新羅城內的風光,他也早就領略過。如今舊地重遊,倒是沒感覺有什麼意思。
康瓦赫蘭百無聊賴的瞥著街道上的風景,忽然,一個老頭子躺在地上直哼哼引起了他的注意。
看打扮似乎是新羅人。
康瓦赫蘭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上前去看一下。
他一個生意人早已經見慣了可憐人,當然不會那麼容易心軟,但是他是信教的,偶爾樂於助人一次,也未嘗不可。
“喂,你沒事吧”
康瓦赫蘭走上前,將駱駝車停下,蹲下來朝著那老頭道。
作為一個遊走於東亞地區的栗特商人,他精通多國語言,區區新羅語不在話下。
那老頭哼哼唧唧道。
“我剛剛不小心摔著了,腿現在有些不利索,你能扶我一把嗎?”
康瓦赫蘭點了點頭。
“好。”
一個老頭摔跤了而已,他順手就扶上一把,總不能有什麼陷阱吧?
他走南闖北多年,心裡也不是沒有警惕的。
隻是一個受傷的老頭能夠給他造成什麼威脅?
康瓦赫蘭心裡自嘲。
難道還能比在突厥的時候被那群蠻子差點搶了半數身家還要危險?
他很快將這老頭扶了起來。
待到這老頭站穩,康瓦赫蘭便準備轉身離開。
忽然。
他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什麼拉住了。
康瓦赫蘭微微蹙眉,轉過頭來,迎著一張滿是褶皺的老臉。
“足下撞了老漢就這麼走了?”
康瓦赫蘭:“?”“
“撞了你?我什麼時候撞了你?”康瓦赫蘭皺眉嗬斥。
這是碰上老騙子了?
那老頭慢悠悠道。
“不是你撞的,為什麼你要扶?”
康瓦赫蘭:“???“
數日後。
高延武走在金城裡,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似乎這城中多了不少老頭?
作為高句麗遺民,他在新羅境內的待遇一般,如果不是會一些鑄造之法,恐怕也會如其他的高句麗遺民那般隻能在新羅境內當一個普通的底層百姓。
相比於那些高句麗的同胞,他的日子過得還算闊綽,不僅有一個新羅妻子,還有幾個孩子。
高延武挺滿意現在的生活,所以生活中處處積德,不僅是為自己也算是在為孩子們積德。
他剛剛走過一個街口,忽然腳步停下。
高延武有些愕然的看著麵前躺在地上的幾個哼哼唧唧的老人。
不是,怎麼這麼多倒地上的?
那幾個老頭見到高延武,眼睛一亮,爭先恐後道。
“後生,老夫腿腳不便,可否扶一把老夫?”
“年輕人,老漢不小心摔倒了,能不能先扶我起來。”
“足下可否幫個忙,扶我起來?”
高延武:“?”
半日之後。
臉色慘淡的高延武魂不守舍地在回家的路上走著,他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拿出去抵押了,甚至還欠了那些老頭兒一筆錢。
他向那些朝廷的街吏申訴,奈何因為高句麗遺民的身份,這些新羅街吏顯然更信任那些老頭兒,結果就是要他付出一大筆賠償金,他的半數身家幾乎被掏空。
走到岸邊,看著河裡湍急的河水,他一時想不開,往河水裡跳去,嚇得周圍路過的行人連忙呼救起來。
一個月之後。
金城之內出現了一種詭異的情況,街道上隨處可見有躺著的老頭兒,不少新羅本地人則是避之不及,好像見了鬼一樣紛紛讓開。
偌大的城內,寬敞的街道之上,竟然見不著多少本地行人,反倒是外地來的旅人、商人不少。
這些人第一次來金城,雖然覺得這種情況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太當回事。
半日之後,新羅京市署。
一個頭發灰白、缺了半顆門牙的老頭,朝著麵前的官員恭敬道:“金典市令,這是草民們對您這個月的孝敬,您先看看”
他捧著一個盒子放在金典市令麵前。
金勇將麵前的盒子打開,裡麵是一層銀燦燦的銀錠,這一盒下去怕不是有上百兩。
金杉勇眼皮一跳,微微吸了口冷氣,哪怕他是九品大舍級彆的典市令,這上百兩銀子也算是一筆極為不菲的收入了。
這群喜歡訛人的老頭,這麼短時間內居然能賺到這麼多錢,看來還得從他們身上再壓榨些才行。
金杉勇心裡念頭紛起,隨即微笑著看著麵前的老頭兒:“好了,我知道了,不過你們最近要稍微收斂一些,你看看你們最近已經惹了多少事,有不少做生意的外地人和旅客已經跑到衙門告狀,要不是本官替你們壓下來,隻怕
你們現在早就讓人抓走了。”
那老頭連連點頭,一副頗為感激的模樣,恭敬道:“都是金典市令的功勞,我這裡還有一些私人的心意,還請金典市令收下。”
說罷,這老頭又從懷裡掏出一小包錢袋,金杉勇將錢袋接過,瞥了一眼,裡麵是十幾片金燦燦的金葉子。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將這個錢袋不動聲色地收下,微笑著看著這老頭。
“你的心意,本宮已經知道了,通知你的那些手下,稍微換一個地方,總不能總盯著一處訛人,不然本官也不好做。”
那老頭點點頭,連忙退下。
金勇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金銀,不由得嗤笑一聲。
這老頭兒是一個多月之前出現在城內的,突然就組織了一群同樣年歲的老頭兒在街道上假裝摔倒訛人。
本來一起,兩起的,他們還沒注意,後來接連不斷地訛人,很快就引起了衙門的注意,畢竟他們這些新羅官員又不是吃素的。
等到他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這個老頭卻是極為乖巧地主動上門來,將這些天訛詐所得交了大半送給他。
這麼會做人,有眼色,金杉勇當然也沒有將他們這群詐騙的小團夥給搗毀,而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他們。
反正若是有一天上頭怪罪下來,他再將這些團夥搗毀就是。
如果是一天不搗毀,他就能夠多得一天分紅,坐在家中數錢的感覺可是爽得很。
他所要付出的,便是讓手底下的街吏配合,恐嚇、壓榨那些外地的商人,僅此而已。
反正訛詐的也是外地人的錢,何樂而不為?
另一邊,無尾巷子內,劉翼恭敬地朝藥店掌櫃道:“如今金城之內已經形成了一股不小的訛詐勢力,這些老頭兒可真賣力,已經在城中留下了不小的惡名。現在隻有那些初來此地的外地商人不知道,基本上在附近做生意的,
都已經知道他們這群人了。”
掌櫃的捋捋胡須,微笑道:“短短時間內能弄得如此神憎鬼厭,想必他們坑了不少人,那些人估計也都恨得牙癢癢了,隻是沒辦法奈何得了他們,誰讓他們有官府護著。”
“正好,長安的報社記者來了。你就去組織一下,將報社的記者引薦給那些被坑的人。儘快將此事替新羅宣揚出去,咱們大唐幫新羅搗毀一個詐騙團夥,也算是我大唐作為宗主國的一點心意了。”
“此事速戰速決,不要讓楊家令久等了。楊家令的目光可是時刻注意著我們這裡。”
劉翼聽到楊家令三個字,頓時精神一振,連胸膛都挺直了不少,肅然道:“是,何總旗。”
半日之後,靠近金城西北的一處大宅子裡,一群金發碧眼的栗特商人坐在此處,頗為憤懣。
這裡是栗特商人在此地的商會,說是商會,其實也跟驛站差不多,算是栗特商人自己組織起來,讓自己稍作歇息的一個地方,平日大家夥在這裡稍微聚一聚,聊聊天,說說話,互相交換一些生意上的消息,或是在這裡談生
意。
今日這裡卻是格外的熱鬨起來,廳堂之內足足幾十個栗特商人坐在此處,皆是麵色難看。
坐在中間的那年紀頗大的栗特商人怒道:“這群新羅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我那不成器的侄子康瓦赫蘭,前些日子在這裡找了一個老人,居然被訛詐了全部家當,連他的駱駝貨車都抵押在這裡了。”
“我去找新羅衙門,那新羅官員居然跟我說就是我侄子撞的人,可是康瓦赫蘭這個人我是清楚的,他不會跟我說假話,他跟我說他沒有撞過,那就沒有撞過。可那群新羅的官員卻是包庇他們自己人,著實可惡。”
旁邊的一個中年栗特商人也是狠狠點了點頭:“不錯,這些新羅官員就是在包庇他們自己人,甚至我懷疑他們可能也參與其中,說不定那些老頭訛詐的錢還要分他們一份呢。我有一個高句麗商人朋友前段時間也被這些新羅人
訛詐了大半,家當幾乎賠光,差點走不出這金城。”
“豈止如此,”旁邊又有人說道,“我還認識一個大唐的商人呢,他們也照訛不誤,根本不將大唐放在眼裡。連大唐商人都尚且如此,豈能將我們這些栗特商人放在眼裡?”
其餘等人紛紛義憤填膺的點頭,附和。
廳堂之內氣氛頓時嘈雜起來,好似鬨市,眾人紛紛開始倒苦水。
有的是自己家的子侄,有的是生意上的朋友,還有的乾脆就是自己,居然都在這金城之內被訛詐過。
為首那栗特商人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待到屋內安靜下來,他目光掃過眾人,沉聲道:“再讓這些新羅人這麼搞下去,咱們這些外地商人,恐怕都要被剝一層皮。在新羅這邊的生意大不了我就不做了,但是就這麼走了,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你們覺得呢?”
其餘等人也是紛紛點點頭。
如果他們就這麼離開的話,確實是咽不下這口氣。
旁邊的一個栗特商人苦笑:“不過咱們還能怎麼辦?這異國他鄉的,在他們眼中,咱們就是一群稍微有點錢的肥豬而已,隨時都可以宰殺。咱們可對付不了這些新羅官僚,又怎麼能出口惡氣?”
眾人聞言頓時沉默下來,雖然這話說得他們有些憋屈,但是事實的確如此。
剛剛說話的老商人忽然神秘一笑。
“我有法子,來報複這些新羅人。”
旁邊眾人麵麵相覷。
一人忍不住道。
“什麼法子?”
便在此時,一個仆人匆匆走進來,恭敬道:“外麵有一個自稱是大唐報社的記者,說是能夠替咱們栗特商人報仇,想要見一見各位。”
這些栗特商人聞言一愣,麵麵相覷,剛剛還在說怎麼辦,就有人送來了“枕頭”,這也太巧了。
老栗特商人笑道。
“請這位大唐的朋友進來,他是我的客人,我所說的可以報複新羅人的法子就在他的身上。”
數日之後。
長安。
朱雀大道旁邊皇城腳下的一座恢弘府邸,上麵用金字牌匾繪有《大唐日報》四個字。
這裡便是大唐日報的全國總報社。
報社之內,象征著報社最高權力的社長辦公之所,鎮國太平公主殿下正一臉嚴肅的聽著下屬的彙報。
“關於新羅那邊的全部情況都已經彙集於這篇文章,足足數千字,揭穿了新羅人訛詐的醜惡嘴臉,若是分兩期發出,或者效果更加。”一個中年男子恭敬道。
太平正襟危坐在椅子上,撇撇嘴。
“不必了,這類新聞最注重時效,分兩期發,隻怕是都涼透了。直接多個幾個版麵好了,另外,這一期報紙刊印出來之後,多聯係那些栗特商人賣給他們,讓他們幫忙運輸到各個國家”
“是,殿下。”
那人連忙道。
半個時辰後。
太平公主伸了個懶腰,胸前的飽滿猶如怒濤般聳起。
“紅袖,去備馬車,咱們準備回府了。”
“那廝交代本宮的事情,本宮可是都給他乾成了。”
一邊的紅袖恭敬應聲。
“是,殿下。”
公主府內。
楊易屏退周圍侍奉的婢女。
待到這些婢女全部離開,空蕩蕩的房間隻剩下楊易一人。
楊易瞥了一眼係統界麵,默念開始抽獎。
【叮!消耗10000情緒值開始抽獎】
【叮!恭喜宿主獲得八牛弩改進圖紙】
【叮!恭喜宿主獲得陌刀淬火工藝】
【叮!恭喜宿主獲得一萬貫開元通寶】
【叮!恭喜宿主獲得一百兩銀子】
【叮!恭喜宿主獲得基礎外科醫術】
【叮!恭喜宿主獲得絲襪大禮包】
【叮!恭喜宿主獲得《六韜三略》注釋殘卷】
【叮!恭喜宿主獲得公孫大娘劍器譜】
【叮!恭喜宿主獲得製鹽九轉法】
【叮!恭喜宿主獲得《百蠱癘錄》,毒抗+20】
楊易:“…………”
他眉頭微微蹙起。
積累了這麼久的抽獎十連抽,抽出的獎品倒也還不錯,但是問題是他不需要這些獎品,他真正想要抽取的是能夠治療長孫璃月的法子。
沒想到這些獎品沒有一個是相關的
唯獨一個稍微的有些關聯的基礎外科手術,這玩意也沒有用啊。
楊易看了一眼自己的屬性界麵。
【宿主:楊易】
【綁定對象:太平公主】
【情緒值:9860】
他猶豫了一會兒,決定再抽一次。
剛剛十連抽結束,居然跟長孫璃月病情有關的一件獎品也沒有。
楊易沉吟片刻,沒有魯莽的再來個九連抽,而是選擇抽一次。
【叮!消耗1000情緒值開始抽獎】
【叮!恭喜宿主獲得女帝龍袍武則天版】
楊易:“?”
老子要這玩意兒乾什麼?
私藏龍袍可是大罪。

這女帝的龍袍或許跟正常的皇袍不太一樣,但是給他也沒有用啊。
等到以後扶太平登基,找宮裡的繡娘定製龍袍,那是要多少有多少。
白白的浪費一次抽獎機會!
楊易無奈的歎了口氣,結束抽獎。
那些圖紙、劍譜什麼的憑空出現,紛紛掉落在地。
隨後一件華貴的女帝龍袍突兀的出現在麵前。
楊易下意識的將這件女帝龍袍接住。
這件係統出品的女帝龍袍,捶揲金箔抽成的金線為緯與蜀地五色蠶絲經線交織,形成《周禮》記載的“玄十二章”底紋,晃動時似有星河流動。
袍服之上的栩栩如生的純金色龍紋用赤金線繡製,鱗片以特製繡藝,仿若熔金流淌的熾之感,十二章紋中的日、月、星辰以銀線摻東海珍珠粉刺繡,在暗色基底上如夜穹星輝。
衣襟下的純金龍紋以失傳的盤金繡法,龍須用天山雪豹尾毫撚銀絲製成。
整件龍袍光是失傳的繡法就不下十數種,即便是楊易這個吃慣了現代工藝科技感細糠的人,也不由得有些目眩神迷。
這件女帝袍服著實是頂級的服飾。
便在此時
咯吱。
門被推開。
“喂,你交代本宮的事情,已經好了。新羅那邊的消息已經送回來整理成了文章,你………………”
太平走進來一愣,杏眸瞪得溜圓,目光黏在楊易手上的龍袍離不開了。
楊易:“”
這不就尷尬了,讓公主殿下看見了該怎麼解釋?
他還沒有開口,太平眼睛亮晶晶道。
“這是給本宮準備的?”
楊易:“?”
怎麼感覺公主殿下還挺興奮的?
公主殿下眼裡是沒有僭越這個概念嗎?
草,公主殿下不會是被自己給帶野了吧?
他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呢,公主殿下正好腦補了。
反正這龍袍是女式的,給公主殿下穿應該沒什麼問題。
太平背著小手走了進來,紅潤的唇角勾起。
“這衣服看起來真漂亮啊,倒像是龍袍。不過跟父皇的那件卻是不太一樣,更像是女子穿的。”
“你這廝倒是有心了,不過這件衣服是不是準備的有些早了,本宮穿出去恐怕要招惹非議。”
楊易捏了捏手中的衣服,看著太平,忽然計上心來。
“那公主殿下就在閨房之中穿穿好了。”
“公主殿下要不要試一試?”
太平公主s一下女帝,這屬性相合啊,再整個黑絲,豈不是爽歪歪?
額,武皇後版本的龍袍,應該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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